高干:攻亲不备-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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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很多让人不愉快的事也跟随着来了。”
薛轻青愣愣地看着名利俱享,盛况如烈火烹油的张总。她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有这样的感叹,但是看他的样子,说的却不像是假话。
“也是,像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摔了也就是再爬起来的事情……”你们都是高人,自然高处不甚寒了,薛轻青喃喃接话。
“我说过你不是一无所有,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而且,只要你想……”张总突然定定地看着她:“以后也不会是。”
好深奥= =!!!薛轻青觉得和张总说话是最伤脑筋的了,绕来绕去的,一时听得一知半解,不知道他话里究竟想表达什么个意思。
张总似乎对她的沉默并不意外,无意识地拨弄着她拿分材料,忽然问道:“薛轻青,在你眼里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啊?”这个问题实在的突兀而奇怪,薛轻青一点准备都没有,她吓了一跳之后,顺着自己的本意说道:“我没想太多,您就是我很尊敬的上司,而且又是陆总的好朋友。”她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补充了一句,“虽然很多人说您平时有一点点神秘,一点点!”
张总笑道:“我看不止一点点吧。”他的笑意慢慢地带有点自嘲的意味,“其实这些都是无奈,毕竟我们这样的人,在北京这个圈子里,要考虑的综合因素太多,很多时候其实都不能顺着自己的本意去做事,凡事都首要权衡利弊再来做取舍,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最轻松的还是在哈佛求学的时候。”
“有得必有失,这是难免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买单。其实我就更在乎过程,太专注于结果其实很多时候会很累,尽力就好,人生只为不遗憾。”薛轻青说。
“这两年你成长了不少。”张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人总要成长的嘛,我都快奔三了,转眼。”薛轻青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
“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么?”
可以不问么?既然是私人问题。薛轻青在心里说,但是嘴上还是礼貌回答:“张总请问。”
“你现在的选择,是朝南?”
“不、不是,您知道的,我和朝南,现在只是朋友。”
“但是据我所知唐少……”张总顿了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为什么要选择一条不那么好走的路。”
薛轻青想了想:“人总会有点坚持吧,可能真的是艰难,但求心安。我只是借住在朝南哪里,我和他已经过去了,希望张总以后不要这样认为。”
现实和命运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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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轻青想了想:“人总会有点坚持吧,可能真的是艰难,但求心安。言孽訫钺我只是借住在朝南哪里,我和他已经过去了,希望张总以后不要这样认为。”
说道陆朝南,她不禁又想起一件事:“张总,我想问下,L公司的事情,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我的意思是,毕竟朝南他是因为我的疏忽,才惹上的麻烦……而且他这段时间对我照顾良多,如果我能够为他做点什么,心里会好受一些……”
“你们两个的关系,真不知对他来说是喜是忧,”张总挑眉,慢条斯理地说:“不过这件事,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又是打太极!==!!!
“嘿嘿,我这个级别的,想事情是简单了一些。”薛轻青讪讪低下头。
“我没有那个意思,张总笑了笑,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你这样的单纯和勇敢……”在薛轻青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张总单手覆在了她平搁在木桌上的手背上,似乎是赞许的轻轻拍了拍,那力道,又好似摩挲。
薛轻青脑子轰的一声全炸了,闪电似地缩手,猛然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三亚那个贴身舞上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又闪现在她的耳边:“今天晚上来我房间。”
什么意思?!“张总,你……”
张总想来也没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剧烈,收回手的瞬间也有一丝狼狈,但是他很快地恢复自若:“我吓到你了?你先坐下。”
薛轻青没有依言,她退后了一步,却没有立刻掉头就走:“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了,张总,我先告辞了。”
“我说过,你先坐下。你没有必要把我看得那么可怕。是,我承认喜欢年轻美好的女孩,薛轻青,今天再这里,我是张鸣,而不是张总,我希望你用看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来看我。老实说,我不缺女人……”
“多谢,张总赏识,不过我从来只把您当成张总,当成让下属尊敬的上司。”
“你依然可以这样看我,这并不矛盾。”张总也站了起来,试图走到她的身边。薛轻青又退了一步。
“OK,你别那么紧张,”张总耸了耸肩,最近不禁浮起一丝苦笑:“今天是我唐突了,如果可以,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薛轻青咬紧牙,她突然想起唐少觅曾经叫她离张总远点。
“不得不承认,朝南的眼光很好,不过他错过了你一次,却没想到,你把我也一并画在了他的朋友这个圈子内。你是个年轻又很有才华的人,我很少夸人,不过你确实担得起。我不介意做一个抛砖引玉的人,你甚至不需要给我任何的回报……你不相信?就好比天上的星星,喜欢并不一定要摘下来。”
“张总,您的比喻真多,也很有趣。我猜您的天空一定繁星满天!”薛轻青语气有些生硬地说。
“轻青,你还这样单纯得让人无法抗拒,现在哪个男人不是繁星满天?好,我们不说这些,你大可不必为今日的事情和自己的工作过不去,今天站在这里的只是张鸣……”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灯光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亮近在咫尺,如同混沌中升起的一簇光源,照得许多不堪无所遁形。薛轻青没有想到屋子里有人,然而不止是她,就连张总脸上也明显笼着困惑和震惊。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始终紧闭着的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我等了好久就睡着了……”这似曾相识的嗓音柔媚入骨。
薛轻青如立在院子里的石质的雕塑,门里面的人也呆住了,她还维持着将门半开的姿态,一如既往的媚眼如丝。
死一般的寂静。怎么会是姜镜海?
“呀,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不知道有客人来……”姜镜海笑着走下来,对着张总说:“公司的事情还要带回来家里加班么?你的工作狂是人尽皆知的,你看薛小姐都被你们这些无道的上司折磨得瘦了。”
“分内的事情,既然材料送到了,我就先走了。”薛轻青礼貌地点点头。
“难得来了,不多坐一会么?”姜镜海拉过椅子,“好久没见薛小姐了,我们女人总是有些话题要说的。”
“镜海。”张总出声打断。
“不要一副这么保护的姿态,她不过是你的下属,你好朋友的女朋友,”姜镜海回头冲张总一笑,又看向她:“再说,有些事情,她肯定会想知道的,我和薛小姐也算旧识了,女人间想分享一点小秘密,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张总神色复杂地看了薛轻青一眼,薛轻青低着头,不说话。
他看了一会之后,转身进了房子。
“坐吧,”姜镜海熟稔地招呼她坐:“你看起来,除了瘦了一点之外,还不错。”她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柔媚。
“谢谢,”薛轻青微微颔首,姜镜海绝对不会是闲得无聊来找她谈心的:“姜小姐看起来也很不错,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你不好奇我和张鸣的关系么?”
“他只是我的上司,我没有必要去八卦。”这有什么可好奇的,明摆着姜镜海在张总的房子里出入自如,除了是那种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要成你的老板夫人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轻青竟然在她无懈可击的妆容下看到了一丝憔悴。
样然样在。“这样不是很好么?”薛轻青淡淡说了句:“恭喜。”
“你知道么?我从八岁看到少觅的第一眼,就喜欢他,那时候少觅对我也是极好的,我那时候曾经幻想过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姜镜海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絮絮叨叨和她说了很多有关唐少觅的往事,言语间带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温柔和羞涩,那种神态无疑是极美极美的。
“……说实话,虽然我讨厌你,但是没想到第一个听我说这些的人,会是你,”姜镜海思绪收了回来:“只是十八岁的时候,我做了一个选择,我们都不是自由的人,既然不能遂自己的心意去选择共度一生的人,还不如一辈子就这么在他身边,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会看着他一辈子,我会让他知道,我不是一颗毫无价值能够随便扫地出门的沙子。”
薛轻青暗自听着,不禁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些悲哀。曾几何时,自己不是和她有一样的想法:只想让当初那个觉得自己只是一颗沙子的女人,其实是一颗珍珠……她不禁哑然失笑,只怕,唐少觅那样桀骜无章的男人,看珍珠的眼神也未必能比看沙子好到哪去。他总是那样,只要他喜欢的,沙子也是金子,只要他不喜欢的,一切都不如粪土。
“你在笑我?”姜镜海的声音突然带着森然的冷意。
“没有,我在笑自己,”薛轻青平视她:“我在少觅之前,喜欢过一个男人,为了让他喜欢上我,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智慧,不过后来我们还是分手了……”
“你是在同情我?!”姜镜海的声音变得更冷:“收起你自以为是的想法,你是你,我是我,我不会像你一样傻。”
“我只是觉得,自己是金子还是沙子,完全取决于自己,与他人无关。你怎么知道他人眼中的金子是什么样的呢,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难怪这些在阴谋里面打转的男人们,都喜欢围着你打转,”她展颜对她粲然一笑:“你真是傻的可爱呢。”
姜镜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笑意:“少觅要订婚了,你还不知道吧?”
尽管极力抑制,薛轻青的手还是忍不住一抖,嘴唇动了动,半晌也没有说话。
“不过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对象是白部长的女儿,少觅那样的家庭背景,结婚肯定是同样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不论你们怎么爱……”说到这里,她似乎自嘲了一下:“无论怎么努力,怎么付出,也是没有用的。”
“可是那样没有感情的婚姻,怎么这么过分……”薛轻青忍不住颤抖。
“感情?感情牢靠么?”姜镜海缓缓看向她:“这么久了,他都没有来找你,你还相信他的感情么?”。
薛轻青心中一痛,这个女人总是能够毫不犹豫地戳中她的痛处,她咬着下唇,许久,才说:“我相信,少觅不会骗我,他不来找我,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理由?”姜镜海像似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咯咯咯笑起来:“他先前是被唐伯母关着了,不过听说后来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同意了娶白薇那个女人……”
薛轻青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少觅后来去找过她?可是,可是她在医院啊,为什么没有给她打电话?难道是因为……
“你看,你们的感情多脆弱,根本经不起猜疑。”她手中的杯子里,白色的水圈仿佛一个虚幻的光环。
“不,不是这样的,少觅他误会了,我、我要去找他,找他说清楚那时候我在住院,不在家里,他真傻。”薛轻青喃喃自语,心中是欣喜,有是酸涩。这个傻瓜,肯定是误会了,难怪不来找她,她也真是傻,竟然也就傻傻地这样等着。
“你去找他?”姜镜海勾起唇,眼眸流连到她的腹部:“如果真这么简单,为什么事情都这么恰好?还是你觉得,可以牺牲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薛轻青猛然一惊,犹如被电击中,她、她怎么会知道?!
“你不用这么好奇,”姜镜海悠悠然说:“我只不过恰巧那天心情很好而已,如果要谢,就去谢陆朝南吧。”
“你什么意思?!”
“轻青!”冷不防一个声音在背后猝不及防地响起,薛轻青回头,陆朝南风尘仆仆,手里还拎着行李箱,双眸里一片惊慌失措。
“朝南,她说的话什么意思?”薛轻青只觉得自己手脚都在发颤,她想起师丽萍那和蔼可亲又意味深长的笑脸,还有姜镜海这番话。有些东西像藏在窗帘背后的鬼魅,她隐约可以察觉到什么,却不敢一个箭步上前掀开帘子,只能相信那是一阵风罢了。 “轻青,你别激动,先深呼吸,冷静下来,”陆朝南箭步上前扶住她,又冷冷地对一旁看热闹似的姜镜海说:“你对她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我说的都是实话,迟早她都会知道,何必瞒他骗她?”姜镜海正好抿完杯里的最后一口茶,随手一放,杯子擦到茶几的边缘,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朝南,我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眼泪在眼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