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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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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释桓极不欣赏这种曲高和寡的悲剧,若非对方提议,他这辈子都不会看这种郁闷死人不偿命的东西。长舒一口气,打量着将手表扣在腕上小女人,半真半假地调侃道,“不是说好了在我这儿过夜吗,怎么忽然间改变了主意?别回了,住着吧,不收住宿费。”

“不好意思,来得匆忙没带洗漱用具,明天上班还得换身衣服。感谢你慷慨的肩膀和可口的夜宵,下次伤心的时候再预约哈。”相处之下,莫名有些软化,不像之前那么敌对了。

轰然倒在床上,放肆地抻了个懒腰,“我还琢磨着能占点什么便宜呢,唉——白忙活!”

“想法还挺多。等我走了,您老人家抱着电脑里的珍藏版慢慢想吧。”

挺身而起,凑近女人精致的脸,“呵呵,哥还算个君子吧?”

“算。太算了。”君子是用来赞赏的,不是用来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靠在这个男人肩膀上的时候全然没有一点J情。来前,她的确幻想过一个迷乱放纵的夜,谁知一看见那副嘻嘻哈哈的表情,彻底没了感觉。

“哥对恭维的话没有免疫力,冲你这话,亲自打车送你回家。”太晚了,她又天生一副违章的涅,让她自己回家,的被哪个想入非非的司机大哥劫了色。

“不用麻烦了,这么客气。”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万分感激。

双双出了门,半小时之后,出租车缓缓停在了卓大美女居住的小区门口,郎释桓诧异地笑道,“美女,你就住这个小区?我老同学在家里开了个麻将馆,我前段时间常来这儿打牌。”

“老年人的娱乐,这会儿的年轻人谁玩儿那个?”背上包包,推门下了车,“回头聊,我先回了。你不用送我进去了,原车返回能省好几块呢。”

“知道哥手头不宽裕,会过。那就明儿见,哥不送你上楼了,明儿一早等你一起吃早饭?”

扬手摆出个K的PSE,“了,回去短信我,这世道乱哇哇的。”

得意地点了点头,飘飘欲仙了。。。。。。。

卓芙蓉瞥了眼出租车远去的尾灯,沿着健身器材边的盲道缓缓迈向让人头疼的住所~意呼吸着晚风,临近单元楼门,忽然注意到阔步走出对面楼道的身影。

“蓉儿?”错愕之际,同样一脸惊诧的欧阳堇已经先她一步开了口。

“你——怎么在这儿?”殊途难得同归,再次遇上,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正想问你呢。”扯开一抹动人的浅笑,“我爸妈搬来了这里。之前好像跟你提起过搬家的事,不然也不会翻出那些旧东西。”仰头望向临街的窗,“巧,你也住这儿吗?什么时候搬来的?”

“没多久。”明知道不该站在这里继续废话,无奈,舍不得。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舍不得♂不得一段不再精彩的感情,舍不得一份虚荣,舍不得掌声。一厢情愿的以为美好的日子会很长很长,不必那么快离开。可就在自己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美好的日子却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总想着找个机会狠狠臭骂他一顿,如今人就在这里,可她那一肚子的怨气呢?

“出去坐坐?我刚好有点事要找你,之前你公司领导在场,不太方便说话。”没有任何事实说明对方与她那名上司有什么特殊关系,即便挽着手臂≌他看,目前与她交往的可能是那个“海南马自达”。

忽然正视了自己的角色,她已经是他戏外的人了,怅然一笑,“太晚了。。。。。。早点回去陪你老婆吧。”

“刚把她送回了娘家,这才抽空回来看看我妈。”说不清最近是怎么了?因为那块表,总是心神不宁的。没有过分的想法,只想找个老朋友聊几句,派遣一下心底的郁闷。

“明天还要上班,得早点回去睡了。”恋恋不舍地与他擦肩而过,强忍着心底的疼痛,找回了自己的轨迹。

“蓉儿——”克制不了自己,一把扯住她的手臂,视线匆匆掠过白色的表盘,思念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工作的事我已经替你打好了招呼,你可以来应聘,只是将来转正式编制的时候需要预备一笔钱。”

“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神经过敏似的低吼,被对方的一番话刺痛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没钱,一毛钱都没有!”极少在他人面前提及自己的家庭,隐约有种低人一等的自卑感。她卓芙蓉空有一副花容月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乡巴佬。

她自幼出生在D城所辖的县城,不,准确的说是距离县城不远的村子里。家里姐妹七个,她排行老六,上有五个姐姐,下有一个妹妹。后来,父母又托人抱回一个弟弟。

很小的时候,她就厌倦了那个庞大得让人头疼的家庭,凭借自己的刻苦努力终于考上了本市唯一的一所不知名的大学。

然而噩梦还是紧紧跟随着她,爱情有花无果,欧阳堇的家人一听说她这“贫下中农”兼“超生游击队”的家境就逼着对方另觅良缘了;工作更是无从着落,没钱,她这辈子除了安安分分地做个打工仔还有什么指望?

35 男人跟着女人走 女人跟着骗子走

流泪了,迷离的泪光模糊了都市的灯火。一缕温热滑下唇边,苦涩。。。。。。

隐忍地抽噎着。瞬间,修长的两指夹着一方纸巾闯入空灵的视线。

“擦擦。。。。。。”欧阳堇如从前一样体贴地安慰着她,往事如昨,却已不堪回首了。鼻根发酸,扯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钱的事你不用的,我来想办法。”

“你?”卓芙蓉诧异抬眼,有些难以置信。

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多心。亏欠你太多了,好容易有个机会,只是想帮帮你的忙,当做赎罪也好。”

嗤笑,“呵,良心发现了?”

“蓉儿,对不起。”坦诚地注视着女人眼中的凄迷烟雨。

“有用吗?”满眼讥诮,嘲讽地打量着对方。“对不起”值几个钱,他马上就要当爸爸了。。。。。。

“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感情,我是真心喜欢你,只是。。。。。。。算了,怪我们两个没有夫妻的缘分。”爱是两个人的事,婚是两家人的事,人不是单凭爱就能婚的。

“缘分?”很深奥的词汇,“我不懂。光是听起来就很矛盾:缘。分。呵,回头找个高人问问——”扬起手背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问问什么人跟我有缘分?”

“蓉儿,你年轻漂亮,不愁找个有车有房有型有款的。”满眼疼惜,伸手抹去对方颊边的泪水,“说句实在话,直接奔那些事业有成的,像我这样靠死工资过日子的就别考虑了,不可能的。”

“因为我家里条件?”

“坦白的说,是的→活不是诗,每个人都消活得轻松一点,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谁也拉不起这么重的车。除了你和孩子,还有你弟你妹,你父母的养老。。。。。。”

“所以你就选择了激流勇退。呵,很明智。”紧咬牙根,轻蔑地别过对方的视线,“我鄙视你!”

脸颊发烫,一时觉得无地自容,“连我自己也鄙视自己。没钱,没本事,没有过硬的文凭。可我家就我这一根独苗,全家人都指望着我光宗耀、祖出人头地。要是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舍弃咱俩的感情。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我总有天要混出个人样来!”

“自私!口口声声说什么感情,心里只想着你家,想着你自己!将来你就是当上了国家主席,跟我卓芙蓉有什么关系?”眉心紧锁,恨不能冲上甩他俩嘴巴。

“我没那么大的野心。”一把捧起她的肩头,郑重地承诺道,“等我几年,给我点时间,等我混到个合适的位置,肯定跟她离。”

“真的?”将信将疑,却又充满了期许〗小无猜,青梅竹马,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诚的付出过,她是多么渴望有个圆满的结果啊!

“你比谁都清楚我为什么娶她。你以为,一段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能维持多久?”

“可到时候她会答应吗?”忽然想起,对方的妻子已经怀孕了。

“这些问题交给我来处理。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去我们单位应聘,争取到正式的编制。只有这样,才能过我爸妈那关。如果你只是个朝不保夕的打工妹,就永远别指望进我欧阳家的大门儿。”

微蹙峨眉,努力平复着动荡的心湖,“铁饭碗都砸碎三十年了,你父母的思想还这么落后。”

“下邯潮的时代过去了,那些被巨浪拍在沙滩上殉难者终于明白了铁饭碗的可贵。”宠溺地抚过她的后脑,“脑筋落后的不是他们,是你这个小迷糊蛋儿。”

娇嗔地嘟起小嘴,刹那间找回了失落已久的青春,“我出生之前‘铁饭碗’就砸碎了,从没体验过它的优越性。再说,我爸妈都是农民,对‘铁饭碗’这事儿根本就没有概念。”

“你爸身体怎么样?”随口询问起小丫头身后最大的“包袱”。

“老样子——药罐子一个,家里面里里外外全靠我妈一个人张罗。以前买药全得靠我姐,今年我大姐的孩子又考上了高中,学费挺贵的,往后估计也指望不上了。二姐夫往死了小气,稍稍‘出点血’就给我姐气受。老三老四都跟姐夫在南方打工,老五在家守着我妈。家里东借西凑就供出我这一个,眼看毕业了,我不急着找工作咋办呢?”

从裤兜里摸出几张百元大钞,究竟有多少自己也不知道,“先拿着吧。哪天抽空我拉你回趟家,给你爸留上买药。”

赶忙推让,“别,你老婆问起来怎么办?”工资是有数的,忽然少了几百块一定会露出马脚。

“她这会儿只关心她肚子里那个,成天长在她娘家顾不上理我。”

“那——我就先收下了。她要问,你就跟她说朋友急用跟你借的,回头我开了支补给你。”

“傻丫头,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拇指轻轻抚过粉嫩的脸颊,“不用你还,只求你别再让我看到这张苦瓜脸。”

仰视周遭的楼宇,大多窗口的灯光都熄灭了,只有零星的几个窗户传来稀里哗啦的声响,不知什么人在麻将馆里挑灯夜战。

“很晚了,我。。。。。。先上去了。”依依不舍,心里有些矛盾,后半夜了,不知道该不该邀请对方去家里坐坐。

扬手看了看腕上的浪琴,“再过个把小时天就亮了,我在车上眯一会儿,直接去单位了。”

相知已成陌路,他还能指望什么?

“不然——去我那儿凑合半宿?”轻咬下唇,尴尬一笑,“咳,沙发归你。”

“这。。。。。。呵。。。。。。”习惯了以温柔的浅笑应允。多年前她也是这么说的,后来。。。。。。

见鬼!胡思乱想些什么?

36 弃而不厌 毁人不倦

卓芙蓉二人一进大门,就碰上马素花房间里钻出来的秃头老大爷。看上去六十出头的年纪,老头衫大裤衩,色米米地瞄了卓芙蓉一眼,二话没说钻进了厕所。

欧阳堇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贴在小女人耳边轻声问道,“这老头是你邻居?”

郁闷地撇了撇小嘴,推门进了屋,“进来再说吧,为这事儿我脑袋都快憋炸了。”放下包包,按亮了电视边上的热水壶,“隔壁住着个从事特殊服务的‘宅女’,那孤老头是她的常客,隔三差五来照顾生意。”

“天,怎么跟这种人住在一起?”

“当初急着搬,没仔细打听。搬过来才知道遇上这么个邻居。”翻箱倒柜掏出只超大号的马克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你的。没人用过。。。。。。”往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很忌讳别人乱用他的杯子,即便是她也不行,为此两人不知大吵过多少回。

食指轻轻抚过杯壁上的情侣大头贴,“几年了,还留着?”展开双臂,占据了久违的沙发靠背,依稀回忆起两人在旧货市场里买它时的情形。

“几次想扔。。。。。。”终究还是舍不得。

爱情破灭了,只剩下这些零星的碎片,总是幻想着能留住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个寻常的杯子。

水壶上的灯跳灭了,哗哗的滚水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房间里出奇的寂静,隐约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女人提起水壶,有意别开对方的眼,怔了片刻举步迎上前去,“喝水吧。”

“别烫着了,我自己来。”意欲接过水壶,却紧紧攥住了对方的小手,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堇。。。。。。。”熟悉的掌温,刺激着紧绷的神经。话音颤抖,手足无措地僵在那里。

夺下水壶,却不舍放开纤细的小手,猛然起身将她拉进怀里,“蓉儿。。。。。。”喉中微微哽咽,四目相对,泪已决堤。。。。。。

隐忍的啜泣,将小脸埋在久违的怀抱里隐忍地抽泣,湿了大片衣襟。

炽热的唇瓣落在发际,轻柔的耳语满是怜惜,“如果有来生,请别用情至深。。。。。。〉丫头。。。。。。。不值得。。。。。。我不值得你这么用心。。。。。。。”

“堇,我忘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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