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二婚老婆-第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她偷偷熬夜的事儿还是东窗事发了。
这天祁允澔半夜爬起来上洗手间,隐约听到她的房间里似乎有点击鼠标的声音,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蹑手蹑脚地贴到门前,确认耳朵没出问题后,只气得七窍生烟。
无声地扭开门锁,就见到被窝里高高隆起一个小山包,有光线从敞开的被子里照射出来,似乎还听到那女人口中念念有词。
毫无预警的,一把将被子掀开,惊得宁欣妍惊呼出声,看清来人后,这才惊魂未定地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坐起身来。
“要死啊!大半夜的干什么跑进来吓人啊?”幸好她的胆子够大,否则早就被他吓得大声呼救了,到时估计左邻右舍都会被吵醒。≮我们备用网址:。。≯
阴沉着一张俊脸,祁允澔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瞪着她:“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这个时间你不睡觉,还在这里捣鼓什么?仗着自己年轻是不是?你这样透支青春很容易变老的,熬夜会导致身体各项机能下降,还会造成猝死。你最近都没看新闻吗?多少人就是因为这个英年早逝啊!”
痛心疾首的,这女人就是不知道要爱惜自己,还经常把他的话当耳边风,“顶风作案”之下就是把自己累垮。
他这一番碎碎念宁欣妍都快能倒背如流了,偏生这男人一遇上她就很有这样的冲动,不知是她表现得太过叫人不放心,还是他的本性如此。
好笑地看着他苦恼的表情,“好像祁医生不是内科的大夫吧?难道您是全才,什么科的你都精通?”
看她还不知死活地调侃,祁允澔气得牙痒痒,“我无师自通,需要站在妇科的立场给你检查一下么?”
这话叫人慎得慌,宁欣妍条件反射地拉高被子,牢牢将自己挡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用不用,我正常着呢!”
开玩笑,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要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那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分别?压根儿就是自寻死路。
尽管再如何坚持,她终于还是病倒了。
这天过了八点仍是不见她走出房间,祁允澔心想这女人八成昨晚又偷偷爬起来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把点点伺候好,换好衣服吃完早点,依旧不见里头有任何动静,不太放心地敲了几下门,也没听到她的声音。惊得连忙推门闯了进去,只见她轻蹙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呓语不断,小脸上有着不同寻常的潮红。
快步走过去,将手搭在她的额头上,立刻就被接触到的烫人温度给吓到了,轻轻摇着她,“妍妍!妍妍!快醒醒!”
是谁?吵死了!她不就是想多睡一会儿吗?哪儿来的烦人苍蝇?
小手无意识地在半空中胡乱挥舞了一阵儿,嘴里嘟囔着:“走开……让我再睡……”
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迷糊的模样,祁允澔的心中一阵紧缩,都烧成这样了,还在贪睡,这该死的女人到底一天只睡几个小时?
快速给杜宇泽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把点点带到康复中心上课,自己则跑到停车场去把尾箱里的应急药箱拿上来。拜了他们家老太太所赐,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养成这样的习惯,车里随时都会放着这东西。
急救的简单必需品是有的,应付寻常病症的药剂也不少。
一边准备着注射液,一边轻拍宁欣妍的小脸,“妍妍,你醒醒!吃了药再睡,听话!”连哄带骗的,把她的身子支起,将温水递到她的唇边。
被那水蒸气弄得脸上一片潮气,虚弱的人儿这才有了瞬间的清醒,“几点了?我该去上班了!”说完就要挣扎着下床,却被一阵头晕目眩弄得差点儿摔倒。
幸好男人反应比较快,眼疾手快地及时捞住她软软的身子,才让她幸免于和木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把她扶回去靠在枕头上重新坐好后,这才佯怒地横了她一眼,“都生病了还惦记着上班,你是有多敬业?哪儿都不许去!”
把几颗小小的药片递过去,“先吃药,我再给你打针。”
迷糊地看着他背过身去忙碌,依稀看到有个什么东西反光,那是什么?当他再次转过身来,看清是一个注射器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家伙说风就是雨的,现在还要给她扎针?!行不行啊?
无力地看了看天花板,祁允澔耐着性子说:“我真是学内科的,有从业资格的那种,这下可以放心了吧?”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质疑,还是最心爱的女人,这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想他们家太座大人,从来都大义凛然地任由他处置,哪儿会挑三拣四的?
不可思议地呆呆看着他,宁欣妍一下消化不了这个惊人的消息,这也太搞了吧?学内科的跟人开心理康复中心?而且还对房地产行业了如指掌,这男人神了!
直接将药片放到她的嘴里,祁允澔不容她再拖延时间,“我姑且把你这表情当作你对我的崇敬和爱慕。”
他不就是刚好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另一手将注射器轻轻推了一下,立刻就有一条水柱从细小的针头冒了出来,“转过去,脱裤子。”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
脱、脱裤子?!
这回宁欣妍不淡定了,“不用了不用了,吃过药就好了,打针还是免了吧!”
一来她自小对打针就犯怵,连点点都比她勇敢,二来她怎么好意思让这男人给她打针?!不行,打死都不行!
看她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祁允澔没了耐性,直接将她的衣服拉高,裤子向下移了少许,另一手一边夹着针筒,一边涂着碘酒。
那凉凉的触感让宁欣妍一阵颤栗,却又不敢随便动弹,万一那不长眼的针头扎到别的地方,那她岂不是很亏?
想当然的,以她如此怕死的性子,打完一管药剂后,整条腿都发麻了——那是因为太紧张,一直都紧绷着身子所致。
好笑地看着她眼角那点湿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好后,祁允澔心疼地替她把衣服都整理好,然后把她搂过来,用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拭去泪痕。
“好了好了,都打完了。”他还真是不知道这女人原来怕打针,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再好好哄哄她。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本就因为生病而浑身难受,再听到有人哄着,宁欣妍也不知自己怎么搞的,就变得矫情起来。
泪水就没能忍住,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着,那伤心的模样,真是把祁少给惊着了。连忙稍稍将她推开,急切地问道:“真的很痛吗?”
不会吧?虽然有一段时间没给人打过针,但也不至于技术下降得这么厉害吧?他老妈从来都说打针没感觉的,到了这女人这里,倒痛得如此犀利?
看到他整个人因为自己而变得紧张不已,宁欣妍心中感动,既觉得温馨又有些委屈,“哇”的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放声痛哭。
男人愣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收紧双臂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略带迟疑的说:“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兴许就没那么痛了。”
罪孽啊!竟然在自己最爱的人身上失手了?他心里那个疼啊!
红着脸推开他,宁欣妍胡乱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不痛了!”笑话,让他帮忙按摩那么敏感的地方?那还不如叫她去死呢!
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话似乎有点儿暧昧,祁允澔不太自然地转过头去,“那个,我先把东西收拾好,你睡一会儿吧,回头我煮好了粥再叫你起来。”
替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对上那双沉静得深不见底的水眸,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悻悻然地笑道:“睡吧!我不走,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就算永远这样,我也甘之如饴。
当然,这么肉麻的话,他是打死都不会说出口的,打不死嘛,就更不会说了。
有了他的保证后,宁欣妍竟也睡得格外安心,许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睡得很沉,就连中途祁允澔进来过几次都不知道。只感觉有一只大手不时地探向她的额头,迷迷糊糊的,总以为是在梦中。
被他再次唤醒,已是下午一点了,这才想起似乎今天不去上班都没请假,惊得又要从床上跳起来,被男人一把按住,“我已经替你打过电话了,是肖经理对吧?”
幸好她的手机里都存有公司里主要领导的电话,随便一翻就知道了,加上曾经听她提起过部门里的事儿,要找到相应负责人简直易如反掌。
将勺子放到面前轻轻吹了好几下,用薄唇去试了试,确认不会太烫后,这才送到她面前。如此亲昵的方式让宁欣妍有些赧然,微微别开脸,“我自己来就好了。”
只是发烧而已,又不是手脚不能用,犯不着让人喂。
“听话,你现在还很虚弱,让我来。”男人固执地将勺子又放到她唇边,就是不肯让步。
这样宠溺的语气,还有其中的柔情,让宁欣妍如同受了蛊惑般,乖乖地配合着他的指令。偶尔抬起头对上那双鹰眸,只觉得那里头像是带着巨大的吸引力,让她沉溺其中,移不开眼睛,就这样融化在他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里。
卧室里很安静,静得几乎都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男人喂得很仔细,仿佛她是一件易碎品,必须小心呵护着,真真是放在掌心怕凉了,顶在头上怕摔了。
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就在宁欣妍等着他把纸巾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那张俊脸不断在眼前扩大,紧接着,菱唇被温热柔软的什么东西轻舔了一下——
“唔,味道不错。”
不知说的是粥,还是她的甜美?
011章 欣喜若狂
这是第一次,宁欣妍主动回应他的吻,而且双臂还像藤蔓般绕到他的颈后,环住他。
这份柔情万种,让男人身体一僵,随即更热情地抱住她加深这个吻,两人都吻得格外用心,仿佛放了所有的感情进去。
过了许久,感觉到她的身子变得更无力了,祁允澔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双眸炙热地紧盯着那张不知是因春情还是病情变红的小脸,长指不舍地在那被吻得有些微红肿的菱唇上来回摩挲。
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宁欣妍微垂着羽睫,喏喏的说:“会传染你。”
头顶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不怕,正好同病相怜。”
这个令他疼入骨髓里的女人啊!偶尔的柔顺和体贴总会让他心神荡漾,恨不得为她倾尽所有,都还觉得不够。
把身体往里面移动了一些,腾出外面的位置让他可以靠在床头,坐得更舒服。这无声的举动让祁允澔眉开眼笑,是不是说明她正在逐步向自己敞开心扉?
安静地倚着他,忽然觉得他的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小手下意识地一阵儿摸索,让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女人神经大条么?不知道如今的环境下,随便一个小动作都很容易让他擦抢走火吗?她是太相信他的定力,还是对自己的魅力没有认知?
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再继续摸索下去。
不悦地撅着小嘴,故作蛮横地娇声质问:“有什么东西见不得人么?”不然干嘛连看都不让看?还挺神秘嘛!
自动自觉地拉开领口,将里头那根黑色的编织绳拉出来,尽头处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上面有着简洁的十字纹,看不出来有何特别之处。
祁允澔只是但笑不语,将神秘进行到底,不打算将其中的玄机告诉她。秘密这东西,一旦保守很多年后,就成了一个人的记忆,舍不得跟别人分享。
狐疑地微眯起眼眸打量他,以她的了解,这男人绝对不会无聊至此。
似乎他身上除了手表,就不会有其他多余的装饰物,以前隐约也见过这根黑色的绳子,原以为跟很多人一样,会挂着玉佩之类的东西。他倒新鲜,把戒指挂在脖子上。
将戒指捏在手里把玩,似笑非笑,“初恋情人的定情信物?”
男人哑然失笑,初恋情人就在眼前,却从来没有过来自她给的任何信物。当真觉得自己委屈不已啊!
“还是哪个女人送的?”这个猜测让她的语气不由得冷了几分。
某少龇牙咧嘴的傻笑,“如果真的是,你打算怎么办?”他很好奇,这女人要是吃醋起来,会有怎样疯狂的举动?会冲上去揪着人家的头发不放?还是会含泪指责他的不忠?无论哪一种,都是对他在乎的表现。
一松手,把戒指重新放回领子内,凉凉地拍了拍手掌,“不怎样,那就祝你们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想让她上当?就他那点儿花花肠子,早就看穿了,老套!
一脸挫败地看着她,“你没良心!”这样的指控似乎还带着鼻音。
哟嗬,又来装可怜了?
很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宁欣妍滑入被窝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我又困了。”那双灵动的清眸带着戏谑。
听到逐客令,某少只得暗自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走开,让她能更好地休息。刚好他可以忙点儿别的事情,今天原本还有个重要的合同要洽谈,这回儿为了她,只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