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二婚老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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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就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力的臂膀再给她无声的安慰,就这么任由她靠着。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他唯一想做的,只是让她有个依靠,让她可以毫无顾虑地活着。
这件事成了宁欣妍的硬伤,自从大病一场之后,她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而祁允澔也不问。属于各自的伤痛,只有交给时间,才有可能慢慢愈合。
还在家里休病假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穆晴晴的来电,那内容也足以令她倍受打击——
“宁欣妍,公司近期有一批重要客户的资料被人泄露出去,全部都是你负责跟进的,已经侵犯到他人的隐私。现在客户要求公司给一个说法,你暂时还是不要上班了,等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说。至于是会被辞退,还是可以恢复原职,呵呵,只有你心里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了。”看似平淡的声音却透着刺骨的冰寒,叫人如同置身冰窟里。
条件反射的,宁欣妍赶紧辩白:“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更没有泄露资料出去,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呵呵呵”,对方笑得很冷,“是不是误会,不是单凭你一面之词就能说得过去的。该来的总躲不掉,你就等着吧!”
070章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3
电话里只剩下冰冷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想不出来,会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祁允澔冲了一杯小柴胡冲剂进来,就看到她坐在床上发呆,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谁来的电话?”隐约有听到只言片语,却听不真切。
宁欣妍伸手就要接过杯子,却听到男人说:“等会儿再喝,小心烫。”随手搁在床头柜上,坐到床边,把她的柔荑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捏着。
两人的默契在于,不需要任何言语,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她不说,他便不问,向来如此。
娥眉轻蹙,轻叹了一口气,“我似乎惹麻烦了,公司来电话说我泄露了客户的资料。”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无关痛痒。
抬起的水眸,一片清澈见底,就像她此时的心境般坦荡荡。
虽然她很需要钱,却不至于做出这样有损公司利益,同时会损害自己声誉的傻事。做招商这一行的人都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客户资料库,如若真的公开化,就跟丢了饭碗没什么两样。
当然,个别比较有实力的大客户不止投资一个项目,具有一定知名度,别人知道他的个人信息也无可厚非。
但一次性泄露这么多数量的,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记得这些资料都保存在哪里吗?”祁允澔率先理出头绪。
认真回想了一会儿,宁欣妍沉声说:“公司和家里的电脑。蹊跷的是,我们主管说资料经查是从一个陌生的IP地址泄露出去的,会是谁呢?”
如此大费周章,无非就是要陷害她吧?
公司里唯一跟她矛盾激化的就是穆晴晴,无论何时何地都在寻求机会找她的茬,这次的事儿会和她有关吗?毕竟能接触到客户信息的,除了每一个招商员本身,就是他们的直接上级。不是她疑心重,而是穆晴晴这个女人心肠确实不太好,不得不防。
“以你对她的了解,她贼喊抓贼的可能性有多大?”并不急着下结论,祁允澔依旧保持理性地帮她一起分析。
轻轻摇了摇头,宁欣妍很是头疼的说:“不知道呢,她最近貌似低调了不少,也不常跟人闹矛盾,不好说。”
她的确不喜欢穆晴晴,却也不会随便就把脏水泼到人家身上,捉贼拿赃,无凭无据最好别乱冤枉人。搞不好另有其人,穆晴晴只不过是幸灾乐祸地跑来落井下石。
伸长手臂摸了摸杯子的外壁,确定不再烫手后,祁允澔才递过去,还不忘再轻吹几下。“你现在还是病人,别想太多,就当作是好好放个长假吧!清者自清,无需多虑。”
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安慰人,还真不像他的作风,是以宁欣妍也频频侧目,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这家伙最近说话都是一套套的,转性了?
“咳咳咳!”不太自然地单手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几声,某少强装镇定:“信祁少,得永生,你就淡定吧!”
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能欲知事态的发展,这让宁欣妍不禁有了另一种猜测——
“我知道你能干,但你能不能别插手这次的事儿?我希望集团能在公平公正的基础下,给我一个说法,还我清白。”神通广大是他的社交能力强,但她不想搞特权。
深深看了她一眼,男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在宁欣妍的事业问题上,她想如何努力去争取,能走多远,全凭个人能力。他充其量就是个保驾护航的军师,只给建议,坚决不掺合。
他的女人,必须慢慢强大起来,而不是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生,除了躲在他身后,什么都不会。爱情的国度里,各方面相对等值的关系才会更长久,这也是他欣赏宁欣妍的原因之一。
达成共识后,就没必要再纠结这件事情,于是转移话题,“那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把握这难得的假期?”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喝光杯中的冲剂后,宁欣妍兴趣缺缺地靠回枕头上,慵懒地开口道:“你看着办!先说一两个建议吧,看看本宫的心情如何再做定夺。”
倨傲的模样,倒真有几分西太后的架势,没办法,这也是叫某人给宠出来的毛病——为所欲为。
记得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只有在真正爱你的男人面前,你才会像个女王一样高傲,反之,则是婢女。很庆幸,她这会儿的地位还不错。
“奴才遵命!明儿个就列出几套方案来供娘娘挑选。”嬉皮笑脸的,耍宝是某少的强项,尤其是在她面前,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博红颜一笑。
将杯子拿在手里把玩,“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参加小聚?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那几个家伙,他们一直都嚷嚷着要见你呢!”小心翼翼地偷瞄她的反应,生怕会遭到拒绝,小心肝儿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他有着小心思,就是要让这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融入自己的生活圈子,让身边的朋友都和她打成一片,仿佛这是最令人喜悦的事儿。
没想到宁欣妍很干脆地答应下来了。
这简直让他欣喜若狂,立马打电话通知杜宇泽,让他们尽快确定时间、地点,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是怕夜长梦多。
如此郑重其事,倒让宁欣妍有些自责了,她是不是表现得太过随便?
于是忐忑地问了一句:“你们这个大姨妈一样准时的小聚,是不是规格很高?我需要准备什么样的服装?”看得出来他身边的朋友家境也是不错的,算不上纨绔子弟,却也挺考究。
就拿杜宇泽来说吧,他虽然也是在医院里工作,但是腕上的手表,腰间的皮带,甚至连兜里的一方手帕,无一不是名牌货。
自己穿得太寒酸,会不会给他丢脸?
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娘娘,您多虑了。那帮家伙都很随便,你要是穿件晚礼服出席,那才叫隆重,会吓到大家的,平时的衣服就好。”
宁欣妍能这么重视,已经算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他从来都不贪心,不会要求更多。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宁欣妍也还是被那阵势吓到了,齐刷刷地坐了一排帅哥不说,就连那大名鼎鼎的女主播也在——她不知道原来这个“例假”小聚还要带家属的。
这偷偷在心里取的外号是万万不能说漏嘴的,否则在场的男士们非得吐血不可。
“别被他们那衣冠禽兽的模样骗到,其实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就好。”视线不过停留在别人身上几秒钟,小脸就已经被人毫不客气地转了过去。
啧啧啧,男人小气起来只会比女人更甚,绝不会少。
见识到有异性没人性的最高境界了吧?众人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有志一同地冷冷盯着某少,恨不得用目光将他凌迟才解恨。为了讨好自己的女人,连兄弟都损成这样?
衣冠禽兽?分明是一表人才衣冠楚楚好不好?丫的就是在嫉妒!
目光微敛,杜宇霖笑颜如花:“这位一定是宁姐姐了,常常听到几位哥哥谈起你呢!今儿还要正式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落落大方的样子,不难看出她爽朗的性格,只是那双眸中似乎有着算计?
许是灯光太过幽暗,又或者是近期情绪不高,多少有些负面影响吧?
宁欣妍连忙摆手道:“哪儿的话,不过就是刚好看到了而已,用不着这么说。”不清楚的还以为她是跳进结冰的河里救人,或是冲进火场了呢!接收到身旁那些激赏的目光,就更让她无语了,这都快成民族大英雄了?
看到她们那客套的样子,季延安就先受不了了,“行了行了,自己人也别说这些,等会儿你好好敬嫂子一杯就是了。”
转而眉开眼笑地自我介绍:“嫂子你好,我是季延安,季是季节的季,延安就是那红色的革命根据地,很好记吧?以后我们家澔子就交给你了,这孩子比较难管教,真是让你多费心了!”末了还来了个九十度的标准鞠躬。
这下宁欣妍总算知道,为什么某人嘴皮子功夫会这么厉害了,合着整天都有人陪他练呢!果真是物以类聚。
“嫂子,我是桑祈轩,就算仰慕我的英俊外表和出众才华也不管用,我是已婚人士。”高调地抬起手,向众人秀他那卡地亚的LOVE戒指。
得,什么样儿的都有。
坐在对面的男子递过一杯茶来,“嫂子请喝茶。我是邢梓东,叫我东子好了。”不愧是干刑警的,言简意赅,总算有一个稍微正常点儿的了。
这一轮下来,宁欣妍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倒不是被帅哥晃晕了眼,而是被这帮家伙的耍宝给绕昏了头。
三十岁的男人能有这样的孩子情怀,怕是得有无忧无虑的生活为前提才做得到吧?
同样是差不多的年纪,张玉森从来就没有过如此轻松的时候,还常常为了工作和生活而发愁,人与人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
看她盯着桌面出神,杜宇泽不由得笑道:“嫂子莫不是看上了这张黄花梨的桌子?那个谁,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朝祁允澔使了一个眼色,努努嘴,示意他主动讨好女神。
宁欣妍赶紧澄清道:“我怎么会欣赏这种奢侈的东西呢?不过就是被你们的气场给震慑到了,还没缓过神儿来。”完了,她也变得不正经了,说话跟这帮人完全是一个调调儿的。
有这几个活宝在,场面是绝对不会冷清的,甚至还有些吵闹,所幸这里的包厢隔音效果都不错,隐密性也强。
就连服务员都训练有素,一个个低眉顺眼的,绝对不会窥探些什么,许是见惯了大场面吧!这儿据说是A市不少达官贵人经常光顾的场所,还是从刘珍那里听来的,那丫头说要给她恶补所谓的职场定律。呵呵!
趁着祁允澔上洗手间的空档,邢梓东压低嗓门,“嫂子,我告诉你,别看澔子这么高大威武的,他小时候丢人的事儿可多了去了!”
“哦?”果真是最佳损友,这才一转身的功夫,就来捅糗事了。
“对对对,那小子最威武的还是那倔脾气,特别是在苦楝树上那一回,别提有多搞笑了!”桑祈轩也不甘寂寞地插嘴。
眨了眨眼睛,宁欣妍学着他们的样子趴到桌子上,同样低声说:“快说吧,我绝对不告密!”玉树临风的祁少还有过那样的时候?光是想起来都令人期待不已。
不太放心地往门口看了一眼,邢梓东正想开口,却被杜宇霖抢了先,“这事儿还得我来说。”
浅抿了一口茶,轻笑道:“那次我去找澔哥哥玩儿,刚好看到苦楝树开花啊,淡紫色的挺好看,就跟他说我想要,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噌噌噌’的就爬上去了。当时我还挺崇拜的呢,动作那叫一个利索啊,我哥他们都望尘不及。”
“谁知,人家只会爬上去,不会下来啊!”说到这儿,自己就先忍不住了,笑得前合后仰的,好不开心。
旁边的几人大概是想起当时那尴尬的场面,也跟着笑了起来,桑祈轩还很夸张地轻擦了一把眼角。
看宁欣妍还没有太大反应,杜宇泽好心地继续解说:“当时宇霖就说要回去找大人来搭救,偏偏那小子倔得很,死活不让,说他有办法能下来。反复试了好多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怜的是,在那天才发现,他原来还有恐高症。你说是不是很逗?”
这下连宁欣妍都“噗嗤”一下笑了,丫的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怕这个?冲冠一怒为红颜么?啧啧,打小就有那个意识,难怪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少过,原来有着丰富的经验。
听到服务员敲门的声音,众人立马默契地收声,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茶。
走进包厢后,隐约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儿,祁允澔纳闷地问:“我错过什么了吗?”为什么每个人的表情都怪怪的?死命绷着脸,眼里却有笑意?
“没有!”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