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表抢我儿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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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过去十年都没发生什么,现在……也的确不适合开始。
白亮咬牙瞪着三楼那抹熟悉的身影。以前在军区大院就见识过她的阴险冷静,没想到她捉奸都如此沉得住气,愣是出出进进三次都不露出一丝破绽。
擦!他白亮一世英名,怎么就毁在这会了。
跟踪的反被跟踪了!
“赵重阳!你、给、我、下、来!”白亮低吼。
高干病房三楼除了病人只有部队上打过招呼的人才能进去。白亮自然不会硬闯,这是严重的违纪。
重阳在三楼轻飘飘的说了句,“白亮,这段时间我有一个重要的人要照顾,家里已经打过招呼了,可能要半个月的时间才会回家。我跟你说一声,电话什么的稍后也会关机,你找不到我的话先别着急。我不会有事的。”
“你说什么?”白亮声音一冷,眉毛拧起。隐隐觉得事情何止是怪异,简直是不一般。
重阳想了想,淡淡道,“这件事情跟军政局有关,具体的内容我不方便告诉你,你也是部队上的人,应该清楚纪律的重要性。等半个月后我从这里离开,自然有人跟你讲明白。”
白亮几乎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可心里仍旧是七上八下,普通人卷入部队的任务中并不稀奇,可为何不是他们政治部的人找到重阳,而是军政局和国防部的?
究竟重阳要照顾的人是谁?
白亮实在想不到,除了赵家的亲戚外,除了霍沉风,还有谁需要她留院半个月的照顾?
如果真是霍沉风,白亮觉得自己会嫉妒的爆炸!
再次抬头看向三楼那抹单薄清幽的身影,白亮心里面酸酸的,桀骜眉眼难得染了哀思愁绪,本是骄傲强悍的气质,在此刻,竟是一分无法得到的失落和空虚。
夕阳的余晖淡淡的洒下来,照在他一身浅色休闲装上,这衣服是重阳给他买的,他穿上之后总也舍不得脱下来。晚上睡觉都恨不得放在枕头边看着。
而今,他挺拔身姿在此刻陇了淡淡的迷蒙,好像他存在的只是外表,里面一颗心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掏空了。
白亮擎着一颗期待骄傲的心等着重阳将它快速填满,而在他离开这里生病的那一年,偏偏就出了一个霍沉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夺走了重阳的初恋。
白亮的心从回国得知一切开始就一直紧紧地绷着。
除了父母和施扉画,谁也无法想象他在英国那段日子的挣扎和折磨,能坚持下来只为了回国见一见重阳!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足够保护她,也完成她儿时要看他穿军装的样子,他毅然决然的参加了特训。
大病初愈,相思煎熬,魔鬼训练……一连串沉重的字眼他都可以轻描淡写的带过。只为最终能回到这片土地,回到这片承载他爱情希望的地方。
可他终究是太小看初恋的力量了!
如他自己,哪怕十年,不还是死心塌地的吗?越爱越深?
一旦重阳跟他一样……十年都放不下那段初恋……
他该何去何从?
白亮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车里好长时间没发动车子。
而施扉画却是依靠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楼下始终未曾开动的吉普车。从白亮接了电话走出房间她就站在走廊上看他。自然也看到了三楼的赵重阳。
施扉画微昂起头不屑的笑了笑,她施扉画不是轻易认输的人,既然孩子不能改变白亮的心,她还有后招!
足够白亮跟赵重阳彻底翻脸的一招。
阴毒,却没有任何退路的一招。
……
自从那天跟重阳通完电话不欢而散后,整整十五天过去了,白亮多次拨打过重阳的电话,果真都是已关机。
赵家那边也是不停的埋怨,说部队上怎么就需要一个弱女子帮助查案了,好在知道重阳有白兴一的人护着,赵光普和李欣虹也勉强耐下心等候消息。
怎么说两家都是未来亲家,对于白兴一的为人,赵光普和李欣虹还是放心的。
十五天后,白亮带着施扉画去医院复诊,施扉画现在住在医院附近的一处公寓,施扉画受伤的事情白亮并没有找自己的母亲,这种事情还是等双方都冷静下来再谈合适,如今都在气头上,只怕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施扉画也表现的极为懂事,一个劲的在白亮面前说张美月好话,把所有问题都扛在自己身上。白亮听了只是随意的点点头,没表现出任何动容或者欣慰。施扉画多少有些尴尬,却还要继续装下去。
正当白亮扶着施扉画复诊完了以后往回走的时候,冷不丁看到对面高干楼下的草地上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白亮瞳仁发光,撇下施扉画就要走过去。
却在迈步之前……整个人蓦然定在了原地。
在他身侧,施扉画视线狐疑的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眼前一幕让施扉画禁不住冷笑。
阳光充裕的草地上,穿着粉色高领毛衣,下身浅蓝色牛仔裙青春逼人的重阳宛如懵懂青涩的靓丽少女,长发柔柔的散在身后,眉眼淡淡晕开一抹浅笑,正扶着身穿病号服的霍沉风在草地上慢慢走着。
霍沉风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的单薄纤细陇在其中,倒像是他在搂着她一般。
白亮眼中,一瞬,如火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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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冷心冷情
重阳也看到白亮和施扉画了。
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低下头扶着霍沉风继续散步,只是眼底却闪过一丝未名的情绪。
霍沉风敏锐的直觉察觉出不对,遂抬眼看向白亮,瞳仁闪过一抹深幽的寒冽,似乎是在告诉白亮,他才是重阳的真命天子。
这一刻,白亮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等了十五天竟然等到这么一个结果!
他猜来猜去,一直不敢确认的答案,今天却如此清晰的撞入眼底。
重阳丢弃他不顾,衣不解带照顾了十五天的人真的是霍沉风?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偏偏是霍沉风?!
白亮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过去二十七年,他只哭过两次。第一次是他的怪病被判无期,再也没有希望回国见重阳一面的痛苦打击,再就是他终于康复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哭着喊着叫着重阳的名字。
“重阳……过、来!”
他说,用尽了全身力气。
重阳肩膀忽然被霍沉风摁住,即使穿着病号服,霍沉风身上也难掩刚毅冷冽。
白亮的纨绔桀骜与这般冷毅碰撞在一起,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火热厮杀。
重阳抬头看了白亮一眼,强挤出一丝笑,轻声道,“我还要扶他回房间吃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她说的轻飘飘的,好像白亮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白亮此刻早就忘了身旁的施扉画,眼里只有重阳。
他大步走到重阳和霍沉风跟前,在重阳的低呼声中,挥拳就朝霍沉风下巴扫去,几乎同时,重阳伸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了霍沉风的腰。
“沉风,小心!”
重阳这一声低呼彻底揉碎了白亮的心。凌厉的拳头顿时像打在棉花上一般,擦着霍沉风面颊而过,继而紧紧地扯住了重阳高领毛衣的领子,像是拎一只小兔子一般将她拎在跟前。
“白亮!你干什么?咳咳……放开我!”
重阳大力挣扎着,衣领被他拽的紧紧地,几乎不能呼吸。可白亮这会却是目赤欲裂,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赵重阳!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你忘了吗?他是什么身份你忘了吗?你现在怎么还能重新跟他在一起?!是谁把你从云南救出来的?!你现在竟然丢下我跑来照顾这个人渣!你知道吗?就算他霍沉风转做污点证人,他也罪大恶极!你怎么这么犯贱!”
白二少彻底愤怒。
他不是想骂重阳犯贱,他是恨自己才是最犯贱的那一个。
重阳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像是欲言又止的无奈。如果白亮此刻都专注的看着重阳的眼睛,也许会及早明白这其中隐情,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折磨了。
霍沉风自然见不得白亮拉扯重阳,只是不等他出手,重阳已经抬脚狠狠地踹在了白亮膝盖上。
明明很痛,白亮却觉得还不如此刻心痛的千万分之一。
四目交织,他的妒火狂燃,她的冷若寒霜。
“白亮,我做什么选择是我的事情!请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名军人!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大吵大闹!我跟沉风之间的误会早就解除了,我已经原谅他了,不管他将来会面对怎样的惩罚,我都愿意等他!我就是犯贱了,又关你什么事?”
“你……”白亮定定的看着瞳仁冰冷的重阳,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重阳剥去了最后一层外衣暴晒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明一直以来在她心中都没有任何地位和分量,可这些日子他却傻傻的因为她偶尔的醋意和言语就兴奋开心。
现在倒好,彻底的被打回原形了。
他还能说什么?
白亮身后,施扉画嘴角始终挂着得意的笑。怎么她那最后一招还没用呢,赵重阳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投入旧情人怀抱了?
重阳见白亮不说话,转身扶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霍沉风往回走。
白亮看着她背影,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赵重阳,你是不是在演戏?”
这句话,像是在问他自己。
他认识的重阳,究竟会不会回头?≮我们备用网址:。。≯
他不是足够了解她吗?现在还犹豫迟疑什么?他认识的重阳看似单纯,但却拥有一颗坚韧强大的心,她不会吃回头草的!一定不会!他要冷静!不能因为眼前一幕彻底葬送他跟重阳的未来!
他在等重阳的答案。
离去的背影蓦然一僵,重阳心底像是被一根极细的银针刺了一下。这根银针就是无形中扎入她心尖上的白亮。
为什么明明是越走越远的两个人,却让她觉得,白亮在她心上的距离越来越近。属于白亮的一切暴躁专制霸道纨绔,都在不知不觉中烙在她心上。
可她终究没有回头。
“白亮,一直以来最擅长演戏的人是你吧。我看你以后也没有必要在我父母面前演戏了,稍后我会告诉他们我喜欢的人是沉风,你也跟你的前任女友双宿双栖吧。”
凉凉的丢下一句话,重阳扶着霍沉风走进大楼。
……
刚刚进入三楼病房,重阳立刻松开扶着霍沉风的手臂,垂眸站在一边,刻意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臂弯的温暖忽然消失,霍沉风苦涩一笑,抬手想要揉一揉她柔软发丝,却被重阳冷淡的躲开了。
“霍先生,这里已经是病房了,我没权利陪你继续演戏!”
重阳抬头冷冷的扫了霍沉风一眼,说出口的话寒凉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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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只是演戏
霍沉风盯着重阳看了一会,继而一言不发的走到床边坐下,从枕头下摸出香烟点上,瞳仁深处涌动丝丝折磨和悔恨。
造成现在这样一切,除了丁正浩的痛下杀手,最重要还是他昔日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伤害了重阳。
他怎么忘了,他跟重阳刚才那样不过就是在演戏!
烟雾缭绕中,霍沉风沧冷刚毅的面容多了一分颓然一分凄冷。
白兴一进来就看到重阳和霍沉风一个门口沙发上坐着,一个在床上背对着门坐着,白兴一叹了口气,关上门走到床边。
“白叔叔。”重阳跟白兴一打过招呼,起身去洗手间了。
白兴一冲她点点头,抬手抢出霍沉风手中香烟,狠狠地掐灭。
“谁让你抽烟的?就算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也该想想重阳!呛到她怎么办?”白兴一板起脸来教训他,知道霍沉风在意什么,只要一提到关于重阳的事情,这小子保准老实。
霍沉风瞳仁安静的看向窗外,并没有发现白兴一眸中多了一分异样的慈爱。
“局长,重阳明天就要回家了是不是?这半个月的钓鱼行动没有任何效果,魔煞堂那边也没有动静,她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吧?”
霍沉风沙哑开口,刚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他明显消瘦了一大圈,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
白兴一在他身边坐下,将带来的水果点心拿了出来。这些都是霍沉风喜欢吃的,白兴一给霍沉风买东西的时候有种恨不得把超市都搬过来的感觉。
过去五十多年连超市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的白兴一,这半个月却对超市每一件物品的摆设了如指掌。
白兴一切开一个火龙果,对霍沉风说道,
“其实这也看重阳的意思。昨天我跟她谈过,咱们这次钓鱼行动最短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最长的话则是无限期。我昨晚已经已经说服她再呆半个月,你小子就放心吧。前半个月你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所以你跟重阳之间没什么进展,这会都能下床走动了,你小子可要抓紧时间加油啊!”
白兴一跟霍沉风之间向来如此,比上下级多一分信任,比父子多一分幽默。
霍沉风眼底果真有了光亮,一扫先前的阴霾,拿过火龙果笑着咬了一口。
白兴一却看得心酸。
铁骨铮铮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