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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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你开不开裆裤啊,夏孟秋记着他先前的倒打一耙,在心里恶狠狠地记了他一笔。但多年职业化的经历,让她一回过头对着那个梁盛林还是笑得很客气,她忽略老五那个过于亲热的称呼,朝他伸出手,说:“你好,我是夏孟秋。”
梁盛林点点头,对着她微微一笑,话却是对着程东说的:“要不再叫上六子几个?”
“叫他们干什么?一个个有家有室的,玩晚一点就电话追魂,没劲。”程东懒洋洋的,看着夏孟秋,“我们出去吃饭,吃火锅哦,去吧?”
夏孟秋本来打算扮淑女的,可一听到这个提议就忍不住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火锅?现在?”
七月里吃这个,会死人的吧?尤其是,她是非常容易上火的体质!
程东说:“不会是不想去吧,你不说要舍命陪君子的么?”
夏孟秋猛吐槽:“你也算君子?”又说,“我记得你在酒店里订了餐的吧?”
“我退了,老五说不怎么好吃,这里的中餐还没有大排档吃得爽。”程东大笑,倒是没再挑衅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一阵摇晃:“去嘛,我好久没吃咱们财院后头的火锅了,这会儿一念叨,特想吃啊!”
尽管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子撒娇耍赖的实在是很让人吃不消,但还是成功地勾起了夏孟秋的一点同情之心,只要一想到这公子哥最后黯然落魄地离开此地的情景,夏孟秋就会忍不住的圣母心大泛滥。
尽管她并不认为,这个男人还有多少值得她同情的地方。
可所谓的地主之谊么,总是要尽尽的,听程东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待几天的,她也就今天晚上能挤出时时聚一聚,就当是一次付款,陪个尽兴好了。
反正不喜欢,她也可以不吃。
程东和梁盛林最后还是叫来了好些个男的女的,夏孟秋本来也想叫几个他们班上的同学,人多热闹嘛。
但程东说:“明天吧,今天我状态不是很好。”
夏孟秋无语地看着他睁着眼说大瞎话,心道状态不好那你还叫我来干吗,难道我就不是一个班的?你们一帮子男男女女,除了你,也没一个是我认识的。
等到下了楼,看到梁盛林威风凛凛的路虎,夏孟秋就更是忍不住了,就差要问到程东脸上了:“你朋友都有车,那你干嘛还叫我打的去接你?直接让人开车拉你回来,不是更符合你大少爷的气质?”
哪知程东还很是委屈地回说:“我这么正式地回到这里来,想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嘛,谁晓得你偏偏又还买不起车。”
二话不说,夏孟秋终于做了她今天晚上想了很久但又一直没有做的事,直接拿包包,咚咚咚,在他头上猛敲了三下。
等打完了人,梁盛秋的车也已到门口了。
夏孟秋被程东厚脸皮所激,现在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整整衣领,非常正气凛然地上了梁盛林的车。
梁盛林拉下车窗,兴致勃勃地看完程东挨揍,又看着夏孟秋成功变脸,悄悄地对她伸出了大拇指。
夏孟秋甩甩头,说:“谢谢,我把你这个当作是对我惩恶锄奸的赞赏。”
这回换梁盛林大笑,回过头瞥了一眼程东,说:“这回你的眼光好歹像样了一次。”
程东扯着嘴角,笑得格外地讨打。
夏孟秋知道梁盛林也是误会了,但她懒得解释,解释什么呀解释,人都“捉奸在房”了,她越解释,就越成了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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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吃火锅,其实不过是过去感受感受那个记忆里的味道。
大学城里有许多负有特色并且远近弛名的食店,其中财院的火锅,算是其中一绝,因为实惠又好吃,每年一入冬,整条街上都是雾气腾腾的,家家店里都是生意爆满。
但一到夏天,人家生意也改行了,变成了口味虾鱼嘴巴家常菜这样的特色店。这其中也不乏有装修精致的,吸引了不少外来人员的目光。
程东他们选的自然是其中装修最豪华的一家,空调自是必备,不然这天气,尽管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但暑气还是相当逼人的。
他们如今已是身娇肉贵了,早没了打着赤膊席天而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闲情了。
夏孟秋倒是经常来这里,一是她家本就住得离大学城近,二来她曾经嫌自己堕落得太彻底,想不开来这报了个研究生班,唔,不时需要来这里上一上课,重温一下当学生的感受。
程东自然也是知道夏孟秋报了班的,还笑着问她:“你不是说你们班有个老师长得很帅很有魅力,你还有他的电话的,不如也一起叫过来?”
夏孟秋被他这样大喇喇地一说,脸上只觉得像是火在烤。梁盛林可能觉得程东欺负她太过了,就瞥了后者一眼,自动自发地替她解围,闻言很有兴趣地问了一句:“哦,夏小姐你还在读书?”
夏孟秋当即抛下程东不理,回答说:“没有,就是没事瞎学学。”顿了顿,又笑,“你叫我夏孟秋就可以了。”
梁盛林从善如流地:“要不也叫秋秋?”
快三十了还给人叫秋秋,夏孟秋当即抖了两抖,还没说话,程东倒是先瞪住他:“不要乱喊,‘秋秋’是我专用的!”
梁盛林嗤之以鼻,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和夏孟秋套近乎:“秋秋,你在财院瞎学,那我猜猜,你是做会计的?”
夏孟秋羞涩了:“不是,我学的是国际金融。”
……梁盛林呆滞了一会,才说:“嗯,好专业。”
这下换程东笑他:“好什么好,国际金融讲什么的,你晓得?”
梁盛林口才也不赖:“放心,总比你读了四年还不晓得学了些什么的要好。”
一下子变成他们两个斗嘴去了,夏孟秋觉得很是啼笑皆非。
三人正说着,其他那一票人也都来了,瞧着和梁盛林都是亲亲热热的,一上来先扬拳头,再给拥抱,嘴里还说着:“老三,你终于回来了。”
得,跟一黑社会团伙似的,其实什么呀,都是程东家那一条弄里的,小时候一起长大,学黑社会还拜了把子,一二三四五六总共有□个。不过如今也天隔一方了,出的出国,去的去帝都,走的走四方,难得才聚到一起,今天来的除去程东也就只来了四个。
但他们都带了有女伴,其中那个叫六子的,看似应该是这些人里人缘最好的,还带着怀孕的妻子一起过来的。
程东一见她就打趣:“弟妹你也看得太紧了,六子来跟我们吃个饭,你也不放心?”
六子的妻子估计和他也是很熟的,非常不给他面子,说:“就是跟你来吃饭我才不放心,一般情况下,我还不理他呢。”
程东摸着鼻子呵呵笑:“怎么我在你眼里,人品就有这么差,还能带坏兄弟了?”
六子的妻子跟夏孟秋闻言一齐猛点头,倒惹来大家好一顿笑。
夏孟秋食量本就不大,这会又早已过了饭点了,所以也没剩多少胃口在。这些人点了一桌子菜也都是做摆设用的,光喝酒去了。程东更是特别的人来疯,一上场就满了一大杯冰啤准备干下去,夏孟秋见不得有人这么毁身体,忍不住出手拦住他,说:“你也悠着点,空腹了还喝这么急,不想活了呀?”
说着也不管那些人异样的目光,反正他们都认为自己是程东的女朋友了,那么管宽一点,他们也不会介意吧?
果然,她这一出手,其余人等都暧昧地笑了,老七更是说:“行啊哥哥,这几年没回来,一回来,就给人接管了?”
程东呵呵笑,把酒杯放下,自己也坐下来:“行,我要听咱秋秋的话,先吃些东西,还别说,不讲还不觉得,一说起来我就真的饿得慌了。”说完还舔着脸跟夏孟秋提要求,“要不你帮我挟挟菜?你知道我这人,一聊起天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了。”
夏孟秋瞪着他,觉得自己对他的认识完全可以另外刷新了。
这一餐饭,夏孟秋就吃了两只口味虾,和一筷子青菜,还有小半碗汤,余下的时间,都在帮程东剥虾子。不是她愿意充当使唤丫头,实在是抢不过他,口味虾也是她的至爱,她看到那红通通的一盘就忍不住食欲大发,可好不容易剥一个,得,又被抢走啦。
酒席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她总也不能跟着胡闹太过,不然不就真是给人当笑话看了么?
就算是要打情骂俏,也不是这样的打情骂俏法。
当然了,她也没让程东一人专美,到后来,她干脆摆出一副主人翁的态度,把全桌人都伺候到了,端茶倒酒递纸巾,跟个热情周到的服务员小二似的。
那会她是在想,就当是一次性做足了地主,明天开始,再也不要见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了。
哪晓得要走的时候,她掏出钱包想去结账,梁盛林却拦住了她,说:“得,这么多爷们都在呢,哪能还让你来付钱?”
夏孟秋想说自己是专程来给程东接风洗尘的,程东却抽走了她的钱包,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头,说:“乖,咱不跟人争这个先,就让他们出血,今天还宰得少了,等明儿回忆够了,我们再去吃大餐。”
整个就把她当小孩子哄似的。
六子老婆在一边看得失笑,说:“得了,世界终于清静了,总算有棵树来绑死你这个花心大少爷了。”
程东笑着斜了她一眼:“你觉得清静了那就好,明天让六子一个人出来,你个挺着肚子的大肚婆,走一步跟一步,算什么回事嘛。”
六子老婆闻言肚子一挺,特别理直气壮地说:“我就当是饭后散散步,消食了再跟着吃顿夜宵不行啊?孕妇很容易饿的,你不知道么?”
“好,您消食,您慢点儿消。”程东笑,作出一副怕了她的样子。一群人说笑着站起来都往外走,夏孟秋住的离这不远,本来想说自己走回去就行了,程东坚决不让,最后还是梁盛林开着车和他一起,把她送回了小区门口。
4意外
夏孟秋都走得不见影了,程东还趴在车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
梁盛林见状不由打趣说:“怎么了,就有这么依依不舍?既然这样,干嘛不把人留下来,我就不信,出去几年你还转性了。”
程东看着路灯掩映下昏黄朦胧的夜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懒洋洋地收回目光,说起了另一件事:“她在银行上班,因为她妈妈的病,这两年日子不是很好过,有空,你就帮帮她呗。”
梁盛林当即问:“哪种帮?”
程东说:“就当是帮你未来老三媳妇那样的帮呗。”
梁盛林嗤地笑出了声,说:“真看不出来,你还认真了。”
程东这回沉默了一瞬,想了想,笑了,说:“我只是恨自己认真得太晚,而且,我还欠她一份情。”
梁盛林想到他以前说的事,就问:“就为了那五千块?”
程东点点头:“嘿,是啊,说起来,这还是除了我妈跟我姐外,第一个对我这么慷慨的女人,五千块啊,她的奖学金,全都给我了。”
梁盛林呸他一声,想问他那那谁呢,可想想这毕竟是程东不愿意提及的事,就没提,转而问:“那这些年,她就也没叫你还?”
程东说:“是啊,我也没提,总觉得,提起来,俗!”
梁盛林说:“那你就没想过另一种可能,人家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呢。”
程东睨他一眼:“你认为我现在看起来还算是哪种大鱼?”
梁盛林这回给噎得说不出话。
程东又说:“不了解她就不要乱说。”
这回语气里已难得有了些郑重的味道了。梁盛林想,看来程东这小子是真的栽进去了。其实他有什么不了解的?夏孟秋那小妞,一看跟汪清泉似的,浅白得一览无余,这种人能有什么花花肠子?或许对于程东来说,钱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很多时候,重要的是雪中送炭的那份情义和毫不怀疑的信任,其价无值,贵值千金。
不过即便如此,梁盛林对程东当年那样做还是觉得很不能释怀的。论起来,怎么着,他们这些一起长大的朋友,也该要比一个同窗四年的同学要更值得相信吧?可偏偏,他最困难的时候,找的就不是他们。
所以,梁盛林不满地说了一句:“真不明白你脑子是做什么使的,宁可用个女人的钱,也不来找我们。”
程东笑了笑:“那时候我想,用女人的钱也好,如果还不起,大不了就以身相许了。”
梁盛林闻言哈哈大笑,回身就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心里却多少有些明白了程东的想法,他们各家各户,那时候多少都是有些利益牵扯的,就算他们愿意帮,可他们有父母就未必会肯,自己也又都是学生,能帮多少?再说了,女人的情好还,男人的账,却不是那么容易算的,哪怕他们,曾是一起长大。
人年纪大了就是有这点不好,在意的东西多了,计较的东西也多了。
两人互相给彼此点了一枝烟,一时倒有些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梁盛林才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不是说要回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