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读懂男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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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不是人!”
凄凉的喊声裹挟着冰冷的雨水和她与他山盟海誓的隽永画面一齐向雪花袭来,她仿佛听到了他在她耳边的呢喃低语,看到了相依相偎的深情画面,一滴泪珠陡然冒出来,混着雨水不见了踪影,一如他与她那些言犹在耳的情话。
一种痴爱被岁月摧残代替后的沧桑感在雪花心中漫延,爱成往事,情已淡远,挥手之间,沧海桑田!
龙飞宵对着大海痛不欲生地嚎啕着,哭的雪花喉头阵阵发紧。
突然间,他止住哭声,用手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目标坚定地一步一步向大海走去……
雪花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响,她快速扔掉手中雨伞,双手拉住龙飞宵厉声问:“飞宵,你要干什么?”
龙飞宵缓缓转过身,绝望的目光定格在雪花玲珑的娇躯上,没等说话脑袋一阵眩晕,身子快速向地面倒去。
雪花拼尽全力扶他站稳身子,还没喘口气,被龙飞宵一掌推开,因为没加防范,当即跌倒在沙滩上。
龙飞宵见状,急忙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很有力,雪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给压碎了。
“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我这么狼狈的时刻要被你看到,为什么你不能让我保留一点点自尊……”
龙飞宵歇斯底里地冲着雪花吼道,一张俊脸扭曲的让人看上去有些恐怖。
雪花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和龙飞宵的怒吼声弄得手足无措,全身瞬息僵硬起来……
分手后,头一次,雪花没有抗拒龙飞宵的怀抱,她默默地站着,不挣扎,也不劝!
男人的事业和女人的家庭一样,一旦失去了,对于渴望成功的男人和期待家庭幸福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那种锥心之痛她体验过,知道人在最痛苦的时候需要发泄,把心里的痛说出来,把受过的苦吐出来,心里会好受很多。
此时,瓢泼般的大雨还在下着,雷电沉鸣,无边的黑色将天地溶为一体。
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对早已分道扬镳的夫妻,在老地方静静相拥,形成了雨夜另一道黑暗的忧伤风景,永久地被当事人拷贝在大脑里。
“飞宵,你怎么可以这么颓废,这么自私,你为什么不替爸妈和姐姐想一想?你解脱了,他们还能活么?”不知是被龙飞宵的行为气的还是被冰冷的雨水泡的,雪花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雪花,我破产了,我给不了父母安逸的生活,我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事业没了不要紧,只要不放弃希望,一定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成功的路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
“可是,我这人还有希望么?”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别光想着那些失败的事儿,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主宰自己的未来,希望永远都存在!”
“可是,我已经没有翻身的本钱了,连容身之地都没有,若不是你肯施舍,爸妈和两个姐姐都不知道到哪儿去栖身。只是,这些都怨不得别人,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雪花,不瞒你说,我现在感觉我的人生就像一张茶几,上面摆滿了自己制造的‘杯具’,不仅自己沉溺在悲剧角色中不能自拔,还连累亲人跟着我吃苦受罪。”龙飞宵哽咽着说。
“飞宵,我说过,我们是亲人,亲人之间从来就没有‘施舍’这一说,回去吧,活着才有希望,生命从来都比尊严更珍贵!”
雪花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向汽车走去,被雨水淋湿的长发一缕缕披在肩上,发梢的雨滴和浇打在身上的雨水汇聚在一起,在衣摆处流下,龙飞宵的心哪,被雪花温暖的话语滋养着又唤发了生机……
第058章 情人还是私生女?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把人间的温暖送到边疆……”
吵死了,这是谁大清早就在自己耳边放歌,讨厌!
雪花生气的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闭着眼睛继续昏睡。
可是,歌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响个不停,雪花这次真生气了,将毯子“呼”地一下掀起来下了床,两脚刚接触地面,感觉怎么晕忽忽地呢,走起路来身子直发飘。
都是被这个讨厌鬼吵的,她心里埋怨道,尽管上下眼皮直打架,她还是竖起耳朵,开始留意声源是从哪个方向传出来的。
精力这一集中不要紧,她发现那个“讨厌鬼”竟然是自己的手机,急忙拿过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有时光的,有龙飞宵的,也有唐家欢的。
正琢磨时,又有电话进来了,便按下接听键:“雪花,姐姐们说你今天没去店里,不放心问一下,昨天被雨淋透了,有没有感到不舒服啊?”龙飞宵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
“姐姐们为什么这么早就上班啊?”雪花迷迷糊糊地问。
好困,她现在真心想躺到床上继续睡一会儿,最好谁也别来打搅她。
“早?雪花,现在九点半了,你居然没起床也没吃早饭,一定是身体不舒服,告诉我,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去医院!”
“啊,九点半了?”雪花不相信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可不是么,时针和分针此时恰好成直角!
“飞宵,我没事儿,昨天睡的比较晚,啊,不和你说了,有人按门铃,我撂了啊!”
找了个借口把龙飞宵打发了,重新躺到床上后,她想了想,又打电话给龙家姐妹,告诉她们因为有些事儿需要处理,今天不去店里了。
本想再给时光打一个,可他的手机占线,雪花没耐心等他处理完事情“稍后再拨”,她现在困着呢,便把手机关了,闭上眼睛。
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唐家欢此时正在为她不接电话急的在办公室里团团转。
祝华文承诺给她一个月的婚假,可是她才结婚三天,却又打电话催着她上班。原来,代理秘书是个马大哈,做事儿丢三拉四,让祝华文很不满意,唐家欢跟着她借光,被老板取消了假期,原本计划好的蜜月旅行也化成了泡影,把唐家欢气得在办公室里偷偷骂:“吸血鬼,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剥削劳苦大众……”
心情正不爽时,龙飞宵又来烦她,最初看见是他的号码,她没接,龙飞宵锲而不舍地一打再打,唐家欢预感到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讲,便按下接听键。
果然不出她所料,龙飞宵在电话中焦急地问:“家欢,雪花是不是病了,没去上班,电话也不接……”
唐家欢急忙收线,拨打雪花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她就是不接。
她低头看看摊在办公桌上的文件,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进祝华文的办公室。
“你朋友,谁?”祝华文看着唐家欢焦急的样子,心中一沉:该不会是夏雪花吧?
“就是上次来公司给我送婚纱的夏雪花……”
“她住处在哪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唐家欢纵然脑子灵光,此刻也搞不清楚状况了:“董事长也要去,怎么感觉关心的好像过了头呢?”她在心里嘀咕道,却又不敢问,只好跟着祝华文上了汽车!
路上,她又打了两次电话,手机中传出的都是关机的提示音,唐家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她发现了一个秘密:祝华文似乎比她还急,他握着方向盘,不停地向唐家欢询问:“快到了么,还有多远?”
奇了怪了,他今天的行为怎么这么反常呢,去看属下的朋友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了,出门还不带司机亲自驾车,再看他这一路上那个焦急劲儿,他跟雪花的关系肯定没那么简单!
莫非,雪花是他的情人?
呸,唐家欢,有你这么琢磨自己朋友的么,别人不了解雪花,难道你还不了解啊,她那么一本正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当情妇?
更何况,貌似她与祝华文也就上次给自己送婚纱时才在公司见了一面,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她发展成情人啊!
我勒个去,唐家欢,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怎么思维就离不开“情人”这两个字呢,这要让雪花知道自己曾经这么编排过她,不得伤心死啊,唐家欢自责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怎么了?”祝华文不解地问。
唐家欢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儿:“有蚊子,一只蚊子!”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偷偷看了祝华文一眼,发现他并没太关心自己刚才的举动,一颗心顷刻之间又放回原处,思路被重新打开。
可是,陌生男女之间除了这层关系还有什么,可别说是因为我敬业,老板对我朋友也高看一眼,我唐家欢在公司的地位还没达到那样的高度!
该不会雪花是祝华文的私生女吧?
对啊,应该是私生女,不然她怎么会与祝若非那么相像呢,唐家欢为自己终于想清楚了一件事儿开心不已!
不过,没道理啊,雪花父母拿她像眼珠子似的,曾经不惜一切代价把她送出国门进修,养父母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这么高的思想境界,为了别人的女儿倾其所有,不遗余力!
“前面怎么走?”
听到祝华文的问话,唐家欢才开始关心起周围的环境了,她向四外撒目了一下,说:“左拐,往前再走五百米就到了!”
祝华文按照唐家欢指引的方向转动方向盘,他现在确实像唐家欢看到的那样,非常着急,虽然现在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但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夏雪花,应该是他和应似玉的女儿。
当他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时,激动的心脏差点儿没从胸膛蹦出来。
上帝待我不薄,虽然把我和玉儿分开了,却给我们留下了联系的纽带,这几天,他是越想越兴奋,经常半宿半夜的睡不着觉。
听唐家欢说她朋友可能生病了,一直联系不上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夏雪花,便关心地多问了一句。
唐家欢的回答,让他心急如焚,他的玉儿当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这么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了找到她,他没少往私家侦探那儿砸钱,要不是碍于他与应似玉之间那种不被人接受的情人关系,他真想去公安局报案了。
可是,尽管他做了很多努力,直到今天,他也没搞清楚为什么当年她要不辞而别。
他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出在雪花身上,如果,这个夏雪花是他和她的女儿,那么,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当年应似玉失踪的答案!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她不是他们的女儿,但是,从她身上,他看到了应似玉的影子,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他特别感谢上天对他的眷顾!
来到雪花住处,唐家欢没敢用钥匙开门,她搞不清雪花现在的情况,怕她因为着装不整齐而尴尬,便按响了门铃,等了一会,里面没动静,便用拳头用力砸门。
“轻点儿,你这样会吓着她的!”祝华文不满地呵斥唐家欢!
雪花被唐家欢急促的砸门声惊醒,头好痛,迷迷糊糊地从门镜中往外看了一眼,头脑立马清醒了。
祝华文,他来干什么?
雪花满脑子疑惑,但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先把门打开再说吧!
祝华文一步跨进屋来,对雪花说:“唐秘书说你可能病了,我正好要出来办事儿,顺便捎她一程,怎么样,哪儿不舒服,我打电话叫大夫过来!”
“不用,谢谢伯父,我什么毛病也没有!”
唐家欢看着雪花病怏怏的样子,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好烫,都发烧了还说没事儿!”
祝华文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快捷键:“李医生么,我这儿有一个病人,好像感冒了,有发烧症状,你赶快过来一下!”
“伯父您看,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把您给惊动来了,真不好意思!”
祝华文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花,越看越喜欢,雪花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想转移一下他的视线,只好求助唐家欢:“家欢,麻烦你给伯父倒杯水!”
很快,她又想起来今天根本就没烧热水,遂不无歉意地对唐家欢说:“睡到现在,还没烧热水呢!”
“这么说,你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那怎么行呢?”祝华文关切地说,对正拿着电水壶准备去烧热水的唐家欢命令道:“唐秘书,先别忙着烧水,出去给夏老板买点吃的回来!”
当屋子里就剩下祝华文和雪花两个人时,雪花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对祝华文说:“伯父,您一定是认错人了,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应似玉,我也不知道应似玉是谁,我母亲名字叫花朵朵!”
雪花的话把祝华文惊呆了,好半天才问:“既然不认识,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是上次伯母和祝小姐到我店里看衣服时说的,她那天见了我和您第一次见我时一样吃惊,问我母亲是不是曾经在你们公司做过模特儿的应似玉,还问我长的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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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一齐沉沦
雪花的话对祝华文来说绝对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八级地震,从应似玉失踪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