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逼仄的空间,空旷的大街,不断驶过的车辆,随时可能走出来的小区保安,让接下来的这场欢爱变得更加疯狂。
在车门关上后,两个人各自除去最后的屏障,让彼此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没有前戏,只有不断地亲吻,[小说网·。。]连接处早已一处泥泞,似乎她早已等待着一刻,等待着被全身心地占有、填满。
他们就像连体婴,身体贴合着,她的腿盘在他的腰间,方便他的进去,双臂吊在他的脖颈处,压抑的呻吟在狭小的车厢蔓延。
周明谦很快结束了战斗,两个人衣衫不整地拉着手在保安关切地询问中,匆忙跑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又纠缠到一起。
亲吻,抚摸。刚刚平息的热度再度被点燃,面对内心最真实欲望的两个人,一刻也不愿意再等。
“钥匙呢?”袁夕一边亲吻一边找钥匙,索性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笑嘻嘻地从里面找出钥匙,她咬着周明谦的喉结,“你开。”
周明谦被她撩得控制不住,掀起她的裙摆直接在门口要了她,还好这个时间邻居都已经休息,她咬着牙不敢呻吟出声。在这样一种敏感而又刺激的环境中,她很快攀至高,潮,摸着门卡要去开门,却被他按着在后面摩擦。
“快点开门。”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旷日持久的等待让身体的欲望完全处于一个将破未破的临界点,一旦欲望被打开,就一定要得到全然的满足才肯罢休。
两个人纠缠着关了门,连刚才被倒了一地的东西都来不及捡。
都说爱情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身体的欲望,爱一个人就会想要占有她,从头到脚都贴上属于他的标签。
夜才刚刚开始,从脚底开始的亲吻正在继续。
东方第一缕曙光透窗而来,周明谦还在她身上忙碌着,雪白的身体遍布吻痕和牙印,每一寸肌肤都贴上他的印记。
“腰酸了,我不做了!”被折腾惨的袁夕哭丧着脸,可双腿仍是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漂亮的脚趾蜷起,嘴里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呻。吟。
“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周明谦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奋力冲刺,一个挺腰把两个人同时送上云端。
“呜……”袁夕瘫在一边小声呜咽,“哥,你太猛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叫我什么?”周明谦抽离之后又贴了上去,按住她早已红肿不堪的那一处恶狠狠说:“再叫一次?”
“哥哥……”
“袁夕,你是不是还没做够啊?”
袁夕后怕地缩了缩脖子,“谦儿,我饿了,你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又累又饿的弱女子。”
“不对啊。”周明谦一脸正色,“我不是把你喂饱了。”
袁夕曲肘捅了他一下,“下去做饭。”
周明谦快速冲了个澡,哼着小曲准备早餐,袁夕裹着床单坐在餐厅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原来相爱的人在一起是这样的。
不想上班,不想出门,就想这样一直腻下去。那些她所坚持的所追求的生活,统统都变得不重要。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停下,她愿意放弃所有的执念,只为这一刻的相依相守。
“谦儿,不去上班好不好?”她托着腮撒娇。
“好啊,那你想干什么?”周明谦煎好两个荷包蛋装盘递过去,“吃掉,全都吃掉,不许剩。”
袁夕一顿狼吞虎咽,两个鸡蛋下肚仍是觉得饿得慌,“我哪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
“你这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够卖力吗?”
袁夕认真想了一会,扒了扒凌乱的头发,纠结地说:“要付钱吗?”
“你说呢?”周明谦又给她煎了两个蛋。
袁夕两眼放光,一口一个全吃下去,摸着微微有点感觉的肚子,她倏地松开护住床单的手,从背后抱住他。
用她惯有的清傲语气,说:“我觉得吧,应该能找回不少呢?”
周明谦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帮她捡起床单围上,“现在,去洗澡。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女王袁夕起床不刷牙就吃饭。”
“都怪你!”袁夕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拖着长长的床单开门出去,把昨晚洒落在地的东西扫地屋内,蹲在地上找到昨天买的大提琴演奏的门票,献宝似地跑到他跟前,“快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怎么想起看这个?”
“为了哀悼那些被我摔坏的琴弓。”
周明谦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好吧,记得三鞠躬。”
“那么,在看演奏之前的这两天,我们与世隔绝吧!”袁夕在他脸上印了一吻,冲进卧室拿出他的手机飞快地关掉,拨掉家里的固话线,连电视遥控的电池都卸下来扔进垃圾桶。
周明谦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说:“我说夕夕,你在毁尸灭迹,湮灭证据吗?”
袁夕做完所有的事情,闪身进了淋浴室,扯着嗓子喊:“等我挖坑把你埋了。”
他站在晨光里,手中拿着锅铲,唇角上扬,似乎被挖坑埋了也是一件极幸福的事情。
一个人的放肆无忌,肯定是另一个人宠溺放纵的结果。
袁夕说要关在家里足不出户,他也就随了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她高兴,他乐意为她收拾残局。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来不及写争吵,那就先甜蜜着吧
其实,我想这么腻下去多好……
存稿存不了,直接发了
36讨好
第三十五章
幸福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离群索居的生活终究不适合像袁夕这种活在人群焦点的人。虽然她表现得甘之如饴,乐在其中。可周明谦早上起来就看到她打扮得端庄得体;像是要出席午餐聚会,脸上的妆无懈可击。
他礼貌地询问:“今天是否要出门?”
今天才第二天;袁夕笑着拒绝,“没有啊;只是习惯。”
说完;她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了;穿过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在她身上打出一束光影;白皙的肌肤如丝绒般光洁柔滑,“你不觉得衣服穿了再脱;比较有情趣吗?”
周明谦仰躺在床上,半眯眸子朝她勾勾手指头:“你来。”
袁夕风情万种地走过去,优雅地坐在床沿,挑眉看他。
他的手背轻缓划过她光滑的手臂,“我真的很想撕了你这张高贵优雅的人皮,看一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袁夕就势靠过去,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很抱歉,周先生,我还没学会画皮,暂时不能撕。”
“是吗?那天晚上,是谁抱我抱得那么紧,还迫不及待地……”
“你还好意思说,你……”袁夕打断他的话,又突然闭了嘴,嚣张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谁让你拿蒋子欣气我。”
“我答应她,只要不跟宫敏言争顾导的戏,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她放弃了那个可以让她声名鹊起的机会,我帮她争代言,跟她出双入对,答应她全部的要求。”周明谦觉得欠她一个解释,为了不造成以后的困扰,他没有隐瞒地和盘托出,“她想让公众认为,我和她在一起的假象,我能做的,我全都做了。我想,不必毁了她苦心经营的形象而帮你拿到合约,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袁夕心虚地沉默着,良久才说:“她真的愿意放弃?”
“你要如何才相信?等顾若飞的工作团队和宁暄联系,你就知道了。或者……”周明谦拿起关了的手机,“你打电话问问。”
“不要。”袁夕抢过手机拿在手上玩,酸溜溜地说:“我问的是,蒋子欣愿意放弃和你在一起的机会吗?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了。”
“如果我没有爱上你,我想蒋子欣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周明谦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因为她和我像是同一种人,可以为了心爱的人一直等待。”
“我以为,我们才是同一种人。原来是我自作多情。”袁夕翻身坐起,披了件外袍离开卧室。
电视、电脑、手机全都不能用,报纸杂志也没有下楼去取,她只能到厨房去找吃的。
她平时的囤粮不多,又不会作饭,冰箱里那点东西早就被体力严重超支的两个人吞进肚子,只剩下几个鸡蛋。
她摸着肚子,一点都不想去求周明谦做饭。
她不会做饭,是因为巩琳没有教她,是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在厨艺上浪费时间。一个女人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坐着和她心爱的男人共进晚餐就够了,何必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面目全非。
别的女人会的东西,没有理由她袁夕不会。她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她相信只要有心,就能成功。
在平底锅倒上一层油,点火,等油烧旺,敲开鸡蛋,蛋清从壳内滑出,带动蛋黄滚落油锅。
咝的一声,油花四溅。
“啊!”袁夕往后退开,拿着锅铲伸长手臂轻轻翻了一下,鸡蛋在油中蹦得更欢,多余的水份在油锅中毕剥溅出,她慌忙把火关小,又上前去翻鸡蛋。
“你在干什么?”周明谦在卧室听到声响,光着脚就跑出来,怒不可遏地夺下她手中的锅铲,关了火,把她带离厨房。
袁夕挣开他的手,堵气地说:“煎鸡蛋,我在煎鸡蛋,你没看见吗?”
“你会吗?”
“不会可以学,有谁天生就会的吗?”
“袁夕。”周明谦掐着她的下颌逼迫她转过脸来,“记得我怎么和你说的吗?我说过我的女人不需要做这些,你忘了吗?”
“别人会的,没有理由我袁夕不会。”袁夕似乎较上劲了。
“别人会又如何?我爱的是你,你会或不会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
袁夕眼眶发胀,挥开他的手,垂了头,“我除了一个还算美好的空架子,一无是处。我不温柔,我不体贴,我不会做饭,我不会做家务,一个妻子该有的我都没有。我霸道,我虚荣,我不服输,一个女人不该有的我都有。”
还有。她自卑。她只能不断地伤害别人来肯定自己。
他将她拥有入怀,动情地说:“我就喜欢你这个空架子,还要帮你维持这个空架子,看着你睥睨天下无人可及。”
袁夕扬起头,满怀期待地问:“如果我因此而伤害了别人,你还会这么说吗?”
“我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任何事情,因为那是我自愿的。可是对别人的伤害可能会有一点麻烦,我想可能的话你把事情交给我。不过,我想这应该很难,袁夕女王想做的事情,从来不会假手他人。但我还是希望,那个坏人让我来做,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害。”
夜里,袁夕趁着周明谦熟睡,偷偷到书房打电话,电话刚接通就听到路小弥拨高的声线:“袁夕,你找死啊,玩什么消失,你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
“你小声点。”袁夕的声音压得极低,透过虚掩的门紧张地望向对门的卧室。
“宁暄说和那个国际大导的合约拿下了,但是没有女主角。女主角不是蒋子欣,也不是宫敏言,听说那个什么大导要自己挑人。合拍权到手了,编剧也是我的,就差你这个,你知不知道宁暄都要气炸了,你怎么能在谈判桌上消失呢,你到底是不是沃顿出来的?”路小弥一顿数落,恨不得把她拧到跟前,贴上十大罪状。
“还没定就是还有机会,等过几天我去和他们谈。”袁夕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小弥,这两天有什么事情吗?”
路小弥停顿片刻,说:“靳帆闹罢工,被宁暄收拾了。宫敏言的前夫曝光,你绝对猜不到是谁,是江寒的哥哥,那个从来都不笑的面瘫,好可怕。。”
“没有了吗?”她不关心这个。
路小弥想了一下,“蒋子欣被警察抓了。”
“惊报报导了她吸毒的照片,原来她穿得跟修女似的,是怕手臂上的针眼被记者发现。这个圈子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沾点,但她好象吸了好多年。惊报的报导出来后的当天晚上,她就被警方以贩毒罪逮捕。听说,她家早就破产了,就因为她吸毒。她一年接的戏不多,还不够她花的,就利用她经常飞来飞去赶通告的机会贩毒。警方说盯了她很久,一直没有机会,正巧惊报报料的那组照片中有一些和他们的侦查相吻合。”
“怎么会?”袁夕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记得她拿到的照片是疑似吸毒,怎么会变成真的吸毒呢?
“你说明谦和她在一起会不会也染上啊?”
“不会的。”
路小弥说:“你别急着否认啊,蒋子欣被抓,明谦也没露面,很有可能是怕牵连其中,不过警方暂时没有证据。”
袁夕心事重重地回到床上,从背后抱住周明谦,双手颤得厉害。
周明谦立刻就醒了,覆上她的手转了个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做恶梦了?”
她拼命地摇头,把自己缩进他的怀里,一夜无话。
*
邹长宁的大提琴演奏会在B城的国家大剧院举行,这是她成名后首次在国内公演,吸引了无数音乐爱好者和各界人士的到场。
还没到公演的时间,国家大剧院的一号大厅已经坐满了人,袁夕在门口遇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歪着头问:“邹长宁很有名吗?”
“你不知道还买票?”周明谦挽着她的手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