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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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锦华沉稳而长久的探索着她的宝地,他比她更加投入且享受。
“别,别……”
夕颜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助的娇媚,一个大力的啜吸,她大叫着弓起身来,然后紧紧地抱住秦锦华的头发,呜呜咽咽地说,“你上来,你上来……”
“你求我?”秦锦华含含糊糊地说。
“我求你,”夕颜要哭了,真的要哭了,她亮着嗓子喊,“求你,”
“好,”秦锦华抬起头,滑了上来,一脸得逞的笑意,“应了你就是,”然后,下一秒将她狠狠的贯穿。
夕颜的呼吸急促地颤了一下,有点无法适应他的粗。大进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秦锦华呲了一声,嬉笑着调侃道,“这牙口,真好,”
跪起身来,捞起她的一条**圈在腰上,搂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整个地抱起,然后迅速吻上她的唇,急促蛮横地吻着,之后的动作又快、又深、又用力。
抽。送了数十下后,将她狠狠地压上床头,又是深且快的律动,“颜颜,这样舒不舒服,爽不爽?嗯?”
昨夜已经疯闹了一晚,夕颜哪里还承受的住如此疯癫的性。爱,被刺激的不行,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道,“秦锦华,你慢点……求你……”
“这样就不行了?就你这体质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秦锦华的情妇?恩?情妇是什么?那是挨cao的,正经媳妇你不当,非吵着做情妇,好,那就拿出你做情妇的手段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个称职的情妇,”秦锦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粗哑和化不开的情。欲。
又是一阵猛撞猛冲,她‘啊’的大叫出声,然后哭的更凶了,他总是这般疯,这般狂,好似跟你有天大的仇怨般,不撞死你不算完,这样疯狂的性。爱她不知自己是爱的,还是恨的,每次做时都想大哭,每次做完都好像死过一回,“秦锦华,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了……”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更猛更深的撞击,终于飞升至某个顶点,她抱紧他,然后软了下来,像一摊泥。
终于,秦锦华也停了下来,搂着她的脖子靠在自己的脖颈处,像妈妈搂着不足月的孩子,在她耳边软语问道,“宝贝,到了是吗?”
夕颜不答,只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胛处,带着一股怨恨和泄愤,秦锦华不惧疼,大手温柔地摩挲她的后劲处,像抚摸炸毛的猫咪,一下一下,吻像稠密的雨点,温柔怜惜的落在她的发顶,她的侧脸颊,她的颈窝处,一下一下又一下,而后,“我要动喽?宝贝,”
这一次动作很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完整,完整的离开,完整的进入,贯穿到底,缓慢而持久的在最深处厮摩。
“秦锦华,我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夕颜的眼睛因方才哭过而显得红彤彤、湿漉漉,上面蒙着一层水雾,秦锦华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等着它看过来,四目相对,缱绻出雾霭。
然后,他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数秒,从她体内退出。
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我好不好?
这句话她不止一遍地对他说过,他不止一遍的答复:不好!
低头狠狠吻上那张让人又恨极爱极的小嘴,狠狠地缠吻,撕咬,忽地像个愤怒的豹子一样分开她雪白的双腿,瞬间挤进挺入娇嫩之间,狠狠的顶上去,每一下都很用力、狠狠的、强势凶狠像是吃了她一般,将她的身子冲击得一颤一颤的,压抑的嘤吟,婉转而娇气,水汽氤氲的眼眸饱含情/欲,放肆的妖娆中蕴含着极致的惑魅,白净嫩白的小脸明明是那么清纯干净、精致漂亮,好似一朵山间带露的山茶花,却在染上情、欲后幻化成要人命的罂粟花,看似纯情至极的摸样,可一旦沾上一点她的味,就无可自拔地上了瘾,那是一种惑人的东西,如同罂粟花中提取出来的害人东西,明明知道是要人命的东西,却戒不掉,戒不掉了!
舍得,只是两个字,一个词,可是做起来怎么就那么难啊!
舍不得啊,要是能的话,早几年前就舍了,哪里还等到今天,为得到她搅的天怒人怨之后仍是舍不得!
“颜颜,颜颜……”冲撞着,吼叫着,声声切切,“你还疼么?还疼么?”
夕颜被撞得恍恍惚惚,意识和身体再一次被霸道、蛮横的秦锦华主导,亦或是被这样来势汹汹的欢爱主导,曾经她应该是讨厌这样的胁迫,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沉沦了,身体沉沦,心呢?
宛转的嘤咛,狂野的纠缠,他埋在她的身子里,他们肌肤相亲,他们的汗水粘腻在一起,空气中萦绕着浓郁的情、欲的气息,床在摇,他们在欲海中沉沉浮浮,波涛汹涌。
“疼,”一直都很疼,却也像他一样疼上了瘾,有点戒不掉了。
“那就一起疼吧,”秦锦华缠吻上她的唇,哑着声音低吼着。
“恩,”她自知赖不掉了,干脆抱紧他的脖子,咬着牙跟上他的律动。
张爱玲在《色戒》里写道:“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这话有点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八岁的性。爱,也是性。爱!
☆、第44章
那年暑假的西藏之行到底没有尽兴;夕颜的病好后,秦锦华却接到从青城打来的电话,即将完工的市政工程出了问题,在撤安全防护杆时由于操作不当防护杆倒塌;砸伤了八名员工;两名重伤住院;一名工人当场被死亡;剩下五位有着不同程度的轻伤;因死了人;那工地包工头一时承受不住压力,跑了,这项目是秦锦华签下来的,青城这边也一直由他和朱清越负责,那包工头跑了,这责得由他们两人来担,秦峥嵘和关景山已经从A市赶了回去。
这事闹的挺大,都涉及人命了,饶是汪乔那般没心没肺的人也没了游玩的心思,一行人包裹一收就匆匆的回去了。
一到青城,秦锦华便让齐岳送汪乔和夕颜回家休息,汪乔从来都是哪儿热闹往哪凑的人,且这事还牵连她的达令和她的老大,哪肯乖乖回去等消息,抱着朱清越的胳膊缠闹了好一会,到底还是跟着去了医院。
夕颜不晓得这个中厉害,只以为出了人命,这秦锦华怕是惹上人命官司了,虽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十分担忧的,她学不来汪乔的撒娇,只偏头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秦锦华,欲言又止故作镇定却难掩忧心的娇摸样,勾的秦老大那颗铁汉心都快化成水了,这要不是身处人来人往的出站口,非搂过来狠狠地啃上两口不可,“想去?”笑问。
“我也没什么事,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夕颜有些不敢直视他那双灼灼带笑的深幽眼眸,眼眸躲闪,玉白的小脸微微泛起了红晕。
秦锦华微凑头过去,小声问,“为我担心?恩?”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夕颜身子后仰,将他推开半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听汪乔朝她喊让她快点跟上,便不再搭理他,直接走人。
秦锦华心情倍好,勾唇追了上去,“没说不让你去,只是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你不累么?”
夕颜以为这是他拒绝自己去的借口,便小声反驳道,“一路软卧过来的,哪里会累着,”对上他一脸欢快的样,又觉得自己这般有些上杆子了,遂有些羞恼地说,“你若不愿让我去,我就不去了,也不用让人送,我自个打车回去也方便……”
话未说完,就被秦锦华截住了话头,“我愿意,愿意的很,你知道我是最不愿意跟你分开的,巴不得分分秒秒时时刻刻地跟你呆在一起,不嫌累就一起去吧,”又兀自喟叹道,“我这离不开人的媳妇喏,”
不待夕颜跟他闹,便先一步牵起她的小手向来接他们的车子走去,夕颜因他那句臭不要脸的话激红了脸,傲娇地挣扎道,“你放开,我自己能走,”
秦锦华干脆将人整个地捞抱在怀中,搂着小腰,附在耳边吓唬道,“再闹,亲你了,”
谁在闹?夕颜圆睁着大眼气呼呼地瞪他,这人,这人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真是讨厌!
这炸毛的样儿,秦锦华是真爱看,“再瞪,真亲了,”又逼近了两分。
“秦锦华,你不要脸,”夕颜推不开他,怒红着脸骂道。
秦锦华呵呵笑出声,“嗯,只要你,”他家宝啊,还是大学生大才女呢?这词语匮乏的,都两年了,也不知换个词。
“……”
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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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工地和煤窑都是高危险行业,伤亡事件总是避免不了的,大家都是出来挣钱养家的,出了事多半会选择私了,小老百姓的最害怕跟权贵、法院打交道,那都是丢钱不见底的地,以往这种事的纠纷冲突点在赔偿款上,遇到黑心的承建商,打上几年官司都捞不到半分钱,还将一家人都拖累死,秦家虽是混黑出身,但这种靠劳力和性命挣的血汗钱他们是从来不昧的,事情一发生,秦锦华跟他爹就通过助理和新委派的负责人跟医院交代了,看病要紧,药只管拣好的开,一切费用都由恒盛承担,至于死者,自然是让律师跟家属协商赔偿了。
只是,眼见医院大厅门口,一群披麻戴孝的男女老少跪了一地,一个个面带哀戚,眼圈通红,秦锦华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去接他们的助理小王凑过来压低声音回答,“这些都是死者家属,”
秦锦华一黑二代,什么场面没见过,十五六岁那会就带着人去收高利贷,见那些黄赌毒们为了筹钱将儿女都卖了,逼良为娼的事他也不是没见过,没做过,看这情况,哪里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场合都讲究个文场、武场,你家亲人死了,哭一哭,闹一闹,这在情理之中,大家都能体谅,但在医院门口扯白布,一家人老老小小过来嚎丧,就整的就是武场,“他们要多少钱?”
助理小王说了个数字,秦锦华冷呲一声,“倒是敢要,”
五十万?以青城的生活条件,八万块钱顶天了,年前薛潘子一同学的姐姐被撞了,人家只愿意赔三万块,他姐姐还不足三十,两个侄子一个八岁,一个五岁,走了潘子的关系,也不过是多要了五万块。
这李二贵今年五十有八,虽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两儿三女,但都已成家,且孙子孙女都好几个了,去年还添了一曾孙,算是四世同堂了。
这样的人不算壮劳力,没有未成年儿女,就算是告上法院,也不会比这赔得多,秦峥嵘看在他们一家老小委实不少的情况下,答应给十万,另外承诺给李二贵的两个儿子重新安排个工资高没危险的工作,还承诺资助李二贵的三个正在上学的孙子、孙女一直读完大学,毕业后安排工作,这样的待遇在青城以往的人命官司中算是顶好的了。
当时谈时,李二贵的老婆是同意的,两个儿子、媳妇也是面带欣喜色,只是后来被她女儿女婿叫出去后再回来后就变了主意,一口咬定要五十万的赔偿,不然就打官司,把这事闹大。
又听助理小王说,那大女婿也是个小包工头,知道的东西挺多的,跟他们交涉时,就说了,做生意的最怕有负面新闻,出了这事,那边的工程已经停了,这事不解决,那边的工程就没法在规定的时间内交公,损失的可就不是百十来万这点小钱了。
这事若是见了报,对恒盛公司的企业形象也是有损的,又说了好些话,是个清明人,句句都在点上,按说这样的谈判他们占了上风,只是,秦家人哪个是被吓大的?
“打官司?告诉他们,我们老秦家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秦锦华对助理小王说。
那边李家人见有人进来,像是约好般,本是小声抽泣的忽而嚎哭起来,数李二贵的媳妇哭的最为响亮,坐在地上,手抓着脚脖子地嚎,“他爹啊,你就这么走了,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是怎么活啊,娘她身子不好,常年喝药,听说你没了,哭的都厥过去了,这会还昏昏沉沉地喊着要同你一起去呢?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就这么去了,让娘以后可怎么活啊,你这是生生挖娘的心,挖我的肝啊,”
擤了个鼻涕,继续嚎,“咱大娃子打小身子骨差,一点重活都不能干,二娃子去年又伤了腿落了残疾,全家人吃喝拉撒都指着你过活呢?你就这么走了,要我们娘几个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娃他爷啊,咱大宝、小宝都是出息的,今年都考上大学了,给你们李家祖宗长脸了,可两孩子那一年小几万的学费上哪找啊,小娟也要上高中了,那大几千的择校费你让我这老婆子去哪刨啊,你倒好,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就啥都不管了,丢下这么一摊子老老小小,你让我怎么过啊,”
她旁边跪伏着的几个闺女、媳妇跟着和声道,“爹啊,我苦命的爹啊,女儿还没好好孝敬您您就走了,爹啊……女儿不孝啊,”
“爹啊,您怎么就不等等你的乖曾孙啊,你乖孙孙还等着长大给他亲祖祖打酒喝呢!”
一时间哭天抢地的,“爹爹”“公公”“爷爷”“外公”“大伯”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