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黑少宠逃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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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
“萧哥!”
“老大!”
在屋内的,除了池勋所有的人都站起打招呼,目光不敢在与他周身气质不符的脚印上停留。
萧野铭只是淡淡地朝安儿看了一眼。
“少夫人!”
“嫂子!”
“嫂子!”
都是场子上混过来的人,大家立刻会意,齐齐鞠躬,比对萧野铭还恭敬许多。
这架势!
安儿轻轻笑了笑,算是回应,她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难道说‘同志们辛苦了’?
可她不是首长夫人?
看起来,倒有点像黑道老大的女人!
低头,细细看完她脸色的变幻莫测,和最后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萧野铭摸了摸鼻子笑了,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加强自己已经强大无比的存在感。
萧野铭算不得冷酷,脸上偶尔会挂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可适才绽放的那抹笑,却少见的很,是欣快的宠溺的。
长沙发最中间的位置,肯定不会有人敢坐,那向来都是三少的御座,不同的是原本守在御座旁边的美女,如今都纷纷退后了三尺。
谁都看出来了,三少此番动作,就是无言的警示所有人,燕安儿的重要性。
搂着安儿坐下,见大家都站着,没敢像以前那样随意,他和悦地笑了笑,“都坐!随意些,出来玩而已!”
寒暄几句,无关痛痒。
池勋懒懒地挑眉,挪到萧野铭身边,颇有微词地低声抱怨,“怎么带老婆来?”
“你不也带了?”萧野铭眼一挑,瞥向苏夏。
池勋冷笑,声音不大,“一个暖床工具,带着随时随地可以用!”
因他的话,苏夏脸色很不好,垂着头没做出任何不满的表示,安儿却忍不住,脸色一冷,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嘲。
萧野铭忍住笑,尴尬地咳了一声,“带了家属呢!注意点影响。”
“知道影响不好,你还带?”安儿的态度,让他越发不满,嘴里嘀咕,“桀骜不驯的马有什么好玩的?亏你养着跟个宝贝似的!”
听到了安儿的磨牙声,萧野铭忙将她带进怀里安抚,寒声反驳池勋,“这是我老婆,跟你的那些马,有本质区别!”
知道萧野铭如今走火入魔,为了这女人几乎六亲不认,池勋也不想去惹毛了他,只是心里不服就是不服!
“那肯定!我的都是温顺的好马!你的老婆,可一点儿也不温顺。”池勋半眯着眼,由上往下俯视打量安儿。
萧野铭身子一动,挡住池勋的目光,同样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回过去,“老婆有个性,生活真如意,你不懂!”
池勋一哼,得意地朝苏夏勾了勾手,“给少爷捶捶腿!”
苏夏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巴巴地过去,刚一碰上池勋的腿,人就被他拉进了怀里,“瞧见没?”
萧野铭好笑摇头,安儿好笑摇头,两人的动作神色竟一模一样。
倒是让池勋楞了好一会。
苏夏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抬头询问,“池少?”
收回眼神,池勋松了她,动作比先前温柔了些,“给我们布棋,好久没有与萧野铭那小子过过招了!”
萧野铭也松了安儿,在她耳边低语,“待会坐在我身边,别到处跑!要出去让萧五跟着。”
棋盘上来了,居然是黑白子的围棋。
安儿有些好笑,夜总会的包厢里见过赌博的吸毒的**的,还是第一次见着下棋的,尤其是宜静不宜动的围棋。
包厢内,老大们落了座,小弟们都纷纷把妹的把妹,摇色子的摇色子,动静有小有大,唯独茶几的那一角被大灯照着,周边围着的人没说话。
围棋对安儿来言,很是陌生,唯一熟悉的是围棋少年这部电视剧,因为燕宁轩喜欢。坐在旁边看久了,自然无聊。
趁萧野铭聚精会神想下一步时,她从人缝中溜走,刚刚转身就听见萧野铭的声音,“别走远!”
她回头,那人捏着棋子,低头盯着棋盘聚精会神。她耸耸肩,不以为意,估计不是对她说的。
一个转身,她就出了包厢,掏出手机给苏煜一个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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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三少的神秘女郎
一个转身,她就出了包厢,掏出手机给苏煜一个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安儿”
回头,是苏夏。
“你怎么也出来了?”
苏夏笑得有些凄楚,“他下棋,不会注意到我!”
两人竟同时沉默下来。
“你怎么?”
两人同时开口,一模一样。
苏夏了然一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以不说吗?”
“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安儿笑了,笑容很暖,“我确实嫁给他了,心甘情愿的,他没有威胁我!”
“你看出来了?”苏夏脸色微红。
安儿惭愧,“我这么说,没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隔着玻璃窗望出去,苏夏的眼神飘得有些远,“可,我也知道你看出来了。若不是因为有牵制,何至于卑躬屈膝?”
回头,她眼睛很闪亮,似乎是因为某种液体折射了灯光的原因。
“我能帮你吗?”
她想要逃脱的**,明显到连仅仅只见过几次的安儿都看出来了吗?难怪池少对她的监视越来越严密,要求越来越苛刻了!
“不能,除了池勋,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帮我!”
她的笑,很凉,安儿心也跟着有些凉,“萧野铭也不可以吗?”
苏夏笑了,“真好!你第一时间能想到他。那次他跟池少动手,我就该不必担心了,只有些担心你的心意,现在看来也不必担心了!”
有一种朋友,相识无需太久,交谈无需太多,便能彼此牵挂,相知就是必然了!
安儿只笑了,无须多言语。
“那夜,三少醉得厉害,非逼着我们去把你找来,”回忆起,苏夏笑开了,眼底满是欣慰的高兴,“你们,真好!”
安儿摇摇头,却没了笑意。
“池勋的话,你别在意!他那张嘴,什么都能说得出来。”说到他,苏夏的笑意也没有收敛。
“他起初是不懂三少的心意,才会胡说!他虽没说出来,我也看出来他很内疚,那夜才陪着三少那样的大醉,第二天可是在床上躺了一天。”
安儿点点头。
也许,她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只不过不想劝自己真的不去计较,毕竟那样的猜测虽没有切实根据却也合乎情理了。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苏夏不赞成,“如果,你等待时间去证明一个人的心,而错过了证明过程中那段美好又难得的时光,可惜不可惜?”
“是了!”安儿眉眼一开,“我若同样珍惜呢?”
“如果爱一个人能够控制的话,那就不是爱情!”描着浓郁眼线的一双眼映着月光,轻却真地落在她的脸上,苏夏笑得灿烂。
“爱了,就爱了吧!就算爱错了、受伤了,又如何?人就当生如夏花般绚烂,爱若烈火般嚣张!这才痛快!”
从来不知纤细的苏夏,会有这样洒脱不羁的心,她分明伤了却无畏疼痛,安儿说不清该怜惜还是该鼓励。
她自己本也是洒脱的人,无奈在感情上,有如乌龟般谨慎胆小,缩在壳里,温度适宜就慢慢出来,一有风吹草动,又缩了回去。
在感情上,她注定是不能比苏夏炙热了!
“哟!一个三陪女,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声嘲笑,又大又响亮,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
苏夏的脸一白,没有回头。抓住护栏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尖发白。
安儿回了头,走廊正中央站着三个女人,站在中间的穿一身名贵的皮草裙的少妇,论气质样貌都是最抢眼的。
那话,应该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她眼里的挑衅意味没有做丝毫的掩饰。
“苏春姐,没事犯得着跟这样的陪酒女人说话吗?”她旁边有些肥胖的红裙女巴结着,搀着她的手欲走。
她却没动,语气刻薄,“我就是听不惯!装什么装?”
这年头这些无聊的贵太太,都闲到了要管一个陌生人说什么话的地步了吗?可,说话恶劣到这种程度,她就听不惯了!
安儿火了,
“请注意你的用词!”安儿上前一步。
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苏春打断,语气鄙夷,“你又是谁?看样子不像三陪,估计也是人家包的二奶,呵!”
那声,从鼻子里喷出的气,算是把安儿惹毛了。
“哦?”安儿故意做作地捂住嘴巴,笑得刻薄。
“那你呢?定是被丈夫抛弃的黄脸婆咯?随便见着个漂亮的,都看不惯听不惯的,更年期不会提前这么早吧?”
OK!她承认,她有时候真的很刻薄尖酸。
像是被戳到痛处,苏春的声音顿时提高几倍,“我说一个三陪女,碍着你什么事了?巴巴地出头,你活得不耐烦了?”
安儿咬牙,“什么三陪四陪的?她好好的一个女孩,你说话注意点!”
“她?”苏春鄙夷又嫌弃的扫了苏夏的背影几眼,“谁知道她现在在哪个男人身体下面求生呢?也不知含过几个那玩意!”
“闭嘴!”安儿厉喝一声,忍无可忍。
“你他妈的,有点素质行不行?”
“哟?”苏春好笑,“想必你们同伺候一个男人的吧?这靠一根玩意吃饭,关系还这么铁,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下”
“啊!”
“你敢打我?活得不耐烦了?”捂住脸,苏春瞪着大眼干吼着,此时狰狞的模样将她身上的气质全部抹杀,只留丑陋。
她动作也不慢,杀气腾腾地冲过来,对着安儿的脸就是狠狠一抽,“啪!”地一声,十分清脆。
安儿震了一下,拉过苏夏,“有没有事?”
苏夏,在关键时刻冲到她身前,替她挡了这一巴掌,苏春用了十成的力气,她的小脸蛋被打得有些红肿,手指印非常明显。
苏春显然也愣住了,她没料到苏夏会来这一出。
回过神来,她冷哼了哼,“贱骨头!”
安儿就要发作,大不了在这夜总会大打出手,也不愿受这气,苏夏却按住她的手,冷笑着朝那女人道:“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走吧!”
“这就够了?你欠我的,我就算抽你一千次也不算完,我说过见一次骂一次!”听了她的话,苏春的眼神更加狰狞起来,似乎有天大的仇恨。
“苏春姐,姐夫还等着你呢!闹僵了,影响不好。”肥胖的红裙女见苏春也算占了上风了,怕惹急了狗跳墙,她也跟着没好下场,忙就劝着她快走。
苏春听了,也没多做纠缠,抚了抚头发,扭着腰身走了。
“苏夏,你怎么?”安儿又心疼又好气,为什么要忍?忍了池勋的欺负还不够,连个陌生女人也要忍么?
“安儿”
她嗓子说不出的沙哑难听,是那种伤极了痛极了却拼命强撑住不哭,可眼泪偏偏就到了眼角,那声哽咽用了好大的劲才压制在喉头没有发出。
这声带着渴望救赎的呼唤,击碎了她所有的坚强,她几乎是扑入安儿的怀里,泪水滴滴答答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肩头,透过凉薄的衣料打湿肌肤,泪很烫心很冷。
安儿搂住纤细的她,喉头也哽塞得难受,连一句最简单的安慰,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抱着哭得浑身发抖的她。
许久许久,她的肩膀都湿透了,才听到苏夏一句艰难无比的,“她是我姐姐!”
半天,安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叫苏春的女人,苏春苏夏名字还真是两姐妹,可哪有姐姐这样对待妹妹的?
也正因为是姐姐,所以心比什么都痛!所以,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忍着。从苏春的话里听得出,这样的辱骂恐怕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一次,她能趴在她肩上哭,那上一次呢?下一次呢?
“别哭!”
终于,安儿的喉头松了松,能说出唯一一句安慰的话了,心被揪起,她又一次为这个女孩,深深地心疼了。
苏夏已经收了哭声,抱着她静静的站着,似乎这一刻的静谧都那么难求。
“还好吗?”安儿声音极轻,她舍不得再惊吓到她。
苏夏站直,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吹干,留下一道道忧伤的痕迹,“谢谢你!我好久没有放声大哭了,好轻松。”
安儿懂,在情绪压抑到极点的时候,最渴望的莫过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或者找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抱着她放下所有的防备,痛苦一次。
她已经好了,依旧是纤细又坚韧的苏夏,安儿没说话只拉着她的手去了卫生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