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通缉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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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我解释什么,相中了谁,那是你的自由。”
顾西瓯眸底隐有笑意,脸上却依旧冰冷,尽管她不认为他有向她解释的必要,但他这种行为,委实取悦了她。
刚来时还看到他挽着权慕茵的手,可后面的时间,他的目光根本不离她身上,还替她挡了那么多公子哥递过来的酒,内心的不满,也早已消减了。
可是,她还是促狭地看着裴成佑,用对别的男人一样的面孔应付着他,存心就不想让他好过。
向她解释什么?
裴成佑顿时被她问住,刚才一直来不及整理的思绪也变得无比的清晰,是啊,他向她解释什么?
除了今晚被慕离哥故意公开的妹妹身份,她似乎,并不是他的谁,她和那些公子哥儿打交道,听这口气,也不是吃权慕瑶姐妹的醋。
裴成佑的眸光,开始变得深沉,透过窗帘扫过楼下仍旧喧哗的会场,看到还在寒暄的权慕离和一位笑得端庄温婉的女性站在一起时,他的心思,突然尘埃落定。
是的,今日是相亲宴,连慕离哥都准备重新开始了,他们早晚都是要结婚的,那他,就要她了!
裴成佑终于是可以理解,为什么逮着机会他就想亲顾西瓯,甚至在她的面前几度失控,刚刚看到那些个献殷勤的男人还有一拳揍过去的冲动,因为,他从来就想要她!
二楼的走廊上,那点窗帘隔出来的空间里,蔓延着无边的沉默,裴成佑的思索,落入顾西瓯的眸底,渐渐的染上几许疏离。
是啊,这个男人,又岂会真的属于一个女人,他的不悦,只是不想让人侵占他的玩物罢了。
男人,向来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他都差不多把她亲遍了,只差协议的第一次还没给他,在此之前,他又岂会容许,别的男人觊觎她一分。
记得他说过,不管多久,她的第一次都得给他留着,他向她解释,应该只是为了把支取的过程,变得有乐趣一点罢了。
因为,一个自愿的女人,和一个只是交易的女人,那种满足的程度,自然是无法相比的。
“丫头,你累了吗?我们回去吧。”
在她的暗自猜测间,想通了的裴成佑,却是明目灼灼地突然转过头来,紧盯着顾西瓯的凤眸,带着某种不再掩饰的情意。
嗯,他这是怎么了?
顾西瓯不解,裴成佑却猛然猜到了些许,怕顾西瓯误会,他也不急着回去了,一把拉过了她,轻轻地搂到了怀里,“丫头,你是哥的,哥也是你的,因为不想你误会,哥才对你解释。今日没带你来,是哥的不对,以后,不要再理别的男人了好不好?”
什么?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顾西瓯直觉有些失聪,潜意识地把它当成了有毒的甜言蜜语,甚至封闭了自己的听觉,只任凭身躯,在他的怀里吸取那一份暖意。
她其实真的有些累了,头部撞击得厉害,可能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她也把今晚这种抽风的行为,理解为是脑子进水了。
“答不答应?”
裴成佑却不愿放过她,抵着她的眼睛注视着她用粉底遮盖着淤痕的脸,炙热的目光中,染上了几许心疼。
这个傻丫头,就算那么想来看他相亲,也用不着这么不顾惜她的身体啊!
似乎从认识她,她就一直处于被算计被拿捏的软弱状态,归根结底,还是他的疏忽,没有保护好她!
“答应什么?”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顾西瓯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无比的憋闷,脑子竟有些缺氧起来,直觉的,她竟有些害怕。
她不怕他无情,也不怕他逗弄,可她,却害怕他的这种认真。
他的眼睛,是漂亮的凤眼,天生的尊贵加上上帝赐与的俊美,那找不到缺陷的,邪魅而深邃的五官布满了立体感,一身军绿,更是凭添几分男性的魅力,那种阳刚而温暖的气息,身上烟味与酒味交织出的野性,都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的蛊惑。
“答应以后,你只有我一个男人,对慕离哥,也不许动心。”
裴成佑对她的装傻有些微恼,却也不忍破坏此时的气氛,喉结滚动了一下后,带着些沙哑地警告。
今晚的表现,让他意识到他和慕离哥之间,是有本质的不同的,论起官场和人情世故,他显然比他要差,而他,必须掐断丫头喜欢上这种优质男人的任何一丝苗头。
“我是我自己的,喜欢谁是我的自由。”
对于他这样的霸道,顾西瓯就算微熏也变得无比清醒,自始自终,她就不是喜欢依附的女人。
她,始终是她,就算他说她是他的,她也要坚持,她是自己的!
因为,她不想在这场看不到结局的暧昧中,还未开始就失去了自我。
“你是哥的,你永远都是哥的,你要是敢喜欢别人,哥打断你的腿。”
裴成佑对于她这样的划清界限,感到有些咬牙切齿,一晚上被压抑的郁闷也全被激发出来,俊脸一俯,就不由分说的,覆上了她还带着苍白的唇瓣……
“成佑,下去了。”
身后,突然传来了白夏的声音。
情到深处无怨尤 第二百零二章 和妈对抗
“妈,你怎么来了?”
裴成佑心底一恼,回过头的眼神也带了一丝桀骜,妈妈今晚的表现,无异于在他的伤口,又添了一道新疤。
“组织部许部长的女儿来了,去打个招呼吧。”
白夏拧眉,看着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儿子,再看看他仍旧搂在怀里的顾西瓯,眸底涌上一丝忧虑。
这女孩的背景,她当然是知道的,黑道之女的身份先不说,光是她的年龄,就是一道硬伤。
儿子已经升为中校了,谈恋爱结婚的资格在军界也不再有限制,可这女孩,若被有心人士利用,只怕儿子的前途,都会毁在她的手上。
如今,虽说动了乔家手下的陈家,但难保人家会报复,乔系一脉在军区的力量不小,一个报告上去,若是调查属实,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势力,又会毁于一旦。
白夏作为一个检察官,头脑一直都是冷静漠然的,一件事,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权衡出利弊,所以,她想了又想,还是不想纵容这种关系再继续下去。
他们刚刚的谈话,她听到了几句,从大致的情况看来,倒像是儿子一头热地扎了下去,这女孩倒是无谓的,这种态度,也潜意识时激发了她的某种不满。
在母亲的心底,自己的儿子总是好的,就算她因为天佑,对成佑总是很冷,但其实,那是她曾经太爱的表现。
一直以来,她都是以裴成佑为傲的,对他也抱着极大的希望,当因为他的缘故提早结束天佑生命的时候,那种痛苦和失望,没有一个人能替她承受。
这,也是她这些年无法对他亲热的原因,她只要看到他,就会想起可怜的天佑,她那点想补偿天佑的心思,让她生生地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动物。
白夏的内心,是无比痛楚的,她总认为,成佑会接受她的苛刻,因为他的心底,对天佑也定是无比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也只有在她折磨他的时候,才能生生地偿还。
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儿子的妈妈,所以此刻,白夏看着裴成佑的眸光含着希冀,也带着某种淡然的压迫。
她的潜台词,她相信儿子听得懂,她也自认,那个许部长的女儿,会是成佑最为合适的人选。
“妈,要见你去见吧,丫头累了,我得送她回去。”
裴成佑当然听懂了,俊逸的脸上浮出不悦的阴沉,不管怎样,他的婚姻,都不会再出现被逼的局面。
六年前是太过于心痛,不忍天佑死不瞑目才没当场拒绝,如今,他想要哪个女人,绝对是他的自由。
说完,他就拉着顾西瓯,径自从走廊的另一头离去了,根本就没有给白夏,反应过来的机会,只是,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他低沉而又坚定地留下了一句,“不管你喜不喜欢,你的儿媳妇,只会是她。”
什么?
白夏胸间一鼓气缓不过来,待回神人已走远,她一向淡漠的脸上现了丝裂纹后,身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
“你怎么来了?”
白夏回头,就看到裴明轩站在楼梯的拐角,那双经过岁月沥练而平添了睿智从容的眼睛,溢出了淡淡的心疼。
“夏夏,成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难道,你真要将他给彻底逼走吗?”
裴明轩看着妻子眸底夹杂的受伤,伸手轻轻地替她抚平微皱的眉梢,又带着深意地吐出了一句,“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就这一个儿子了,你就不愿他找个真心喜欢的女人吗?”
这个故作坚强的傻女人,乔连生和商秋婉的结合,还没有让她认清貌合神离的害处吗?她一直相避乔连生他清楚,可他作为男人,乔连生眼底几十年如一日的痛楚,他可是一眼便知。
也许,他作为当年的胜利者,该继续杜绝妻子的一切桃花才对,可他面对每天处于水深火热的情敌,也没有了再去炫耀的想法,甚至,他也和乔连生一样,默许了成佑和乔安妮的婚约。
他那时,确实是想在下一辈身上圆乔连生的遗憾的,可事已愿违,当成佑恢复过来,把一系列的猜疑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才惊觉,有些人,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化敌为友的。
所以,在他的心底,他宁愿成佑娶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就如他一般,有爱妻相伴,而不是过那种联姻的,一辈子同床异梦的日子。
“他真心,不见得别人真心。”
白夏在裴明轩面前,总是带着些女人娇气的,当下轻声地反驳了一句,眉宇间浮出淡淡的不悦。
“原来,你是看不得她看不上成佑啊,夏夏,放心吧,她和你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她要真不喜欢,会和慕离到这里来?”
裴明轩不愧是最了解白夏的人,一句话就听出了白夏的潜台词,不由好笑地捏了捏妻子的手,拉着她缓缓地走下楼去。
谁说她不关心儿子,她只是矛盾地藏在心底罢了,也许,那个六年的结,离解开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裴明轩很是乐观,待回到大厅只见得自家儿子带着顾西瓯毫不留恋地离去的身影,他的眸底,现出了一抹深沉。
如果儿子一定要和这个女孩在一起,有些事情,就真如权慕离所表示的态度一般,该去好好处理处理了。
“丫头,这身衣服,是慕离哥给你买的?”
出得权家别墅,裴成佑把顾西瓯拉上了他的车子,还没有坐稳,带着不悦的冷气便扑面而来,不难听出他话里的不满。
顾西瓯未置可否,只是看了这个处在暴走边缘的男人一眼,心底的某处,又忽而变得柔软。
也许,他以前一直都在逗弄她,可今日,却多少有了几丝真心,特别是对他妈妈说的那句,不管是不是气她,她总觉得,心在那一刻,虽不屑,但也有些感动。
“回去脱了。”
裴成佑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心底的乌云更甚,皱了皱眉,快速地发动了车子。
情到深处无怨尤 第二百零三章 要个解释
“少启……”
此时,医院,乔安妮还是溜了出来,站在病房里看着浑身是伤,一张原本俊朗的脸几近变形的陈少启时,她的眸底,忍不住蓄了些泪水。
这件事,影响极大,爷爷和二叔,还有家族里一些在政界和军界混得不错的人,包括舅舅家,几乎是全部到齐了,都在纷纷商量怎么从这个漩涡中脱身,以免不影响即将来临的换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婚姻,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面临解体,心痛难耐之下,她借口出来买东西,又甩开了警卫才找到这里来,为的,要一个解释。
“安妮儿……”
陈少启都是皮外伤,看起来有些恐怖,但也不至于昏迷,听得动静,他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眸底闪过一丝最后的希冀。
他知道,他栽了,裴成佑下手够狠,把他变成废人,就是断了他所有的退路。
因为,若只是玩女人,若只是偷税漏税,依仗乔家的权势,最后绝对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人不行了,不能再给乔安妮正常的婚姻,这就会让乔家,生出其他的心思。
爸爸已经回去想办法了,他如今只希望乔安妮还能念一点夫妻之情,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怎么……怎么也得帮他,报了这个仇。
这事,如若通过正常渠道,是找不到裴成佑任何把柄的,他做的那些事也不光彩,本来只要他放了顾西瓯,裴成佑也只能暗地里下黑手,但他有备无患,大不了多带几个保镖,可他错就错在,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让裴成佑抓到了可趁之机。
可是,那种捡了他破鞋的气,作为一个从小到大和他斗个不停的对头来说,实在是难以吞下啊!
“少启,为什么要到外面找女人,为什么?”
乔安妮有些哽咽,心也无比的受伤,她都看到报道了,和她结婚的这几个月来,他在外面玩的女人,不少!
他,终究还是在计较吗?看到他那种一掷万金只为初夜的豪爽,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