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吉莲介绍下,丁凝这才明白,江一进是邵泽徽的侄女婿,也是邵泽辅董事长的大姑爷。
邵氏产业众多,重要岗位怎会假手于外人?无非跟其他商贾一样,采取家族模式,关键岗位都是自家子弟,江蒙塔里酒店就是交给了这名陈龙快婿料理。
吉莲陪丁凝进房间收拾好行李,已经快深夜。
丁凝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声:“他很忙吗?”
要是往日,吉莲肯定又会打趣几声“等不及了”,这会儿却有些徘徊,斟酌了一下,才说:“其实,是邵董叫你暂住酒店的。”
这话在丁凝脑子里打了几个滚,才明白,邵泽徽的兄长,并不让自己进他邵园家门。
好吧,不住就不住,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住豪宅的。如他所说,自己总要学多点儿本事。
阿男在房间里四下转了一圈,也不知道在转悠什么,最后走过来,拿出一个黑色小型便携性警报器给丁凝,触碰摁钮后他那边随时有响应。
这次阿男跟来的职责,已经变成了贴身照护丁凝,今天也被安排在隔壁房间住下,丁凝看这阵仗,有些失笑:“用不着吧。”
阿男还没开口,吉莲已经先开了口,脸上颇有深意,虽是开玩笑,却又有三分认真:“邵氏再不济,好歹也是本城贼匪眼中的金多宝,一直都在某些人的名单上,丁小姐跟邵家关系不浅,无论是三少还是老板,时日久了,总得被外界知道,又怕让一些人动了心思。总而言之,防患于未然总没错。”
丁凝想到邵泽徽昔日那个被撕票的女友,恐怕他也是吃一堑长一智。送吉莲出门,女秘回过头来交代:“明天早上八点,我会来安排丁小姐接下去的行程,包括进公司入职,配备一些日常用品,今天就暂时先委屈一下丁小姐了。”
丁凝答应下来,想了想,见到吉莲要离开,忍不住喊住,终于挑明了问:“他在忙什么?”没来接人,至今不露面,这样的若即若离,半冷半热,她很不喜欢。
吉莲迟疑须臾,开口:“本来老板是打算叫丁小姐今天就进了邵园,可眼下,不大适合,有位老人心脏病发了,老板去了医院,可能要跟人一起亲自陪护。在那名老人痊愈前,丁小姐恐怕很长一段时间,暂时先去不了邵园,请谅解。”话里留了几处玄机,也只能到此为止,再说下去,不是自己的职责了。
听这口气,病倒的老人并不是他哥哥,可应该也是个十分重要的人,自己跟那老人的病况有什么干系?是谁?丁凝知道有些话吉莲不好说,也不想逼她,送走人,回到卧房内,收拾了一下行李,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下飞机时吹了风,酒店内暖气十足,一冷一热的,丁凝头有点儿晕,鼻子也堵,好像有点感冒了,看了看玻璃茶几上并排放着,到现在还静得像坟包的两个手机,突然有点失望。
终于,玻璃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丁凝丢下手上东西,过去拿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并不陌生的高亢男声:
“你来H城了?”
她像消了半边气的气球,头沉甸甸的,说话都没力了:“嗯。”
邵庭晟比丁凝其实也早抵埠不了几天,这么长时间没见,现在听她声音低糜,估计对自己积怨不浅,琢磨着可得花点儿时间来好好掰回一城了,叫苦连天地解释:
“我倒大霉了!前段时间被二叔盯着不放,四处巡视产业基地,上个月又逼我回大学参加校友会,要我多跟一些商界校友保持良好关系,好吧,搞掂了,不叫我坐飞机回,偏偏叫我坐老太太老头子周游世界最喜欢的鬼游轮……法克,坐伊丽莎白皇后轮过横滨回H城,靠港好死不死,叫我碰上岛国百年一遇的大地震引发核外泄……岛国除了贡献点儿A/V就没干过好事!这不,又害得我耽搁了一段时间……你真不能怪我,要怪就去怪我叔;你知道,更年期的男人就是特别多的事……”
丁凝被他说得都快脸都快青了,怎么听怎么臊,匆匆打断:“好了好了,没人怪你。”
邵庭晟心里得意,这种转移话题、先打自己几十大板的认错法子屡试不爽,妹妹们通常听到就先软了心肠,喜滋滋说:“你现在是我姐夫酒店?明早接你饮早茶。”
搪塞了两句,终于打发走这个想一出是一处的三少。
她想,没有看出现在这种尴尬的异状,并不是因为邵庭晟是个笨蛋,实在是因为那个邵老二把他丢得太远,没机会叫这侄子看出来。
既然来了H城,总是得要跟邵庭晟碰面,邵泽徽到现在还没跟自家这三少摊牌,丁凝原先不知道原因,现在懂了,他是想要自己亲口说。
这男人,口上不说,其实就是个喜欢暗地享受征服快感的贱人。
世界还没清静几秒,手机又响了。
丁凝抄起电话,无奈低吼:“三少——”
那边静了悠长,没有声音,丁凝看了看屏幕,是个本地座机号码,但不是邵庭晟刚才的拨号,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含着从容笑意:
“嗨姐,欢迎来到,我的地盘。”
声音带着回音,依旧曼妙,可又下着冷冷寒气。
丁凝脊上像长了两根芒刺似的,直了身子:“你的地盘?还真没看见哪条路上写了你的名字。”
这个继妹显然再不像以前那样高傲易怒,轻笑一声:“别说这些孩子气的话了……这里,再不是你小打小闹就能摆平别人的地方。”
丁凝握着电话:“小打小闹就能摆平你跟你妈妈,你觉得你战斗力能有多强,反正你的战斗力,无非就是开车撞人,买凶杀人,除了这些下九流手段,你还会高级点儿的么。”
那边的女孩完全不恼,笑意不减:“怕了?放心,DANG发话叫我不要再动你,你的命,暂时还是能保得住的,而且,就这么死了,好像也确实不好玩了。”
平静如水的语气里是压得死死的偏执成狂。
情商倒是精进不少,丁凝其实挺想给她点个赞。
那个DANG,想必就是她在境外邂逅的幕后金主。
这个正得宠的小情妇派逃犯混进狩猎区来杀人害命,DANG想必是知道甚至是默认的,现在怎么会突然阻止……
不管怎样,现在的丁婕,脾性渐沉,背后还有了大靠山。
原先她当这继妹是朵满身刺的娇玫瑰,至多刺你一下,叫你受点儿伤,现在才知,她已经成了朵食人花,一口就能把人生吞入腹。
丁凝还是不想相信,自己这一路走来,最后遇到的死活不愿放过自己的顽强死敌,偏偏就是自己来到这世上第一个见到的人。
果真有缘。
丁凝说:“我到底有什么得罪了你,怪我破坏了你们那个建立在别人屈辱上、本来就禁不起推敲的家庭,怪我对你妈妈以己之道还施彼身?怪我拿了本来就属于我的家产?还是怪我没有救下一个故意撞瞎撞瘸同学的嫌疑犯?麻烦你看清,我从来没有多得额外的一分,你跟你妈妈的下场,是你们自己种下的,你该到点吃药了。”
手机那边沉默了几秒,呵呵一笑:“你有什么得罪我?”陡然一止,尖利刺耳的声音爆发:“那我又有什么得罪了你——你算个什么?老天爷故意难为我,我自己来翻身!”
疯了,她疯了!
丁凝耳膜发痛,那边随着“噗咚”重一声,手机似乎重重落地,摔成了几块,沙沙一阵,变成了忙音,然后没了声。
有一种配角,注定陨落,不从自身找问题,反而成天抱怨因为人家主角有光环,还成天闹着翻身……翻翻翻翻你毛啊!从头到脚就写着“我要复仇”“我很阴暗”几个字,心里被仇恨的种子灌满了,翻到一半也得沉下去。
真心脑仁疼。
☆、62
丁凝想不到刚来H城,丁婕就迫不及待来了个冤魂索命的下马威;又被最后那声失控弄得耳鸣目眩;鼻子呼吸困难,有些撑不住了;洗了个澡;在暖气十足的套房卧室内;关机上床睡觉。
豪华套房的高床软枕;让丁凝迅速进入梦乡。
睡得糊里糊涂,丁凝觉得有个重量一沉;压在了床畔,还以为鬼压床;一只长臂已经伸了过来;把自己捞到了怀里。
他靠近娇嫩的耳珠子呼气,把她吹得痒咝咝,手自觉摸到柔软的胸前,捏住一颗,好好疼爱起来。
女孩半梦半醒,嗯哼一声,像个软得像个煮黏了锅的饺子,在他胸口糊成一团儿,呓:“不是有事情吗?”他把她身体掰过来,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没事了。”什么事情能够抵得过火速见她?
借着落地窗外不夜城的霓虹五彩光芒,他端详她的面孔,半边阴翳,半边明媚,发卷散着洗发露的清香,叫人呼吸不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一两个月没见,他觉得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忍不住去舔她娇嫩的唇瓣,惯性把她腿大大拉开,缠在腰上。
这个男人,从来没说过我爱你,连我喜欢你也没说过,给个好脸色就算对得起了,可他的动作总是叫她觉得他想把她一口吞干净。
她闭着眼睛,还半睡半醒,阻止他亲:“感冒了,传染。”
带着哝哝的鼻音,无端又添了点性感,蜜糖丝子一样,他没有停,反而更加深入,舌头伸进去,阳刚气夹着淡淡烟草味冲到她口腔里,熟练地缠住她湿软的一条丁香,用舌尖弹跳着挑逗,毫不浪费地迎接她的感冒病菌,啧啧口允嚼着她的唇舌,汲出晶莹的jin液,一边亲一边拿起旁边的内线,含糊着通知服务生拿药。
她本来就鼻塞,现在被他亲得快接不上气,见他还能腾出半张口说话,故意咬住他下唇,像个小蛇似的往里面钻,在他阳热沉沉的内~腔,用舌头灵活地滑来扫去,又沿着他的唇绘着形……看还有什么技术能顺畅地说话。
话筒那边的接线员似乎听到了暧昧的喘息和呼气,还伴随着清晰的水咂,愣了一下。
邵泽徽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了,已经快被逼出人命了,电话往床下狠狠一摔,翻身压上去,把她身体往上一抬,顶住自己下巴:“告诉我,想不想我?”
她勾紧了他脖子,头一凑,啃了一口。
他被刺激地刹时胀大,摸了摸脖子,笑骂:“小吸血鬼!”又沉沉附耳:“感冒而已,运动下就好了。”手一摸下去,粉色的真丝睡袍下是贴身内裤,城堡一样捍卫着主人的花园,可有点儿不一样,鼓鼓囊囊的,再一摸,摸出了异样。
这不近人情的亲戚……他啃她一口,把她脑袋埋在胸口,也只能作罢。
这种奶孩子的动作实在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丁凝桀桀笑,见他有点失望,探下手挤在两具火~热的躯干中间,滑下去,握住它摸了两把……他明白自己忍了多久,实在禁不起开这种玩笑,把她的手拎出来。
她把他反手带到下面,贴在鼓鼓的小内上,贴住他耳轮笑:“真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邵泽徽随着她的手蹭着外面,恨只恨你在墙内,我在墙外,隔了鼓包揉了一把,没把她怎么样,倒给自己添了一把火,反抱住,压了半天,才勉强压下。
半夜,丁凝感觉他一直抱着自己,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他低喃:“够钟吃药。”然后被他喂进黑乎乎的汤药,好像是中药,黏稠无比,很苦很苦,腌了喉咙,实在下不去。
除去大病,他一贯不推崇西药,叫人特地去老字号的中药铺长寿斋买的,坐铺中医师,二十四小时,现熬现煨,疗效好,没什么副作用。
她不喝,他捏住她鼻子,含了一口,喂她她嘴巴里,用舌头往里面推,顺便又卷住她舌尖,温柔地玩弄。
一碗伤风汤,就在你勾我缠中,下了丁凝肚子。
再次入睡前夕,丁凝隐约见他拿着手机去到洗手间,又断续有声音飘来,可隔着厚厚的玻璃,一个字都听不见。
——
次日早上睁眼时,已经是上午八点了,温度比昨天上升不少。
感冒症状还没好,可比昨天减轻了很多。
枕边人理所当然已经不在了。这是个时间如金钱的繁华都会,也是他的战壕,他不是个困死在女人枕畔的男人。
这么久没见面,昨天姨妈严厉把关,该做的什么都没做,可是就像偷来的一样,竟然丰足得很。
吉莲来电留言,说是老板有交代,因为丁小姐生病,今天就暂时不出去了,先在酒店休息一天,任何需要直接联系江一进。
丁凝顺便问:“他上班去了吗,还是去医院看病人?”
那边咳了两声,促狭回应:“老板好像病了,早上请了假,可能下午再去公司。丁小姐,这个季节,好容易流感,感冒了最好是隔绝。”
好吧……这感冒,果然是传染给他了,丁凝觉得自己可能快康复了。
正要叫早餐,手机响了,里面传来的男声明亮如楼外阳光:“起来没?下楼来,一起吃早餐。”
盛情难却,顺便也能说个清楚。
下楼找到酒店咖啡座时,邵庭晟从落地窗边的沙发里站起来,列嘴露出整齐的白牙,挥了挥手。
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