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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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还不死心,继续引诱,附在自己耳边娇喘:“要不要?”
她的身体里是住了个妖精吗,还是在考验自己不知多久没做了?
他觉得打断侄子的好事,可能是多余的。这女孩,完全就是一副”我很骚,欢迎你扰”的姿态。
他有点生气。
他确定,不是气别的,而是生气自己浪费时间。
如果这丫头跟其他那些拿贞操无谓的女人一样,耗这个功夫干嘛?
扶住她软绵绵的腰身,他想要推开她。
她嘟着嘴,唇上粉色啫喱没褪,晶莹得像两瓣果冻,耷着眼,用目光凝他:“你不愿意?”
说得可怜巴巴,就像问 “你不愿意跟我吃饭”“你不愿意陪我散步”一样理所当然。
他被她的潮湿目光,望得泄了气。
从山庄后面的别墅,到大门边的医疗中心,不到七八分钟的车程,两人像是真做一场。
大汗淋漓。
车子停下来时,她把他使劲一推,皱着眉毛,半昏过去。
身体太敏感了,这样居然也能爽过去。
可是……这么一推,是个什么意思?
在她眼中,自己是避孕套吗?需要的时候,迫切得不行,现在用完了,就毫不留情地丢掉,不可能回收。
他眉一挑,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趁着夜幕把她抱下来,朝中心里走去。
医疗中心的人接到通知,早就等再门口接应,见老总亲自抱着一坨,有护工忙下阶走过来,想要把女孩子抱过去放到医疗担架上。
他想了想,做事还是得有始有终,避开男护工伸过来的爪子,亲自抱上去。
~~~~~~
一个看上去憨里憨气的丫头片子,第一次就找到了自己兴奋带,大半夜的,需要在健身房狂做运动消耗精力,才能冷静下来。
这是个什么事情?
他有点困扰。
解开衣领,松开衬衣,胸口盘桓着一处褐色旧疤,距离心腔约莫一寸左右,被那妹仔摸来揉去的,现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有点隐痛。
要命的是,疼的还不止那一处。
在卧室的床头背着手臂,靠了会儿,他拨了个内线。
全日待命的私人管家很少半夜接到他的电话,有点讶异,声音却专业而恭敬:
“邵总,有什么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15
弄个女人来。
他想吩咐这个,话卡在嗓门眼,竟然说不出口。
光想到陌生女人的身体和气味,虎虎生风的那个位置就消软了下来。
这些年,身边也没什么固定的亲密女伴。
也许是时候,要备上一个了。
放下没说完的电话,他去健身房洒完了一身汗,冲了个凉,仰倒床上,一夜多梦。
梦里全是黄瓜炒鸡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大胸白兔,左手一根粗大的黄瓜,右手一颗蛋,一脸奸笑地大吃特嚼;笑得一对白花花的胸脯哗哗直抖。
她每吃一口,他就一阵紧。
从鸡疼到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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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g霸药量不大,可药性很顽固,花了两天,丁凝才彻底清醒。
等厘清思路,那晚车厢的记忆,第一时间冲进脑袋里。
细节大半不记得了,惟独声音残存,她意识过来车厢里那人是谁,有点冒汗。
那么多黄瓜不用,偏偏把那个半老头子的黄瓜抓来用了。
这半老头子还不是别人,还是这儿的主人。
脸不记得,偏偏黄瓜的粗细,长短以及软硬,居然还记得无比清晰。
丁凝咂着舌,有点儿回味。
打开笔记本,她抬了抬眼镜,有种说不出的严肃和凝重。
邵泽徽为人低调,网上全是官方资料,没有个人详细信息。
丁凝刚住进翠微湖山庄查询邵氏集团时,也没刻意去找。
现在却不是一般新鲜。
丁凝在本本上滑来滑去,鬼使神差的花了一天时间,把邵氏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新闻旧闻又翻了一次。
H城是海港城市,近代被欧人管理过一段时间,开放较早,渔民多。
邵家两兄弟就是海上人家出生,后来靠一拳一脚,真刀实枪打拼出邵氏王国,算是不折不扣白手起家的富一代。
比起行事保守稳重,有君子之风的大哥,邵泽徽年轻时更有冲劲,眼光犀利,下手狠绝。
兄弟俩联合街坊,以海鲜排档起家,没过几年,转行客运生意,建材装修,保全公司,路越拓越宽,自然被原地踏步的同行眼红,邵氏第一桶金不干净的谣言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后来涉足医药业,房地产,百货业等,滚雪球一样,成为南部一方的商业巨贾。
多只香炉多只鬼,依邵泽徽的脾性,哪容老家伙们坐享其成,分薄利益,将创业期一起打江山的老股东一一踢出局,成就一家独大。
起初邵老大还念着点旧日情义,不许弟弟做太绝,时间长了,也就睁一只眼闭只眼,任老二去发挥了。
一些被踢的人不甘,差人在外面放话,说邵老二食碗面翻碗底,总有一天连大哥的位置都得抢去,又说邵家这些年做了不少违法事,现在为了由黑洗白,当正当商人,自然得大开杀戒,灭掉旧日的心腹功臣。
邵泽徽也懒得费功夫跟那些死蛇烂鳝纠缠,生意做大了,利字当头,数钞票都来不及。
后来发展壮大,为了公司名誉和社会影响,他才出了一回手。
具体做了什么,外人不知道,只知道那次后,退休颐养天年的老鬼们,再不敢多说邵家半个字,逢人问起邵家兄弟,都是心惊胆战的连连摆手不提。
现在集团名下还是挂在中风休养的邵老大头上,真正的掌舵者却是邵老二,可真正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算是邵老大健康时,邵泽徽也主宰了大半权利。
丁凝揉揉山根,继续翻网页。
沿海的H城富豪多,贫富悬殊大,治安比内地差,大多富户人家不喜欢张扬,平时过得比平民还平民。
汲双运动鞋,套个POLO衫,天没亮一边跑步一边去买早餐的大叔,说不定半山那座海景房就是他刚落的订。城中一时造就不少隐形富豪,邵家人也多半低调得古井无波,最出挑的只有邵庭晟了,网上的花边新闻,随便一搜就是丰富多彩的一堆:
“邵三公子游艇夜会中美泰混血环乳天后Gia Wong,大战不休,忘形失向,又遇台风,致海警出动搜救”
“邵三公子市区公寓彻夜狂欢,引邻人不满投诉,大厦secure无奈招警”
“邵三公子玫贵坊冲冠一怒为索女,携友借醉陷殴战,被判720小时社会服务令”
加长加粗,夺人眼球,光看标题就让人狼血沸腾。
丁凝想了会儿,打开搜索引擎,笨拙地在框里慢慢敲上“邵、泽、徽”三个字。
他叔,天可怜见的,难得有几根毫毛;唯一能搜到的是:
“邵泽徽亲临凤凰城竣工仪式”
“邵泽徽领调查团赴美参加合作经贸洽谈会,倡跨国同行同气连枝”
“邵泽徽出席初阳基金会公益日开幕式,号召H城同行募资”
中规中矩,短小精干,完全没娱乐精髓的无爆点新闻,估计连记者都是打着呵欠在写。
两叔侄,过的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人间的生活。
2;060;000个搜索结果,也真的难得找出一张清晰点的个人照片,唯一一张出席国外展销会的,邵泽徽站在红毯最前面,身影拉得模糊,在一群老外中间,身型挺拔出众,毫不逊色,一手斜插裤袋,一手拿着高脚杯,脸上表情看不大清楚,典型给媒体看的专业拍照姿势。
似乎……也不像个糟老头子。
丁凝心里有点痒,还是忍下来。
黄瓜不难吃,何必非得认识种黄瓜的人?
文字资料倒还算齐全,几个门户网站的个人名片都归纳在“商业精英”一栏,性别,年龄,学历,祖籍,公司职衔,个人年表,成就荣誉,商业发展,基本是一些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最后的个人评价,洋洋洒洒一大堆,大概总结为:
“为人外表谦和温儒,行事粗悍铁血,例行军事化管理,近十年内商业战场上的奥托冯俾斯麦。”
她也不知道俾斯麦是哪个大人物,但这个肃穆的语气让她感叹,这可真是个只要有说话权,哪行哪业都能造星的年代啊。
食指一飘,滑下去,婚姻状况:未婚。
她吞了吞唾,换了个以八卦为主的大论坛。
再没有门户网站那么严肃,都是大胆猜测和一点都不小心的求证。
反正揭人老底又不要钱。
输入关键字,关于邵家的新闻还不少。
铺天盖地的除了网友对邵氏家族生意起源的怀疑,就是邵庭晟的各段艳情史。
反到倒数页,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扒出一个已经沉了三四年,关于邵泽徽的帖子。
楼主说,邵泽徽在青年时代,其实有个相恋多年的女朋友,还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很好,都快要结婚了。
正当邵氏事业上升,关乎存亡的转折期,那个女友被人绑架,绑匪威胁邵家付一大笔赎金。
邵氏集团从股东到决策人,不肯大出血自伤元气,邵氏兄弟还暗中通知警察局。
解救肉票过程中,惹怒了绑匪,当场撕票。
那个女友当时肚子里都有六个月大的胎儿了,经此一尸两命,让邵泽徽心有愧疚,大受打击,至今不娶。
楼层底下众说纷纭。
小半数人给楼主丢转头,说纯属无稽之谈,一来,当时邵家还不算H城大富,绑架公司二把手一个还没进门的女友,更是悬乎,不是板上钉钉的买卖,那些绑匪不会白痴地跑去搏命。
二来反讽那些相信的人太傻太天真,简直就是活在琼瑶年代,钻石王老五没女伴就觉得他有忘不了的感情经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海枯石烂?人家不过就是想单身罢了。
大半人却是半信半疑,全民娱乐的社会嘛,有得爆料,点缀枯燥生活,何乐不为。
两方人马争执半天,足足盖了近千楼,冒出个自称在H城当过警察的人,似乎是被人争得不耐烦了,亮出个不知真假的内~幕。
这个退役老警察证实了这件案子的真实性,并说当时是邵泽徽亲自去付赎金,虽然有条子在后面浩浩荡荡地跟踪保护,他还是想法子从枪会俱乐部里偷带出一把平时练习的M1911。
过程略。
重点是,事发后,那女友的尸体上除了绑匪的枪眼,有一处致命枪伤跟邵泽徽带去的手枪子弹,一样的型号。
邵家给了当时的差馆老大不少好处,才压下这事。
这票绑架案也因邵家强烈要求和政府要员的介入,盖得紧紧,没多少人知道。
虽然爆料者没明说,也是不言而喻了。
邵泽徽喜好玩枪的兴趣众所周知,多年前就考取持枪执照。
每季度IPSC(国际实用射击协会)在H城举办的比赛中,他都蝉联霸占前两名的位置,是华南枪会闻名遐迩的枪王,这些零零总总,网上资料都有记载。
看到这里,丁凝突然想起那夜他手掌和指头上的老厚茧,还有腹部坚实成块的肌肉……背后有点儿凉飕。
有网友引前据后地分析,按邵泽徽平时处事手法以及对家族生意的看重,肯定是绑匪贪心,当场又加价,造成他大怒。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邵老二干脆一枪崩了女友,让对方知道没有人能威胁邵家,同时也能震慑其他虎视眈眈的黑手。
丁凝笑意枯竭在嘴角。
先前还在猜邵泽徽无情冷血,现在倒好,还有杀人嫌疑了。
默哀之余,想起前几天晚上的车厢里,她背后又有些流冷汗。
自己这是招惹了什么人……
再把帖子往下拉,却是一个鲜红的封印,再无下文。
斑竹似乎收到了投诉,以一句“此贴不和谐,请勿再跟帖”永封了帖子,从此这贴泥牛入海,也再没类似帖子出现。
这邵家,好像真有点不大好惹。
先一烟灰缸拍昏了侄子,再玩弄叔叔的宝贝,自己会被邵家追杀么……
该是卷铺盖走人的时候了吧。
说到卷铺盖,丁家那一家子极品又在眼前打转,丁凝又头痛了。
邵庭晟那边没个信,应该没事,不然自己早就被拉警察局或者扫地出门了。
在此期间,巧婶把丁凝被邵庭晟灌药的事,自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打电话告诉了丁志豪。
七十二小时的时间,丁志豪都没来一趟,连个慰问电话都没,丁凝猜他估计还得扼腕遗憾吧,要知道自己还给了邵庭晟一烟灰缸,说不定还要暴跳如雷呢。
丁凝问起巧婶,巧婶持着老人身份,向来说话就不避忌,眼下在外面,更加是又气又幸灾乐祸:
“听老陈说,那天一回去,一进门,你爸一肚子气就爆了,一个耳刮子把那妖精甩得趴下,连踹几脚,脸都肿高了,丁婕拦都拦不下,跟着吃了你爸两脚,老陈拉了半天才拉开。后来那妖精每天就知道哭,你爸也是个脑子进水的,流几点猫尿就软了,闭上房门,也不知道那妖精又吹了什么风,最后搞得两个人抱头痛哭,哭着哭着就又亲热得不得了,黏在一起那个劲儿啊,一把年纪了,爱得恶心死人,连我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