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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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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却只顾乐呵呵地忙活着一亩三分田。

男人的理想国无非就是有得嫖,还有人付嫖资。

权贵者,也不例外。

邵家心思缜密,想得周到,让这些上位者有嫖的暗爽,又有不付钱的快活。

生意越做越大,不是没道理啊。

女人很年轻,至多二十几,被填满的霎时,闷唔一声;减肥过度的纤细身体躬成了大虾米,牛奶一样丝滑的宴会礼裙早两个小时还完整无缺,现在已经被撕成片缕,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露出还没被完全被啃掉的烈焰红唇。

两人就像涂了一层加强版502,热火朝天,噼啪作响,死都分不开。

之前在网路上爬帖,总看见干爹干女儿这两个词,帖子里都是一水儿的暧昧,现在一看,果不其然,原来不止是辣文女主喜欢搞禁…忌恋,现在人还更会想心思,没血缘也能打个好听的名号。

丁凝昏蒙失笑,鞠躬念叨:“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一垂头,看到了女人的脸孔,有点眼熟。

这些日子,看剧集恶补现代日常知识早就成了习惯。

这张脸是电视上的八点档剧集里经常出现的。

似乎还是国内新起的八小花旦之一,好像叫什么露西北鼻还是什么堪滴北鼻……洋文,记不大清。

这邵家,恐怕还真是有什么不干净的背景,连当红艺人都请来走…穴。

眼皮子下看了一场小电影,丁凝身上的火热越烧越旺,摇晃了会儿,转个方向,正要走,脚踝一紧,被地板上光溜溜的女明星伸出手来捉住。

女明星粘着水钻的假睫毛忽闪得像只蝴蝶,戴着大直径黑色美瞳的眼睛,乌黑汪汪的像一对死眼,可不得不说,还真是好看,抱着干…爹的腰身一边巧笑倩兮,一边诚邀丁凝加入。

双…飞?还真是好心,跟个陌生人还不忘分甘同味。

丁凝苦笑,却拔不出脚。

女明抓住丁凝的踝,一边迷乱地被中年男人征伐,一边掐得用力。

还能有比眼巴巴瞅着一对男女在脚下苟…合,却挪不动步子的苦楚吗?

丁凝忍着踝上掐疼,只等着干爹快点交货。

可这干爹年龄虽然不年青,缴枪速度却很不赖,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前服了什么壮…阳药,一双眼杀得通红,就是迟迟不射,越玩越猛。

丁凝快撑不住了,身体异状越来越明显,意志混浊了很多,濒临失控边缘,极艰难地拉回目光,避闪到旁边,又看到不远处一对男女正在后…入式。

新鲜健硕的一根香蕉……进来……出去……

在她眼前不停放大,逼近。

小腹的灼热烧啊烧,脑子的蝴蝶飞啊飞。

一根香蕉,变成了俩,然后满世界都是香蕉……

开始有幻觉了吗?

要不……就加入吧。

她打算竖白旗了。

从良失败,不是自己的错。

贞洁烈女,不是一天两天能修炼成功的,在此之前,还是当个淫…娃…荡…妇吧。

嗯……她这样安慰自己。

丁凝下定决心,迷离着眼,嘴角勾起,俯下…身,胡乱地摁在女人的纤手上:“唔——别抓了,别抓了,就来。”嬉笑着举起手抠背后的反扣。

蕾丝花瓣的裙子一大摞,又厚又严,手够不过去,她低咒一声。

身边有一阵劲风刮过,腰被人一搂,整个人扑倒到一双臂弯内。

像是匆忙赶过来似的,这人身上风尘仆仆,却有很清淡的男士香水气息,佛手柑和橡木苔夹在一起的醇厚,还有烟草叶的微糙。

胸口硬实实的,撞得她额头有点疼,好歹挺宽敞,空间大,偎得还算舒服。

她闭着眼胡乱咕噜,连说什么都不知道:“哎——还没脱衣服呢——嗳——你抱紧点——别摔了我——”搂住上面的一管脖子,往他颈窝子里挤了挤,像个灵雀似的咯咯笑了两下。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个东西抱着缠着裹着,才好过一些。

这女孩,抱起来,全身都软乎乎的,可还真不算轻。

他的脖子被她搂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扣子松开,层叠花瓣的厚礼裙从肩膀上滑下来,露出套着个小可爱的雄伟胸部,因为呼吸急促,上下起伏,颤颤巍巍像两团受惊的肥兔子,拳头捏得死死,脸蛋被红霞浸透了,要滴出血来,粉糯糯的舌尖探出嘴角,像个刚吃饱喝足的小狸子沿着唇形轻舔一圈,眼睛带着钩,氤氲着一层浓雾,嘴一呵气,烫人。

他看得沉了目色。

看上去是个半大不小的学生,用H城的本土话,不过小妹仔一个。

虽然知道她现在是受药物控制,但是,这种艳鬼上身的姿态,是哪儿来的?

他腾出一只手,掏出电话,用拇指飞快按下快捷键,冷静传达:“找到人了,那小兔崽子,又把人弄成这样子。叫医疗中心的准备一下,你把车子开到侧门,别叫人看见。”又瞥了一眼怀里半痴半醒的人,压着嗓子,吐出两个字:“混账。”

骂谁呢这是?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怎么心跳得更快了……还有两腿间更羞耻的反应……

丁凝举起两条手臂,搂他脖子,“啪”一下,手机被她缠脖子的同时,不慎碰掉在地毯上。

她又用胸脯去狠狠磨蹭他,哝着声音,神秘兮兮:

“嗳,这位先生,我说……你想不想,被我上一次?”

她觉得,这个声音能解除自己的危机,也有必要帮自己的忙。

他盯着地上话筒那边还在“喂喂喂”的声音,在满屋子的交~欢浪~喘中,凝思不语。

从宴会厅亲自过来,本来只是因为听到风声,说丁家那小妞儿被侄子带到后面别墅这边。

邵庭晟的不争气,他当叔叔的,比谁都清楚,玩到精虫上脑,六亲不认,只有自己才能拦得住。

这次来P城除了料理本地日常产业,还有别的置业计划,上下差不多齐全了,各个职能部门也打点妥了,不想叫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兔崽子弄砸。

他知道邵庭晟对这个丁凝一直念念不忘,在自己面前提过很多次。

前年丁家搞聚会,他在人群里远远瞟过一眼这个丁家女儿,印象不深,聚会不到一半,他有临时会议,也就让年轻人先留下来玩,自己走了。

后来被邵庭晟反复提,他也像以前对待侄子的往届历任女友一样,私下找人调查。

总结下来就是,那女孩作风正派,生活单纯得不得了,不爱说话,成绩还不错,跟父母关系不大好,大学快毕业了,非但没谈过恋爱,连身边走得近的男孩子都没有,在学校就是寝室教室图书馆的三点一线,回到家则是一个点——直接关在卧房不出。

简直就是一异性绝缘体。

他拿不准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万一受了纨绔子弟的污…辱,能不能用钱用权来打发压盖。

丁家是P城的土著,在商界,还算是有点儿人气。

这节骨眼上,半点纰漏都不能有。

这回来P城,他知道邵庭晟肯定是憋不住性子,所以自从知道邵庭晟安排丁凝进翠微湖山庄,就叫私人贴身保镖阿男给盯紧着,不叫那侄子太放肆。

上上小明星模特也就罢了,搞良家妇女,却是个未知数,后患无穷。

他把丁凝腰一揽,半拖半抱朝大屋侧门外走去,临到门前,哐一声巨响,踢得旁边玻璃一震,室内醉生梦死,淫靡汪洋,根本注意不到。

阿男在外面已经拉开了车门。

他把丁凝塞进后座,正要去前厢,被车里的女孩一拉,往里面拽。

阿男迟疑:“老板——”

他挥挥手:“没事。”弯身进去,车还没发动,那边的女孩已经蹭一声拱了进他怀里,手胡乱摸起来。

阿男刚打了个方向盘,转到下坡口,就听见老板在后面低低一喘,瞟了一眼内视镜,那个刚刚还在宴会厅外跟爸爸大吵的女孩子,偎在老板怀里,嘴里不住咕噜,手钻到下面,可疑地捣鼓,中途不歇气。

镜子里一贯面孔严肃得近乎僵硬的老板,腮帮子咬得凸起来,脸色,嗯,怎么说呢,红黑交织,颜色充沛……很滋润。

               

作者有话要说:

☆、14

对黄瓜的渴求从来没像此时此刻这样强烈。

见她鬼的贤良淑德!再换一百具壳子,大概也做不成保守的小媳妇。

脑子里的迷幻,身体里的虚火,让她现在只想把这条黄瓜啃得渣都不剩!

不费力气,她很顺利地抓到了。

黄瓜主人很有羞耻心地抓住她的手腕,坚决不让她继续,沉叱:“痴线!”

指腹很粗糙,掌心竟然还布着几个老茧,沉暗暗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直杀她敏感处。

这个男人的禁欲气息,让她吃吃笑,大着舌头学他说话:“你才……吃线!你吃面吃饭吃盐吃酱油!”另一只手一扬,咻地麻利从他皮带里扯出白衬衣,毫不犹豫地伸进去。

肉嘟嘟的棉花嫩手,沿着刚硬的小腹,爬上他胸膛,一块一块的肌肉,硬实精壮,弯起指尖,一边抠,一边数,大约不止六块……上躯被她抠得微颤,开始发烫,冒汗,一起一伏,引得肌肉也在抖动。

她嗯哼一声,对这健硕身材表示满意,拧了一拧上面的小茱萸:“哈,上面硬了,下面……还不跟上。”爬上去,隔着衬衣,舔了一舔,晕湿那一点凸起,眼镜不小心滑倒座位下,嘤咛指挥:“掉了掉了——”

他火烧一样喘了一口,有些不快,捏住她腕的手劲一大,却鬼使神差给她捡起来,又给她架上鼻梁。

她意识到他不高兴,抓住他的手,大大方方往自己胸脯罩上去:“小气得很,不拖不欠,还你就是。”

男人措手不及,掌心滑进一团沉甸甸的肉桃子。

应该穿的是new bra,没有定型,却很有触感,滑溜溜的一只手掌控不住,大半溜了出去,连忙一托,才勉强掐住。

这鬼五马六的小甜心,却生得一对豪RU,太不搭,却又叫人血脉贲张。

大胸女人总这么惹人爱啊。

他开始有点动心了,努力集中精神。

她又飞快滑下沿着沟渠,轻轻抚摸。

鼠蹊部的敏感,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黄瓜主人身体一个哆嗦,迟疑了。

她扭了两下,扶了下眼镜,嘟嚷:“有什么了不起了。”四指圈住,拇指按在最顶上,勾起指尖,轻轻一抠,又沿着摩了一圈。

黄瓜主人挣扎了两下,终于勉强顺从了。

还有些软啊。

书里每个男人都是一碰自己就旗杆高竖的亢奋,这个男人,让丁凝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加重了力气。

可他还是不屈得很。

她翻起礼服,朝他眨眼,把他的手捉过来,缓缓放进裙子里。

一个成熟男人要是跟十几二十的小男孩一样,随时随地能发情,还好意思存活?

他的人生宗旨,□信念,把自己死死克制住。

丁凝知道这男人受不了了,半阖眼睫,呵着气,自我陶醉:“好厉害。”看来自己的技艺还没生疏。

他以为她是在表扬自己,下意识弯了弯嘴角,有些得意。

她的熟练技巧,又让他有些说不上来的不满。

药可以泯灭人性,这种妩媚风姿和熟稔手法,却骗不了人。

派去的调查人员说,这女孩老实巴交,生活比白纸还要苍白。

面前这人,真是调查报告里的纯情女孩?

他冷眼看着腿上的女孩尽情作秀,菩萨的皮妖精的骨,一股无端端的蓬勃火气,摧得整个人更旺,松松衬衣领口,不耐烦地拔高声音:“阿男,冷气开低。”

揉得男人小腹一团火蹭蹭直烧,丁凝已经是满头大汗,脸颊媚酡,药性越窜得猛,肠胃有些翻涌。

他见她一边捂住胸口作呕状,一边还握着自己不放,顿了顿,指挥阿男:“慢一点。”

他确定自己绝对不是趁她失了意识才故意占便宜,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当是给那臭小子善后。

他的声音一出,她又失控了,屁股腾空,坐到他大腿。

阿男从镜子里瞅到,把车速减到了最低,降下中间的隔帘。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自认是个体贴上司,忠心为主,对得住每月薪水、年底花红的好下属。

裙子经刚才一番动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形,卷到了腰臀上,车子一下坡,连连直撞。

煎熬的药性抚平了一些,她抱住他的头颈,神智松散地俯下去,无意识地舒服呓语:“……啊……郎君……奴家……要……”

郎君?奴家?什么鬼乱七八糟的称呼?

可他被她挑起了兴致。

他勾起她的下颌,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找错人了。

这个女孩的躯壳里,有让男人溃不成军的本事。

她闭着眼睫,被他抬起脸蛋,控制不了力度,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膈着有点儿不大舒服,咕嘟着探下手去移了一下。

被扭了一下,他忍不住叫出声。

司机兼保镖兼忠心下属阿男在前面,默默又放慢了车速。

这女孩还不死心,继续引诱,附在自己耳边娇喘:“要不要?”

她的身体里是住了个妖精吗,还是在考验自己不知多久没做了?

他觉得打断侄子的好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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