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007-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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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什么?她有心在躲开组织的调查?”
“这孩子的确聪明,入行才多久时间,她就学会了隐藏身份,比训练班出来的可不差。”
“她现在是冷冻期,所有信息和资料还没有回归普通户口信息库,想要隐藏只要有心就行。”
对于一个不用随时查身份证的国度来说,有时身份证这东西就是个摆设,可有可无。
“正是因为现在是冷冻期,她脱离监视意味着什么。”
这是比林品言失踪还要大条的事情,她还在冷冻期,按理说一切都要向现在的监护人汇报行踪,在冷冻期未满之前不能脱离管理,她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恐怕要惹大麻烦了。
“爸,这怎么办?让上峰知道……”
董连山皱眉摇了摇手,“把这份文件交到桐泽镇她上一任监护人手里。从现在起,我给她派了秘密任务,你就是她的监护人,对任何人一切保密,直到找到她为止。”
“爸,这是造假……”
“现在我们只能这么做,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她。你觉得她会去哪里?”
姚语欣思量了片刻,回想起林品言失踪前的种种,心中大惊,“我知道她想干什么!我有办法能找到她。”
“那就好,从今天起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绝对不能让阿鸣知道,他的个性,知道了就是个祸。”
三个月后 碧江市
碧江市的芳林街是隔着一条巷子挨着碧江边的街道,因为没有临江,隔绝了临江路的繁华喧嚣,但仍能仍闻见江边水草的清新气息,不失为一处闹中取静的好地方。街角的位置三个月前开起了一间叫“未满”小小咖啡馆。咖啡馆的门面不太显眼,是一家两层小楼。有曼哈顿风格,像是欧洲小镇的咖啡馆。推开玻璃门,门上铃铛清脆响着,多了几分俏皮。这里的装潢是老清溪的味道,暗暗的,还摆着留声机、旧时代明星的照片,轻扬的蓝调音乐点着,昏黄的烛光,给人一种复古的感觉,的确是一个可以让人心情沉淀的地方。沿着窄小的木楼梯走上去,二楼明亮许多,捧一本书,看窗帘浮动,任思绪飞扬,就像在这座城市里找到另一番难得的宁静。
店里啡香淡淡弥漫着,细碎的人声,客人不多,零星坐着,忙碌的人也需要多,只见穿着棉麻长裙文艺范儿的女孩儿在店里不紧不慢地张罗着,有条不紊,她不是打工的小妹,她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这家店唯一的员工。门铃声之后走进来一位客人,她会在吧台抬起头,并没有微笑,只有和善的目光淡淡的,并不会影响人们喝咖啡的心情。
有人来跟她学做咖啡,她总是很专心地教他们,。有一天,学生问,“为什么这件咖啡厅要叫‘未满’?什么未满?”
她专注煮咖啡的手没有停,只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初恋未满!”
后来再没有人问,只是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人为了咖啡,有人为了“未满”,这世上初恋未满的人处处皆是。
这天,来了一位不是为了咖啡,也不是为了‘未满’的客人。
“你好,能给我来一杯Espresso吗?”
女孩儿抬头,第一次微笑,“请稍等!”
两分钟后,一杯香醇的Espresso放在一张漂亮的手绘杯垫上送到客人面前,浅尝一口,有些夸张的闭目享受。
“你煮咖啡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当然,人总是要进步的!”
“无可挑剔的,林!”
虽然有停顿,但是有意的语带双关。
“谢谢夸奖!维克多!”林品言笑着端着一杯鲜榨青瓜柠檬汁,玻璃杯轻轻碰在白瓷咖啡杯上,“Cheers!”
“For what?”
“为了我们的久别重逢,为了你竟然能找到我!”
说这话时,林品言一只手习惯性地玩着胸前的黑珍珠,不经意的动作,带着浓浓的诱惑。眼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魅惑众生。
作者有话要说:言童鞋蜕变了,看出来了没?
☆、坏男人坏女人
维克多目光停在林品言手中的装着淡绿色液体的玻璃杯上,饶有兴致的微眯起眼睛,“咖啡什么时候换了颜色?你到底还是换了口味!”
“你说它吗?青瓜柠檬汁。最近睡眠不好,不得已开始戒了咖啡。没想到反而开起咖啡馆来!”
林品言轻描淡写地说着,有点自嘲的味道,仰头喝了一口清新中带着微微酸的液体,其实咖啡并没有多好喝,有些喜欢,并不见得有多喜欢,始于习惯罢了。
维克多身体微微向前倾,手越过吧台,大拇指在林品言嘴边温柔地替她擦去不觉沾染着的绿色液体,几分暧昧,几分宠溺,“都当老板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历尽千帆的林品言早不是当初,懵懂莽撞的女孩儿,她面带安静的笑意,几分娇羞,几分俏皮,带出几分承宠的千娇百媚,叫维克多看得出神,手一时忘了还停在空中。
从来知道她的美好,再见,轻而易举的牵动心弦。
“老板,这是你的男朋友吗?可帅了!”
在常来未满的熟客的心目里林品言总是冷冷清清的,从未见过林品言如此好笑容,更没见过她跟谁这么亲昵的聊天,这个E国帅哥肯定不简单吧!
林品言不置可否,也不笑了,从吧台里拿出一袋咖啡豆递给问话的客人,“你要的咖啡豆,拿了赶紧走。”
客人悻悻地接过咖啡豆,付钱才要走,还不忘轻拍维克多的肩膀,“帅哥,好福气啊!谁不知道未满有位冰山美人,如今冰山为你展颜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回头再要咖啡豆我可就不打折了。”
客人在林品言恶狠狠的威胁中逃之夭夭,回过头,维克多的目光仍在她身上,好像从未离开过,只是笑得更深了,是高深莫测的深。
“老板,买单!”
两个人几乎都快忘了还有生意这回事儿,林品言抬头,维克多耸耸肩,做了邀请的姿势,自顾自地从吧椅上下来,端着自己的咖啡,寻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安静得就像从没来过。
客人来来往往的走了一波又一波,从明媚阳光的白日,转眼就到了夜幕降临的夜晚。今天不是周末,晚上咖啡馆的客人很少,冷清得只剩下家具饰品,留声机的蓝调音乐还未停,带着老旧的沙哑,一遍又一遍地播着同一首歌英文歌。
“你不见了一年,就像人间蒸发了,我找了你很久。”
林品言背对着,专心地收拾清洗这一日来的咖啡杯,水龙头的开着,哗哗的水声,她几乎都忘了今天的咖啡馆里还有那位她“请来”的不速之客。手上的白瓷杯子一滑,差点就成碎片。
“出事后,我被父亲抓回来,他觉得我影响了家族的声誉,把我送回老家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医生诊断我得了抑郁症,我就在那一直住着。直到三个月前,医生说我的抑郁症好了,我才出来,搬到这座小城市,开了这间咖啡馆。”
林品言声音幽幽淡淡,几分哀怨,几分惆怅,像极了广播里讲故事的女人。所谓故事,她不说,想必维克多也查得很清楚。她处心积虑地准备好这天衣无缝的一切,总要下足真情实意,才能真正骗倒他。
维克多默不出声地听着,林品言始终背对着他,有种无脸相见的心虚。
“你不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背叛他?为什么是肖铭冬?这一切不是他千方百计亚奥找到她的目的吗?
“我不问,因为不确定你愿不愿意说?”
“我若不愿意说,你就一辈子不问?”
“不问。”
“为什么?”林品言终于忍不住,扔下手中的洗碗布,转身看向维克多,“你为什么不问?我背叛了你,我背着你和别的男人……你为什么不问?不要跟我说你不介意,那是虚伪。”
维克多敛住笑意,深邃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里更是看不见一点光芒,“我介意,但你若不愿意说,可以用一万个理由来骗我,与其逼你骗我,倒不如不问。”
林品言没有说话,沉默地打着咖啡豆,沉默的煮着咖啡,一切再寻常不过,然后再把一杯咖啡放到维克多面前。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跟你说的我的初恋情人吗?”
维克多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不紧不慢纠正道,“更正,那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但是我记得。”然后放下咖啡杯,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肖铭冬,就跟他长得很像。”
说出“肖铭冬”这三个字,林品言心脏仍像被人用力地抓了一把,然后放开。
“最后,他是吗?”
林品言摇摇头,“不是。他其实早在很多年前就出车祸死了。是我一直不相信,现在那往事的谜团里,不可自拔,直到遇到肖铭冬,我以为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让我们再一次相遇。但原来那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几乎毁了我所剩无几的全部。”
她抬起头,幽幽地望向几步开外,一桌之隔的维克多,眼睛被蒙了一层水汽,隔着昏黄的灯光,前路一片迷茫,看不清他的脸,此刻的她是多么的楚楚可怜,明明清醒的维克多看迷了眼。
维克多双手一撑,轻而易举地把林品言困在身体与流理台之间,低下头,她以为他又要吻她,闭上本就看不清的眼睛,等待着。
他的唇落在的不是她的唇,而是落在她挂满泪珠的睫毛上,细细地想要吻干,她手紧紧抓住流理台边,颤抖着接受。
“你哭了,我不喜欢看见你哭的样子。”
温热的气息喷在眼睑上,痒痒的,润润的,空气在升温,滚烫着两个相贴的人。
被热气烘醒般的她,才想起来要躲,被他直接圈进怀里。
他略微紊乱的气息毫不避讳地拍打在她的唇边,“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你没有必要再躲,你愿意,一切可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我们的生活。”
她抬手原本是要抵住他的胸膛,变成揪住他胸前的衬衫,揪得皱成一团,“试问,哪个男人容得下女人的背叛?”
就像没有那个男人容忍得了被人横刀夺*。
这回,他没说,直接吻上那张粉润的嘴唇,感知着臂弯中的人在惊颤中想要逃离,他也没放手。原本轻轻浅浅的吻,从肉肉的嘴唇到弯弯的嘴角,她嘤咛一声,他熟练的开启那张原本紧闭的唇,从细密的齿,到柔软的舌,掠夺一般,惩罚一般,渐变成狂野,深深允吸。
她的手在慌乱中被他反剪在身后,只能任由他取索,这不同于上次在车中的那次浅尝,分隔的这些日子,他们都变了,变得比当初更加复杂。
以前的他对她相敬如宾,现在的他对她就是慌乱沉迷。
在林品言即将窒息的时候,维克多在她肉肉的唇上留下轻咬,才肯将自己的唇移开。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来到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掐住,慢慢的收紧。
“从现在起,你真正是我维克多的女人,不要试图再背叛我,到那时,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笑了,笑得如小说里的妖精,鬼魅风情,“你在担心什么?还是你曾经也想杀了我?”
维克多松开收紧的手掌,轻抚着,从颈部到锁骨,感受着顺滑如丝绸的质感,流连忘返,眷恋不舍。
“他已经死了!”
好轻松的一句话,就想死的不过是一只猫狗,可落在她的心里就是巨石,愤怒的巨石。
她的声音淡淡的,眼神迷幻,“你杀了他?”
“你要为他报仇吗?”
他不知道她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把他从这边,推到另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抵在吧台边上,手带着魔力般地从他的额头、鼻梁、嘴唇……最后停在喉结上。
“报仇?为了一个几乎毁了我的男人吗?”她的手指在喉结上玩着,就像玩着胸前那颗黑珍珠般轻松惬意,笑如吸血妖精,“你们男人都是多疑的动物,既然这么不放心,又何必来找我?”
说完,她松开他,转身走回流理台边,重新开启水管,洗着还未洗碗的杯子,就像刚才暧昧的一幕从未发生。
他目光炯炯的凝视着那个消瘦的背影,一个箭步,同时伸臂,从后面围住那羸弱的细腰,把她紧紧地抱包在身前,任凭她的骨头膈得他生疼,也要严丝和逢!
他的呼吸伏在紫俏的耳边,“男人不但多疑,还不怕死,尤其是为女人而死。”
她没有转身,专心地洗着杯子,明天开店还得用呢!随便他*抱着就抱着吧,反正这样的拥抱,看不见彼此脸上的表情。
“维克多,你这次不一样了。”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窝上,懒懒地问,“怎么个不一样?”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就是因为以前是我不是这样,才有了让你逃开的机会。”
男人对女人,要的是占有欲,而不是恭敬。
“有句话不是说了,男人不坏,女人不*!林,你也不一样了。”
“如何不一样?”
“你也学坏了,是一朵会让人致命的花。”
“不喜欢?”
经历了这么多她如何还能回到最初的自己?谁不愿无忧无虑,但谁又能永远无忧无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