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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旧爱007-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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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很唐突,很抱歉,但不后悔。接下来我会很忙,今天若不来,我就会有段时间都见不到你,林,这种思念已经开始了。”

整整一天林品言都过得浑浑噩噩,不是打错文件,就是打翻茶水,一个劲儿的错漏百出。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那个吻,耳边不断的萦绕着那段话,理不清楚哪里不对,她整个人还是乱的。

“嘿嘿嘿,林,水……”

尼基的提醒把林品言的三魂七魄拽回来,来不及撤回杯子,她只能撒手,避免滚烫的咖啡浇在手上,只可惜了那只杯子,落在地上全碎了。

“怎么回事儿?”

肖铭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茶水间门口站了多久,又或者是听见声音才来的?林品言不知道,她始终低着头,直到被肖铭冬叫进办公室,头也没抬。

“出什么事儿了?”

“我不明白BOSS指什么?”

这丫头还在装,从早上开始他就发现她的不对劲儿。

“如果没事儿,低着头干嘛?你平时不是很理直气壮的吗?”平日里对着他,就是那火红的小辣椒,得着什么都能跟他闹,再看看今天,耷拉着头的样儿,小辣椒被霜打蔫儿了?“抬起头,看着我,好好说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看抬头,还没等对上他炯炯如炬的目光,眼神已经开始游离,“你想让我说什么?”

看这情形,他心里比谁都明白,看来有人闯大祸了。他太了解闯祸的她是什么样子。若是无关痛痒的小祸儿,上来就是一顿软磨烂泡的打滚撒娇,逼着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已经气消了;如果是闯了大祸儿,明知道他不会轻易息事宁人,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心里发虚,目光闪躲,像极了错做事儿的孩子。

记忆里能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情并不多,只有那次,学校里要排话剧,因为她长得漂亮,口条清晰伶俐,声音也好,就有人推荐她演朱丽叶,她想都没想就应承下来。当时他岁随老师去军队里体验生活,回来正赶上他们在排吻戏,罗密欧吻下去,还只是额头,他两眼冒火,气得青筋都爆出来。她从舞台上跳下来,一路追着他离开礼堂,没敢说话,连解释、求饶都不敢。

她当年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样的……

“说什么?”他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心虚十足的小女人,声音平静得渗人,“要不说说今早送你来的护花使者?”

在公司门口,看见她从维克多的车上下来,再看看她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小人的联想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她越是着急解释,越是让事情越描越黑。他倾身靠近她,她低着头被逼得步步往后退,退到墙边,无路可退。

“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你这算不算不打自招?”他的一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她的唇被她自己咬得微微红肿,他的大拇指从上面轻轻抚过,“你们接吻来了?”

她发狠的一把推开他,从来不知道心虚的力量也可如此惊人,“卫城里谁不知道我是他维克多的女人,而你,肖大总裁更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现在又以什么态度来质问我。”

“你……”

他不过身体一动才想把她抓回来,她抢先一步跑到门边,“BOSS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工作了。”

关上门的时候,她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这下才算是摊上大事儿了。但她现在顾不得他的生气,她必须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想明白今天早上发生的所有事儿,总觉得事中有事儿。

维克多的出现真的是为了见她?这一吻真的只是情难自禁?他会因为暂时的离开对她思念?这股突然而至的直白柔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么隐晦,你觉得她会相信你吗?”

维克多的车一直停在距离肖柯两个街口的位置,他坐在车上,一直闭着眼睛,巴里问的时候他也不曾动摇半分。

“别太小看了她,她一定能想明白的。”

巴里不明白维克多为什么要用那么隐晦的方法,而不是像他上次那样让她直接有所察觉。

“一种方法不能用两次,尤其是在聪明人身上。一次就足以让他学乖了,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只有傻子才会让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可你告诉她的是准确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维克多要使阴招了………你们说老肖这次会上当吗?BOSS对决,谁胜谁负?鹿死谁手?

☆、惩罚

“可你告诉她的是准确的时间。”在巴里看来,维克多这么足做无异于引狼入室,“万一他们真的拿到图纸,我们怎么跟上峰交代?”

“巴里,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失败吗?因为你低估了他,他肯定是查到了图纸根本没有离开九处,又怎么会上当?所谓真正的陷阱就是要让对方相信,要想对方相信,首先我们说的就得似乎实话。”这是维克多跟幽灵周旋了那么多年总结的经验,“要想让他真正上钩,就得付出真实的代价。牺牲一张图纸,将这根插在心头的刺拔掉,上峰会明白的。”

有舍才有得,这个道理维克多很小就已经明白。

“我以为你不会对她出手,是什么改变了你?”

维克多沉默,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个决定从有到无他花了不过一个吻的时间,在吻她之前,他曾想过相信她,放过她,那一吻是他做的最后一场赌注,也是他放过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吻,*与不*,骗不了人,当他的唇碰上她的唇,她身体的颤抖是那么明显,是震惊,是压抑,也许还有气愤,但从头到尾,那片唇都是冰冷的,不曾被他感染,也许因为她的心也是冰冷的,不曾因为他而温暖。

“巴里,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做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林品言下班没有直接回家,漫无目的地走在风雪里,好几次她想给方生打电话,但都只是留言,好几次从齐公馆门口路过,但终究没敢敲门。

人长大了,就会明白心中的许多事儿只有自己才能解决,谁也帮不了你。

不知怎么就走到大使馆门口,刚来的时候,春雨绵绵里还能看见花开,现在就只剩下被白雪覆盖的枯枝。

“别说你不是来找我!”

卢轩虞怎么那么巧就出现了,在林品言正苦于找不到借口进去找他的时候。

“该不是又迷路了吧?你怎么就那么逊啊?”

不是没发现她的不不对劲儿,不是不知道她已经不再迷路,习惯于用调侃来替她掩饰。

“被你发现了,请我吃个饭呗!”

“想吃啥?”

“前面街口有家麦当劳。”

尽管卢轩虞是一脸的鄙视,但十分钟之后他们果然还是坐在了满满当当人的麦当劳店里。

此时的林品言哪里有胃口,只是想找个热闹点的地方,随便哪里都可以。她拿着根薯条在番茄酱上来回的沾了又沾,就是不见放进嘴里。

“干嘛呢?这东西是拿来吃的,又不是玩具,你还小啊?苗苗都不干这么幼稚的事儿!”卢轩虞抢下林品言手里的像血一样鲜红的薯条,把汉堡递给她,“赶紧吃,哥的工资也是有血有汗的,不带你这么浪费的!”

林品言把汉堡拿在手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卢轩虞表示很满意,开始悠然地喝起咖啡,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鱼,你会不会背着可惟姐跟别人接吻啊?”

终于开口了,也成功把卢轩虞呛了个半死,他奄奄一息地爬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林品言,“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品言专心地吃着汉堡,眼都没眨一下,“苗苗邮件里说最近鱼叔叔常去家里,还问我以后鱼叔叔以后会不会给她当爸爸!”

“这小屁孩……不是,等会儿,”卢轩虞正想声讨下远在大洋彼岸的死小鬼,但转念一想,话题跑偏了,“你刚才问题是我会不会背着小惟跟别的女人接吻?言下之意…………你背着谁跟谁接吻了?”

“都说陷入*情里的是傻子,卢轩虞,你不傻呀!”

“我傻?我看敢背着自己男人跟别的男人接吻才是真傻!”

虽然卢轩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说的哪个是原配哪个是小三,但这本身就是件犯傻的事儿。

“如果她身不由己呢?”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想推开维克多,但当时她就像被点了穴一样,震着了。

“qiang吻啊?这么激?完事儿给没给他一耳光?”

她摇摇头。

“挺享受啊?后来还有啥事儿?炒饭啦?滚床单啦?”

林品言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胜过千言万语。

“嗨,我当多大点事儿,没事儿,就当国际礼仪,也不会少一块肉,对吧!”

“如果换成可惟姐,你也……”

“我打死那男的我!”

林品言瞟了激动得要打人的卢轩虞,清清淡淡地吐出四个字,“双重标准。”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为了你高兴,才想着宽慰你。你把事情比喻到小惟身上,那我可就不能答应了。自家媳妇儿哪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这就是男人,不,这就是人,刀不到肉上不知道疼。

“姑娘,你不会傻到让你男人知道这么段插曲吧?会闹出人命的。”

“我不傻,但他已经知道了。”

好像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他,此时她是开心的。

从麦当劳出来,卢轩虞陪着她接了瑞安的咖啡馆喝酒,他不喝,陪着她一直喝到咖啡馆打烊,才把她送回去。

寒冬的夜晚,人们早早的躲回家去,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踩着厚厚的雪,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脚印。

“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这么巧?那今晚算践行宴了。”

“去,给我送行,还是我请的客,吃的是麦当劳。林品言,你还真是会算计。”

“别那么小气嘛!这餐我欠着,回头让苗苗替我还了。不过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应该还是麦当劳!”

卢轩虞翻了个白眼,这到底谁请谁啊?

“过年你不回去?苗苗老问起你,总说小娘娘再不回来,她都快不记得小娘娘的样子了。”

林品言没看路,脚踩进深深的一窝雪里,还好卢轩虞及时提住她,帮她把脚好容易在雪堆里□。

她走回正道,低着头,小心沉默地走着,一路走到公寓大门。

“我到了,你回去吧!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

卢轩虞点点头,拉好风衣,转身重新走回风雪里。

“鱼……”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寒假,带苗苗来看看我吧!我也想她了。”

她若不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还能再见面了。

林品言从皮夹里掏出那张一直贴身带着的画,小丫头的画画得真好,九月份就该上二年级了……

“这么痴缠?怎么不请人家上来喝杯咖啡?”

突然出现的声音,林品言快速反应地把画折好重新放回皮夹里,同时掏出包里一直放着的微型手枪,还没得过她举起来,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缴了她的械,还把她摁在进门的墙上。

“刚刚还笑脸相迎,回过头就拔枪相向,还真是区别对待。”

“肖铭冬……”黑暗中她终于看清鼻尖几乎碰在一起的另一张脸。她试图挣扎了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我不但进来了,还等你很久了,不然可就错过那么痴怨缠绵的一幕了。”

“我跟谁痴怨缠绵了,你别蛮不讲理!”

“哦?这么说是我污蔑你了?”他的手指掐在她的下巴上,强迫她看着自己,“我今天早上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接吻了?”

她该承认吗?但还能瞒得住吗?

“你放开我!”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死命的挣扎。两个人拉拉扯扯间,她的一道无情力在他的颈部留下长长一道划痕,火辣辣的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松手,她也没在挣扎,看着那道微微渗着血的口子,仍是于心不忍,“我……你放开我,就不会这样了。”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她还是没说出口,她心疼他,但不代表自己有错。

他反手把她按在窗边,密不可分的压着,动弹不得。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得意忘形成一只小野猫了,嗯?”

“你擅闯民宅,我就是错手把你杀了,也是自卫!”

虽然没经过专业训练,但她好歹也是国防大学的学生,多少也会点防身术,绝不是那种任人鱼肉的女生。

“把我杀了就没人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了。你这算杀人灭口吗?”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侧过头,她穿着高领的毛衣,暧昧的气息只能吐在她的耳廓边,真是讨厌的冬天,碍事的衣服。

还没等她的反驳,颈边传来刺痛,这该死的男人竟然翻下她的领子,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很深,很痛,看来有人真的生气了。

她推开他,捂上自己的脖子,还真是咬出血来了,“你疯啦!只有疯狗才会乱咬人。”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又口不择言怕他是狗,发现只要是对着他,她的嘴就越来越笨,越来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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