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007-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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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熟悉东方文化,知道苏妲己的故事吗?”
“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和一个深*他的帝王之间的*情故事?”
林品言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毁三观的言论?明明就是一个dangfu跟一代昏君的□故事。
“我可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苏妲己。”
“你拥有苏妲己的美貌,我却不会成为亡国的帝王。”
维克多这话说的是中文,林品言笑出声来,他以为他已搏红颜一笑,却不知她是笑他盲目自大,从来这就是失败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原先那版是存稿箱的,还来不及改,现在把改好的发上,这个错以后不会再犯了!掩面逃走!
☆、陷阱
整个下午,肖铭冬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手上的笔不停的转动,更说明他内心的烦躁。
琳达拿了文件进来给他签,谁想到他的力透纸背,硬生生把文件戳出个洞来,害得琳达只好再打一份。
“你说BOSS今天这是怎么了?”
尼基不明所以,看了看那道不透明的玻璃门,“怎么了?”
琳达扬了扬自己手中被戳破的文件,“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像是在等什么重要的消息。”
“谁知道呢?最近挺太平的,也不像有事儿要发生啊!”
“太平?呵,我看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我瞧这样子……”琳达指了指拿到玻璃门,若有所指的说,“肯定是要出大事儿!”
“下班了,还不走,在这议论BOSS是非,像什么样子?”
丽莎冷冷的声音吓得两个讨论得正欢的女人打了个冷颤,相互偷偷做了个鬼脸,低头装忙起来。
“行了,赶紧下班了,别在这装忙!”
“啊?”
两人意外的抬头,这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的吗?怎么都这么反常。
冬日里夜特别长,夜□临得特别早。丽莎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那里只亮了一盏小小的台灯,台灯下有人背光坐着。
“今天上午巴里去了趟中央火车站,的确跟第九研究所的人碰过面,我们的人看得很清楚,他的确取走了一样东西。”
会是那份图纸吗?可是为什么选在那里交接呢?这件事儿让肖铭冬觉得很蹊跷。
“他带了多少人去?”
“看上去不多,但周围埋伏了好些人,看样子很有可能是去取图纸。”
“不会。”肖铭冬好像想通了什么,“太多疑点。一来这么重要的东西第九研究所为什么不直接送到W·Y总部?二来为什么不直接交给维克多?维克多就算再信任巴里,但这种重要的事儿他势必要亲自出马。”
“我听说这份图纸也是他们从E国弄来的。第九研究所本来就不是主流的研究所,会不会因为见不得光,所以他们选了那个地方交接?
肯定是W·Y的人得手的,那是维克多曾经热*的故土,也是维克多今日憎恨的故乡。
“据情报显示,E国派了人想破坏这次计划,而R国也想得到这份图纸。”
肖铭冬不断上下交换着交握,笑得很冷,好一个抢手货,很好,局面越是混乱对我们越有利! 那今天下午巴里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他们绝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儿,还埋伏了那么多人。
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陷阱,这一定是个陷阱。”如果这是个陷阱,他们针对的又是谁?林品言,“林呢?她去哪了?”
“她提前两小时走了,说是今晚有舞会。”
肖铭冬的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是他疏忽了,怎么会这么大意没想到他们会对她下手?
“赶紧查查巴里去了哪里?”
一分钟后丽莎带回来是更让肖铭冬心寒的消息。
“他们去了同一个舞会。”
“快,马上派人过去。”
他一下子乱了方寸,心里默念着,“小丫头,你千万不能着了别人的道儿。”
“上校府邸的舞会,在郊外的庄园,重兵把守这,我们没有请柬别说进去,就连靠近都难。”
先是设下陷阱,然后又找了个与外界隔绝的地方,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任凭再有能耐的人也只能鞭长莫及。
肖铭冬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心乱如麻,脑子是清醒的,他告诉自己不能乱,再乱、再危险的情况也遇到过,一定有办法解决。
穿着淡蓝色细纱长礼服的林品言挽着维克多游走在舞会的政商名流之间,她优雅从容的微笑,发现自己越来越能适应这样的场合,明明心里藏着重重的事儿,也能把假笑驾驭得如此游刃有余,看来环境的确能改变人,又或者人总是被逼着去改变。
他们才进来,一个穿着戎装的老男人朝他们走来,虽然发已花白,但身材挺拔,不输年轻人的。不用别人介绍,林品言也猜出他就是传说中的上校。上校是他的绰号,却不是他的军衔,没人真正知道他在军中的真正地位,只知道总统也得让他三分。上校身旁站着的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这俩人的年纪至少差个10岁,男的已近花甲,女的则是风华正茂。
这年头美女身旁站着的通常不是丑男就是老男,反正不会是帅哥。老夫少妻,美女配野兽已是主流,像他们这样的倒成了异类。
“维克多,这就是你**小说 *。*2。/class12/1。html最近追求的东方美女吧?为了她你可是修身养性多了。”
维克多追求林品言的消息早就在W市上流社会公开的秘密,直到他带着她在迪拜出现,甚至有好事将近的消息传开,没人解释,就等于默认,她也就一下子成了上流社会炙手可热的新星。
“上校,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从来都是修身养性的。”
林品言只是淡然的笑笑。维克多身边的固定的女伴的确不多,但他这样身份的男人chuang伴自然不会少,别说林品言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不会介意,就算是他真正女朋友的人又有谁能介意?
“那么大的生意,下一步你可有的忙了。林小姐,到时候你可别怪他,都是我给他找的麻烦事儿!”
“成功的男人哪有不忙的?”
好一个得体的会回答,四两拨千斤,既不显得矫情,也没有承认他们的关系,暧暧昧昧的进退得宜。如此善解人意,还替男人挣足了面子,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社交场上,男人相谈甚欢,身边的女人,自然成了最养眼的装饰品。林品言不介意当这样的装饰品,她的目光微笑的环视着四周,等着某人的出现。
巴里果然来了,风风火火的进来,神神秘秘的在维克多耳边说了什么。
林品言正跟上校夫人谈着LB最新一季的限量版包包,上流社会永远不变的话题,但实则她的注意力全落在身后不远的两个密密斟谈的人的身上。
东西就在这里?
她借故离开,绕到楼梯底下的墙根站着,这是从大厅出来必经之地。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匆匆而来,谈话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派人守着,现在开始不让任何人上三楼。”
东西就在三楼?可是他们为什么把东西带到这来?她既然没有暴露,又何来陷阱一说?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她只能上到三楼再见机行事。
幸好来之前她看过庄园的地形图,这座庄园是古式建筑,有一条传统的通道是供以前的贵族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位于底层的洗衣间,为了要保持庄园的原始风貌,这条通道现在还保存着。她小时候就*爬树,这点应该难不倒她,只是这裙子……她随手扯了意见男仆的服装换上,把披肩的长发用发夹随意高高盘起,然后再用厨房的锅灰把脸上涂了一层黑,对着镜子看着就像非洲奴隶的自己,这下就算是她亲娘都认不出来了吧!这才满意地钻进了那个洞口。
这通道是石头垒的,也没经过粉刷处理,正好适合攀爬,可这三楼说高虽然不高,但也不矮,她钻出洞口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她摸了下胸口,麻烦,她忘了把带有微型摄像头的胸针带上。还要有这个。她从胸口nei衣里取出一台超薄的手机,有它足够了。
但事情元没缘由她想得简单。古式庄园的房间很多,光三楼就有差不多9个房间,还不算杂物房。没办法确认在哪个房间,她只能一个个撞运气的去找。
当她正准备打开第三个房间的门时,她的手机响了,这时候怎么会有人给她打电话?掏出手机,看都没看,想都没想就直接按掉。没等三秒,手机再次响起,她忍不住一声国骂,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个节骨眼给她打电话?一看,竟然是肖铭冬。接还是不接?她顿时没了刚才的决断。
女人的犹豫最后通常最会随了自己的真心实意。
电话接通,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抢了先,“你在哪里?”这么语气,好像曾经听过。
“我……现在没空,有什么晚点再说!”
“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让你现在马上到顶楼休息间来,你应该知道迟到的后果。”
他把她当什么,随传随到的ji女吗?
“我……你……肖铭冬,你别欺人太甚!”
“是又怎样?我最近给你时间消停,倒是让你忘了我们的交易?给你半个小时,如果不到,你跟我的关系,还有你的身份,明天就会在肖柯旗下的铭报上出现,你好自为之。”
她根本没得反驳,已经是一段忙音。她的手还停留在门把上,却无论如何也转不开。
用望远镜远远的望去,从窗户里看见全身而退的黑不溜秋的身影,看见房顶上的狙击手松开扳机,这一切都在千钧一发之间,肖铭冬虚脱地靠在树干上,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看见狙击手的那一刻已经停止跳动了,在这一秒才重新恢复。
“警报解除了。你这招也真够绝的。”
肖铭冬拍了拍自己身旁同样拿着狙击步枪的卢轩虞的肩膀,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兄弟,谢谢你!”
“说这是什么话?不过我真没想过你会来找我。”
☆、锁骨
卢轩虞也是今天上午才从卫城飞过来,没想到晚上就接到这个意外之约,还得是个生死之约。
肖铭冬捂着自己胸口,摇头苦笑,“我也是没办法了,这么远距离的狙击水准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万一她不受你威胁,只有打死那个狙击手才能保全她,我猜得没错吧!”
“除此之外,还得用你百步穿杨的枪法提醒她这是个要命的陷阱。谁叫这小丫头真是笨到家了!”
高高的大树干上蹲着两个男人,茂密的树叶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卢轩虞娴熟地拆着手中的狙击枪,一样一样地装进箱子里。
“我听说部里狙击枪的成绩一直是由一个人保持着,虽然我当上侦察兵,把枪的特性研究透彻,这么些年也只是去居第二的位置。可从没人真正见过那个人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就是你吧!董鸣!”
肖铭冬之前在迪拜受的枪伤的确不轻,又因为没有得到专业的护理,恢复得有些慢。这一个多月的休养虽然也好得七八层,可端起沉重的狙击枪,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件事儿上他不容许有一分的不确定。
如果不是无计可施,肖铭冬不会找卢轩虞帮这个忙,当卢轩虞看见突然造访的肖铭冬的确吓了一大跳,可是他也没问,就随他来了。有些问题不需要问,答案早已默认在心。
“从决定找你开始,就没打算瞒你。”
肖铭冬就着绳子从五米多高的树干上稳稳地滑落到地面,在暗不见光的树林里大步向前走,没有光,靠的是他训练有素的便让人方向的感觉。
卢轩虞背着重重的箱子跟随其后,三步并成两步地追上肖铭冬。
“你就不怕我告诉她?”
“你不会。”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如果你要拆穿我,在舞会那天就已经这么做,而不是替我隐瞒过去。”一身黑色衣服的肖铭冬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黑暗中能看见的只有他眼中的光,“你我都一样,都不想她受到伤害。”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准确无误地砸在肖铭冬鼻梁上,有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没伤害过她,而你是伤她最深的人。”
肖铭冬既不还手也不生气,只是抬手将鲜红的血液擦进黑色的衣袖里。
“你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吗?这么多年,什么都够了?你何苦这么折磨她?”
“鱼,你能认出我来,又能猜中我的身份,那这些问题你就不该问。如果可以,我绝不会走这条路,绝不会离开她。”
天上的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舞会才进行到一半,就下起雪来,风吹着鹅毛的大雪在窗上落了厚厚一层,林品言伸手去摸,凉凉的好舒服。
“知道你不喜欢热闹,没想到你躲到这来了,我找了你好久。”
维克多不知道来了多久,又或者刚到,林品言幽幽地转身,淡淡的微笑,“就准你们男人撇开我们女人聚在一块儿说事情,难道不准我们女人找个地方清静清静吗?
“你是怨我冷落了你?”维克多走过来,把沾着雪花的她的手握在手里,“有些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