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欢一一宠妻至上-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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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炎鹤惩罚的在她唇上一咬,换来一生轻哼。
“枫,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杨蔚微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
“没有,客厅里又没有人,哪来的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吧。”屈铭枫向四周看了看,只有吴嫂在厨房里忙着什么。
“可能吧。”杨蔚微无所谓的耸耸肩。
楚炎鹤牙齿磨着顾伊细嫩的唇肉,伏在顾伊身上低低的笑,听到脚步声响起,又重重吮了吮,这次发出的声音有些大,屈铭枫也听到了。
两个人对视,向沙发这边看过来,屈铭枫还在犹豫,杨蔚微已经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了,“呀,姐夫?姐姐你们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压在顾伊身上吻得如痴如醉的男人。
屈铭枫缓步过来,看见顾伊紧抱着楚炎鹤,躺在他身下与男人激吻,那迷醉的眼眸,绯红透着情欲的小脸,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甚至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盯着顾伊的脸看了好久,放在裤兜里的手不由得紧握成全,再缓缓伸开,听到顾伊醉人的嘤咛,指甲掐进肉里,指关节个个暴突发出低沉的响声。
楚炎鹤终于吃饱喝足,放开那被蹂躏的红肿水润的唇,垂眼瞥到一侧站着的两个人,又低头轻轻吻了吻,让那柔软美丽的唇上全是自己的味道,才把顾伊抱起来,面朝向自己放在自己腿上。
“干妹妹和干妹夫回来了。”楚炎鹤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情后的沙哑,低沉的磁性,很是诱人。
他把顾伊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了按,阻断屈铭枫大量的视线,“怎么不坐啊,当自己家就行,别跟我客气。”
顾伊听到这句话,在他怀里动了动,被他示威似的拍了两下屁股,乖了。
杨蔚微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掩饰过去,拉着屈铭枫坐在对面,“哪里客气,都是自己家,不过姐夫倒是真不客气,在客厅就这么迫不及待起来,好歹你们也多走两步上楼啊。”
“呵呵,一时失控,一时失控,伊伊这小妖精太磨人了。”楚炎鹤那脸上哪有不好意思,明明白白写着得意呢。
至于这得意是给谁看的,看得那个人自然知道。
顾伊看不过楚炎鹤那份的一样,从他腿上下来,“我去找爸爸,你先陪着他们聊。”
俩人果然是夫妻,说话的态度都一样,把杨蔚微和屈铭枫当成客人对待。
“嗯,放心吧,不会慢待干妹妹和干妹夫的。”楚炎鹤从善如流。
顾伊对那两个人看都没看一眼,转身上楼,敲响了沈仁贤的卧室门,赵之杏开开。
“我找我爸。”
“哦,进来吧,你把在里间书房里。”赵之杏手中拿了个沏满茶的茶杯,看样子正要给沈仁贤送去。
“麻烦赵姨把爸叫出来吧,我就不进去了。”记得十岁那年,她在沈仁贤工作的时候偷偷进来那间书房,被沈仁贤骂了个狗血喷头。
顾伊站在陌生的卧室里,环顾着四周,没有结婚照,甚至没有任何一张合照。一个女人跟着一个那嫩没名没分二十多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难道是因为真爱?
“小伊回来了,找爸有什么事?”沈仁贤显然是在工作,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
“这个给你。”顾伊把盒子掏出来,递到沈仁贤面前,她先不说是谁给的,是想看看沈仁贤的反应。
“什么东西?”沈仁贤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打开盒子,啪地阖上,“你哪来的?”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阴暗,握着盒子的手青筋暴突,塑料套绒的盒子被捏的变了形。
沈仁贤动怒了?只是看到里面的戒指就动怒了?
顾伊愕然,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开口,“是宗叔让我给你的。”
听到这个名字,沈仁贤两颊抖动,嘴唇颤抖着,额头上青筋根根暴突出来,好半天没说话。
“知道了,以后少跟他来往,你想出去吧。”沈仁贤稳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怒气才开口。
顾伊敛下眸子,把沈仁贤的表情收入眼中,乖巧的点头,出去。
只是,一个暴怒,一个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暴怒的男人身上,都忽视了房间里另一个女人在听到宗叔这个名字时,捂着胸口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啪--!”
“老沈?”赵之杏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变了形的盒子在地上在地上跳了两跳,碎成两半,里面滚出一个圆圈似的东西,骨碌碌两声,跌进地毯的长毛里。
沈仁贤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扶着墙,踉跄着走了两步才站稳,缓缓蹲下身子,把跌进地毯里的戒指拿出来,举到眼前,眯着眸子打量着。
突然,他像是受了几次般,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就照着戒指砸去。
后玻璃底儿的水杯砸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老沈,你干什么?你这是怎么了?”赵之杏上前了几步,便被沈仁贤那猩红的眸子逼退了,她看着疯狂砸着戒指的沈仁贤有些害怕。
水杯经不起折腾,破碎开,只剩了厚厚的底座。沈仁贤抓着尖利的玻璃杯碎沿儿,重重砸向戒指,像是要把它磨成粉儿。
“老沈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赵之杏焦急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手足无措的看着沈仁贤被割破的手,血顺着亮白的被子淌下来,滴在地毯上,那血珠儿随着起伏的动作扬撒在空中,像断了线的血珠子。赵之杏跪在他对面,哭着哀求,“老沈你别这样,到底是怎么了?你别这样,孩子还在外面啊,你想砸,我们换个工具,我给你找别的,你别这样。”
沈仁贤霍地扔了水杯底儿,一拳砸在墙上,留下一个猩红的血手印儿。
“老沈--”赵之杏跪爬过去抱着瘫在地上的沈仁贤,无措的看着他的手,心里突突的疼。即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是那个男人送来的,肯定跟顾念情有关。
顾念情,你在怎么这么狠心呢,你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折磨老沈,为什么?
“老沈我给你叫救护车,你坐着别动啊,千万别动。”赵之杏看着沈仁贤苍白的脸,担心极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失控的沈仁贤,沈仁贤给她的印象就是自制,自制到可怕的地步。当年,他说,跟着他,她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而他又不喜欢带套子,每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忍着退出来。
沈仁贤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颓败的坐在地上,任凭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顺着手指滴到地上,染红了地毯,绽出一朵朵血花儿。
顾伊和楚炎鹤几人坐在客厅里闲聊,确切的说,是楚炎鹤在和杨蔚微斗嘴,顺便揶揄外加恶心屈铭枫。
“我说姐夫,你也太猴急了吧,虽说现在是晚上,但这也不是你家客厅啊,这人来人往的,你就和姐姐迫不及待的……翻云覆雨,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都是些什么不正经呢。”杨蔚微凭借自己不多的学识,努力寻找了一个看起来还过得去的文雅之词来形容男女之事。
“干妹妹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明白了,怎么不是在我家客厅,这不是我家吗?”楚炎鹤一脸无辜加茫然,“伊伊,这里不是咱家?”
“当然是,只是有人分不清自己的位置罢了。”顾伊淡淡的回答,眼眸在杨蔚微身上转了一圈,倒是比结婚前丰腴了不少,看来在屈家过的还不错。
“你瞧,我家伊伊都说这是我家,干妹妹怎么能说不是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在自己家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儿,不对吗?难道国家什么时候出台了政策,在自己家做事也需要上报批准?”楚炎鹤看着杨蔚微,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她依旧平扁的肚子,“难怪干妹妹肚子一直没动静呢,原来不屑于做翻云覆雨享受云雨之欢。”
“姐夫,你不要搞错重点好不好,我说的是当众做不好,不休不臊的没有教养。再说,姐姐都是嫁出去的人了,人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冠上的可是楚姓,自然就不是沈家的人了。”
杨蔚微斜眉,看着顾伊,都嫁出去了,还想占着沈家大小姐的位子不放?
“哦?你说我嫁出去了,不姓沈,就不是沈家人?”顾伊上身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杨蔚微,因为即使是坐着也比杨蔚微搞出来半个头,所以,顾伊这个姿势颇具压迫感。她噗的一声笑出来,捂着嘴巴,肩膀抖了好久,才止住笑声,“我可一直不姓沈,我叫顾伊叫了二十几年,我不还是沈家的人。”
“你……”
“倒是你,半道儿冒出来的干女儿,真把自个儿当家人了。”顾伊看都没看她,根本没给杨蔚微说话的机会,“我其实一直挺好奇,你是怎么攀上沈家这个门槛儿的,赵之杏平时都不出门,一出门摔倒就遇上你学雷锋做好事儿给救了?”
“姐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故意接近干妈吗?”杨蔚微腾地站起来,气得指着顾伊的手都在抖,“你觉得是我高攀了你家是不是?你觉得我认干爹干妈别有目的是不是?”
顾伊耸肩,没说话,这更让杨蔚微气得吐血。
“你那是什么表情?顾伊你说,你给我说,我贪你家什么好处了?我拿走一分钱了没有?”杨蔚微甩开屈铭枫拉她的手,咬着顾伊不放,“顾伊,我虽然出身不好,但是我没干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
再说,我自己赚的钱也够我花,你家那点钱我还看不上,别一副我欠你家的样子,我到了你家,不但没赚着,还让枫跟着陪了不好工程,你觉得我是为了钱?”
沈仁贤的认她为干女儿的目的,杨蔚微不是不知道,她只不过不说罢了。
“所以啊,我好奇,你既捞不到好处,又得赔本,你认进来干什么?”顾伊丝毫没有被杨蔚微的怒气影响,一如朋友之间聊天那样平静的反问。
“我……”杨蔚微咬着下嘴唇,拳头攥了攥,没有说话。
“嗯?”顾伊挑眉,看出杨蔚微的欲言又止,不打算放过她。
“顾伊,不是每个人的心都跟你那么龌蹉!”杨蔚微转身,踩着步子向楼上去,“枫,还不上来?”
“嗳嗳,干妹夫等等,”楚炎鹤敲着二郎腿,那声干妹夫叫的阴阳怪气的,听着人心里犯毛“我和伊伊打算出去度蜜月呢,突然想起来你们结婚后也没出去旅个游度个蜜月什么的,要不然我们一起?”
顾伊疑惑的看过去,楚炎鹤这是演哪出呢?两人世界,他弄个四人出行干什么?
“多谢,我公司还有事,度蜜月这样的私事就不劳楚总操心了。”屈铭枫看了顾伊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灭了手里的烟头,去追杨蔚微。
见两人离开,顾伊敲着楚炎鹤的胸膛问他,“你葫芦里买什么药呢?”
“没事,就是恶心恶心屈铭枫那条臭虫,他这会儿估计忙得连睡觉都得算着时间。”楚炎鹤只不过是找人给屈铭枫的公司制造了些麻烦,让他忙得浑天暗地无暇分身关心其他罢了。
“伊伊,人家都走了,我们也回房运动运动吧。”没人斗嘴了,楚炎鹤便又精蟲上脑了,把嘴巴凑上去。
“楚炎鹤你个色狼!”顾伊气得推到一边,怎么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啊。
两人正在闹着,外面传来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随即,门铃被按响。
“怎么了?”顾伊茫然,救护车怎么会到她家里?
赵之杏冲楼上冲下来,几乎是一阵风冲到门口,把护士门让进来,领上二楼。
“爸爸?”顾伊快步跟上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叫救护车了?
“赵姨,爸爸怎么了?”在顾伊印象中,沈仁贤身体很好,他很注意养生,很少会出现老年人的常见病。
“你爸他……不小心打破杯子割伤了手。”赵之杏关键时刻想到一个借口,掩下了事实。
“严重吗?怎么不早叫我们去医院去?”楚炎鹤也跟了上来,只不过是割伤个手,他们又都有车子,很方便,怎么还得把救护车叫过来。
“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吓坏了,流了好多血。”赵之杏支支吾吾的,那样子,正是吓到的表情,“小伊你去叫吴嫂给你爸收拾几件衣服,顺便做点可口的饭菜,待会儿送医院去。”
赵之杏怕顾伊再问什么,把顾伊给支开。
楚炎鹤拧着眉看向卧室,之间沈仁贤坐在地上,一只手耷拉在腿上,手上的血还在滴个不停,地毯已经红了一大块。
他上前走了一步,想看的更清楚些,脚下咕噜一声,他低头,是一个玻璃杯底儿,杯底儿很厚,上面竖着的参差不齐的玻璃碎片上还有不少血渍。
护士门很快把沈仁贤抬了出来,由于过度失血,沈仁贤的脸色苍白如纸,连一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没了乱糟糟的没了精神,向被冬风吹过的枯草,一碰,就凋零了。
楚炎鹤看着奔涌而出的一行人,拾起地上的水杯底儿,走进沈仁贤的卧室,仔细查看血渍。
不止有沈仁贤刚才坐的地方有血迹,墙上也有,还有一个拳头血印。不过,墙上的血渍不同于地毯上的大滩血渍,墙上的是一个个血点子,像是因为某个动作扬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