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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步步惊婚-第102章

小说: 步步惊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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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睁开眼睛,一根一根掰开他捏在下巴上的手指,扯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一双眸子在城市夜空的玻璃屋里,比远处的霓虹,还要漂亮潋滟。
  “权四爷,刚才叫我有事儿?”
  一般来说,她叫权四爷的时候,要么就是调侃,要么就是生疏。
  这一点儿,权少皇也明白。
  睨着她,他问,“你没有话要对我说?”
  占色摇头,“我刚才说上厕所,你不让。现在就没什么说的了。”
  “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话。”权少皇锁定她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轻哑,可他深邃的眸子,却明显沉了沉,大拇指再次抹上她的唇,摩蹭了几下,突然将拇指探入了她的嘴里,反复勾动着她的舌尖,低哑地说。
  “占小幺,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占色舌尖被袭,唔了几下,才拉开他的手。
  “问我,为什么从来不吻你?”
  男人低低出口的话,让占色心里突地一窒。
  她千想万想,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自个心底存了许久的疑惑。对,她想知道,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哪儿都可以亲,却就是不亲她的嘴?
  可,这会儿看着他阴沉的目光,她却吃不准他的真实想法儿了。
  修饰好有些变色的面孔,她挑了挑眉头,半醉的面颊红嫣着莞尔一笑。
  “我为什么要问?我自然知道原因。”
  “你知道?”权少皇目光顿住,怪异地看着她。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男人握在她胸前的掌心一捏,哼了哼,神色写满了不相信。
  飞快地摁住他作怪的手,占色心道,丫的太禽兽了,嘴里却无辜地笑着说,“不就是你有口臭么?你怕让我知道了丢人。”
  “老子有口臭?”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儿的答案,权少皇错愕两秒,眉头狠狠竖了竖,再次受到打击,拽住她的手劲儿就更狠了。
  “占小幺,你鼻子被猫叼了?”
  占色扑腾两下,无奈劲儿不如他大,索性翻了个白眼儿。
  “鼻子没被猫叼,不过经常被猪啃。”
  “”某人吃瘪了,喜欢啃鼻子的猪是谁?
  见状,占色浅笑,“难道我猜错了,不是口臭,那你告诉我呀?”
  权少皇盯着她,却半晌儿不语。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以后你会知道。”
  以后?
  男人的语气有些阴凉,有些无奈,有些落寞,可落入占色耳朵里,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噤。小身板儿抖了抖,她心中一堵,头就扭向了外面,看看落在玻璃上的雨滴,也就不再问了。
  不就是不爱不吻么?不就是心里念着前女友么,有那么难开口?
  再豁达的女人,也会捻酸吃味儿,心里想着,占色贬损的话脱口就出了。
  “权四爷,有口臭你也不要自卑,正如你是快枪手一样,没人会鄙视你的。”
  说到这儿,忽视到男人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儿,她想了想,又状似不太好意地笑着说:“别看着我发愣了,我说,能不能麻烦你快点,要么就赶紧做,要么就下去和觉,这儿很冷。”
  说这话前,她已经想过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天晚上这一顿收拾,横竖是躲不过去,还不如早点催他完事儿了,好回去睡大觉。
  可,快枪手三个字,那简直就是在权四爷的心窝上捅刀子。
  “占小幺,让你瞧不起爷——!”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男人额头上青筋突了突,死劲儿捏着她,就去分她的腿,占色被他粗糙的动作弄得吃痛不已,条件反射之下,手指就往他脖子上抓了过去,大概用力太狠,一道血槽随即就刮了了出来。
  权少皇顿了顿,眸底阴气更痛了,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般,他急于向自己的女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哪儿还会管她现在是个啥心情,用力将她摁在沙发上,他飞快地扯开自个儿身上的浴巾,就要行凶。
  占色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会儿男人像发疯了一般,重手重脚弄得她难受得不行,哪怕她想要顺着他,也挨不住他那样生猛的进犯。不知道是她压根儿没有准备好,还是两个人身体结构不合,几次三番下来竟然不得而入。
  如此一来,权四爷更臊了,急红了眼睛,强势地掠夺了起来,而被他弄得难受不已的占色挣扎更厉害了。
  整个过程,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除了浓重的呼吸,只有依旧在流泻的音乐声。在音乐声里,撕扯着,喘息着,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肉搏战。说来话长,其实很短,男人天生力道不同,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
  单刀直入!
  “王八蛋!”哀了一声儿,占色呼哧呼哧着,听着男人发出来的满足叹息,难受的呻吟便哽在了喉咙里,痛得她眼圈儿都红了。
  “还敢说爷不行么?”
  “滚!我哪儿知道”
  “占小幺!”哧哧喘了口气儿,这位从来没吃过亏的主子爷,真真要被她的态度给气疯了,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强忍快要爆炸的念想。手臂将她轻松托起,高大的身体俯下去,那比烧红烙铁还要烫的身体就生生贴合着她。
  “权少皇!”
  占色唇开着,眼瞪着,一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疼得差点儿飙泪。权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经不住自己,可这会儿他太急于向她证明自个的男人形象,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安抚地蹭蹭她,声音低哑。
  “等下就好。”
  “放屁!你个王八羔子。从来说话都不算话”
  男人目光绿油油的盯着她,一双染火的眸子里郁气更浓,喉结滑动着,热到不行的身体由不得他多思考,捏着她,就如出栏的野兽般大进大出起来。
  沙发吱呀吱呀地叫着,占色整个儿骨架子都快被他给捏碎了,指甲掐入了他的脊背里,嘴里唔唔着,有点儿后悔刚才激怒了他。
  “占小幺,老子六年没做了”
  男人气喘吁吁,滴汗如雨,目光如灼,肌肉如铁,那彻底狂乱的样子,像一个练功走火如魔的地狱邪神,完全被她左右的身体叫嚣着不停要她,眸底猩红的邪气,更像恨不得劈碎了她,吃了她,或者干脆死在她身上才好。
  总之,那邪性,很暴戾,很狷狂,很诡异
  再次与她合而为一,让他的心真正疯狂了。或者说,他从来都受不了她的诱惑,这个女人就像一个会下情蛊的小女巫,只要沾上她,一旦烧起来,便如同燎原的火儿,依他的自制力,根本没有办法压下去。
  火,在燃!一直燃!燃遍了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他在那儿尝着美妙滋味儿,可占色心里想法却不一样。
  他说六年了,六年前他与谁?一个女人,还是不同的女人?
  忖度间,男人攻势更加凶猛了,几乎要切割了她。占色不仅身上痛,心里更像突然被人活生生揪了一块儿,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她来不及分析,喉咙哽咽了一下,一咬牙,那只被他活活曲起来的脚就甩开了他的钳制,冷不丁向前一蹬,就往他身上踹了过去。
  “权少皇,有你这么弄的吗?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叭’的一声儿,脚心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脸颊——
  占色一愣,权少皇一愣。
  她曾经甩过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却没有想到,这回竟然被她用脚给踹了脸。换了正常状态下,以权四爷的敏捷身手,当然不会任由她踹上来,可这会儿,他整个心神都在埋在她身体那一处,哪儿会有防备?
  耳光就算了,现在被女人的脚丫子踢了脸——
  长了这么大,他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做吗?
  一时间,他又急又怒,一把捏住她的腰,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想了想,又随手拿上了那条床单,才哑着嗓子冷叱了一声儿。
  “好,老子就杀了你。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察觉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
  男人瞪着她,不吭声儿,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风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着爽,让彼此有些有点汗意的身体确实凉爽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么会凉呢?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床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狼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性的霸道气儿。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劲儿,骇得心上直发毛,突然间,她有一种今儿晚上得死在这个天台上的错觉。
  咋办?求饶吧!
  “权四爷,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脸的,本来我也不想拧着你,谁让你谁让你弄得我那么难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这环境”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头不知道,一偏头吓一跳。
  就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层的楼顶边沿,外面是整个依兰县城的夜空,虽然这幢楼比整个依兰县的建筑物都要高,她却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怕了?”
  当然怕了,占色胆儿不小,也没有高血压,可这会儿也被唬得心脏一阵阵狂跳,差点儿就要吓死了。
  “权四爷,你兴致好,雨下天台可这太重口了,可我怕不能好好配合你”一句话,她说得特别悲壮。指尖儿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看看他,又不时偏过头去看看宛如深渊的楼底,深深地呼吸着痒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弯唇,挑眉,冲他露出一抹腻歪死人的笑容来,接着小声说。
  “这儿实在不太美妙!”
  “爷觉得很美,一日看千里——”拂了拂她垂在木方桌外面的头发,男人身体前倾过来,以免她被雨点儿淋着。掌心在她身上抹了抹那些雨水,便再次大进大出了起来。
  一时间,占色心胆俱损。
  雨不大,可那水汽不停氤氲在脸上,她完全看不清楚,迷蒙间,只见雨水全中落在了他壮实的身上,一滴滴又落下来,让他的样子,更加狰狞阴鸷。
  两个人不在说话,她完全被他压倒性推在方桌上,男人生猛的力道撞得她脊椎骨生疼,差点儿把她腰都给拧断了,而背后又硬又潮的桌面儿硌得她难受,那感觉,让她再次觉得自己就是他砧板儿上的鱼肉。
  雨水,汗水,沾上她的额头。
  目光微微凉着,她喘气不止,死死拽着他,恨不得掐死他。权少皇却玩儿得很尽性,站在城市最高处,干着自己的女人,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下头来凑到她的耳边,低哑地轻哼。
  “占小幺,今儿晚上,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换个姿势。”
  惊了一下,占色来不及多说,他搂着她的腰就将她翻转过来。
  啊!
  目光所及,是比楼顶低得多的万家灯火,天上细雨蒙蒙,那感觉又紧张又害怕,身体紧缩到了极点。男人在她身后低笑了一声儿,大手勒着她的腰,再次与她契合的刹那,他满足的叹息。
  太疯狂了!
  这个男人,真的太特么疯狂了!
  脑子晕晕乎乎间,占色就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整个人面对野旷的夜空,身上是冰冷冰冷的雨水,身后是热气腾腾的男人,天上没有月光,只是玻璃房里闪烁的暖黄光晕。她没有转头,可男人却偏偏要把她的脸强行扳回去,让她看着他的脸。
  “占小幺,看着我。”
  他是这么命令的,在他带在占有欲的话里,占色不知道是灯光作用还是什么,只见他一双眼睛通红,好像布满了血丝的野兽。而她自个儿只能无奈地任由那野兽撕扯,攻击,操练了又操练,整个人从头到脚,被他吃得渣儿都不剩。
  她不看他,闭上了眼睛。
  男人带着湿意与灼烫的掌心抚上了她光洁白腻的后背,将她抬着配合着自己的高度,让彼此身体更加贴近了,带喘含吼的呼吸声里,声音磁性又好听。
  “占小幺,再给我生个孩子!”
  再?
  脑子晕乎间,占色的身上冰冷冰冷。
  这么说起来,权十三真的是他的儿子了?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而这话,也再次证实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他之前的女人。怪不得他总说她欠他,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女人,长得跟她很像么?得多像才能让她的男人认错?那艾慕然,为什么又说她死了?
  太多的疑惑,让她时沉时醒的脑子,着不了调儿
  “听见没?说话!”
  在他凶猛的命令声里,占色低低哼着,一双染了水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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