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娇妻很羞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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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般亲密的,但是不知为何时,每一次他的抚触都会让她下意识的情不自禁的惊羞。
就好似这一刻,她的脸颊上传来了隐隐的灼热,甚至就连脖颈处也有。微微的垂下了头,伸手抚了下他的指尖抚过的耳廓,“难道你不吃的吗?”
“你说什么?”沈立言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听到的,于是附首凝望着她。
抬头,杏眸与他对视:“是啦,是啦!我是特地烧给你吃的,难道你没发现桌子上摆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菜么?”
沈立言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喜悦,然后却是脸色一板:“做给我吃,你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做吗?用得着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的时候做?我的西西的手是用来干活的吗?”
对于沈立言的话南晚鸽有些哭笑不得,双手一伸扯了扯他的嘴角:“请问,木瓜哥哥,什么时候这个家里只有我们两个过了?我就算想,也有心无力!”
沈立言一手抚着下巴,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着南晚鸽的话,“我考虑你的提议。”
提议?
什么提议?
南晚鸽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然而沈立言却只是回了她一抹浅笑,搂起她朝外走去:“还不吃饭去?不说是做给我吃的吗?再晚了,只怕我连渣都吃不到了!”
“那柔姐和玲姨还解雇吗?”南晚鸽被他半拖半拉的情况下问。
“你决定!”
之前的阴霾扫之不见,沈立言在吃饭前对着柔姐和玲姨说了这么句话:“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西西替代了你们的工作,就给我离开沈家!”
“知道了,少爷。”柔姐与玲姨赶紧应声。
这句话虽然是对着柔姐和玲姨说的,但是却是话中有话,同样对沈婵娟起着警告的意思。
沈婵娟拿着筷子的手微微的僵了一下,这摆明了就是在说给她听的。但是却又无言以对。
吃过饭,沈立言拉着南晚鸽上楼了。
沈婵娟怒瞪着南晚鸽的背影,愤愤然的对着沈老太太抱怨道:“妈,你看,这都成什么样了!”
“婵娟,以后别老是针对晚鸽了。”汪秀梅和言悦色的对着沈婵娟说道,“立言的脾气你也知道的,在这个家里,他最紧张的疼着南鸽了。”
“哟,大嫂,听你这话的意思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沈婵娟一脸阴阳怪气的看着汪秀梅,指了指在场的每个人,“这个家是姓沈的,她姓沈吗?她姓南!”
“但是你不可否认,她是立言最在意的人!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的话,你还是别去惹她!”汪秀梅一语道出重点,转身向沈老太太,“妈,我陪您到花园走走,饭后散步有益身体。”
沈老太太瞪一眼沈婵娟,由着汪秀梅扶着她起身,对着沈玉珍招了招:“珍珍,陪奶奶一起走走。”
沈玉珍很乖巧的站起:“好啊,奶奶。”
“大哥!”沈婵娟对着沈建功一声娇叫。
沈建功直接无视。
“一个一个都不把我当回事!”沈婵娟恨恨的一跺脚,“恒恒,跟妈回房。”
“妈,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说完,直接一溜烟的消失在沈婵娟的视线里。
沈婵娟恨不得将南晚鸽戳出几个洞来。
**
吴超君是在高家吃了晚饭又陪着秦如花聊了好一会,才起身要离开。
对此,秦如花对吴超君是越来越喜欢,对南晚鸽则是越来越不喜了。当然,吴超君要离开,秦如花自然是让高阳送她回去的。
别克车内
高阳一言不语的坐在驾驶座内,手握着方向盘。吴超君则是坐在副驾驶座内,侧头看着高阳。
“对不起啊,高阳。”吴超君满脸诚意的对着高阳道谦。
高阳转头,看着她:“做什么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做错事。”
是晚鸽惹的他妈妈堵心荒不开心的,是她帮忙着哄妈开心的,干什么她要说对不起。
“我想,晚鸽应该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吧,你千万别怪她,也别再和她提这件事了,我怕到时她以为是我在中间作怪呢。阿姨那边,你多哄哄就行了,不管怎么说,晚鸽也是你的女朋友,我想阿姨不会这么小气的。这事怪我!”吴超君一脸的内疚。
高阳干干的一笑,一耸肩:“其实有时候,我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晚鸽,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她家里有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她家镜怎么样。我只知道她叫南晚鸽,今年二十四岁。”
吴超君还想安慰他,却只听他说道:“算了,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帮你系安全带。”说罢,侧身去拉吴超君右侧的安全带。
然……
吴超君却在这个时候一个转头,于是……
高阳的唇轻轻的触过了吴超君的双唇。
车内一时之间万般寂静。
*
南晚鸽穿着睡衣抱着手提坐在床头。
手机响起。
“喂,高阳。”
“晚鸽……”
“西西,我那件蓝色的衬衫你放哪了?”沈立言推开房门,走进南晚鸽的房间。
013 不受控制的心跳
013不受控制的心跳
沈立言站在门口处,握着门把手的右手微微的紧了一下,迈入房门外的左腿更是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进退不是的感觉。他的双眸略显沉淀,他脸上的表情亦是有那么微微的僵了一下。有些犹豫着到底该是进入南晚鸽的房间还是退出房门。
坐在床头拿着手机的南晚鸽对着沈立言抿唇浅然一笑,很理所应当的接道:“在衣柜左手上面的第二格。”
又似乎觉的自己说的够清楚而让沈立言不知道一般,将手机往床头一摆,下床走至自己的衣柜处,打开衣柜门,很熟念的拿出沈立言口中的那件蓝色的衬衫,对着他莞尔一笑:“前天收回来的时候忘记放回去了,你明天穿吗?”
这件衣服是她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对于她送的礼物,他总是很珍惜。从来不管价格的贵贱,就好似那只石英表一样,是她五年前考上大学时送他的礼物。
虽然他给了她一卡无上限的卡,但是南晚鸽从来都没有用过那张卡。一来她不想让沈家的人指着她说些什么,虽然他们是绝对不会在沈立言的面前说,但是背后他们对自己是怎么样的态度,南晚鸽还是一清二楚的。从来,她都很清楚自己在沈家的身份的。
就如沈婵娟和沈玉珍说的,她不过是沈家的一个外人,吃住已经都是沈家了,她不想再连用和穿也用沈家的钱。虽然这些钱全部都是沈立言的,但是她依旧想自食其力。更何况是送给他的礼物,自然更不能用他的钱。
所以,其实那个石英表是很便宜的,便宜到不用一千。这个一样廉价的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似乎与他那钻石的身份很不相配,但是这五年来,他却每天都戴着那只石英表,而且十分珍视。
此刻,那只廉价的石英表没有戴在他的手腕上,沈立言的身上也仅着一件铁灰色的浴袍,他那修剪精致的短发还是半湿的,一滴水珠顺着那垂下的发梢滴落在他那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性感中又带着三分的撩抚。
南晚鸽抬眸看着他那天神一般的容颜,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心再一度在这个时候猛烈的跳了起来。就连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了,为何每一次与他相触,她的心都会不受控制般的狂跳,就好似要从她的喉咙口跳出来一般。这种感觉是这三年来与高阳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就算她与高阳近距离的单独相处,她的心跳从来都是很平静的,不曾有过如此这般的狂跳。但是,与沈立言却不一样,她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面对他总是会心跳加快,却又暧心暧情。
南晚鸽抬眸仰视他的同时,沈立言亦是垂眸凝视着她。在她的眸中,他似乎看到了一抹娇情的羞涩,在她的眼里,他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是如此的清澈分明。
在她的眸中看到自己影子的那一刻,沈立言亦是有那么片刻的失楞了。随即便是很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接过她递过来的衬衫,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又看了看她摆在床头上的手提:“别太晚了,明天上班。”
顺着他的手指,南晚鸽转头看了眼被她摆在床上的手提,伸手拢了下耳际的发丝:“别光会说我啊,你还不一样每天不到半夜不睡的。今天不准熬夜了。”想想又补充了一句:“一会我查岗啊!”
沈立言抿唇一笑,又指了指被她搁在床头上的手机,作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后笑着转身离开,帮她带上了门。
“哦~”随着沈立言的那手势,南晚鸽猛然间的才想起似乎她刚与高阳在打电话。
两步跳上自己的床,拿过床头的手机,整个人往床上一趴:“不好意思,高阳,你刚说什么?”
“没事,不打扰你了。”高阳抛了这么句话后直接挂断了手机。
“喂,高……嘟……”南晚鸽还想说什么,却只是听到了忙音。
“南晚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高阳怒气冲冲的将手里的手机往墙壁上一扔,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很是燥火的在自己的房间里频乱的走动着:“南晚鸽,到底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他原本是想打个电话问问南晚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难看!这什么好几作为他的女朋友,却永远都没有超君对他来的了解,甚至就连对妈妈,她依旧还是没有超君来的了解。
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特别是看到妈妈那几乎被气的发绿的脸,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南晚鸽给他的又会是另一个难看。在她的眼里,很显然的,他没有电话里的那个男人重要!
那个男人和南晚鸽之间的对话,如果说只是一般的朋友,那他高阳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那样的语气,那样的话语,又岂是一般的关系?就连他也不曾与南晚鸽有过这般亲密的话语。
那样的话,在高阳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好似是一对亲密的情侣甚至于夫妻之间的对话。
南晚鸽再度拨打高阳的手机时,已然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语音提示。
没有多想,只是给他发了个短信,然后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关了手提也放在床头柜上,关灯睡觉。
这两天,高阳没有找南晚鸽,南晚鸽因为自己工作忙也没给他打电话。似乎他们之间的电话本就没有其他情侣之间的那般频繁。南晚鸽觉的谈恋爱,并不是一定要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三不五时的打个电话。
南晚鸽不是一个任性的人,也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她觉的就算两个人谈恋爱,那也要给对方留有一定的空间。高阳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她从来都不会在高阳工作的时候去找他。一般情况下都是高阳找她比较多。
商场二楼珠宝首饰专柜
南晚鸽正站在一家手表专柜前看着柜子里的各款男式手表。
导购员很有耐心的为她一一做着介绍。
“南丫头。”正看中一款男式手表,打算往自己手腕上戴上试看的南晚鸽,听到了一道熟悉的男声,转头。
014 诚意贵乎心
014诚意贵乎心
“嘿,草莓哥哥,这么巧啊!”南晚鸽右手拿着男款手表,转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向她走来的男子。
栾寐在听到“草莓哥哥”四个字时,原来还笑容满面的脸瞬间的下拉了。
当然了,导购员在听到南晚鸽喊出的这四个字时,亦是抿唇浅笑了。
一个身高187的男人,而且还是很帅气有型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称之为“草莓哥哥”,试问,能不让人抿唇浅笑吗?
栾寐在看到导购员那若隐若现的浅笑时,脸更是一片漆黑漆黑了。直接将挂在他手腕上的西装外套往南晚鸽的肩膀上一扔,板着脸对着她道:“什么草莓哥哥,叫我栾公子!”
南晚鸽将那款男式手表往自个手腕上一戴,将白色的衬衫袖往上撩些,十分仔细的看着戴的手腕上的手表,轻描淡写的对着栾寐抛了这么一句话:“也对,草莓和草莓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有一个莓,不过还是两种不一样的水果。”
栾寐原本黑色的脸变成了腊色。
导购员的脸上则是再一度的抿起了一抹隐隐的笑容。
栾寐在南晚鸽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右手很自然的往她的肩上一搭,微垂头看着南晚鸽手腕上的那款男式手表:“南丫头,给你家二十四孝男人买的吗?”
南晚鸽将左手手腕往栾寐面前一伸:“草莓哥哥,你觉的这款怎么样?”
栾寐拉过她的手,没有去看手表的款式,倒是先拿过那吊在表带上的吊牌看了眼上面的标价,然后则是不屑的发出了一声“嗤”。
“我说南丫头,你家二十四孝男人没给你钱还是怎么滴,不至于你买这么寒酸的手表吧?你看看,看看,”边说边将那吊牌往南晚鸽面前一摊,“才不过八万九而已,你觉的就他那只钻石手,配吗?怎么样,也得买个百儿八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