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娇妻很羞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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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影有些痛苦的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有些不平静的情绪平静下来后缓缓转身,一脸平静的看着韩秀丽。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拿过一杯放在茶几上的水,双手紧握着玻璃杯,望着水杯里的那清澈的凉水:“是吗?在哪见着的?”
将上午沈立行给她的那张名片往韩清影的面前一递:“早上在江滨公园遇着的,他还是在搞摄影,说下个月有一个摄影展。姐,你……”韩秀丽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过后,还是问出自己心底的疑问:“姐,你……想去吗?”
韩清影接过韩秀丽递上来的名片,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设计的十分有艺术品味的名片,然后却是不以为意将它往茶几上一扔:“去做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觉的我和他之间还能有什么吗?”她的脸上扬起一抹冷冷的讽笑,“这么多年了,看来还是没什么长进。我很累,先回房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的疲惫。
“姐,你喝酒了?”韩秀丽略显担忧的看着她。
韩清影抿唇一笑:“嗯,喝了一点,没事。回房了。”
“姐。”
转身:“还有什么事?”
韩秀丽将茶几上的那张名片往她手里一塞:“名片你收好吧。我不知道你现在对立行哥哥是否还有感情,但是上午我在立行哥哥的眼里看出了他对你还有一份感情。当我提起你的时候,他的眼底微微的闪动了一下,似乎有一抹痛苦但是他却极尽的压抑着,不让那痛苦展现在我面前。你们曾经那么相爱,是我们拖累了你,害的你不得不放弃和立行哥哥的这段感情。姐,我知道,你对沈先生根本就不存在爱,你只是想用自己回报他对我们的恩情而已。姐,不管是和我还哥哥,我们都欠你太多。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你对我,对我们这个家的付出。姐,我真的不想看着你现在这么痛苦。如果可以,我希望看到以前那个开开心心的姐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只想看到你开心。真的。”韩秀丽抬眸望着她,她的眸中泛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韩清影右手拿着那张名片,看着此刻妹妹那含泪的表情。她有一种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手中的这张名片,就好似有千斤重一般,沉沉的压着她。
对着韩秀丽露出一抹浅笑:“姐妹俩说什么这么客套的话。我是姐姐,照顾弟弟妹妹是我应该的。如果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我不介意的。好了,我回房了。”
房间
韩清影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真丝睡衣,站在窗前,紫罗兰色的纱帘向两边拉开,窗户也打开着。
紫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披垂在她的左肩侧,露出她那圆润乳白色的肩头。她左手环于胸前,右手夹着一支雪茄,白色的烟雾飘散出窗外,向着那朦胧的天际飘去。
那张名片摆在床头白色的枕头上,天蓝色的名片与白色,在那淡红色的壁灯映射下,显的是如此的衬配。
窗外,一轮弯月高挂于头顶。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断的振动着。
但是韩清影却半点没有要去接起它的意思,由着电话那端的人不断的打着。
又似乎电话那端的人很有耐心,手机就这么一直的振着。
终于,在手机连续振了近有五分钟之后,韩清影手中的那只雪茄也只剩下一个烟蒂之后,她将它掐灭在了窗台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朝着那大床走去。
坐靠在床背上,一手拿着沈立行的名片,拿过那还有振动着的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
沈建功。
你终于知道要给我打电话了吗?
你终在摆脱了你那黄脸婆老女人了吗?
她的眼眸中划过一抹阴沉,按下接听键。
“清影,怎么不接电话?”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那头传来了沈建功急切而又焦虑的声音。听这声音,似乎他很紧张她,也很在意她。
韩清影的唇角弯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右手继续拿着那张沈立行的名片,她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名片上沈立行那三个字,却是对着电话那头的沈建功用着柔情似水般的声音说道:“建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刚在洗澡,手机又刚好被我调震动了,没听到。怎么了?”
我就是要让你着急,我就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为了你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这个情妇当的有多称职。
“清影,今天……”那头沈建功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今天的事情。
“建功,你现在在哪?”韩清影没有接下沈建功后面的话头,倒是问起了他现在身在何处。
沈建功微显的有些不解,却也是实话实说:“在家里,其实今天我想……”
“建功,我知道你在家里真不的是很方便和我说太久的。我不想沈太太起疑。你知道的,我不管做什么都不想伤害你的家庭,不管我做什么,我都只是为了你好。所以,明天我再和你详细解释今天的事情好吗?电话里真的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如果因为这样而让沈太太有所误会,造成你们之间的不愉快,我真的于心不安的。我知道对于今天的事,你一定有很多的疑惑要问我。我真的不是存心在去沈家的。只是今天沈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花店,似乎她好像在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知道,我从来不曾求过什么,更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守在你的身边。你想我的时候,我可以在你的身边尽一份自己的心意。为了不让沈太太怀疑我,也为了你和沈太太好,我才会这么做的。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沈太太知道我们的关系的。真的,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好了,晚了,你快去陪沈太太吧,我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真的。就这样,拜拜。”说完不给沈建功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韩清影的唇角扬起了抹得逞后的奸笑。却在看到手里名片上沈立行的三个字时,眸中再度深沉一片。
一夜无眠,脑子里反复出来的全都是年少的她与沈立行之间的各种恩爱欢笑。
……
周一
岑海鸥把点点送到幼儿园,正弯腰开着电动车车后轮的锁,手机响起。
“你好,我是岑海鸥。”
“你好,岑小姐,这里是东方都锦人事部。请问你现在有空吗?”手机里传来清甜的女人声。
“有空。”
“你投的简历,我们人事经理看过了,相对来说比较满意。那么你能在十点钟到我们酒店面试吗?”
“没问题,我现在就过来。”
“那好的,一会见。”
挂完电话,岑海鸥有一些些小小的喜悦与兴奋。
她上周五才投的简历,没想到这么快就接到了东方都锦的电话。
岑海鸥,加油!
怀着喜悦的心情,骑着电动车朝着东方都锦酒店而去。
南晚鸽的QQ车刚驶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一辆崭新的红色马自达也跟着驶入了停车场,在她边上的停车位停下。
吴超君从车子里下来,对着南晚鸽露出一抹浅笑:“早啊,晚鸽。”
南晚鸽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早。”
对于她的新车,南晚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兴趣,似乎看到的不过只是一辆自行车而已。拎着包,自顾自的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吴超君如跟屁虫般的跟上南晚鸽的脚步,如挑衅又似炫耀一般的对着南晚鸽说道:“阿姨非得让高阳给我买了部车,我都说了真没这个必要,可是她却非得说有车方便,这样以后和她一起逛街也方便很多。”
南晚鸽并没有停下脚步,走在上一楼的楼梯上,对着身后的吴超君不咸不淡的应了声:“那恭喜你啊。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媳妇的,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婆媳问题。”
“晚鸽,你真不介意我和高阳在一起哦?”
南晚鸽扭头,居高临下般的附视着她:“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无关。”
吴超君释然一笑:“你不介意最好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对了,栾总怎么也不送你个好点的车?怎么还只是让你开个QQ?这样很不衬他的身份的。对了,高阳说最近和栾总公司有项目前合作,栾总还是蛮看好他的,这还得多亏了你在栾总面前说话了。他让我替他向你说声谢谢,本来他是想亲自跟你说然后请你吃饭答谢的。可是,你又在这个时候提出和他分手,他一时之间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来找你。不过真的还是很谢谢你,不管怎么样,我也希望你们之间依旧是朋友。就算分手了,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吴超君的话那叫长篇大论的侃侃而谈。
南晚鸽的脸上露出一抹冷冷的讽笑,电梯门打开,两人一起走进电梯,“不用,我什么也没做过。栾寐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的。”
其实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应该这么说,栾寐做事向来对事又对人。
“那就好。”吴超君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那什么时候有空,约栾总出来,一起吃顿饭,就当是庆祝合作愉快。”
电梯在七楼停下,电梯门打开,南晚鸽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到了。”
吴超君有些悻悻然的看她一眼,然后又上悻悻然的走出电梯。
人事部
人事经理对于岑海鸥还是相当满意的,不管是工作经历还是应辩能力又或者是对于客户突发事件的投诉处理,崔海鸥都绝对能坐稳了大堂副理这个位置,甚至可以说就算是坐前厅部经理也是绰绰有余的。
“岑小姐,什么时候可以上班?”人事部经理笑意盈盈的问着岑海鸥。
“随时可以。”
人事经理拿着笑在手上转了两个圈:“那么……明天九点准时上班如何?”
岑海鸥抿唇浅笑:“没问题。”
“那行,先带你去前厅部与前厅部经理交谈一下。”人事部经理从椅子上站起,拿着岑海鸥的人事表。
南晚鸽正好有事来前厅部,正与前厅部经理交谈着。
“孙经理,帮你招了个大堂副理,晚鸽也在啊。”人事部经理带着岑海鸥走进前厅部办公室,对着孙经理与南晚鸽打着招呼。
“鸟!”
“鸽子!”
南晚鸽与岑海鸥对望时,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
“你怎么来我们酒店了?”
“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两人叫过相互的名字后,异口同声的问的第一个问题。
“你们认识啊?”人事部经理笑看着两人。
“我们高中同学,很要好的朋友。”
“那正好,岑小姐是我刚招进来的大堂副理。本来是想和孙经理交谈过后,便上九楼总经理办公室的。”
“那你们先谈,我不打扰你们谈正事。我先回去做事了。鸟,一会一起吃午饭。”南晚鸽转身离开了。
中午
三楼中餐厅
南晚鸽与岑海鸥面对面的坐在靠窗的位置。
“鸟,你不是在森美广场酒店吗?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南晚鸽一边吃着午饭一边问着岑海鸥。
岑海鸥抿唇一笑,拂了下额头上那缕掉下来碎发:“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南晚鸽不解的看着她。
“我本来就递了辞职信了,只是提早了而已。真不关你事,那要换成是我,你不也会这么做啊。”岑海鸥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南晚鸽,“工作嘛,东家不做做西家,找一份工作还不简单啊。那朋友怎么可以见死不救?怎么样,后来没事吧?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的,会让人给下药了?还是一个扶不起的伪二世祖。不过沈总赶来的速度倒真是快的出乎我的意外,看来他一定很在乎你,紧张你。”
南晚鸽的脸上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潮,那天在天使之家树荫下的一幕快速的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放下手的筷子,拿过面前的那杯橙汁,灌上两口:“嗯,还行。其实我那天没被人下药。”
“咳——!”岑海鸥被她的话给呛到了,瞪大双眸死命死命的盯着她,“那,鸽子,你别告诉我,那天你是自愿的。又或者说其实你是在用美人计行使无间道!真是这样的话,你会让我觉的我的牺牲很不值得!”
南晚鸽有一种想撞杯子的冲动,“我那是喝了兑了威士忌的香槟,所以才会神智不清的嘛。你大可以放心,你的牺牲是很有价值的。”
“哦,对。”岑海鸥一脸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你不能喝威士忌加香槟的,那对你来说,绝对就是一抹立马见效的催情剂。你说你这都什么体质,这么特殊化的。”
“我哪知道,也不知道哪个爹妈给我生了这么个存体质。”
岑海鸥身后的桌子,一女人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却是在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时,唇角扬起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威士忌加香槟等于催情剂!
多好!
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因为一直低着头,又正好岑海鸥挡去了她大半个的身子,是以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唯只看到了她那只拿着筷子的左手食指关节上有一颗如赤豆般大小的红痣。
岑海鸥的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