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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惹火娇妻很羞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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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言,立言,你听小姑说,不是刚才那样的。小姑刚才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的,你听小姑说啊……”

然,沈立言却半点没有要听她为自己辩护的意思,迈着他的长脚连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妈,怎么了?你刚和大表哥说什么了?”对于沈婵娟这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卫立恒有些莫名其妙。这大表哥不是说不再追究他对南晚鸽不利的事情了吗?妈干嘛还这么如再一次死了老公一般的表情?

“你这死孩子啊,你对谁起色心不好啊,非得把主意打到南晚鸽那死蹄子身上去?”沈婵娟头一次的打着自个宝贝儿子的后背,“你知不知道啊,你不止害了自己,也害死妈妈了。这以后我们在沈家还有立足之地吗?你说你干嘛就这么死心眼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啊,离那扫把星远点,你干嘛就非得去惹上她啊,这下好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啊!”

沈婵娟那个悔啊,那个泪啊。

明明就应该是乔竟森和南晚鸽在一起的啊,就算沈立言发怒,那也应该是对乔竟森的啊,可是为什么就偏偏被她儿子给撞上了啊!

“妈,你说什么呢!”卫立恒有些吃痛的看着沈婵娟,“大表哥不都已经说了不再追究我了吗?你干嘛还在这里哭天嚎地的?你打我,你打的我很痛的!”

“不行!”沈婵娟一把抹掉脸上眼泪,一脸的坚决样,“我得想个办法,绝不让坐以待弊!”

1528房间

南晚鸽此刻正在洗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很有节奏的从洗浴室里传来,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涂上了一层朦朦的水雾,南晚鸽那曼一妙玲珑的身影正印射在那朦胧的磨砂玻璃上。

沈英姿站在洗浴室门口,敲了敲洗浴室的门,担忧中带着关切的问道:“鸽子,你怎么样了?”

回答她的答了“哗哗”的水声之外,并没有南晚鸽的声音。

沈英姿有些担心洗浴室里的南晚鸽,也不知道卫立恒那死东西有没有对鸽子怎么样了。

这就是她小姑沈婵娟教出来的好儿子,吃喝玩乐嫖赌样样精通,才不过十九岁,却是好的没一样学会,坏毛病倒是满身是。怪不得卫家的长辈没一个待见他的,就连跟着沈婵娟回到了娘家住,也没出个声。

也是,就这样一个没一点优处的二世祖,也只有沈婵娟和沈老太太把他当个宝了。卫家那几个孙子女,哪一个都比卫立恒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再说了,你玩别人也就玩了,但是现在你竟然把心思动到了鸽子的头上,鸽子虽然不是沈家的人,但是从来大哥都把她当宝一样疼着的。

这一刻,对于卫立恒,沈英姿没有抱半点的同情心,就算大哥把撵出了沈家,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沈立言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到南晚鸽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拉开洗欲室的门,噘着她那张可以吊起三个油瓶嘴的可爱相,显着脚从洗浴室里走出来。

“哥。”见着沈立言的到来,以及南晚鸽的出来,沈英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嗯。”沈立言对着她点了点头。

南晚鸽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玄关处,洗浴室门口的两人,然后继续嘟着嘴朝着里面走去,爬上了那张三米大床,抱过一旁的抱枕,默不出声的垂头坐着。

沈英姿抿唇微微一笑,指了指床上的南晚鸽,对着沈立言说道:“哥,应该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然后帮你去谢谢我那学生的家长,如果不是她,指不定鸽子还真出事了。”对着沈立言扬起一抹略显暧昧的笑容,然后对着床上的南晚鸽说道,“鸽子,我走了,祝你们今天有个美好的回忆。”又是一抹暧昧的微笑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帮他们把门给关上。

沈立言迈腿走至床边,在床沿坐下伸手扭了下南晚鸽那噘着的嘴:“还噘,和朋友吃个饭也能把自己吃到别人的床上去!嗯?你倒是说说看,你那是什么朋友?”

沈晚鸽“啪”下拍打在沈立言的手背上,清澈如山泉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活脱脱一被人遗弃的孤儿一般。

沈英姿没想到刚一出房门,便在走廊上遇到了沈婵娟与卫立恒母子。

穿戴整齐后的卫立恒,已然又是一只衣冠楚楚的禽兽。他的脸上哪还有刚才初见到沈立言时的那般害怕与惊乱,倒又是恢复了他一惯的玩世不恭。

“小姑。”虽然沈英姿十分的不喜欢沈婵娟,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朝着沈婵娟喊了声小姑。

沈婵娟在看到从对面房间里走出来的沈英姿时,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便是完全的明白过来了。

敢情就这个吃里扒外的陪钱货搞的鬼。就是她给沈立言打的电话,然后害的他们母子颜面尽失的。

猛的,沈婵娟犹如看到抢了自己男人的不要脸小三一般,一脸怒气冲冲的朝着沈英姿走过去,二话不说,“啪”就是直接给了沈英姿一个响亮亮的耳光。

沈英姿抚着自己那被沈婵娟打的火辣辣的脸颊,双眸狠狠的盯着她:“小姑,你干什么!我又哪碍着你眼了!”

“干什么!”沈婵娟咬牙切齿的死盯着沈英姿,伸手又是一个巴掌过去。然,沈英姿当然也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她打骂的人,不可以还手,那总可以躲吧。一个闪身,躲过了沈婵娟的第二个巴掌。

“小姑,你够了啊!别以为你是我小姑,你就可以对我又是打又是骂了!我尊敬你是爸爸的妹妹,喊你一声小姑,可是不代表你可以无缘无故的打我!”沈英姿杏眸圆瞪,怒视着沈婵娟。

“打的就是你!”沈婵娟一听气更不打一处来了,“你个吃里扒外的陪钱货,我恒恒和你有仇啊!是杀了你全家还是抢了你男人的,又或者是暴了你了,用得着你这般的害他!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姑啊,我是你小姑,我就可以打你,打死你都可以!”说着,那手再度朝着沈英姿挥掌而去。

只是那手还没够着沈英姿的脸,却是在半空中被沈英姿给扣住了手腕。

“我是赔钱货,你也不见好哪去!你是一个害死自己老公被婆家赶出来的后死皮懒脸懒在沈家的寡妇!如果不是我哥赏你一口饭吃,你们母子俩就去街头讨饭吧!什么什么都不会,除了打牌做美容就会飙车,儿子也被你教的整天除了游手好闲之外就知道吃喝嫖赌,你倒是好意思来说我!我是陪钱货,那也没拿过你一分钱,我靠着我自己的双拿赚钱,你呢!年纪一大把了,也没见过赚过一分钱!”沈婵娟彻底的将沈英姿给激怒了,这一刻,沈英姿完全就没把她当个长辈对待。也对,就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去敬重!

“你……”沈婵娟被她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被沈英姿扣着手腕的更是生疼生疼,“你……反了天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沈英姿,你说什么呢!我妈再怎么样也是你长辈,你怎么这么我和妈说话!我二舅和二舅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亏的你还是研究生毕业!”卫立恒眼见着自己妈被沈英姿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有一副想甩英姿两个耳光的冲动。

“长辈?”沈英姿冷飕飕的盯着一脸铁青的沈婵娟,“她有做出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吗?别什么什么都拿出个长辈的身份来压我!我自觉的我已经很尊重你这个‘长辈’了,但是,你这个‘长辈’又有尊重过我这个小辈吗?还有你!”沈英姿冷冽的视线从沈婵娟的身上转移到卫立恒的身上,一脸嘲讽而又不屑的看着他,“你又觉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我再怎么是赔钱货,我也姓沈!你不是不是陪钱货又怎么样?你只不是这个陪钱货生的外姓!你姓卫的!你只是我们沈家的外孙,不是孙!外懂不懂,那就是外人!我哥和我才是沈家的人,你们两个不过只是我们沈家养的两个闲人,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是不是!”

沈英姿从来也不是一个可以任人随便欺负拿捏的人。她向来奉行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我敬人。人犯我,我还之以人。

对于沈婵娟,她看在是小姑的份上,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她,那也是对她客客气气的。不能惹,那避而远之总行吧。

但是,人总是不可能你避吧,她就会和你一样避之的。如沈婵娟者,从来都是伏着沈老太太对自己的疼爱,时时的为所欲为的。

也就是这一刻,她彻底的将沈英姿给激怒了。于是,沈英姿也就还击了。

“你……你……你跟我回家!我还就不信教不了你个小畜生!”沈婵的脸被沈英姿气的一扭一扭的,由白转青,再由青变腊。

沈英姿一把甩掉沈婵娟的手,“先管好了你自己的儿子再说吧!我没空陪你疯!”说完,径自朝着电梯走去。

沈婵娟被气的一口气差一点给闷了过去,看着那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对着沈立恒咬牙切齿的说道:“恒恒,给你二舅打电话,让他带着他那白大褂到沈家,让你外婆来评评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有她这样和我说话的吗?”沈婵娟一手扶着卫立恒,一手不断的拍着自己起伏不断的胸口,就好似被气的断背了但是因为不甘心而又还阳了。

“知道了,妈,我现在就打!”卫立恒扶着呼吸不畅的沈婵娟,拿出手机欲打了沈建业的号码。

“等,等等!”卫立恒刚要准备按通话键时,被沈婵娟给制往住了。

“妈,怎么了?”卫立恒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不是你说让我打二舅电话的吗?”

“来,恒恒!你打妈两个耳光!”沈婵娟拉起卫立恒手。

“妈,你说什么呢!”卫立恒再怎么浑,那也是不可能打自己亲妈的,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妈让你打,你就打!”沈婵娟一咬牙,一副忍痛的样子。

“妈,你……来真的啊?”

“真的!打,用力打,往死里打!”

“啪!”一个耳光,“啪!”又是一个耳光。

卫立恒听沈婵娟的话,两个耳光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打的沈婵娟两眼真冒金星,嘴角渗出了丝丝的血渍,疼的她扭曲的狰狞。

又,突然间,沈婵娟伸出她那留着长指甲的手,一个猝不及防的往卫立恒的脸上抓去。卫立恒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脸上已然留下了好几条指甲印,同样渗出了血渍。

“妈,你干什么!”卫立恒愤愤然的盯着沈婵娟,把他抓成这个样子,这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试问,就他刚才穿成那样在酒店里溜了这么一大圈,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沈婵娟拉起他的手就往电梯去,“回家,看妈不整死那陪钱货!我拿不了沈立言怎么样,对付个陪钱货的沈英姿,我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你小姑!走!”

……

1528房间

沈立言看着身上穿着浴袍的南晚鸽,起身……

“立言。”还没来的及站直身子,便是被南晚鸽给拉住了手。只见南晚鸽双手紧紧的拉着他的右手,抬头眨巴着她那圆溜溜的双眸,仰望着他。她的双眸里一片涟漪中带着期待,似乎很不愿意他离开。

沈立言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微微敞开的浴袍,浴袍里满园春色关不住,娇羞的美好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时若隐若现。

睡袍也仅是在腰际处系了一条带子,随着她身子的起动,浴袍的两摆向着两边斜开,露出她那洁白而又修长的美腿,直至大腿根部。

似乎,她……此刻,不止没有穿胸衣,就连内裤好像也没穿。

沈立言的喉结猛的滚动了一下。迫使自己将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移开。

拉了拉她那略略敞开的浴袍,扯开被子的一角,“躺好了,我去商场给你买套衣服来。你穿成这样怎么回家?”

南晚鸽摇头,依旧用着她那清澈但又朦胧的双眸仰望着沈立言,拉着他右手的双手微微的紧了一下,似乎只要她一放手,他便会离她而去一般。

她没有躺下他为她扯开的被子里,而是从床上站起,赤足往他的穿着皮鞋的脚上一站,双手很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脖颈,双眸与他对视。

刚才被他拉好的浴袍再次因为她的站起而微微的开敞了,她那浑圆的娇好再一度的在他的面前若隐若现。就好似调皮的孩子在与他玩着躲猫猫一般,随着她的呼吸,略显的有些激烈的起伏着。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么双眸与他平视。带着丝丝酒意的气息热乎乎的喷洒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牵动着他那一根又一根紧绷的神经线。似乎只要她稍微的那么一用力,他那些如橡皮筋一样已经被拉到极限的神经会立马的绷断。

大掌情不自禁,不受控制的搂着她的蛮腰,虽然此刻沈立言的每一根神经线都是紧绷的,但是却没有丧失他那灵感的臭觉。

在闻到从她那馨香的气息里喷洒出来的酒味,而且似乎还不止一种酒味时,沈立言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因为南晚鸽特殊的体质,所以造就了他对于每一种她过敏的酒也是十分敏感的。这一会,沈言几乎仅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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