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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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vip俱乐部的男顾客见了白云裳,全都神魂颠倒的,目光里『露』出贪婪的『色』浴。而女人则是爱慕地盯着司空泽野。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天造地设、全世界最般配的一对。
白云裳怎么会知道,在他们坐上出租车后,远远地跟着至少8辆黑车。
车内,某手下1号:“少爷真爱玩,直接把那娘们绑起来,丢到床上不就好了?”
手下2号:“这就是人跟野兽求偶的不同区别。”
手下1号:“要是少爷被那娘们不小心伤到了怎么办?”
手下2号:“别担心,少爷一定会在床上十倍讨回来。”
手下1号:“……”
没感觉少爷跟野兽有什么区别。
手下3号忍不住『插』嘴:“那娘们长得真他妈好看。”
手下2号:“不想活了,少爷的女人你也敢惦记。”
手下1号忽然叫道:“坏了,这条路是去xx号公寓。”
手下2号:“怎么了?”
手下1号:“那公寓少爷很少去,呆会少爷交/配时找不到安全套???”
一车厢默……
手下1号担心问金钩手:“马哥,你说句话啊,要不我们先拐上去,在房里准备好?”
手下2号提醒:“那锁是指纹探测仪。”
手下1号:“少爷正深陷危险之中……”
马仔淡定:“都慌什么,有种『药』叫事后避孕。”
车内,司空泽野紧紧地靠着白云裳,低下头去嗅她的发香:“真香。”
男人滚烫的气息扑来,带着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野兽味道,让人浑身不适。
白云裳狠狠瞪住他:“给我滚远一点。”
司空泽野刚要离远,她又抓紧手枪:“你想做什么?别动!老实点!”
“你果然舍不得我。”
“……”
于是他又把身体压过来来,挨她很近,一边嗅她的发香,一边似有若无地摩蹭她,或不时将唇靠在她耳根暧昧地吐气。
被他耍了一路
白云裳被挤到车角落,恨不得给上他几拳。
他总是有这种本事,能将任何场所快速地营造出一种yin『荡』的氛围。
忽然她的双唇被含住。
司空泽野暧昧地吮吸着,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
车子忽然一个急转,差点撞上前一辆车。司机:“……咳咳咳。”
司空泽野『舔』『舔』唇,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白云裳双唇殷红,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仇恨:“我会杀了你!”
“没拿到底片之前,你不会动手的。”
“拿到了底片,我一定会杀了你!”
“用你的身体么?我拭目以待。”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禽兽?
白云裳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满脸『色』浴的男人,无能、放『荡』、一事无成,脑子里只有下作东西,可惜了生得这样一幅好皮囊。
终于抵达目的地——
xx路xx街xx号公寓。
“下去,给我老实点!”白云裳要挟着司空泽野下了车。
说是公寓,其实是独门独户的,有两层,类似于小型的别墅,只是不带前、后花园。公寓的风格是洋楼设计,t型的瓦屋,欧式的窗栏。
因为电子锁要指纹检测,而司空泽野的双手是被缚在身后的。
白云裳正在考虑要怎样让他既能打开门,又没办法逃脱她的钳制。就见司空泽野伸出手,大拇指放在检测仪上,“滴”,门瞬间打开。
白云裳一愣:“你——”
下一秒,她被扼住手腕,因为疼痛手枪脱落,掉入他的大掌里。
“gameover。”
“你!”
“不过我们可以玩点更有趣的。”他戏谑地说着,将她推进房里,压在客厅的墙上。
耳边响起大门自动关上的声音!
白云裳奋力挣扎,想要从提包里拿防狼设备,却被他一把夺过,扔出很远。
白云裳:“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你是说这个?”司空泽野拿起那只手铐,在她眼前一晃。
白云裳伸手就要去抢,司空泽野居然还给她:“这东西对我没用。”
没用?白云裳不信,逮准机会又把手铐铐住他!
司空泽野淡漠一笑,不知道做了什么,手铐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自己打开了!
白云裳愣住,既然他真的解得开,为什么不逃脱?!他故意以此引她来这里,她中计了!
该死,她居然像个傻子一般,被他耍了一路?!
底片在哪里
“啪”,灯突然被打开,整个黑暗的空间瞬间大亮。
司空泽野径直走到一个酒柜前,拿出一瓶洋酒:“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白云裳正在开门,想要逃出去。可这门跟一般的门不一样,密不通风,没有门把手,也没有开锁的地方。
司空泽野斜靠在吧台上,笑说:“别费劲了,门是靠指纹感应器。白小姐忘了?”
白云裳愤怒地回头,见司空泽野已经在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下,两条长腿懒懒地摞着。
灯光明亮地洒着,他的面容是那么俊美『迷』人。
外套已经被脱了,他惯『性』地解开了衬衫的几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
“来吧,喝点酒。你的唇看起来很干燥。”他朝桌上的酒杯碰杯。
白云裳咬了咬唇,有种孤注一掷的味道:“底片在哪里,还给我!”
“那件事不忙,过来坐。”
“我警告你——”
“虚心接受警告,先喝一杯吧。”
白云裳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目光快速地在房内游走了一圈。
这是个简单的寓所,应该不常来住,因为东西实在很少,所有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白黑,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生气。
他是故意引她来这里,因为没有指纹的话,她根本无法逃脱!
白云裳皱紧眉,听到司空泽野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还不过来,是等我过去请你吗?”
白云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朝吧台那边走去。
她的脸『色』淡定,步伐从容不迫,刚刚的慌张全部不见了。
司空泽野盯着她,就像天空翱翔的鹰在盯着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白云裳终于走到司空泽野面前,就在她坐下的瞬间,快速地抓住高脚杯敲碎,就要刺去。
谁知道,司空泽野早有预料,轻轻松松就截住了她的手腕:“还真是只泼辣的小猫。”
“放开我!浑蛋!”
“你受伤了……”
在敲碎玻璃杯的时候,有碎玻璃反弹而来,割破她白皙的肌肤。
手背上两道割痕,虽然不深,但还是快速地流淌着鲜血。
趁他在注意伤口,白云裳拿出一幅手铐,锁住他的手腕,另一头正要将他锁在吧台上的,却被司空泽野反手锁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的右手铐上了他的左手!
白云裳愣住:“你!”
你第一个男人
“记『性』不好?这玩意对我没用。”
白云裳不是记『性』不好,而是身上只剩下一幅手铐!她情急所以顾不得那么多,一心只想要钳制住这个危险的男人才好!
挣扎中,鲜血流得更多。
司空泽野眼眸一深,拉着她就朝一个房间走去。
白云裳以为是他要强迫自己,拖住吧台。
司空泽野拦腰,只单手,就将她轻松抱起,走到书房里翻出一个医用『药』箱。
由于两人的手还铐在一起,司空泽野索『性』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准备给她上『药』。
白云裳一刻也不配合地挣扎,司空泽野似乎烦了,阴冷的声音说:“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给我乖乖闭嘴。”
一直以来,他对她口气都是较为轻佻,虽然眼底深处很冷。
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冷硬的口气说话,阴狠如地狱来的撒旦,让人相信他绝对能说到做到。
就连白云裳,都被他震住了。
清理、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他也是单手做的,却是那样遂心应手。
白云裳低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跟你作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将她更拢紧在怀里一点,垂首肆意地呼吸她的体香。
他的鼻梁英挺的,就像一座玉山,从侧面看尤其漂亮,透着英国贵族的气息。
轻轻蹭过她的面颊:“我喜欢你的香气,以后都不许用香水。”
“呵,你凭什么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以前没有过男朋友?”
“……”
“我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白云裳全身一怔!这句话提起她心头的疼,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你没有落红……”他说话真直接。
白云裳愣了下,心想,自己是学跳舞的,处女膜在剧烈运动中破裂了,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当然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她故意气他。
“那么谁是?你昨晚叫的那个人?”
“什么?”她叫了谁?
“流原……叫的很亲切。他就是你想要共赴**的那个男人?”
白云裳的目光开始发怔,她居然叫了莫流原?!
看到她失神,他的蓝眸在瞬间危险地眯起!
他竟敢威胁她
“不准想他,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他占有欲及其强烈的口气,“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
哈,这是威胁?他竟敢威胁她?!
她叫板地说:“流原的确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呃嗯……”
忽然白云裳低喘起来,因为他的手掌隔着衣裳正在『揉』捻她最敏感的一点。
他真的是很好的**高手,可以轻易地就挑起女人潜藏在最深处的热情。
“前一刻说过的话你就忘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白云裳恨恨地抓住他的手:“你敢对我第二次做…那种事,我杀了你!”
“毫无疑问,当然不止第二次,我们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他笑着,滚烫的双唇含住她的耳垂,“无休无止。”
白云裳的身体开始发软,她努力地坚持着,用手肘去捅他的胸口。
可他的身体坚硬如大理石,她的手肘都被磨痛了,他依然无动于衷,细细碎碎的吻从耳垂到下巴,到脖颈,到锁骨……
礼服背后的拉链不知何时打开了,他把领口往下扯,正好缚住她的双臂。
丰满上挺的圆润呼之欲出,她这样纤细的身材,竟有d罩杯!
司空泽野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低沉……
他捉弄她、爱抚她,不断地挑逗她的感官。
气温开始升腾,彼此的身体都变得滚烫如火。
手掌拖住她的股沟,将她整个上提,放于他已经坚韧的某处,隔着粗粝的衣物摩擦着。
“给我……”他情难自控地低喘。
白云裳一直被她禁锢的左手终于得空,『摸』索着,找出手铐钥匙。
正要打开扣锁,滚烫的手扼了她的手腕,将钥匙拿去。
“你!还给我!”
“来拿吧。”他邪魅地笑笑,拉开裤链,将钥匙放进内裤里。
白云裳不敢置信:“下流!”
“谁叫我是下流先生?”
“你…唔……”
……夜,还很漫长。
第二天,白云裳『迷』糊听到水声,挣扎了一下,全身酸疼的。
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
黑白两『色』的简单大床,充满阳刚的气息。
地上胡『乱』地扔着男人的衣服和袜子……
看起来更添野性
想起昨晚,司空泽野其实并没有侵犯她,只是像猫逗老鼠那样,捉弄了她好长的时间。
【看来我昨天太过粗暴,居然把你弄伤了……否则,我一定会要了你,整整一晚。】
如果不是因为她前天才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早就再一次吃了她的。
白云裳咬牙想坐起来,右手却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她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心里愤然,如果她敢杀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他!
“醒了?”低沉的男『性』嗓音突然响起。
白云裳抬头,见卧室自带的浴室门外多了个人。
司空泽野刚沐浴过,只在身下松松地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结实伟岸的上身。
头发湿嗒嗒的,挂满水珠,看起来更添野『性』。
白云裳用力挣着手铐:“你到底想把我如何?”
“你来我家做客,我尽地主之宜,就这么简单。”
“做客?”白云裳晃了晃手铐,“你通常都这么对待客人的?”
“你是例外。”
“你——”白云裳咬牙,“什么时候才放了我?”
“你以为呢。来了我的地方,你还想走?”
“我会杀了你!”
司空泽野不介意一笑,来到床前,坐下去整个床都一『荡』。手抓住了她的下巴,他倾身而来,给了一记很深很长的早安吻。
白云裳刚获得呼吸,就抬手给他一掌:“下流!”
司空泽野抚『摸』了一下面颊,也不介意,『舔』『舔』她的唇,意犹未尽地起身,脱下浴巾。
白云裳由于家教很严,从小到大,别说男人的『裸』体,就连男人的胸膛都没见过。
遇见司空泽野后,她失去了第一次,被不断地凌辱、挑逗、强吻,夜不归宿跟他睡一张大床,甚至直接就当着她的面『裸』/体换衣服。
饶是白云裳表现得再淡定,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