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要离婚-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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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到糖糖叫我爸爸,她说我回来了,你送我什么礼物好呢?我说只要糖糖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爸爸都愿意送给你!可糖糖还没说话,梦就醒了”
顾泽恺的声音很低沉,因着刚睡醒的关系还有些沙哑,眉心微微皱着。
林盛夏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茶几上的手机响起,铃声倏然划破这样的氛围。
来电显示赫然是影的!
** ** * * *
刚刚休息了一夜,许欢凉就拉着阎宝宝同糖糖离开了套房,向着法国南部城市的繁华街道走去。
这座城市被阳光宠爱着,沿街的梧桐都成了浪漫装点,而生活在这里的人似乎也很懂得享受,道路两旁的咖啡店坐满了人,慵懒的白猫趴在阳光充沛的台阶上,美好而又浪漫。
盛为在下她。看的出来许欢凉是真心喜欢糖糖,给她买起衣服来毫不手软,而这一大两小的东方组合也在街头增添了道靓丽的风景线。
阎宝宝趾高气昂的挺起小身板,脖颈上领结将他衬得和绅士似的,就连糖糖也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明亮可爱的大眼睛眨动着。
虽然年纪小小也足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许欢凉忍不住捏着她细嫩皮肤的脸颊,随后带着两个孩子按照游客指南上的推荐来到家米其林三星餐厅内。
“阎宝宝,如果你敢给你爹地通风报信,我就把你扔到你逸皇叔叔那里去!”许欢凉淡淡的瞥了一眼古灵精怪的阎宝宝,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肚子里的那点小九九。
如果这次不是那个男人真的惹到了自己,她也不会带着阎宝宝离家出走,她可是让维克多在法国南部的好多城市都放出了迷雾,阎苍穆不是忙么!她这次就让他忙个够!
糖糖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摆放在铺满碎冰上的牡蛎,看样子像是生的,许欢凉面前的高脚杯内白葡萄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餐厅内的布局高雅,这一切都是糖糖不曾见过的新奇景象!
“妈咪你相信我,我发誓我阎宝宝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我跟爹地不是一伙的!”阎宝宝赶快举起单手来发誓,表情再诚恳不过,不过许欢凉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只是没点破!17623102
趁着那对母子还在‘激烈’讨论的时候,糖糖忍不住的伸出手来戳动着摆放在冰盘内的牡蛎,那灰白色的绵软肉…体舒展在贝壳里,动也不动的。
糖糖偏侧脑袋看着牡蛎,巴掌大小脸上满是疑惑,只见她捏着牡蛎的肉看了眼还在卖萌的阎宝宝,心里划过恶作剧的冲动,在阎宝宝刚张嘴想要反驳许欢凉的瞬间,她把那柔软的牡蛎扔到了他嘴里。
瞬时间阎宝宝整张脸都僵住了,而许欢凉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看着平日里只有欺负别人份儿的儿子头一回吃瘪的样子,她这个做妈妈的着实不厚道了一把。
糖糖也忍不住无声的笑了起来,白白的牙齿中间有个黑黑的蛀牙存在,模样煞是可爱,脖颈上的钥匙型链子莹亮莹亮的,折射出非比寻常的柔光。
“咦,这条项链”许欢凉的视线落在糖糖的脖颈上,可能是刚才换衣服后露在外面没有收进去,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项链似的,某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吗?
糖糖闻言用小手将链子拉出,这是她的好朋友送给她的,只可惜自己走的时候忘记跟他打招呼了!
许欢凉脸上的表情陷入沉思,她到底是从哪里见到过呢?这钥匙的形状尤为独特,她不会忘记的,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突然,她的眸光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条项链她果然是见过的,只不过上次见是在迪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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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南部普罗旺斯
元牧阳很警惕的看向四周,从下火车的那刻开始就不停的在兜圈子,他清楚的意识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所以行迹更为诡秘起来。
此时尽管还没到薰衣草花开的季节,这个因着薰衣草而出名的法国南部的浪漫小镇,来旅游的各国游客却还是络绎不绝,闻着花香醒来,望着星空入眠的生活令人无比向往。
若是换成任何时刻来这里,元牧阳都愿意放松心情,可唯独此时,他整颗心都被失踪的糖糖占据的满满的,现在只要糖糖能够回来,就算是让自己马上将她还给盛夏自己也是愿意的!
他虽心狠手辣,但对糖糖却是真心喜欢,或许从他愿意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时,自己那颗污浊的心就已经被这个孩子所打动,尽管她的身体里面流淌着一半顾泽恺的血液!
在元牧阳自己的心里早就已经后悔用糖糖诈死的事情欺骗林盛夏,那个时候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样的做法会令盛夏失控到自杀,当他跑回病房看着空荡荡的病床,心里被恐惧填满。
他走错了一步,却令自己的一只脚踏入了无底深渊,让元牧阳这几个月来也同样承受着精神上的折磨,直到再见到归来T市的林盛夏,那种折磨感非但没有减少一分,反而逐渐递加!
代步车很快便停在了白色复式结构的别墅前,元牧阳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下车,高大的身形透出毫不遮掩的阴冷气息,眸光锋利而阴霾,有力的大掌猛地推开别墅的雕花大门,法国大婶听到动静从里面跑了出来,见是元牧阳,用着法语叽里呱啦的开始说着糖糖失踪的过程,她自然是注意到元牧阳表情当中的压抑,害怕的连连后退两步。
元牧阳眼底因着隐忍的愤怒血红一片,他的大拳猛地攥紧,推开大婶向着别墅里面冲去,三步并作两步的撞开糖糖原本住过的房间,淡紫色的薄纱窗帘因着对流的风来回飘摇着,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吩咐布置的,元牧阳自然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
墙上还贴着糖糖之前画过的那幅画,元牧阳的手不由的轻抚着上面歪歪斜斜的朋友二字,糖糖小小年纪独自一个人能去哪里?莫不是老头子的人将孩子带走了?
这样的念头一经浮现元牧阳的脑海中,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可还不等他有任何的动作,楼下法国大婶传来的尖叫声令他倏然转过身去,他饶了那么大个圈子,他们还是找来了吗?
元牧阳不紧不慢的向着楼梯口走去,绷紧的五官之上带着凶戾的表情,现在他心底有无处发泄的愤怒在油走着,正等着有人送上门来!
可待到他看清楚楼下站着的人时,那凶戾瞬间就被无边的恐惧席卷,那恐惧如同无边的大海波浪,将他瞬间淹没。
他就这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时间空间好似一瞬都静止了起来,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元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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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夏至·381 抱着你的爱,下地狱去吧
原本置于木质楼梯扶手上的大掌倏然收紧,任凭元牧阳的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从未想象过出现在楼下的人竟然会是林盛夏同顾泽恺!
此时这栋坐落于薰衣草花田旁的白色复式结构别墅被身着黑衣的保镖团团包围住,他们标配着荷枪实弹,均是暗集团内部最精锐的存在,此时因着阎苍穆的命令被调派给顾泽恺。
被法国南部充沛阳光所倾洒的大厅内静悄悄的,就连刚才因为这群人闯入而发出尖叫的法国大婶也躲进了厨房当中,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元牧阳!糖糖在哪里?”林盛夏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元牧阳,一向注意仪表的她此时有些狼狈,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有了褶皱,不待元牧阳开口,林盛夏早已经向着楼上跑去。
别墅的一楼早就已经被找遍了,到处都没有糖糖的痕迹,现如今二楼还没有找过,思女心切的林盛夏不顾楼上是否有元牧阳的人,脚步迅速而又凌乱的冲过去。
在经过元牧阳身旁时,那男人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林盛夏看也不看他一眼,他们两个人的账等找到糖糖她在一笔笔的跟他算!
元牧阳只觉得自己的肩头被疾步上楼的林盛夏冲撞了下,踉跄的向后倒退了两步,此时他亦是狼狈的,昨夜在酒店里他抽了一夜的眼,衬衫的腋下同前襟起了褶皱,脸色是一夜未睡的蜡黄,眼白处布满了红血丝,他俊逸的五官此时绷得紧紧的,手掌攥紧楼梯的扶手,与楼下的顾泽恺遥遥相望,对方眼底的嗜血被自己一目了然的收入眼中!
“糖糖,糖糖你在哪里?妈妈来了糖糖!”
此时的林盛夏疯了似的推开别墅二楼的每个房间门,巨大的声响清晰回荡着,她每开一次门便失望一次,直到林盛夏推开最后一间卧室的门,一切似乎瞬间安静了下来。
淡紫色的纱幔因为对流的风而剧烈的摇曳着,林盛夏缓慢的走了进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僵硬的迈了进去。
这间充满了童真童趣的儿童房内似乎到处都充满了糖糖的影子,敞开的衣柜内挂满了小女孩的衣服,床上摆满了毛绒玩偶,儿童桌上还凌乱的散落着画笔,好像这间房子的主人刚刚还在这里似的。
“糖糖,妈妈来找你了!糖糖你快出来,别跟妈妈玩捉迷藏”就连声音,都是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林盛夏细细冰凉的手指轻抚着房间内的摆设,墙上贴满的水笔画一张张寄托的全都是糖糖的思念,童稚的画笔描绘的全都是心底里的渴望,由最初鲜艳的颜色变为单一的色彩,她甚至不敢想象糖糖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的失望多少次的伤心才画出这样的画来。
唰的一声,林盛夏将墙上贴着的一幅幅画撕了下来,攥紧在手里,糖糖肯定是被元牧阳藏在这里的,只是孩子呢?孩子现在去了哪里?
她眼眶通红的向着儿童房外疾步走去,强忍着眼泪,她现在还不能哭,还没找到糖糖她有什么资格哭?有什么脸哭?
元牧阳依旧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站在楼梯口,见到林盛夏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深邃的眸光幽暗里蕴着疼,刺骨的疼,可骨子里却也有一种莫名的解脱,从将糖糖藏到普罗旺斯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被巨大的不安笼罩着,那种不安煎熬着他折磨着他,只是现在在见到林盛夏之后,元牧阳莫名的松了口气,似乎不论接下来的结果如何他都释然了,只因为现在自己纯纯粹粹的站在她面前!
林盛夏手里攥着薄脆的画纸,紧咬着下唇慢慢的向着元牧阳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咔作响,没有人说一句话,气氛如此的压抑。
“元牧阳,糖糖在哪里?”直到林盛夏走到元牧阳面前,他们两个人站在楼梯口互相对视着,林盛夏从未曾像是现在这般的将这个男人看清楚,仔仔细细的看清楚,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隐瞒的痕迹。
而此时站在楼下的顾泽恺骨子里透着凶戾,全身散发着危险之气,一双深谙阒黑的锐利眸子如同冰刃般的紧盯着元牧阳,像是要将他挫骨扬灰!
林盛夏面无表情的看着元牧阳,在看到这个男人表情的瞬间她的心里似有不详的预感,有彻骨的寒意在四肢百骸间流淌着,只是元牧阳没有开口,她的心里还抱着侥幸!17623091
“我在问你话,元牧阳回答我!”林盛夏陡然间提高了音量,没有握画的那手猛地拍在楼梯扶手上,掌心一阵阵发麻,原本因着这几日的奔波就已经苍白的面色此时几近透明。
就算坚强如林盛夏,此时也像是听候宣判似的手脚冰凉,四肢发麻。
“对不起,糖糖不见了!”元牧阳艰涩的开口,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整栋别墅内的气氛风起云涌了起来,那种从顾泽恺身上迸发出的血腥之气,肃杀而浓烈!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林盛夏在听到元牧阳的声音时还是猛地眼前一片晕白,贝齿更为用力的紧咬着下唇,双手双脚都忍不住的发抖,她死死的盯着元牧阳。
深深的厌恶从骨子里毫不遮掩的透露了出来,就连本来对他心中残存的那点感激也被他的所作所为折磨的消失殆尽,这个男人曾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他也是将她的生活活生生推入地狱的人!本的草出力。
这是一种鲜明的对比,鲜明到让林盛夏唇齿生寒!
“什么叫做糖糖不见了!元牧阳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林盛夏深吸了口气,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只是眩晕的脑袋却令那声音听起来如此脆弱不堪。
“糖糖只说要去找妈妈,然后人就不见了”元牧阳的话音刚落下,林盛夏忍无可忍,心底里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只见她猛地将手中厚厚一打的画纸扔到元牧阳的脸上,那些糖糖描绘的美好图画刮的元牧阳的脸生疼生疼的,可他不避不闪,只是沉默的任由那些画在自己的脸上散开。
一时间画纸四散开来,飘散在楼梯口的每个角落,甚至轻飘飘的落到了一楼顾泽恺的脚下,而这就像是点燃炸药的印信般,将顾泽恺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迈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