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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总裁,我要离婚-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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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谁都没有再提起离婚的话题,好似之前在t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顾泽恺涔薄的唇勾了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当着林盛夏的面毫不避讳的脱着身上的衣服,精壮的线条一寸寸的露了出来。
  反倒是林盛夏率先移开了视线,虽然结婚这么多年两个人早已经摸清楚了彼此的身体,但是她依旧还有些不习惯。
  他的动作很快,像是要着急着去做其他事似的,反倒是林盛夏有了困倦,倒在散发着檀香味的木床上,小心的避开了会压到的脚踝,不一会儿眼皮就有一下没一下的闭合了起来。
  换好衣服的顾泽恺将她跟周公对抗的情形全然收入到眼底,涔薄的唇勾着浅浅的笑意,转身退出了房间。
   ** **
  毫不夸张的说,林盛夏是被疼醒的。
  脚踝处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原本已经沉入梦乡里的她彻底清醒了过来,空气里弥漫着红花油的味道,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她的小腿搭在顾泽恺大腿上,而他的手油亮的摁压着她的脚踝,灼烧的肿胀感让林盛夏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可这次顾泽恺却没有丝毫让步的握着,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可以逃避!
  “顾泽恺,疼!”林盛夏难得示弱,干净的瞳孔里带着润润的痕迹,看在顾泽恺的眼底着实打动他心,不过就算是如此他手里的力道也没有任何的减缓。
  “再忍忍,不然明天你都下不了地。”顾泽恺再在手心里倒了些红花油,先是用掌心里搓热这才再度的落到她红肿的脚踝处。
  其实顾泽恺也知道这有多疼,可是现在不狠心明天吃苦受罪的还是顾太太自己,所以他宁愿今天将这个坏人做到底。
  林盛夏坐起身来,其实这疼也不是那么难接受,跟之前被拔掉十个指甲相比已经算是蚊子叮似的了,可她就是想要借着这样的机会对他服服软。
  脚踝红肿处**辣的,不过跟最初刚崴到时相比好受了太多,林盛夏不得不说顾泽恺的手艺还真挺不错的,白希修长的腿任由他握着,她双手反剪撑在床上,明亮眼神就这样看着他认真的侧脸。
  “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许久,顾泽恺听到林盛夏柔软的声调响起,他手里的动作无可避免的停顿下来,侧过头看着他的顾太太。
  额前有墨黑的发垂下来,遮挡住了他的眼睛,也一并将他眼底的情绪敛起。
  回来这些日子林盛夏的头发也长了不少,此时半干状态的发随着她侧头的动作垂落在身体一侧,见顾泽恺就这样的看着她,林盛夏还以为她的话他没有听到。
  “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她又说了一遍,纤长的睫毛随之微颤了下,与顾泽恺的视线相互对视着。
  “我不应该不顾及你的感受,我以为做那样的选择对我们都是种解脱,这次是我太自私了。”林盛夏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懒,她侧着头轻声的开口,她承认家里的佣人阿姨说的话对她是一种启发,爱虽然是婚姻的基础,但陪伴与理解才是婚姻的支柱,夫妻之间磕磕绊绊的确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而聪明的女人应该懂得经营婚姻而不是去消耗婚姻。
  所以以前的那个林盛夏,将所有的心事都埋在心里面,做着自认为对对方是好的事情,就算是被误会也不愿意多做解释,这些其实在婚姻里面都是错误的示范。
  没有人是谁肚子里的蛔虫,你只做不说是错的,而你只说不做,也是错的!
  现在想起来,婚姻真的是一门学问,而她与顾泽恺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刚刚入门而已。
  “不要这么说,不是你自私,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还有糖糖的事情是我错了!所以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应该道歉才对!”
  顾泽恺的手心里还沾着红花油,声音低醇而富有磁性,神情里透着几许的阴郁落寞,他下巴的胡渣还没剃掉,却带着异样的颓废感。
  林盛夏清楚的捕捉到他眼底的茫然与失焦,轻笑着凑近他的身边,脚上的红花油沾染到蚊帐上,顾泽恺意识到她的靠近生怕手上的油渍沾染到她,手心朝上垂在身体两侧。
  “吻我。”突然,令人心悸的两个字从林盛夏淡色的唇瓣当中吐出,有淡淡的香味从她的身上透出,you惑人心。
  顾泽恺自然不会令她失望,可还不等他做什么,林盛夏的吻已经率先的凑了过来,先是落在他的脸颊尔后又落向他的唇边,不掺杂晴欲却还是令顾泽恺激动的颤抖起来。
  这个吻绵长而又考验自制力,林盛夏勾着唇角任由他占有着自己每一寸的呼吸,她并没有听到顾泽恺心里的声音,可她却能感受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小心翼翼。
  盛夏,如果我们的过去注定已经被辜负,虽然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可我
  会全心全意的把握当下,至少不会让你,再度的对我失望!
  正文  惊蛰·349 失去过,更珍惜拥有
  如果说这个吻一开始是由林盛夏先主动的,那么加深这个吻炽热程度的便是顾泽恺,他的双手还沾满着红花油,掌心里油亮亮**辣的,可有些本能却是男人与生俱来的。
  她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香味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可还是吸引着顾泽恺一再的进犯。
  此时的林盛夏身着他宽大的衬衫,衣襟的下摆恰好将神秘的三角处遮挡起来,暗影在细腻雪白的大腿肌肤处投下。
  初时林盛夏还睁着眼睛,似乎是想要将顾泽恺动情时的模样看的清楚,她没想到的却是自己率先的败下阵来,两个人的脸贴的太近,近到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睫毛轻刷过自己颧骨的柔软。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算是两个人夫妻接近六年的时间,也从未有过这样卸下心防的亲密动情,林盛夏甚至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进一步,她渴望着他!
  顾泽恺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感受?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用力的进出她柔软的甬道,直至将两个人的力量全都消耗干净!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还在下着,凉风吹动着蚊帐在两人身旁来回的摇曳游移,空气里弥漫着红花油与情动的味道,老旧木质的床板因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唇齿相依带来的湿润声音着实令人脸红心跳,就连林盛夏自己都已经忘记她是如何被那个男人放倒在床上,待到她稍微有点理智的时候,已经看到男人将脸埋入到她胸口露出来的肌肤处,甚至用着牙齿慢慢的挑开宽大衬衫的纽扣,动作之娴熟令林盛夏忍不住的伸出手挡在胸口。
  “敢问顾大总裁,看你动作这么熟练,不知道是为哪些女人服务过?”林盛夏两腮绯红着,而顾泽恺对她有些煞风景的问题莫可奈何,天知道他的处男之身还是交给她的!
  可这个问题的答案顾泽恺却是很难回答的,他人生当中算起来不过就只有两个女人,在结婚之前虽然同苏暖做过那一次,但实话说起来也不曾像是现如今对待顾太太似的小心翼翼,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够解释清楚当初为何只做到一半,就连最后的种子都是自己动手diy出来的,那种心情是极为微妙的,不确定的。
  这些话自己又该死的不能对顾太太讲明白,毕竟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苏暖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一根刺,顾泽恺现如今还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林盛夏见他许久没说话,心里的火气也有些冒上来了,他做什么一幅心虚的表情?
  挣扎着想要起身,瞬间惊醒了还在沉思当中顾泽恺,不顾手上还有油亮亮的红花油,他赶忙用手掐住林盛夏纤细的腰肢,药油瞬间穿透薄薄的衬衫布料,在她腰际的两边各留下个五指印。
  “只有你!”这次他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变相来说顾泽恺也没有说谎,他不过是取了个模凌两可的答案来回答她的问题,能够让他放下身段放下骄傲心甘情愿服务的女人,全世界仅此一个!
  突然之间,林盛夏也觉得翻旧账似乎挺无聊的,或许是因为知道这个男人愿意纵容自己,就连那些从未对旁人表露出的小脾气也毫不客气了起来。
  顾泽恺见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一关暂时是过去了,在心里忍不住的松了口气,危机一过,刚才的旖旎氛围顿时又再度的回来了,他的手依旧紧抓着她的腰,低头试探性的用薄唇擦过刚才因着挣扎落在外面的单薄肩胛,见林盛夏没有推开自己,身体顺势的压了下来!
  林盛夏静静的别过头去,那意思算是默许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叩叩叩
  煞风景的敲门声从木质的门外传来,林盛夏猛地推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顾泽恺,不经意牵动了脚踝处的伤口,疼的她眼眶微红。
  顾泽恺憋着满肚子的火下了床,向着门口走去。
   ** **
  t市,高级别墅内
  深色的窗帘拉阖着,浴室里很幽暗,下沉式黑色大理石浴缸里放满了水,安静的氛围里能够清楚的听到水纹波动的声音。
  天花板上波光粼粼的水纹诡异的好看,只是中间有道暗影,像是人形。
  元牧阳穿着衬衫长裤躺在里面,表情木然的躺在完全冰凉的水中,在还有些寒冷的春日里,他这样的举动着实令人费解。
  或许是因为冷的关系,他面容苍白,薄唇也苍白,甚至有些干裂,闭着眼睛倚靠在浴缸的壁沿处,白色的衬衫全然被打湿隐隐绰绰的露出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
  他的身体慢慢的下滑着,直至没过嘴唇,没过鼻头,没过眼睛,没过眉梢,整张脸在水纹的涟漪当中显得扭曲变形,身上的衣服因为濡湿贴合在身上,随着他下沉的动作令白色衬衫鼓起。
  元牧阳在水下用着缓慢的动作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水下的压力令他觉得眼眶边缘发胀,世界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他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声。
  “哟,我还真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真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兄弟们!给我把她的指甲一根根的拔了,我倒是要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许,不能够伤害她!
  “挖个坑,把她给我活埋了!死我也不让她死的痛快!”
  轰隆隆的惊雷像是将元牧阳的记忆劈开,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那些画面令沉在浴缸最下面的元牧阳开始左右摇晃起了脑袋,墨黑的发随着摇晃,像黑暗里纠缠着溺水者的海藻般。
  密密匝匝的荆棘林内,赤…裸着全身的自己将这一幕全然的收入到眼底,他的大掌紧攥着布满尖刺的枝条。
  他知道她想要保护的人不是自己,可受虐多年的他还从未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过那么温柔的语调,她轻声的告诉自己,她不会让别人找到他,她说让自己不要害怕!
  不过是再简单的一句话,却令他记挂了这么多年!连带着她的人,也令他记挂了这么多年!
  荆棘从内躲着的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几名大汉抬起林盛夏将她扔到刚刚挖好的土坑内,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泥土伴随着雨水早已经化为了泥浆,铁锹挥动着,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都倾倒在她的身上。
  他听不到她的声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那种即将要失去的恐惧令躲藏在暗处的他终于忍耐不住心里的煎熬冲了出去,他赤身裸…体的冲到坑里,见到林盛夏已经就这样的闭着眼昏迷了过去。
  他不能就让她这么的死了,他人生当中最初也是最后的温暖!
  黑色大理石浴缸内的元牧阳涔薄唇角勾起浅浅的笑,他沉在下面的长臂忽然缓慢而又眷恋的从水底伸了出来,像是在轻抚着什么似的。
  “这不是下午跑了的小畜生么!大哥管不了他,我们哥几个儿帮忙管管!瞧瞧这细皮嫩肉的”他听到那群真正的畜生在说着什么,隔着瓢泼的大雨,他的注意力却只放在了林盛夏的身上。
  她的嘴角甚至还含着笑,那么简单的笑容却深深的印刻在元牧阳的脑海当中,就连十个指头扒出了血都没有停顿下自己的动作,他就用着这样的姿势在那些的畜生嬉笑间将林盛夏挖了出来。
  瘦弱的自己紧紧搂着像是没了生命气息的她,他心里很难受,很痛苦,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发泄。
  不过他还来不及发泄,那四个壮汉已经将他拽开,没有任何生气的林盛夏倒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原本沾满了泥浆的小脸渐渐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安静地闭着眼睛,脸侧向他的方向。
  浴缸内的元牧阳眼神中突然露出了害怕的情绪,眩晕的感觉将他全然的围绕着,嘴角溢出白色的气泡,细细密密的浮到水面上。
  回忆里的那个自己趴在地上,有裤链被拉开的声响在他耳边响起。
  他知道自己跑出来会有怎样的下场,可他还是跑出来了,或许这是他这辈子最成功的一次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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