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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总裁,我要离婚-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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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要么就是裸着出来,反正我也不嫌弃你,要么你就穿上那套内衣哄我开心!二选一!”
  顾泽恺双手环绕在胸前,站在不远处就这样的看着林盛夏,刚打开浴室门的瞬间,自己早已经将她全身上下都看了个干净,不过他更想要看到的,便是林盛夏穿上那套紫罗兰性…感内衣的模样。
  “我穿,你就不生气了?”林盛夏却是浅浅的开口,用着她那独有的清泉嗓音,纤细的手指将丁…字裤挂在手上,磨砂质的浴室门隐隐约约的透出她的大体轮廓来,看的顾泽恺心头一阵痒痒的。
  “打开门!”充满诱哄的语调响彻宽敞的浴室通道,林盛夏那边安静了片刻,却见雪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的将门推开,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的丰盈上。
  因着推力的作用,雪白的沟壑向上挤压着,除却没有看到胸口两朵红梅外,更为的撩…拨着顾泽恺。
  “顾哥哥,你不会就真的这么迫不及待吧?”一句清浅的顾哥哥you惑人心,顾泽恺就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林盛夏,乌黑的发湿湿的粘在身上,将大片的肌…肤遮盖住。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为了折磨他而降生的!
  顾泽恺深邃的眸陡然一沉,想也没想的便上前将林盛夏纤细的手腕给钳住,单手一撑落在白色瓷砖上,手心里一片的凉意。
  林盛夏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整个贴在瓷砖上,令她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
  他低下头,狠狠的攫取着那软香的檀口。
  专属于男人的气息甚至强烈过沐浴液的香味,顾泽恺像是要将林盛夏揉进自己身体里面去似的,不停的用健硕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
  密密匝匝的用舌尖缠绕着她甜香的呼吸,就连每一次的吮…吸似乎都要让林盛夏的舌尖麻痹才罢休!
  林盛夏只觉得顾泽恺的唇沿着她的唇瓣一路下滑至胸口至小腹,甚至丝毫没有任何停顿的越来越往下,而此时他的大掌还紧扣在自己的丰…盈之上。
  那晶莹雪白的胴…体映入到顾泽恺的瞳孔内,令一向高傲冷酷的他头一回愿意为女人低头。
  他涔薄的唇缓缓的划过那黑色的密林,舌尖出乎林盛夏意料之外的攫取着那颗软豆。
  林盛夏只觉得全身猛地绷紧,纤细的手指穿插进了顾泽恺乌黑的发内,感受着他湿润舌尖每一次的轻刷划过,就连眼神都开始越发的涣散起来。
  就连那紫罗兰色的性…感套装组都掉在地上无人察觉。
  喷泉似的热涌慢慢的从小腹处落下,沾湿了顾泽恺的鼻尖,香甜的味道令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盛将冰内泽。“我给你买了礼物!”顾泽恺的声音传进了林盛夏的耳边,她迷迷糊糊的全身都是虚弱的无力感,手指间都酥麻的要命。
  “什么什么礼物?”一句话要断断续续的分成好几句才能说完。
  “秘密!等我们做完之后在给你!”顾泽恺一边说着,一边用结实的手臂将林盛夏用力抱起,因着双腿悬空他强…迫着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腰肢。
  那姿势
  看起来是如此的暧昧!
  冬至·193 戒指
  林盛夏的手圈绕在顾泽恺的脖颈间,只感觉臀部有什么异常硕大的东西抵着,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尴尬而又有些难受。
  原本她从未感觉到浴室到床边的路是如此的长,可顾泽恺却像是要刻意的折磨她似的,故意将她的身体放低,令她股沟间的缝隙不停的摩擦着那硬实。
  随后林盛夏又发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放慢自己的步子,为的就是多享受下片刻的欢愉。
  “快一点过去,很难受。”林盛夏凑近他耳廓低声的说着,却是随后探出了舌尖轻刷着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拂了下来。
  “你今晚别想睡了!”顾泽恺声音沙哑,就连表情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凶狠,他猛地将林盛夏推向柔软的大床之上,那纤瘦的身子因着床垫的作用向上涌动了下。
  顾泽恺的掌心有薄茧,虎口划过她滑腻的肌肤之上,他的古铜色与林盛夏的晶莹雪…白形成鲜明对比,可越是如此便越是能够勾起这个男人心底潜在的欲…念。
  林盛夏的发散落在床上,潮湿潮湿的压在身下,眉心紧紧的蹙着,为着顾泽恺不老实的手指老是在她的身体里面搅动着。
  纤长的睫毛随着身体内的颤栗颤抖着,像是一把小扇似的在脸上投下阴影,她的瞳孔在慢慢的分散放空,身体极致的愉悦令酥麻的感觉流窜到四肢百骸内。
  顾泽恺快速的抽出手指,随后用力的摁压着她修长纤细的玉白双腿,趁着林盛夏微微松一口气的功夫,用力的将自己全部的送进去!
  潮湿的发丝因着两个人的动作粘在林盛夏的脸上,顾泽恺的手臂上,他像是要与她合二为一似的用力,林盛夏找不到着力点,只感觉整个身体快要被撞得飞起来。
  “顾太太,看着我!”顾泽恺的大掌包裹着那张小小的脸,她尽管紧咬着贝齿却还是偶尔的让细碎的声音溢出来。
  林盛夏莹亮的眼睛内一片的水渍,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她呜咽着将手紧扣在顾泽恺结实的手臂上,划下长长的痕迹。
  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一拨又一波的巅峰来袭,顾泽恺却卡着她的腰不让她逃避,极致的愉悦让她死了般的颤栗开来,急促的心跳声音混杂到一起。
  顾泽恺说到做到,他几乎一晚上都没让她睡,林盛夏只觉得到了最后自己已经成为了个木偶,任由这个男人来回的摆弄着,随意的进出着。
  最后的最后,她只听到顾泽恺闷哼了一声,随后覆盖在自己的身上。
  林盛夏迷蒙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竟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们两个人整整缠绵了将近五个小时。
  顾泽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片刻之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抽身才出来侧躺在柔软的枕头上,他结实的手臂垫在林盛夏脖颈下面,粗粝的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她背上明显与周围肌肤不同的触感。
  那是五年前,自己怒火蓬勃之下给她留下的伤疤,白色的细碎的伤疤。
  林盛夏是从来不会说难过的,只是这五年来顾泽恺从未再见到过她穿露背的衣服,想必心里多少还是介怀的。
  将林盛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翻转过来,这幅过于削瘦的身体自己已经抚摸过不下无数遍了,可是就算是现在摸起来,却还是欲…念纵生。
  手指撩开她已经粘在后背上的发,大片大片的疤痕更是映入到了他的眼底,如果五年前不是他用力的一推,恐怕林盛夏的身上也留不下这些伤痕。
  “是不是很难看?”林盛夏的脸偏侧的靠着丝滑的被单,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就连声音都透着安逸的冷静。
  在背后的伤疤如果自己不去刻意的看它平日里是绝对看不到的,葱白的手指沿着浑圆香肩划过,仅能够到一点。
  顾泽恺看着那纤细的手骨,沉下身子将薄唇印在那上面,随后想起今晚买回来的礼物,翻身下了床将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取了过来。
  当手指碰触到空荡荡的布料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自己进家门的时候还看了一遍,绝对不可能掉在外面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用着深邃的眼神来回的巡视着地面,林盛夏用着薄被裹起自己的身子,只觉得身下一片黏黏腻腻的,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最近几次的欢…爱他似乎再也没戴过套,上次他们一起去超市买回来的避孕…套还有好多仍在床头柜里。
  那天糖糖一时心血来潮要玩气球,顾泽恺被逼得急了顺手扔给她两个刚拆封的套…套,糖糖拿去两个全都灌了水玩的不亦乐乎!
  “你在找什么?”林盛夏坐起身来,意识到有些东西溢了出来,看来等下还得换床单,否则今天是没法睡了。
  顾泽恺的薄唇抿的紧紧的,他总不能告诉顾太太自己将要送给她的礼物给弄丢了吧?
  整个人趴在地上,他只记得自己将外套大力的扔在床上,恐怕东西就是在那个时候掉出来的,只是掉在哪里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林盛夏看着他的动作不解,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恰好能够看到他绷紧的背脊,那完美的弧线令她瞬间回想起了两个人的疯狂。
  “找到了。”顾泽恺却是眼睛一亮,整个人趴在地上伸出长手将滚落在床底下的红色心形盒子够了出来。
  林盛夏倒是被他给勾起了好奇心,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只是当她看到他手心里面置着的盒子时,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凝滞了下来。
  “这是”她沁水般的眸子落在顾泽恺的脸上,却见对方笑而不答,修长的手指却将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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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惜之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医生走到自己的面前,摘下了口罩。
  她是见过他的,那人是医院内有名的专科大夫,而当时病房内的人躺着的不就是
  盛的恺颈长。门口的名牌上写着肺癌晚期,她轻抚着脑袋只觉得头晕晕的,有些事情似乎记得清楚有些事情却又记不清楚,例如自己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徐徐的凉风袭过她的脸,脑袋沉沉的慕惜之似乎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慕惜之勉强的撑起身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自己今天还刚刚的见到过。
  “我怎么会在这里?”慕惜之甩了甩脑袋,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天台上冷冷的风刮得人难受,而身着白大褂的两人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瞬间停止了争吵,只是用着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你还记得之前你看到了什么吗?”或许是苏暖没有想到慕惜之竟然会这么快就醒过来,冷冷的声音哪里还有面对着顾泽恺时的温柔。
  慕惜之却是没有回答她,苏暖的存在总会令她想起来温致远的娃娃亲小姐,更何况苏暖现在破坏的是盛夏的幸福。
  盛夏是谁?是慕惜之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任是谁都不能够欺负的那种。
  “我看到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让开,我要下楼了!”慕惜之紧拧着眉心侧身想要顺着安全楼梯下楼,却见苏暖挡在她的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那个林盛夏的朋友吧?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当初那场手术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帮了你,很可惜只那么一点点孩子没有保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朋友林盛夏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报应到你和你孩子的身上?”苏暖嘴角带着笑,看着慕惜之脸上骤然大变的模样哪里还有今天晚上在咖啡店骂自己狐狸…精的威风?
  “啪”的一声,慕惜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苏暖的脸上,只是刚刚流产过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随是用尽了全力,但却还是让苏暖给格挡了开来。
  “你以为你是林盛夏?我的脸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碰的!”苏暖只是稍微一用力便将虚弱的慕惜之给推倒在地,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半分的柔弱。
  “你真不要脸!你刚才说我看到的不会是那个人将药剂推到输液管内的事情吧?如果没有做贼心虚的话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没想到你做狐狸…精不成功,现在还想要祸害别人!苏暖,你真恶心!”
  温柔的慕惜之心里最痛的伤口不过就是那个流掉的孩子,而苏暖刚才的话无疑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苏暖闻言大为的生气,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慕惜之的脸,嘴角倏然的浮现一抹浅笑。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句话,戛然落在了风里
  似有冷风在空气里呼啸而过,令人胆寒
  没错,我是今天最后一更的分割线,大央已去,有事烧纸,两万字生生要了我的命啊
  林盛夏看着坐在床边的顾泽恺手里在灯光照射下莹亮的钻戒,不是那种夸张的大,秀美,但却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这戒指却是顾泽恺送给自己的,就算是她再不喜欢的类型,她也舍不得对他开口。
  林盛夏的眸光闪烁了起来,泛着浅浅的泪光,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并没有婚戒,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等不到顾泽恺送给她的戒指了!
  “这是要送给谁的?”林盛夏却不敢伸手去拿,她怕顾泽恺会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许这个戒指并不是给自己买的,她浅浅的开口。
  她从顾泽恺的身上得到了太多的教训,轻易的不会将自己渴求的东西表露给他,这么多年来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顾泽恺深谙的瞳孔落在林盛夏的脸上,她用着单手将薄被裹起自己,手指还微微的颤抖着,眼神里的期盼藏也藏不住,他的心里头泛起了些许的苦涩,骄傲的顾太太好似在面对着他的时候总是不一样的,为什么这五年来自己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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