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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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莲蓬头重重的扔在地上,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往浴缸里按。
“啊……唔……”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满鼻子满嘴的水。
我紧紧的抓住赵桓禹的手臂,又拉又扯。
数不清被赵桓禹压进水里多少次,我快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
奄奄一息的趴在浴缸边沿,我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
水不断的从鼻子和口中流出,满嘴都是呛人的苦涩。
赵桓禹突然又温柔了起来,以手为梳,整理我的头发:“今晚是酒店的周年庆,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表现!”
“我……不去……”虽然下。体的伤口已经愈合,但并没有好彻底,勉强能慢慢的走几步,要去应酬,还很有困难。
“不去可不行,今晚你是女主人,我还会向所有人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赵桓禹拍了拍我的头:“听话,别忤逆我!”
他的声音里满含了威胁,我吓得哆嗦了一下,没再说反对的话。
缓缓的抬头,看着他:“你出去吧,给我半个小时!”
“我就在这里,怎么,舍不得让我看?”赵桓禹的唇边满是阴冷的笑:“又或者,你想让无数的人看?”
无数的人看是什么意思?
我警惕的问:“你想怎么样?”
他眸光一冷:“只要你听话,我也不想怎么样!”
委屈的咬着下唇,我站了起来。
水珠,在散发着珍珠般光泽的皮肤上流淌,快速的扯了浴巾裹住身体,迫使自己把赵桓禹当了透明人。
吹干头发换上晚礼服,再化妆。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赵桓禹的监视下进行。
直到出门,他的目光就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
下。体隐隐作痛,我不敢走得太快,慢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
在佣人的面前,他对我温柔体贴,挽住我的手,笑意盎然。
进了电梯,赵桓禹的笑容就垮了下去,扔开我的手。
我盯着电梯里的自己,呐呐的说:“你记得叫老张去接小宇。”
赵桓禹不耐烦的回答:“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好吧,反正我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要开口的话!
默默的站在赵桓禹的身侧,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待会儿到了酒店,不管面对多少人,我都要笑脸相迎,现在,我是赵桓禹的妻子,就该有做他妻子的样子,若是不然,惹了他不高兴,不知道又会吃什么苦头。
电梯一直把我们送到地下停车库,门一开,赵桓禹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径直朝他的专用停车位走出。
赵桓禹的红色保时捷停在不起眼的角落,很低调。
坐上保时捷的副驾驶位,精神恍惚,忘了系安全带。
赵桓禹发动了车,突然急速后退,我一时不慎,身体前倾,头重重的撞在了中控台上。
“笨蛋!”他冷睨我一眼,急打方向盘,车头一转,我的头又撞上了紧闭的车窗。
明知道赵桓禹是故意的,我也只能忍气吞声。
为了避免再受伤害,我连忙系好安全带。
酒店的VIP会员都收到了邀请函,晚宴是相当的热闹。
赵桓禹带着我,一桌又一桌的敬酒,几十桌下来,我全身都在痛。
万万没想到,季昀奕也在宾客中,他也受到了邀请。
敬到季昀奕所在的那一桌的时候,我腿软得差点儿站不稳,还好赵桓禹及时扶了我一把,才避免了出洋相。
赵桓禹被几个熟识的VIP客户拉去狂饮,我悄悄的躲进宴会厅侧面的休息室。
全身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我感觉下。体的伤又加重了,越来越痛,就连坐着也必须微微的把腿张开,给那个部位缓解一些压力。
休息室的门锁被人扭动,我猜外面对人是季昀奕。
因为料到了他会跟出来,所以我反锁了门,免得和他打照面,又惹赵桓禹不高兴。
季昀奕现在就是我噩梦的根源,只要和他沾上关系,赵桓禹就不会放过我!
现在只希望季昀奕不要再惦记我,和他的小女朋友快活去,最好把我忘得死死的。
打不开门,外面的人折腾了片刻便走了,我悬着的心也跟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落了地,躺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后来,服务生来喊我,说赵桓禹喝醉了,让我过去看看,我才打开门出去。
赵桓禹已被人送上了楼,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大醉不醒。
满屋子的酒气,熏得人喘不过气。
他在卧室熟睡,我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如果他睡一夜,我就只能等一夜。
服务生送来了醒酒汤,赵桓禹喝过之后便吐了,床上地上,全是猩红的酒。
几个服务生手忙脚乱的收拾,我受不了那股不断往鼻子里钻的恶臭,走出了房间。
酒店十五楼有个巨大的空中花园,我打算去那里透透气。
电梯下降到二十楼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人,我没抬头,听到非常熟悉的声音在说:“好巧,又见面了!”
毫无疑问是季昀奕!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缓缓的抬头,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是很巧,但我不想见你!”
“童彦婉……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赵太太!”季昀奕讥讽的笑着,他喊我“赵太太”的时候,声音很怪异,让我全身跳起了鸡皮疙瘩。
“没错,我现在是赵桓禹的妻子,请你和我保持距离,谢谢!”季昀奕就近在咫尺,我却要违心的拉开和他的距离,真的好想扑入他的怀中,好好的哭一场,告诉他我所受的委屈。
低埋着头,眼底氤氲了一层薄雾。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告诉季昀奕又能怎样,不过是让他看了笑话而已。
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赵桓禹喝醉了,陪不了你,今晚,很寂寞吧,我正好没事,可以勉为其难陪陪你!”季昀奕轻佻的话语让我倍感陌生,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彻彻底底的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不再熟悉。
强忍着心痛,我微微浅笑:“不用了,我不需要任何人陪!”
季昀奕微眯着眼睛,戏谑道:“又有了新欢?”
我想说没有,可脱口而出的却是:“不管你的事!”
“你可真是喜新厌旧!”季昀奕讽刺道。
说话间,电梯就到了十五楼,我迫不及待的迈出大步,却不想,拉扯了伤口,痛得我连忙缩回了步子,小心翼翼的迈出一小步。
十五楼的空中花园有茶水供应。
我坐在灯光最亮的地方,点了一杯蜂蜜柚子茶,而季昀奕厚着脸皮坐到了我的旁边,也要了杯蜂蜜柚子茶。
服务生一走,我就急急的求他离开。
他一脸的无辜,环视花园:“这里难道不是公共场所吗,你可以来,为什么我不可以来?”
“你可以来,但请你不要和我坐一起好吗。”我咬了咬下唇,几近哀求的看着他:“赵……桓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会不高兴,我……不希望他不高兴!”
“呵,他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可能看到你和我在一起,而且这里是花园,不是客房,你只是和我坐一起,又不是和我睡一起,没关系!”季昀奕漫不经心的说着,挑了挑眉:“看来你很在意他的感受嘛,怎么以前你从来不在意我的感受?”
“拜托,不要再提以前好吗,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被赵桓禹惩罚之后,我真的怕了,他的狠,季昀奕拍马难及,说不定惹恼了他,他真的话杀了我,把我抛尸大海,就说是溺水身亡。
这个念头一进入脑海,我突然想起赵桓禹才去世不久的妻子,裸死在家中的浴室,至今没有抓到凶手。
天,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连忙抱着头,闭上眼睛,把那些不好的念头统统赶出脑海。
想太多了想太多了,她被谋杀的时候,赵桓禹在国内,根本没有出境。
季昀奕不走,我只能自己去另外一桌坐。
他跟过来,不过没再坐我旁边,而是坐我的身后,与我背对背。
“听说你这几天感冒了在家养病,身体恢复了吧?”虽然看不见季昀奕的脸,但他的声音,能恰到好处的传入我的耳朵。
是赵桓禹向外宣称我感冒了吗?
呵,他想得可真周全!
我冷笑着应:“恢复了!”
“泡了冷水感冒也在所难免,不过我还好,身体没出什么问题。”
踌躇了片刻,我轻唤:“季昀奕……”
“嗯?”他回过头头,专注的看着我。
“你带我和小宇走,好不好?”深深的与季昀奕,我痛苦的看着他:“我想离开这里。”
短暂的错愕之后季昀奕不甚在意的笑了起来:“你和赵桓禹吵架了?”
比吵架更严重!
我没吱声,垂下眼帘,算是默认。
“和他吵架之后才想起我?”
“不是,不是,不是……”我拼命的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
我的话还没说完,季昀奕就急不可待的打断:“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晚了,童彦婉,你以为我还会像过去那样爱你吗,别做梦了,免费睡你还可以!”
季昀奕的话残忍的撕裂了我的心,我膛目结舌的看着他,眼泪汹涌的溢出。
“别用眼泪来哄我,抱歉,我不吃这一套!”季昀奕紧蹙着眉,似有些厌恶的看着我:“怎么,是不是又想被我睡了,我现在就去开房间,你过来就行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真的不会相信,这些话出自季昀奕的口。
留在这里,只是继续丢人现眼。
我捂着满是泪痕的脸,快步往外走。
走得太快,下。体很痛,可心更痛,逃也似的奔进电梯,电梯门即将阖上的那一刻,季昀奕猛的闪身进来,抱住我的肩。
“哭什么哭,让人心烦!”
我使劲掰开他的手:“放手,求你了,赵桓禹不会放过我!”
“赵桓禹对你怎么样了?”季昀奕焦急的把我扳过去,面对他。
我怎么开的了口,只能拼命的摇头。
季昀奕捧着我的脸,吼了出来:“他是不是打你了?”
“不是……”我咬着下唇,凄楚的说:“他没有打我。”
“那他是怎么不放过你?”季昀奕猛然想起了什么,手探向了我的下。体。
他突然的碰触让我失声惊叫了出来:“啊……别碰……痛……”
粗暴的侵犯
“好痛,别碰……”
在我的痛喊声中,季昀奕的手还是扣在了我的下。体上,隔着薄薄的晚礼服,手指轻柔的在我的双腿间厮磨。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哭丧着脸,哀求的看着他:“不要碰,真的好痛!”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赵桓禹可真够疯狂!”季昀奕挑了挑眉,手指的力度突然加大了几分,我痛得直冒冷汗。
退了又退,背抵在电梯的墙上。
没了退路,咬紧牙关等着电梯的门打开。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撕心裂肺的痛在季昀奕的指尖缠绕。
他的动作,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渗出,我的头晕乎乎的发痛。
被赵桓禹淋了冷水之后头就一直痛,到现在,已经是极致。
“季昀奕,放手……”一张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这般的沙哑,好似耗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痛,痛,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痛。
我的指甲镶入了季昀奕的皮肉。
电梯一直在下行,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直直的往下坠,即便是死死的抓住季昀奕,也不能支撑起这沉重的躯壳。
在季昀奕阴冷的逼视下,眼前蓦地一黑,脚步趔趄,一头栽倒在季昀奕的身上,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中醒来,睁开眼,是酒店的客房。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下。体传来的阵痛,让我忆起了晕倒前的那些事。
季昀奕在哪里?
艰难的撑起身子,四下一望,浴室开着灯,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我正打算悄悄的离开,可脚一刚刚触地,浴室的门就开了,季昀奕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
“想走?”他大步流星的冲到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孱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他的摧残,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低低的哀求:“让我走吧,求你了!”
“嗯?”季昀奕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盯着我说:“刚才是谁说要我带她走,是不是你?”
咬着下唇,我低垂眼睑。
要讽刺就讽刺吧,要嘲笑尽管嘲笑吧,话已经说出了口,想收也收不回来。
“我可以带你走,但是……”他咬着牙,顿了顿,又说:“你必须让我高兴,知道怎么让我高兴吗?”
“不用了!”我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不用你带我走,让一让好吗,我要去找赵桓禹。”
“他醉得人事不醒,你找到他,也做不了你喜欢的事,不如就在这里陪我,陪高兴了,我明天就带你走。”季昀奕一把抓住我身上晚礼服的肩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扒了个精光。
疼痛让我全身无力,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