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嫁值千金-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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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任抿紧双唇,回头看了眼宋其衍,不作响,过了会儿,才望着宋冉琴,语气冷漠:“给你一星期时间,从这里搬出去,不然我帮你叫搬家公司!”
说完,宋之任就忿忿地拄着拐杖走了,没忘记带走可以抚慰自己受伤心灵的靳某某小朋友,即便是出了客厅,还能听到那稚嫩体贴的声音——
“爷爷,某某给你唱首歌吧,那样你就不会不高兴了。”
戏散了,各路演员和观众也要相继退场。
宋冉琴在宋之任走开后,就撒了那层子畏惧,从苏珩风后面出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朝宋其衍冷哼一声,一把夺过苏珩风手里的高跟鞋套到脚上,然后,踩着那双高跟鞋风姿摇曳地就要走。
“宋女士。”宋其衍却在后面叫住了她。
宋冉琴不耐烦地转头:“干什么!”极为不耐的语调。
宋其衍两手相叠放在身前,冲宋冉琴意味深远地一笑,话却说得极为客气:“你可不能走,你要走了,这些瓶瓶罐罐的我找谁去算账?”
“噢,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我拿出钱来买这些碎片?”
宋冉琴不敢置信地吹胡子瞪眼,一手直指着地上那些碎成渣的花瓶。
“不然呢?”宋其衍依旧笑吟吟地,看在宋冉琴眼里着实欠揍。
宋冉琴干脆也破罐子破摔:“谁知道这些是不是赝品,这是我爸爸家,我摔几个瓶子怎么啦?再说,是我要摔得吗?你要钱就去跟他们要!”
反正马上就要搬出去了,在这之前,她打死也不愿意破费这么一大笔。
所以,宋冉琴一下子就把矛头指向了白家众人。
白夫人一听也立刻不高兴了:“苏夫人,你这话说得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过程我们都看到的,哪一个花瓶不是经你手碎的,你怎么好赖到我们头上?”
“哎呀,白夫人!”宋冉琴不服输地叫嚣起来:“要不是你儿子带来这么个闹事的,我会砸花瓶吗?你不自我反省还要把账赖到我头上,有你这样的吗?”
“苏夫人!做人不可以这么蛮横不讲理!”白夫人对宋冉琴终于忍无可忍了,“要不是我们桑桑快要跟珩风结婚了,我不想让大家的脸上不好看,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站在这里吗?”
宋冉琴冷嗤笑:“白夫人真会讲笑话,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白夫人神情一震,没想到宋冉琴皮厚到这个地步,一时语塞。
而宋冉琴则眼梢往上一挑,冲不远处的苏珩风一声吆喝:“儿啊,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少在这里跟群没素质的人做没必要的争执!”
说完,径直甩着两条结实的胳臂,顶着一张花猫脸风风火火地走了。
苏珩风的脸色自始至终没好看过,但他好歹还有点男人的担当,没有像宋冉琴那样甩甩手就走,路过宋其衍时停下了脚步。
“让古董鉴赏家估算出损失就让佣人告诉我一声。”
然后才抬步离开了客厅,却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白桑桑。
白夫人看到这么无赖的宋冉琴和对女儿漠不关心的苏珩风气得不行。
白桑桑只是抱着双臂冷笑,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倒是白路晨迟疑地询问白桑桑:“姐,你确定要嫁进这个家吗?”
白夫人重重地舒了口气解压,对白桑桑说:“我先回去了,这件事我会跟你爷爷和你爸爸说,到时给你打电话。”
说着,扯了白路晨就走,那小太妹颠颠地跟在白路晨身后寸步不离。
只是刚走了两步,就被宋其衍拦住了去路。
白夫人拧起眉头:“还有什么事吗?”
宋其衍朝不远处站着的佣人一使眼色,然后看着一脸警惕的白夫人莞尔:“只是想要告诉白夫人,还有些账没结呢!”
“什么账?”白夫人一头雾水,但提防着眼前这个笑得阴险的男人。
宋其衍一打响指,佣人已经到了白夫人跟前说明:“白夫人,刚才这位小姐打碎了一只彩瓷茶壶和一个白瓷,大概价值二十七八万。”
“什么意思?”百夫人暗道不好,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钱包。
靳子琦把白夫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微微而笑,纤手绕过宋其衍的手臂,望着白夫人:“白夫人好歹是宋家的客,以后我们两家也沾了点亲戚,这两样东西就打个折吧,亲情价二十万怎么样?”
白夫人的嘴角一抽,两肩头微微颤抖,许久的对峙,不见宋其衍和靳子琦妥协下来,无奈之下,恨恨地丢下一句:“明天把账单寄去白氏!”
说完,再也不愿意待在这个晦气破财的地方,拎着包气呼呼地走了。
白路晨来宋家本就是为了打击报复宋冉琴,这会子恶气出了,也觉得无劲,瞅了眼并肩而立的宋其衍和靳子琦,摸着鼻子去追自己的母亲。
小太妹鼻青脸肿地咧着嘴,冲宋其衍竖了竖拇指:“大哥哥,你真的好抠啊!”说完,不管宋其衍凉飕飕的两道目光,拔腿跟在白路晨身后跑了。
靳子琦听了那小太妹对宋其衍的夸赞,愣了愣,忍不住笑起来。
宋其衍倒是绷着脸,朝靳子琦翻了个白眼,捏着她柔滑的脸颊,叹了口气:“有那么好笑吗?”
靳子琦故作正经地点头,“是呀,阿巴贡先生(阿巴贡:吝啬代名词)!”
那边的白桑桑瞅着那相偎嬉闹的两人,心中只觉得一片凄凉,人家怀了孕都有丈夫陪在身边,她有什么?什么也没有,还有一大堆糟心的事!
不想再那别人的幸福甜蜜反衬自己的悲戚,白桑桑微扬着下颌,以一种骄傲的姿态退场,即使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疲惫不堪。
靳子琦注意到白桑桑黯然的离开,停止了与宋其衍的互嘲,瞟了眼那道怀孕后略显笨重的身影,“有宋冉琴这个婆婆在,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这不是猜测,而是笃定,没人会喜欢那样蛮横的婆婆!
宋其衍叹息地挽住她:“哪一天,你也能这么关心我就好了。”
靳子琦闻言横了他一眼,挽起唇角:“我不关心你吗?”
“终归是觉得不够啊!”一声叹息,消散在一个紧致的拥抱之中。
夜已深,靳子琦洗漱好出来,宋其衍已经躺坐在床头看育儿书籍。
她刚要上床,卧室的门悄然被打开,然后一颗小脑袋东张西望的,贼头贼脑地溜了进来,光着一双胖胖的小脚丫,穿着卡通小睡衣。
“今晚某某立了大功,你们要怎么奖励某某呢?”
小家伙不客气地攀爬到床上,一骨碌地把肥肥的小身子钻了进去。
宋其衍温热的身体被贴上一阵冰凉,眉头一皱,忍不住打起手里的书籍,作势轻轻地往那颗西瓜头上一敲:“回自己房间去睡!”
“不嘛不嘛!”某某在被窝里扭动着身子,一双手抓着被子,只贼溜溜地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骨碌碌地转:“某某今晚要和琦琦一起睡!”
说着,往宋其衍身边挪了挪,大方地拍拍旁边的空位:“琦琦来吧!”
靳子琦失笑地看着那挤眉弄眼的孩子,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某某立刻扑了过来,在靳子琦的怀里蹭啊蹭:“琦琦的怀抱好软,某某最喜欢啦!”
宋其衍无可奈何,被这个小坏蛋割去了一般殖民地,但习惯了那个柔软馨香的身子,没办法,最后只能把一大一小全搂进了怀里。
翌日清晨——
“靳某某!”
一声怒吼响彻了宋宅主楼的上空,惊飞了一院的冬鸟。
花园里正在修剪枝叶的园艺工人闻声抬头,一楼正在打扫屋子的女佣也纷纷敲响二楼某个房间,正在厨房做菜的厨师面面相觑、不知所解。
靳子琦掀开着被子,看着自己裤子上湿漉漉的一大片,无奈至极。
她还好点,宋其衍直接湿在了裤裆上,乍一眼,绝对会以为,这么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竟然尿床了,也难怪他火气这么大了。
而罪魁祸首正大一字地,嘴角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得雷打不惊。
天蓝色的床单已经变成了深蓝色的汪洋。
湿湿的,热热的,这是靳子琦早晨醒来的第一感觉。
然后她倏然转头看向旁边,宋其衍睡得眉头深深皱起,似乎为身下那粘湿的感觉,而靳某某半个身子都压在宋其衍的身上,底下哗哗地流着水。
小家伙不知梦见了什么,砸吧着小嘴,还不时发出唔唔的满足声,然后酣畅淋漓地撒了泡憋了一宿的尿,把整张床都给浸湿了!
靳子琦暂时无视那扯着裤子额际青筋跳动的男人,把靳某某抱在怀里,剥下那条湿透的裤子丢到床脚,扯了些纸巾擦拭那光溜溜的屁股。
靳某某一直闭着眼没睁开,像是一头刚出生的小猪,拱着鼻子在靳子琦的怀里乱蹭,最后蹭到那软软的、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上,就再也不挪开了,发出两声嘤嘤的细叹声,一双小肉手也要往靳子琦那里摸摸。
靳子琦被摸得脸一红,这个坏家伙最近是越来越朝着“色”字靠近了。
然后,怀里一空,宋其衍阴沉着脸,一手把靳某某拎了起来,靳子琦看着吊在半空的小胖子,担心地惊呼:“你干什么呀!”
“帮他去洗澡!”宋其衍说得咬牙切齿,然后拎着某某就走了。
走到半途,靳某某就清醒了过来,小爪子揉着眼睛,然后哇哇大叫起来,还挥舞着四肢,一不小心就一巴掌拍在宋其衍的脸上。
宋其衍冷下了眉眼,和靳某某四目相对,靳某某浑身一个冷颤,宋其衍的嘴角却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来,爸爸给你好好洗个澡!”
靳某某忙回头求救,可惜,他亲爱的琦琦正低头擦着自己的裤子,最后,欲哭无泪地被某个阴险狡诈的老男人拖进了浴室
早晨的餐桌上,靳某某的视线和对面吃得慢条斯理的男人一对上,小身板一个哆嗦,忙乖巧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口地扒早餐。
靳子琦瞅了眼顶着一头鸟窝就下来的靳某某,又看看身边的男人,不知道这父子俩搞的什么花样,今天的某某老实得不太正常。
只是,还未容她仔细探究这里面的原因,宋其衍便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开口:“傍晚下班去给妈挑一件礼物吧,总得哄哄老人家。”
靳子琦点头应下,反正最近她在风琦上班也算半旷工状态,也不在乎再旷一个下午,“我打电话回去,晚饭就去南都花园吃吧。”
某小人弱弱地举起自己的筷子,“某某今天去哪里?”
宋其衍微微眯起眼睛瞟过去,某小人立刻自觉地回答:“某某要跟粑粑去公司的,所以琦琦,你就好好去上班吧,记得给外婆买个漂亮的礼物哦!”
宋其衍满意地挑了下眉角,起身过去,托起某某沉甸甸的屁股,往那头乱糟糟头发的脸蛋上亲了亲,“那就琦琦道个别,我们上班去了!”
靳某某木讷地哦了一声,动作僵硬地朝靳子琦摆了摆手,“琦琦再见。”
靳子琦望着消失在门口的父子俩,鬼鬼祟祟的,难得没有等她吃完就走,扬了扬黛眉,应该不会有事吧?
敷衍地又吃了两口,靳子琦也准备上班,宋其衍怕开车让她的神经紧绷影响胎儿,即便不亲自送她也会安排宋家的司机送她去公司。
靳子琦走去车库的路上,碰巧遇到了白桑桑,但白桑桑背对着她,正拿着手机在那里低声和谁打着电话,看那样子,似乎并不希望别人听到。
不幸,靳子琦离得不远,一不小心就隐约听到了。
“我甚至怀疑,靳子琦是不是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当初才毫不犹豫选择取消了和苏珩风的婚事,不然这个烂摊子就是她来扛”
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靳子琦眯了下眼,本欲转身离去的动作也停止了。
白桑桑却不知身后站了一个人,还在那里低声说着:“那死老太婆还要我给她下跪,我活了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我不管,反正要我和这样的老极品住在一起,就是逼我去死,我死了没关系,倒是肚子里这个孩子”
白桑桑没说下去,但靳子琦却听出了话里的威胁意思,电话那头似乎在说话,白桑桑一直静静地听着,到最后白桑桑有些不耐烦,打断了对方。
“医生说我的状况很危险,如果这次还流产,以后可能很难再怀上孩子了。”
说到后来,白桑桑的样子变得相当沮丧,语气里也是夹带着懊悔。
靳子琦却被她话里的那个“还”字吸引了注意力,她不由地看向白桑桑那挺起的肚子,那里面不是白桑桑怀的第一个孩子?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白桑桑的情绪才逐渐平和,靳子琦觉得再听下去也没什么必要,刚要走,白桑桑却突然回过了身。
两人一打照面,彼此都是一惊,不过靳子琦只是刹那的惊愕,随即便恢复正常,倒是白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