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高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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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前,我不叫关振振,我阿妈叫我小凤凰,所以认识我的人也叫我小凤凰,我没爹,自然没上户口,更没姓了。我阿妈是个苗族人,老家在贵州赤水。她有姐妹四人,我阿妈是家中老幺。少女时代,长相颇佳,心高气傲,不愿窝在小小的山村苗寨,一心想出人头地,听人说外面的世界如何好,十七岁时偷了家里全部积蓄,先坐汽车去了重庆,又辗转上了北京。
那时的她年纪小,又未经世事,她一到北京,就被个据说长相相当不错的男人骗了身子,三个月后,她才知怀了我,又舍不得钱落胎,不得已只好生下了我这个累赘,此后,我们母女两辗转流浪于北京,四处找寻我那衣着光鲜的阿爸。
找了四年,未果,她靠带着我行骗将我养活到了四岁。
后来我们母女俩实在过不下去了,她问我是卖了我好还是把我送进孤儿院好。
可能是过多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我比同年人懂事得多了,我也想过卖了是不是就能过上好日子,但我身处三教九流当中,不是没见过chuji,我若沦落到那地步,还不如去死呢。我没那么资本去赌,还是继续行骗吧,好歹是我生下来就会的专业,于是我拉着我阿妈的衣衫下摆,甜言蜜语哄骗她:“阿妈别卖我,小凤凰很乖很好养,又这么漂亮这么聪明,以后肯定能挣很多很多钱,我要给阿妈你买漂亮的衣服帽子围巾,就像那些有钱人一样,我还给你买阔气的车子。你把我养这么大,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她到底还是没卖了我,她怎么可能卖了我呢,在日子最艰难的时候,她还要靠带着我去坑蒙拐骗呢。
在我五岁时,她遇到了一个比她还高明的骗子。
也就是我现在的继父。
即便她嫁给了我继父,我们的生活也没什么改善,看我以前的生长环境,就知道我简直是从鸡窝跳进了鸭窝。
亏我那继父曾和我吹牛,说他行骗多年,例无虚发。可不还是被人当场抓获挑了手筋扔进了监狱。他也是幸运,一出狱就碰上我们母女,他也没什么别的营生,就知偷鸡摸狗。我阿妈嫁给我继父后,骗子一家亲了。
他大概是觉得我落泪了,笑嘻嘻的说:“小凤凰别哭,你继父我能给你的已经倾囊相授,行骗也是一项生存保命的技能。像你这样聪慧的小姑娘,只要你愿意,大把的人等着被你骗。”
我哑然。我不是什么圣母,我会给他们还贷,还不是因为我妈总说她嫁给我继父是因为我该读书了,得有个户口了。
我揉着肠胃走走停停,终于在不远处找了家粤菜馆,点了两个清汤寡水的菜。吃下去后肚子里稍微有了点暖意,睡意又绵绵而来,我掐了一把大腿,抄手一看手表,指针悉悉索索的走到了十二点二十。糟糕,我立刻拦了部出租去了机场。
到达机场的时候,空姐已播报登机,我忙用身份证取了飞机票,换了登机牌,上了飞机。
空姐将我叫醒时,我才知已到了A市,看看时间,三点多钟,拿了行李,出了站。
A市今天是晴天,淡淡的金色日光笼罩在头顶,被晒的暖洋洋的。
从航空楼往前走一点,就看到公车站,我拎着行李上了去学校的公车。
下了公车,校园新气象,满目的血色横幅在春风里摇曳,过完年嘛,新年祝语少不了,什么在新的一年里,祝大家前程似锦啦或者什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啦之类的。
路旁的树木万古长青,广玉兰随风摇曳,全然看不到季节变更的景象。倒是路旁新绿的小草,给大地添了一丝春|色。
我所在的这所学校是所综合类大学,我们外语学院建院最早,所以哪怕学校不断的扩建,我们院占的始终是学校最好的地段,多年的发展,外语学院早已人才济济光耀四海。
越往里面走,车子越多,一排排的,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周五。
我们这所学校美女众多,到周末,来学校接人的车子也特别多,便是不愿去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去深究,也可以写一本《现代大学生之包‘养笔记》。
我室友之中有个叫蒋丽雯的,干的就是这一行,偶尔还干干老鸨的行当。
蒋丽雯知我家境不行,年前我又恰好没事可做,我阿妈又打电话来说银行催缴贷款,叫我想想办法,不然房子就保不住了。
蒋丽雯观我良久,知我无路可退,便借机说介绍个有钱的公子哥儿给我认识。
因为是初夜,人家出价五万。
我当然不会把我的清白随随便便交给陌生人,我行骗的历史由来已久,但早已金盆洗手。这次被逼无奈,被迫下海,本想干一票就收手,谁料,竟栽在了李格非那个狗东西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刨坑。求花花求收藏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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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干一票……02 。。。
那日蒋丽雯将酒店的门卡以及信用卡交给我后,我就问她:“我要伺候的那人是那种智谋深沉的BOSS还是一般的纨绔公子哥儿?你向我交个底呗。”既然不想随便就失身于人,那就必须了解对方的情况,看出他的破绽,利用他的弱点,对症下药。
干坏事嘛,当然要打有准备之仗。想我那自吹自擂下手例无虚发的继父,不也被人抓了废了右手扔进了监狱。
蒋丽雯拄着脑袋,一副老神在在看好戏的样子:“这个我也不知道,振振,你就别瞎打听了,左不过一夜。就算是个糟老头子,闭上眼睛腿一张,不就过去了。”
看蒋丽雯唇角勾起的笑容,我就知她不安好心,我猜她大概也是在为摧毁我的尊严而快慰吧,我曾听她和朱琳背后说我高高在上,总要想个法子将我碾到泥土里。
现在这只怕就是她所想到的最好将我碾到泥土里的法子吧。毕竟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摧毁一个往常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尊严更有快‘感呢?我真想吐槽我什么时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了,一个忙于生活资料的人,哪还有那个闲心去对人高高在上。
没尝过日子的艰辛,不知道饥一顿饱一顿的滋味,不知道被钱逼急的痛苦,她们永远不会知道,在生存面前,尊严它就是个屁,呸,狗屁。
当天晚上七点,我拿了副卡,进了丽晶大酒店预定的房间。
那是一间相当豪华的客房,巨大的枝形吊灯从平流的天花板悬垂下来,屋内颜色夺目,豪华感十足,客厅宽敞,容纳有休息区以及一张办公桌、一张餐桌。屋内由木地板铺就,室内装饰雕嵌细致,沙发由织锦包裹。
墙壁上镶嵌有很多窗户,窗户上挂着一条条月白的窗帘。
临窗的餐桌上,摆放着两盆花。
花半开、下垂;花瓣不反卷,较宽,边缘有波皱和细缺刻,花蕾顶部圆形,花具香气,叶缘锯齿显著。室内暗香浮动。
原来是盆花女王仙客来。
房内西墙角处摆放着一台古韵留声机,木机箱上摆放着一个金色巨型喇叭,我拉开柜门,挑了邓丽君的唱片放进去。
九点多一点,一个高大的男子进了门。只一眼,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应付。
眼前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唇角边儿翘起,那眼睛,好似麦迪,迷迷蒙蒙好似一副永远睡不醒的模样。
乍看玩世不恭,但更显高深莫测。
我挺直了背,脸上切换成笑意盈盈模式:“先生,我叫金凤凰,是凌先生找来陪您的。”花钱让我来的人姓凌,叫凌平之,大概是蒋丽雯现任男友的哥们。凌平之有求于他,于是出这种送处‘女的馊主意,但同时也折射出,李格非只怕是个辣手摧花狂。
他毒辣的目光在我身上不断逡巡,好半响才沙哑着声音说:“凌平之这么巴结我,我以为他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绝色,原来也不过是这样的货色。”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嘴噙三分笑,“胖的像条泥鳅,却胸无二两。”他拿出一个银色的烟匣子,抽了一根烟出来,用镀金的打火机点燃,慢悠悠的抽起烟来。
我腹诽:好装13的范儿。只怕没少女人睡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吧。可除了不要钱还倒贴钱外,他哪点不像个午夜牛郎了,被那么多女人睡来睡去,还这副邪魅狂狷的劲儿呢。他做那散财童子自认为是风‘流,我却觉得这样的男人浑身都是傻劲儿,你嫖女人时一掷千金自以为豪气,女人们一下场还要比那个男人功夫更高一筹那‘话儿长短韧度,以前我在北京,混迹三教九流中,那些暗娼们不就是这么眉来眼去比划,把男人们在床上的表现战斗力当成闲暇时的笑料,你道是你嫖她,却不知人家也当嫖你在享受。
他说我胖的像条泥鳅,这是说我身材五短了,我不矮,足有一米六五,怎么也够不上那短胖泥鳅的嘲笑。挺胸,我拍拍胸脯:“谁说我胸无二两?先生,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这胸至少得有一斤吧。”出来骗,就要摒弃那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矜持。
我很多年没这么正儿八经的干一票了,此时心底是没底的,因为我看不清这个人,他看似吊儿郎当,但我敢肯定,他一定是个特别精明的人,这是我行走江湖多年得出来的相人经验。这人吧,小的时候骗人被揭穿还有余地,被训斥一番也就罢了,现在我若被识破,那可是会出大事儿的,人家一追究,我准完蛋。所以常规的干一票就走的举动不适合我,因为我是蒋丽雯介绍来的。人家一顺藤摸瓜,麻烦就找上来了。
“一斤?真的吗?来,过来让爷摸摸,试试手感我就知道有没有一斤了。”他重重的咬着一斤这个字眼,听上去非常高兴。
我迟疑。
“怎么?不乐意爷来摸摸?那你脱了衣服,自己摸吧,爷瞅瞅就行的。”他一手拿着烟,一手摸着眉角。
次奥,你把老娘当什么了?自我安慰给你看啊。我狠狠心走到他面前,咬咬牙抬腿横跨于他双膝上,“爷,您可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捧起他的脸,挑逗性的吻了他的嘴巴。
“唔……”他一个摆弄,我就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他手游移着伸进我的衣内,在乳峰上狠狠地揉搓着,含笑道:“唔,不错,差不多有一斤吧。”
“呜……”好想打烂自己的嘴,我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蠢话,简直蠢到没边儿了。
我像条要被淹死的鱼,被堵的喘不过气来,挣扎不过,慌乱间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趔趄。
我躺在沙发上拼命的喘气,不来了,不来了,这简直要命啊。
“怎么,喘不过气来?接下来,不会了?”他戏谑的看着我,又抱怨凌平之:“凌平之也真是的,他明知我不爱处‘女,他居然给我送个处来。”
不爱处,自然是处调‘教起来费时呗。
“……”好一匹该阉了的种马。我心里把人祖宗十八代都次奥了一遍,但我面上犹带笑:“会,既然答应了做这事儿,哪能不会,没实战经验,咱好歹也受过岛国动作片的熏陶。不过,你看咱两还不熟。你知道的,女人第一次嘛,总有这样那样的不适,第一次如何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就是问题。要不,我们先玩个游戏热热身,让彼此先熟悉熟悉?”
他把玩着打火机,神秘莫测的问:“你想玩什么?”
“嗯——”我偏头想了想,“猜拳,就两只小蜜蜂吧,你会玩吗?”
他轻轻一笑:“会啊。”
“那行,我赢了的话,你就喝酒。你赢了呢,我输一次脱一件,你觉得这样行吗?”快点上当吧。
我玩剪刀石头布挺厉害的,目前为止,还没人赢过我。此时我还挺自负,但过会儿,我都哭不出来了,因为我碰到是个真正的玩家。
他拉我近身,勾起我的下巴,他双眼皮生的很漂亮,尤其是眼睛垂下来的那个角度,跟工笔画上人的眼睛一样。他一手搂了我的腰肢,在我脸上亲了口,脑袋沿着我耳垂往下,游移至脖颈,张口一咬,在我耳边喷了口热气,非常欠扁的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妈呀,老娘差点就被你挑逗的心猿意马了。我略作不适状:“make love这回事儿嘛,一方放不开双方都觉得没意思,你也不想我逢迎你,把不舒服当高潮吧。若两人都能快活,做到水乳jiao融,岂不两相便宜。”我吐,这话肯定不是我说出来的,我关振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关振振你就表装纯了,你八岁以前听过的荤话还少吗?要知道你以前那个家,隔壁还住着个站街女郎呢,不分白天黑夜的,床板嘎吱嘎吱响。
我还侥幸看到过一回活春‘宫,那时候我虽知道这世上有站街女郎这职业,但尚不明白他们一男一女关在房里做什么呀,艾玛,只觉得两坨白花花的肉纠缠在一起好耀眼,隔壁有个大爷做寿,炮仗放了一地,我童心一起,捡了鞭炮,用打火机一点燃,往人家屋里甩了去,吓的那对狗男女惊叫不断。我在外面做鬼脸,拍手鼓掌。
从此以后,那站街女郎没看到我一次,都瞪我一眼,我就朝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