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疼宠)-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赌场见。”管北城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苏夜睨了一眼管北城怀里的顾北北,笑意凉凉。转身离开了包厢。
赌局,将临,一个女人,一场争夺,半壁江山,谁主沉浮?
包厢里瞬间静了,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管北城一时忘了动作,只是痴痴地望着顾北北,似乎一眼望进心底,将之收藏。顾北北仿若梦中,管北城就在她眼前,她却开始恍惚了,像梦境一般,那么美好。
顾北北伸出手,缓缓地,轻轻地靠着管北城的脸颊,小心翼翼就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一般,不知不觉她呼吸轻了,因为她害怕,怕重了,梦就会被惊醒,再也拢不起来了了。
明明真实,明明清晰,她知道他来了,却开始,害怕会一击即碎。顾北北突然想起了这几天的所有,明明才几天,却仿若隔世一般,过了好久好久,现在想起来还意犹未尽地害怕。
顾北北轻轻拂过管北城的脸,何时泪水泛滥,滴滴落在管北城的衣衫上,凉凉的,她轻启唇:“真的是你,北城,是你对不对,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管北城不动,任由一只凉凉的小手拂过脸颊,闻到了专属于顾北北的气息,她的声音,她的样子就在眼前,很真实。
管北城以为他会很生气,他会将这个女人狠狠揍一顿的,可是看见他眼里的泪水,除了心疼,他已经感知不到任何了。
“北城,北城,北城……”顾北北反复呢喃管北城的名字,抽噎着,可是她却不停歇地唤着他,似乎要将所有漏下的全数不会。她笑了,是满足的笑,小小的脸上,泪水,污渍,全因为这一笑变得美得不可方物,她笑着喃喃,“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不是做梦对不对,很真实呢,你是有温度的。”
顾北北的眼泪灼痛了管北城的心,他伸出手,将顾北北拉近怀里,紧紧地拥着,俯身含住她的唇,狠狠撕咬,像在惩罚,像在证实,转而温柔,在她唇上辗转嘶磨,在她舌尖上舞动。
是管北城,只有他才会这么温柔又霸气地吻她,顾北北闭上眼,伸出手,抱着管北城的脖子,开始回应。
管北城在顾北北的唇上攻城略地,顾北北予取予求,他们忘情地吻着,仿佛忘了所有的一切,只有彼此的温度,彼此的气息。
空气中流淌着温馨的味道,哦!那叫爱情。还有让人沉沦的气息,那又叫什么呢,那叫思念,他们拥吻,他们怀抱,他们什么也不说,用最真实来表达思念与牵挂。
良久,直到乱了呼吸,管北城才放开顾北北,人她虚软的靠在自己怀里。
顾北北啊,真是没出息,一个吻就让你腿软了,管北城完全是她的死穴,不过虽然是腿软,不过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饿的,她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
顾北北喘息许久,抬起头来看管北城,猝不及防望进一汪情深似海的眼眸里,是她熟悉的神色。她嘴角弯出一抹莞尔:“就算是梦,也不要醒了。”
管北城失笑,这小丫头八成是吓傻了,居然还不清醒。宠溺地抱紧顾北北:“傻瓜。”伸出手,刮了刮顾北北的鼻子,凑得很近,故意将气息喷在顾北北的脸上,“不是做梦,是我,是你的北城。”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很害怕,害怕你不再管我了。”顾北北说着说着,眼角还未风干的水汽有开始泛滥起来。
女人的眼睛就是水龙头啊,一开就来。
“不会的,我不会不要你。”管北城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顾北北,在她耳边温言而语,不似刚才那个霸气桀骜的管北城,眼里,语气里只有宠溺,只有温柔,“就算全世界都抛下你,我也不会要你。”
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也不要你……
这是管北城的承诺,从未有过的认真,这个世界他已经认定了一个顾北北了,以后便只有她,只能是她。
不动听的情话,却足够顾北北珍藏一辈子,以后很多日子,每每顾北北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总会想起这句话。
顾北北这下哭得更厉害了,这次是感动的,这个男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让她感动,给她温暖。
顾北北抽噎着,小嘴不停,继续喋喋不休,开始浮想联翩:“可是我做了错事,我逃跑了,我忤逆了你,我还弄坏了你的画,而且我又笨,还被人骗到天上人间,我有很多很多缺点,不够漂亮,不够温柔,也没有能力,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女人都是敏感动物,请原谅,特别是爱情中的女人更加紧张兮兮。而且顾北北更是夸张,毕竟他的男人不是普通人。
管北城微仰着头,若有其事地思考,表情认真,没有丝毫含糊的样子,然后点点头,佯装恍然大悟:“是啊,不说不知道,这才发现你有这么多缺点,长得不漂亮,身材不好,背景也不好,能力更是没法说,人又笨,还真没什么优点,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顿时顾北北泪眼婆娑,委屈极了,嘟囔着小嘴,可怜兮兮地说:“你嫌弃我,你……”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几乎没有了声音,微微低垂着头,不言不语,那模样可怜又可爱,好久在抬起头,眼里还是泪水汪汪,抿着唇,倔强地隐忍着:“你说过不会让我一个人的,你要反悔了吗?”
管北城说过的,说过会一直在她身边的,他怎可以反悔,虽然自己不好,很不好,也有许多人比自己好,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别人代替自己待在管北城身边,谁也不可以,她越来越贪心了,她只想一个人霸占,虽然自己确实……确实有点损失他了。
管北城转过头,正经地问:“我可以反悔吗?”那模样一点也不像在看玩笑。
管北城心里好笑,这个丫头,他都为了她来到这了,赌约也答应了,她怎么还这样胡思乱想,可是看到顾北北患得患失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得自在,便就顺势逗逗她。可是管北城看见顾北北可怜巴巴的眼睛,有些不忍了。
顾北北大声反抗:“不,不可以。”
“傻瓜。”管北城低笑一声,不再逗她,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我长得好够了,我有能力就够了,我也有很多钱,不需要有背景的女人,你这些缺点都不成立,最主要的是你是顾北北,唯一的顾北北,我爱你就够了,其他的不需要。”
这个女人也许不是最好的,可是却是他最爱的,就这一点就足够了。
顾北北破涕为笑:“北城,幸好有你。”伸出手,抱着管北城,轻柔柔地在他耳边喃喃,“还有谢谢你来救我。”
谢谢,他能来,谢谢他能爱她。
管北城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幸好你没事,幸好。”
幸好,她没事,幸好他还能如此抱着他。
“不过……”管北城突然变了脸色,脸未寒,似乎暴风雨来临,他灼灼看着顾北北,“你这该死的女人,谁让你逃跑了?我是对你怎么不好了,你要逃跑。”
“我……都是我不好,不要气了好不好。”顾北北低垂着睫毛撒起娇来,声音柔柔弱弱的,像只猫儿般挠啊挠。
“以后把你锁起来,看你还跑不跑。”管北城脸色不改,很有原则。
“你吓我的,是不是?”顾北北心有余悸地问。
“回去你就知道了。”管北城说得阴测测。
顾北北咋舌,这个男人不是开玩笑的,这种语气,已经笃定了,看来她的自由堪危。
顾北北悟出一个道理,不要惹管北城,代价是一定的。
临天,顾名思义,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这里,是F市最大的赌博场所,也是亚洲唯一一所跻身世界的赌场。齐聚着全亚洲富裕榜上的富翁,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你可能一夜暴富,从此衣食无忧,可是自然也可能一朝一贫如洗,是贪与欲的产物。
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可是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赌博倾家荡产。
临天,五十层的高楼直入云霄,大理石堆砌的大厦,覆盖着一层琉璃瓦,这是用钱堆砌的奢华。
夕阳一寸寸没入地平线,夜幕来了,天际笼着一层厚厚的帷幕,像一张密密的网,上面缀着点点耀眼的星光。
夜,临了,赌徒们的世界在临天开始疯狂叫嚣。这里他们大挥手笔,恶俗的人学着圣人嘴里的视金钱如粪土,他们贪欢豪赌,为了一时的贪婪欲望,他们赌上所有身家,全然忘了家中的妻儿,忘了责任,忘了天上不会掉馅饼,就算掉了也会砸死他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一辆限量版巴赫停在临天门口,身着西装的门童走过去开门。
管北城一身黑色正装,将修长的身子凸显得恰到好处,一手搂着一袭鹅黄色连衣裙的顾北北。
“北城。”顾北北双手搅动,看得出她的担忧,紧蹙的秀美,久久没有松开。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管北城搁在顾北北腰上的手轻轻抚着,莞尔一笑。
顾北北果然安心许多,她相信管北城,一直都信,他说没事就没事。
管北城携着顾北北直接去了临天的顶楼。
顶楼大厅,门口毫无表情的保镖迎上去帮走来的管北城开了门。
一扇门,隔离了两个世界。
门开,管北城从容地走进去,脸上噙着淡笑。怀中顾北北小鸟依人一般,甚是亲昵。
“来了,管总裁可让人好等。”坐在首席位置上的苏夜慵懒地半靠着椅背。
顾北北细细打量了里面一番,不愧是最大的赌场,简直奢华得令人咋舌。最主要的是,里面一屋子的人,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很显然这些都是苏夜的人。
相比之,管北城与顾北北显得势单力薄,只有他们两个人。顾北北不禁更担忧了,要是真斗起狠来,根本不是对手啊。
管北城感觉得到顾北北的顾忌,握紧了他的手心,无言的安慰却很安心。
“看来苏少等不及了。”管北城姿态淡然,踱着步子走进去,优雅地落座,没有半点慌张。
“北城的半壁江山,谁能不心动,自然等不及。”苏夜妖孽地笑着,赤果果地威胁,自信不羁得义正言辞,不显半分做作。
“势在必得可没有那么容易。”管北城抬起右腿,自然地搭在左腿上。
“是吗?”苏夜不答反问,丝毫不以为意,唇角斜挑,眸子里亮得胜过这顶楼的灯光。他若无其事一般说着火焰浓烈的话,“管总裁是太自信了,还是看不起我苏家,居然不带一人,未免太笃定。”
这管北城好胆色,居然没有带什么人就这么来了,是自信还是早有防备。苏夜警钟敲响,不敢半点马虎。
“我敢来,自然有本事毫发无损地出去。”管北城冷冷回答,脸上冰冷,眼里黑沉沉的,他右手搭上顾北北的肩上,说,“我可不是一个人,还有我的女人。”
顾北北深深看了一眼管北城,眼里是满满的深情与坚定。她按下决心,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让管北城一个人,今日结果如何,她都只陪着管北城。
苏夜听着管北城的回答,眼里如覆上了千年不暮的寒冰,冷冽地射向管北城怀里的顾北北,声音从鼻腔里出来:“你的女人?今天过后可就不一定了。”
苏夜信誓旦旦,对于顾北北,他势在必得。
“开始吧,不是迫不及待吗?”管北城端坐,青眼影沉沉。
“赌什么?”苏夜问。
“随你。”什么都没关系,自管北城十几岁起便熟识所有赌术。
“二十一点。”管北城不是尤物,苏夜也不是池中之物。顿了顿继续补充,“我不喜欢拖拉,一局定胜负。”
“同感,我没意见。”
管北城沉默接受,苏夜扫了一边的侍从,便开始了他们之间的赌局,为了天下与女人的赌局。
第一局:
伊始,他们冷冷相对,一眼相视,一个冰冷,一个邪逆。
拆封,打乱,洗牌,平铺,侍从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很是熟练。
牌,摊在檀木桌上,侍从垂首。管北城与苏夜都不是第一次玩牌的人,自然懂的规则,一人抽一张。
管北城:七点。苏夜:十点。苏夜先发牌。
侍从将抽出的两张牌重叠,放在牌的最上方,开始发牌。一张一张牌发下去,管北城与苏夜都只是冷冷看着对方,并没有什么动作。
一旁观看的顾北北心惊胆颤,手不自觉地握紧。
苏夜的牌依次是:红桃三,黑桃四,方块五,红心六,黑桃七。
顺子,二十五点,如果底牌是八的话,胜算便很大。
管北城的牌一次是:黑桃七,方块七,红心七,红心二,梅花A。
菊花,二十四点,同样的点数,还有最好一张牌。
顺子对菊花,二十四点对二十五点,苏夜险胜一点。
管北城抬头,对上苏夜的视线,两种气场交织在空中,擦出强烈的气流,空中浓浓的硝烟。
顾北北一颗先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眸一会儿看看管北城的牌,一会儿看看苏夜的牌,恨不得将苏夜的点数抹去,可是这么幼稚的想法也只局限于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