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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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强者,如果以为他现在会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凌渊诚抿着嘴,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
“小乖,你最终,还是只会属於我……”
凌渊诚出差前,变得非常的黏人,象没满月的孩子,一没看到秦曼芝就露哭相,噘嘴撒娇,还要死不活还想给戚旭南打电话去炫耀,吓得秦曼芝这几晚都没睡踏实,就连上班都会下意识的回头四处张望,担心凌渊诚象幽灵一样冒出来。
这天,他又耍赖要送秦曼芝到超市上班,故意在吴燕面前抛下一句暧昧得不得了的话:“小乖,明天早晨想吃什麽,我来做。”
刚才还在挑剔秦曼芝做的白粥没有小菜搭配的他,竟然会说出这样逆天的话。秦曼芝就是被撞成弱智也不会相信他会下厨做饭这种谎话,他这麽说,无非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他跟她住在一起了。
果然,吴燕等凌渊诚一走,她立刻拉着秦曼芝,问:“你们同居了?”
“没有!”秦曼芝想都不想的就否认了,难得的撒谎,心虚得很。
吴燕当然不信,生气的哼了一声,说:“你就骗吧!人家都要给你做早餐,不是晚上留宿了,还能是什麽?”
“哎呀,你别听他胡说,待会他马上就要赶到机场去,怎麽可能做早餐啊。”秦曼芝百口莫辩,觉得凌渊诚太黑了,临出差前还给自己挖了这麽一个大坑,把她给埋了半截都不自知。
吴燕将信将疑,也没再追问。突然,她象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秦曼芝的耳朵叫道:“哇,前几天得了个钻石手机,今天就戴起钻石耳钉来,秦曼芝,你可真是发大财了!”
吴燕的高八度嗓音立刻引来了其它同事,大夥纷纷盯着她的耳垂,把她围住,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是不是真得钻石。
“吴燕,你看错了,这只是水晶。”秦曼芝将耳钉取了下来,给她看。吴燕左看右看,接着又给其它同事看了一轮,大家下了最终定论,这就是钻石耳钉。
“曼芝,你真得不知道这是钻石的?”吴燕见秦曼芝惊讶得张着嘴,足以吞下一颗鸵鸟蛋,不象是在装,便问:“这是谁送的?送这麽贵重的东西,都没告诉你价格?”
秦曼芝小心的包好耳钉,没有再戴回去,也没有回答吴燕。吴燕讨了个没趣,哼哼两声,扭身就走了。同事见没别的热闹可瞧,立刻散了。
趁着凌渊诚出差回来前,秦曼芝把他的东西收拾打包,将它放在门边,准备等凌渊诚一回来,就要他夹包走人。
其实,自从与凌渊诚久别重逢後,秦曼芝总是觉得惊吓多过於惊喜。三年不见,凌渊诚似乎变了很多,对她的态度也明确了许多。他明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可是他却根本不打算停下追求她的脚步,不停的暧昧,与戚旭南明争暗斗,原本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秦曼芝,瞬间变成了香馒馒,被这两个男人追得无处可逃。
秦曼芝只想暂时与戚旭南保持风平浪静的关系,与凌渊诚,千万不能再生事端。
就在秦曼芝忧愁该如何保持与凌渊诚只是朋友关系时,戚旭南正手持高脚红酒杯,在S市的鸡尾酒会上寒暄应酬。
有了充分的准备,戚旭南在众多强劲有力的对手下,拿下了国外一个名牌红酒在国内的代理权。这不是他高兴的原因,真正令他开心的是,这个鸡尾酒会上,还有一个失败者──凌渊诚。
凌渊诚看上去并不消极,他仍然按照原定计划出席了这个庆功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没有拿到代理权而感觉受挫。
“哟,真巧,在这里遇上了凌总。”戚旭南早就知道凌渊诚是他这次生意中的对手,在人群中找了半天才发现他正在跟红酒厂家代表闲聊,便拎着酒杯就主动上去搭讪。凌渊诚也不忌讳,与他有一搭没一搭起谈起天气聊些风花雪月,就是不说生意的事。
戚旭南是个直性子,本来就是想到他面前显摆,便直截了当的说:“谢谢凌总谦让,才让旭南实业拿下这个代理权,承让承让了。”
“哦,戚总裁太谦虚了。”凌渊诚不以为忤,小抿一口红酒,慢悠悠的说:“凌氏集团主攻大工程大项目,象代理红酒这种小生意,只不过是为了哄家里长辈开心做着玩玩……小乖向来不喜欢男人喝酒,我自然也对这没兴趣。”
戚旭南一听到凌渊诚这麽亲热的叫秦曼芝小乖就很恼火,他不动声色的也小啜两口,反击道:“那是,小芝麻对自己没兴趣的男人都是这样高要求高标准。不过爱屋及乌嘛,只要喜欢的人,自然就会跟着喜欢那个男人喝的酒。”
“是吗?怎麽那天晚上小乖拼命的蹬被子,我半夜起来好几回给她盖,就怕她冷着。小乖说是被我身上的酒味给薰得睡不好……看来戚总裁对小乖的习性还是不够了解。”
自然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握成了拳头,戚旭南心里早已经是狂风暴雨,但脸上他仍然很平静,淡淡的干笑两声,输人不输阵:“辛苦凌总帮我照顾小芝麻,等我回去就接她回家,免得叨唠了凌总,影响凌总的春宵美夜。”
戚旭南面不改色心不乱跳的颠倒黑白,凌渊诚也不介意。两个男人默契的互举酒杯,在半空中轻轻的碰了一下,不约而同的仰头大笑,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不明就里。
正在家里收拾凌渊诚行李的秦曼芝突然猛打了两个喷嚏,背脊梁凉嗖嗖的,很不舒服。
她将行李箱拖到门边,坐在旁边发呆。
她知道凌渊诚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离开这里,他外表看似随和温柔,但骨子里都是固执倔强得很。一但他认定的事或人,就肯定不会放手。
秦曼芝就这样傻呆呆的坐在沙发里,望着那行李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突然,手机传来震动,是戚旭南的信息:“收拾好,司机马上来接你。”
秦曼芝看了半天,愣是没有回过神来。她伸了个懒腰,舒展完身体後,才懒洋洋的回他:“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戚旭南在手机上连输入了三个感叹号,但似乎还是不能宣泄他的愤怒,又编了一条:“立刻,马上,现在就搬家!”
虽然不是电话里直接沟通,但秦曼芝还是能感觉到那信息後面汹涌而来的怒气。她向来吃软不吃硬,将那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换好睡衣,准备上床休息。
这时,有人在敲门,是司机。
“我睡了,你先回去吧。”秦曼芝知道他只是听从吩咐,为难司机也怪不好意思的,又说:“我会跟他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总裁夫人,还是请您开门吧。”司机一贯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态度很坚决:“如果您不开门,我会一直敲的。”
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很快,就有邻居开窗骂人。
秦曼芝见躲也躲不了,只好把门打开:“你知不知道这麽晚打扰别人休息是不……喂喂,你想干嘛!救命啊!绑架啊!”
秦曼芝话还没说完,司机象扛麻袋似的将她扛在肩上,有条不紊的拿了她的包和手机,大跨步的往外走。他听到秦曼芝鬼哭狼嚎的求救声,停了下来,说:“总裁夫人,如果您再叫,我只能把您打晕了带走。”
秦曼芝识事务的闭上了嘴,心里开始咒骂戚旭南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都说事不过三,这已经是戚旭南第三次把她掳来,说什麽,也不能再有下一次。
司机把秦曼芝往戚旭南的卧室里一扔,把门关上,就走了。秦曼芝趴在门边听了半天,没有动静,正想溜出去,客厅里正坐着戚旭南。
“呃……你怎麽就回来了?”秦曼芝以为他明天才能回来,谁知道这门一开一关,司机就变成了戚旭南。
戚旭南也是刚到家。为了看住她,鸡尾酒会一结束,他就乘坐了私家直升飞机回来。当然,他不会告诉秦曼芝这些,眼前这个傻心眼的女人跟外面的女人不同,她似乎天生跟钱有仇,如果告诉她他有直升飞机,秦曼芝肯定会觉得他显摆,是个没品味的暴发户。
如果不是这样,凌渊诚为什麽一直都不告诉她他真实的身份,隐瞒凌氏家族的权势。秦曼芝是笨蛋,他戚旭南不是,他怎麽会不知道,凌渊就是怕会吓跑她,才向她隐瞒了这些。别人追女人,都象孔雀似的没钱都要开屏,但追秦曼芝,有钱还得缩着手不能让她听到钱叮当做响的声音。
“不欢迎我回来?”戚旭南站起身,想解开领带,忽然想起什麽,向她招招手,说:“过来,帮我脱衣服。”
“呸,干嘛要我脱!”有这前面两次被“掳”的经历後,秦曼芝不再象从前那样与他疏远,言语之间也放松调皮许多,偶尔还会耍耍贫嘴:“要脱衣服,去找你那个柳青橙妹妹啊!”
作家的话:
大年初一来告诉你们,暧昧完了会有肉,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哈哈哈!
夫妻嘛,闺中乐事不是暧昧就是肉,都是应该滴……应该滴……应该滴……(回声)
☆、(25鲜币)054
秦曼芝话音刚落,就後悔不已。好好的,提那女人干嘛,倒不是坏了气氛,实在是觉得她不值得一提。
戚旭南脸色略微变了一下,一扭头又恢复了淡然的样子。他见秦曼芝穿着睡衣,虽然已是秋天,穿得是长衣长裤,但很明显里面没有穿胸罩,真空上阵,即使藏在有些厚度的睡衣里,也很清晰。
戚旭南低下头,瞅了瞅,问:“你就穿这个来的?”
“我准备睡觉嘛!难道我还穿着工作服睡?”秦曼芝不满的嘟囔着,想赶紧回卧室休息,把门反锁,以策安全。
戚旭南怎麽可能这样轻松的放走她,拦住她的去路,指着颈下领带,命令道:“帮我脱!”
“就不!”
“行啊,不帮丈夫更衣,难道你想帮你的学长脱吗?”戚旭南醋意十足的叫道:“两人同睡一张床,还半夜没事给你盖被子──说!你是裸睡,还是跟他上了床?!”
秦曼芝的胳膊被戚旭南拽在手里,很痛,骨头仿佛都被捏碎,根本使不出力来。秦曼芝挣扎了几下,见甩不脱他,疼得连连呻吟,就是不肯求饶。
戚旭南到底还是心软了,松了点手,但仍不放过她。
“你是猪脑袋啊!我那床才一米二,怎麽可能睡两个人!”秦曼芝气他看错自己,恼他不讲道理,口气也变得凶了些:“他睡床上,我是打地铺的!再说,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嘛!你以为我是站街的鸡啊!”
戚旭南见她一张小嘴劈哩叭啦的乱喊一通,他还气大,一点都不畏惧他高大的身躯和足以压制她的力量。他愣神,半秒後突然仰头大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前俯後仰的,看得秦曼芝一头雾水。
秦曼芝哪里知道就在前几个小时凌渊诚还拿他跟她“同居”的事来刺激戚旭南,现在戚旭南知道了实情,心里那个美啊,真得无法用语言来表演。
“有病!”秦曼芝气呼呼的拼命甩手,想逃开。戚旭南这才停下没再笑了,把她搂在怀里,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喃喃道:“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赶回来,就是为了看你一眼。我是你丈夫,丈夫让自己女人帮忙换一下衣服,过分吗?”
戚旭南的话,不偏不移的戳中了秦曼芝心底最软的那根弦。
他对秦曼芝狠心,并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之间有深仇大恨。老太太的去世,把上一辈的恩恩怨怨都带走了。他们只是习惯了那三年冰冷的婚姻,绝情的相对,但这几个月,他在改变,秦曼芝也在适应。
如果戚旭南这样真情的诉说都不能唤起秦曼芝的共鸣,那秦曼芝就真得是太狠心了。
秦曼芝被戚旭南死死的按在胸前,耳朵贴在他心跳的地方,每一下,都带着震撼的力量。他心跳的速度,不快不慢,沈着有力,一如他的行为作风,干净利索但却细心平稳,但当戚旭南在向秦曼芝说起刚才那句话时,秦曼芝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
也许,性格冷淡的他,素来没有说过这种情话吧。第一次,多少会有点紧张。
秦曼芝抿抿嘴,笑了。
她轻轻的推开他,踮起脚尖,十指葱葱,在他颈下笨拙的替他解领带。
她终究还是他的妻,从小没有得到足够母爱和父爱的秦曼芝,一直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给她一生的平安。戚旭南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在没有离婚前,他仍然是她最应该的选择。
秦曼芝的指甲不小心划过戚旭南的颈,弄痛了他,但他没有哼声,反而将双手扶在她腰间,稳住她的重心,方便她继续替他解开衬衣扣。秦曼芝的脸,在他的手碰到她腰时,腾的一下红了。腿也开始发软,手都不经意的哆嗦起来,扯了半天,才费劲的把戚旭南的西服和衬衣给脱了。
戚旭南没有再为难她,自己脱了下身,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秦曼芝捧着发烫的脸,呆呆的坐在床边发傻。忽然间,她开始变得害怕。
莫名的,没来由的,她在刚才,心漏跳了一拍。
戚旭南没有注意到,可是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