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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32章

小说: 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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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不就是长着一样的脸吗?咱们何必怕成这样?”另一人附和,两人话落,眼里闪过一片阴霾。

那两个鬼将士互看一眼,默契的后退几步,转而露出极为冷漠的笑:“既然不是她,那咱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把千禧的魂交给我!”魂鸢冷道,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

上下一番打量,这张脸就算隔了数千年他们也不会忘记的。难道只是巧合,这姑娘看起来真的不认识容千夜这个人啊!

“千禧?”两人对看一眼,又齐齐将目光落在魂鸢身上。

“容千夜?那是谁?”魂鸢茫然,心里还计算着时辰,当下不再深究,直截了当的道:“我要找的人叫千禧!”

“难道姑娘这次不找容千夜?”

“你们知道我要找谁?”魂鸢挑眉,看着眼前那两个鬼将士恍惚有种错觉。总觉得许久以前,见过他们,而且这两人显然比那些小鬼好说话多了。

另一个鬼将士叹气,“姑娘,您要找的人已经没在咱们这儿了!”早在三千年前就已经送出地府了,再说,哪有来地府找人的,找鬼还差不多。

魂鸢阴冷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自然是来找人!”

“你、你怎么又来了?”其中一个鬼将士口吃道。

他们在这里守了数千年,早已不会为世间任何人事动容。可在看清魂鸢那一刻,两个鬼将士的脸色都变了,眼里闪过惊恐,步子也不禁后退了些许。虽说当年那女子蒙着面纱,他们二人只惊鸿一瞥,却是怎么也忘不掉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那两名鬼将士顿住脚,互看一眼。待到那人从白雾中步出,方才看清那人的面容。

魂鸢握着剑柄的手动了动,微微使力,长剑缓缓扬起,“我问你们问题,答得上来,免死;答不上来…”唇角勾起,嘴角洋溢的鲜血格外诡异,分外刺眼。

“站住!”两名鬼将士向她步来。

女子扬了扬唇角,清冷的一笑,不语。划地的长剑从沙地爬上青铜地板,发出刺耳的杂声,顿时惊得地衙中数以千计的鬼魂嘶声厉叫。

“站住!来者何人?”遥遥的,看守地衙的鬼将士便看见了一道人影从白雾蒙蒙中步来。

抱着这样的念想,她脚下的步子加快,从百鬼之间穿过,堂堂正正跨出了鬼门关的出口。

魂鸢的目光平视着前方,前面就是地衙了,千禧就在里面了。

微微松了口气,手里的长剑稍稍转动,划着沙地而过。她往前挪一步,那些挺在地上挣扎的小鬼便退远一些。可见他们是怕极了她,仅凭刚才那一战,他们都见识到了她的厉害。

微风轻拂,银发荡了荡,她眯眼,扫视一圈,看样子全都倒下了。

冷目扫过前面不远处躺在地上扭动的上百只小鬼,她总算明白这里为什么唤作鬼门关了。魂鸢挪步,一滴鲜血滴落在地,刹那浸在沙地里。她一身白衣上开出一朵朵血点的红梅,大大小小,几分诡异。

血,地上一滩滩的血。就连空气中都浮荡着血的味道,这味道十分浓烈,令魂鸢蹙眉。

——

眸光潋滟,溢出温柔,他勾唇,脑中浮过魂鸢的脸,心顿时柔软一片。

湖面十分宁静,微风拂过那人。那头青丝蜕变成银发,身上的黑衣依旧是黑衣,寂静的睡颜一成不变。薄唇紧抿,眉头紧蹙,薄如蝉翼的眼睫颤了颤,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的眼帘才缓缓启开。

目光越发涣散,男子的容颜一成不变,此刻卸下了平日的冷狂,添了几分落寞无助。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从那黑色的湖泊上走来,一袭白衣,一头银发。一模一样的脸,却溢满温柔。这才是她喜欢的男子!心,突突的跳。他的眼帘低了低,眼前浮现女子精致妖娆的容颜,还有那浴池里缠绵悱恻的吻……

夜狂抬眸,目光落在头顶的琉璃顶上。夜明珠的光晕一圈圈的荡开,令他心绪凄迷。这片黑湖他再熟悉不过,几千年了,这里的记忆他怎么也忘不掉。不止这里,甚至更久远一些,五千年,六千年的记忆他都记忆犹新。这些记忆那么绵长,就连他自己的寿命都没那么长。

额头上的细汗还在不断的冒,湖面吹来的风拂动他的发尾,墨发竟有些泛白。

周围一片寂静,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拂动男子的墨发。夜狂倚着乱石堆坐下,这里姑且是安全的,他要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竟让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今日已经是第七天了,这个时候他若是跟着魂鸢,只怕会是她的累赘。

——

这样一想,她便迅捷的掠过黑湖,往对面的石门飞去。

魂鸢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话落便提气离地,身体浮起之际,她看了下方的男子一眼,眉头蹙得更紧。如今已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倘若她不快些找到千禧,往生镜的门就要关了。

夜狂不吭声,许是默认。

柳眉蹙起,她瞧着他:“你要回去了?”倒不是自己不敢一人,而是看他现在这副模样,莫名有点担心。

那人却不语,只微微垂下头去,不看她,“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地府机关甚多,高手如云。倘若你真的要去捉什么魂魄,自己多加小心。”他说这话,便是表明下面的路,将由魂鸢自己一人走下去。

“你怎么了?”她上前几步,在他身前站定。

此刻,那人的一张俊容分外苍白,隐约还能看见他额头上的细汗。这样的夜狂,实在很不正常。

夜狂蹙眉,并不回话,只是步到一边,倚着一堆乱石喘着粗气。久久没听到答复,魂鸢这才察觉不对,回头看向他。

尔后,她淡漠的道了声,“妖王殿下走好!”目光依旧四下探看,完全不在乎似的。

魂鸢此刻正趴在他背上,两手攀着他的肩膀四处张望,半晌才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夜狂在湖中心的一座小岛落地,化为人形,“我们该回去了!”这是他落地后的第一句话。

这是一片黑色的湖泊,头顶也是流动的水,似是被一层琉璃顶隔开。顶上镶了一颗颗夜明珠,大小一致,光泽均匀,将整片黑湖照得通明。

清风拂面,魂鸢缓缓松开了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尔后才幽幽的打量起周遭景致。

夜狂带着她闯过尸山,径直窜进了鬼门关入口,方才从黑暗中脱身。

又一声龙吟荡开,真的周遭的尸山摇摇晃晃。黑龙穿梭在尸山之间,魂鸢不得不抬手捂着口鼻。饶是如此,隐约还能嗅到那股恶臭。

原来这就是妖王夜狂的原身,原来他是龙!还是黑龙。

“坐稳!”夜狂的声音传来,魂鸢惊了惊,这才落在身下穿过的黑龙身上。

未等魂鸢认清现状,身后一道劲风穿来,她急忙掠起。

“妖王殿下,我们想个办法脱身吧!”魂鸢的声线不由抬高,手下动作不停。她的话刚落,一声龙啸冲天而起,就连脚下的地都为之一振。

这么多死尸,打到死都打不完,更何况她只有十个时辰。

魂鸢舞着银鞭,动作不敢停滞。冷目扫去,方圆十里一片黑压压的死尸,此刻却全都像是活了一般,向他们聚拢过来。

常言道,小鬼难缠。而这鬼门关的小鬼,偏偏是最为难缠的。

夜狂不语,这些弃尸不算什么,他在乎的是尸山后的鬼门关。

“这就是人间那些没能入土为安的弃尸!”魂鸢喃喃,不由眉头紧蹙。

夜狂抬手,一道光芒从他掌心升起,驱走了周遭的黑暗。魂鸢眺望,果然看见不远处林立着一座座的“山”,又或者只是大小不一的“土丘”,全都是尸体。

魂鸢急忙点燃狐火,银鞭甩出,白光过处,一道道黑影化作沙尘。确切的说,是飞灰湮灭。

“这里是尸山!”夜狂冷道,身子掠起,甩开了身上的手。

两人话落,皆是一愣,只因身上又搭上来几只手。

“怎么了?”那人不解的问,转而低吼,“妖王殿下,现在可不是圆房的时候!”她的腰上也多了一只手。

“魂鸢…”夜狂微恼,只觉胸上有一只手正胡乱摸他。

方才那股恶臭愈加浓烈,扑鼻而来。那响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声音?好像是有什么声音,“咔嚓咔嚓”仿佛谁在转动骨头似的。

魂鸢没空纳闷,只压低声音问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话落,不动声色的抽出手。

“嘘!”身后传来那人压低的声音,夜狂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他回身,抹黑捉住她的手,小心握住。

“魂鸢?”他轻唤了一声,略略焦急。

迎面吹来一阵寒风,竟然熄灭了她指尖的狐火。两人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夜狂下意识的去抓魂鸢的手腕,捞到的却只有空气。

“难道你来过这里?”魂鸢从他话中听出一点蹊跷,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顿住了。

他愣了愣,不禁蹙眉:“这里怎么会有死尸?”

眉眼低下,借着蓝色的微光看去,夜狂看见一张狰狞的面孔。脸上的肉早已腐烂,眼珠凸出,甚至已经长蛆。

魂鸢瞪他一眼,手里的狐火“噌”地冒高,周遭又明亮了一些。她将手垂下,照着自己方才看见的东西,对夜狂道:“自己看!”

“怎么了?”夜狂不知情,见她这幅模样,不免嘲笑。

她抬手捂住口鼻,指尖的狐火渐渐倾向脚边,不看便罢了,这一看,她急急后退两步。

魂鸢强忍着,步子挪了挪,脚尖踢到了什么,软软的,应该不是石头。

这股味道是什么?令人想作呕。

夜狂跟在她身后,仿佛闲庭散步。魂鸢在前,却是绷紧了神经。一股恶臭渐渐聚拢,魂鸢顿住了脚,身后的夜狂已经抬手掩住了口鼻。

再次步入黑暗,魂鸢手里已经没了夜明珠,只扬手点起一撮狐火,明明灭灭,周遭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算一算,千禧应该就是今明两日内过轮回门。魂鸢的心一紧,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听月下说,这条路是条捷径,不仅能经过关押各类魂魄的地衙,还能通到奈何桥,去到轮回门。人死之后,七日内魂魄必定被牛头马面亦或者黑白无常锁走。然而到了地府,还要花七日盘查此人生前事迹,看看有罪无罪;花七日决定下一世去处;再饮七日孟婆汤,方能过奈何桥,进轮回门,投胎转世。

一路安稳,魂鸢面不改色的继续往前。夜狂跟在身后,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原本还担心以她现在的神力,来地府只怕很难脱身。现在看来,即使神力大减,智力还是健在的!这么说来,他可以作壁上观了。

果然,等到他们安稳到了对面,将将飞起的断桥又重重落下,往他们如今站的这方崖壁撞来。

“走!”魂鸢轻道,已然抽鞭飞身踏上那横飞而来的木桥。夜狂急忙跟上,他知道魂鸢这是借力掀起断桥,在断桥飞来之际,踏桥而过。

夜狂举目看去,只见那截断桥直直飞来。

鞭子不算活物,就算掠过这悬崖,下面的熔岩也不会发起攻击。夜狂讶异的看着她,只见那女子手腕几度翻转,忽而一拽,只听对面传来一阵响动。

魂鸢却不语,目光紧紧锁在对面的断桥上,忽的右手在身后一抓,一条银鞭便甩了出去。

“看来你是过不去了!”他似是松了口气,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她的目光看去,这四周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只有那垂在对面崖壁上的断桥。夜狂也蹙起了眉头,两人的目光一致,都盯着对面的断桥。

魂鸢拧眉,一瞬展开,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以前这里有一座吊桥,那么说明肯定有人从桥上通行。这么说来,只要有木板在脚下,那些岩浆自然不会发起攻击。

“找木板!”他淡言,目光已经在四处搜索。

面对他的恼怒,魂鸢极为平静,只淡淡回了一句,“既然这是机关,那总要寻找破解的办法。”她说得理所当然,夜狂顿觉无力。

那人盯着她,几近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她提步,一脚还未迈出去,便又被夜狂拉了回来。

魂鸢蹙眉,她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既然来了地府,总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吧!千面还等着千禧重生,自己答应过他,怎能食言。

夜狂微惊,侧目看她一眼,眯起双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抓魂,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从地府带走过一缕鬼魂。神族,鬼族,还有妖族,数千年来不曾往来,谁知道这几千年鬼族强大成何种模样了。他们现在站在这里,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还抓魂!

女子低了低眼帘,抿唇,“抓魂!”

他问魂鸢,“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是机关!”夜狂淡言,松开她,一脸严肃的看向对面。

“怎么会这样?”崖底的熔岩怎么会发动攻击,明明是死物!

脚下落地,魂鸢抬目看了那人一眼,微张着嘴,似乎尚未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小心!”一道黑影闪过,大手环上她的小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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