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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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鸢跟在他身后,见他木讷的摇头,不由得蹙了蹙眉。这妖王宫都是些什么怪人?一个夜狂,身为妖界之主,被他当众掴了一巴掌竟然一笑而过;一个副统领,被她卸了一只手,竟然一声不吭;一个护卫,领个路摇头还摆尾的!一群怪人!
这样一想,一窑不禁打了个寒颤。倘若这两人要是在一起了,妖王宫还能有清静日子么?不成不成!
说起这西殿,传言妖王宫的西殿都是为未来妖后准备的。殿下这番被大臣们联名上书立妖后,莫不是想将魂鸢拉下水吧!
一窑立马提步,领着她往西殿的方向去。
她淡漠的看他一眼,挑眉冷道:“带路!”
“狐王殿下?”一窑抬手在她眼前摆了摆,这才拉回了魂鸢的神思。
许久,魂鸢没再说话,只举目看了看四周,心里暗暗思量,夜狂会把他们安置在哪里。
他的话落,便遭了魂鸢一记眼刀。一窑别开头去,他生怕面具被魂鸢瞧出个洞来。
他讪讪一笑,只能装傻,“一窑不懂狐王在说什么?什么人?难道狐王殿下不是一人来的?”
一窑抿唇,这姑娘怎么和殿下说话一个调调,阴岑岑的,听得人脊梁骨发麻。
魂鸢瞧他一眼,不动,“什么时候把我的人还回来?”
“狐王请!”他说这话时险些咬了舌头,毕竟魂鸢是女子,却是狐王。若非那日他亲眼见到她在擂台上的英姿,只怕是不会认可她的。再加上方才她一招卸了熊彪一只手,招式凌厉,与一般女子截然不同。
魂鸢的目光一直望着离去的夜狂,直到一窑走到她跟前。
西殿?那名叫一窑的黑衣男子微惊,默默照办。
御林军已经分列两行,目送那人绕过台阶往东殿方向走去。而方才被魂鸢斩了一只手的熊彪,如今也只能打碎门牙往自己肚子里咽。那女人打了王上一巴掌,王上什么也没说。他被砍掉一只手,想说什么却也不敢说了!
“也罢!就算你当真两手空空而来,本王一样会好好招待你!”夜狂转身,目光看向人群里的一名带着白色面具的黑衣男子,“一窑,领这位狐王殿下,去西殿住下。”他说着,步子轻移,正缓步离去。
魂鸢瞅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得蹙眉。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与她神似的性格,俨然就像另一个自己似的。而这世间最难对付的,偏偏就是‘自己’。
“哦?”男子挑眉,冷冷一笑,“狐王这是在与本王开玩笑?还是说狐王压根没有准备贡品,其实是两手空空而来?”他的话音传开,周遭便传来一阵低低的议论声。说什么狐族吝啬,狐族大胆,狐族想造反…。
魂鸢眯眼,抬头对上那看戏的目光,冷道:“贡品!昨日不是被殿下先行取走了吗!”如果不是他昨晚突袭,她魂鸢此刻还悠哉悠哉走在来的路上,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谋划。哪能这般日夜不休的驾马,在夜幕落下之时赶来。
话落,他已经在魂鸢面前站住了脚,目光饶有意味的看着她,似是在等待着她的解释。
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眼里的寒意又深,夜狂提步过去,“方才听说狐王是来进贡的?”他步子轻缓,说话间目光将魂鸢上下左右一通打量,还有意瞧了瞧四周,尔后接着道,“那请问,贡品在何处?”
魂鸢恶趣的扬了扬唇角,甩了甩手,“不愧是妖王殿下,脖子都比别人硬气。”她话里额意思,是怪罪他脖子太硬,害她手疼。
说罢,还不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此刻一片火热,想必已经红了。那该死的女人倒是挺会拿捏轻重,轻一分没有现在这么疼;重一分,只怕他的脖子都得被她打歪了。
“好!很好!有胆量!”他抿唇,声线压低,仿佛从牙缝间挤出来似的。
她的话意十分严密,让他找不到一丝缝隙钻空子。沉默许久,夜狂忽的笑了。虽然看不见他的笑容,却能清晰听见他的笑声。爽朗,捎着一丝狠绝。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被风一一吹进了每个人耳里。一时之间,整个王宫都寂静了,随后赶到的御林军统领啸月与四大护法,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红。
056、首订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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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鸢的美好,只有尝过的人方才知道。
他抬手撩起珠帘,脚下步子迈去,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目光紧紧的锁着床上女子的俏容,流过她的眉眼,划过她的朱唇,掠过下颌,渐渐顺游而下。目光触到那柔韧的腰肢,以及领口隐现的白皙脖颈,心下忽的一紧,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银发滑落肩头,垂在锦被上,那女子的面容却十分恬静美好,宛如壁画中的睡美人。
阳光从门窗上透进,玉质地板上洒下一片斑驳。千面站在内殿与外殿的交界处,目光穿过零落的琉璃帘子看去,只见那白玉床上,一名女子正单手支着脑袋闭目养神。
千面应下,目送她出门,随手带上殿门,这偌大的寝殿便突然安静了。
魂鸢的寝殿里浮着淡淡的丹桂香,夜明珠的光辉在白日里极其淡薄。而清浅领他进去以后,便下去拿醒酒汤了。临行前只叮嘱他,一会儿等魂鸢醒了,先让她喝口茶,然后好生照顾着。
千面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
清浅回神,朝他点了点头,“随我来!”说着,转身往殿内步去。
“清浅姑娘?”千面抬手在她眼前摆了摆。
清浅知道他对魂鸢一往情深,打当初主子第一次救下他起,她就猜到。以主子的魅力,这世间鲜有男子能够抵挡她的美色。只是,千面的感觉却不一样,他曾惊艳,却并非一见钟情。
清浅也正瞧着他,这几日魂鸢去汴京,便是派她过去照顾千面的。虽然这男子柔柔弱弱,看上去一无是处,但是他的心思却是极为细腻的。与人和善,平易近人,谦和有礼,这样的男子其实也不差。
目送那人远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千面方才回头看向对面的清浅。
逍银颔首,恭谨的服了服身,便一言不吭的离开了。
“那个,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清浅这话是对一旁的逍银说的,只因当初他曾是狐王,而今虽然沦为下奴,她却还不知该如何称呼。
经她这么一说,千面二人这才急忙退开,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只是方才逍银的话,却是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她当下蹙起两挺秀眉,不悦的道:“想不到二位还有这种癖好!快到别处恩爱去,免得陛下看见了受惊。”方才便是魂鸢让她出来看看千面,怎知却撞上这般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实在罪过。
清浅从殿内步出,正巧看见这一幕。乍一看,还以为逍银是想轻薄千面。
逍银的声音压得极低,两人仿佛耳鬓厮磨一般,说着旁人听不清的悄悄话。
那人扬首,轻蔑的笑,“你是凡人,人妖是绝不可能在一起的。再者——”他故意顿了顿,凑近千面些许,“现在陛下喜欢你这张脸,那是因为你还年轻!再过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你会老!你以为,到那时候,陛下还会喜欢你吗?”
许久才幽幽地道:“就连你都觉得我配不上她!”
难受的不止他一人,千面听了他的话,面色又是一变,沉默许久。
“当然有!不过公子与妖王,下奴宁可陛下选择妖王殿下。”说到此处,逍银的眉头蹙起,似是十分难受。
“这么说来,你倒是一心盼着魂鸢姑娘坐上妖后之位。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恻隐之心?”
“你也说了‘差点’,也就是说妖后一位至今空着。”当年之事全都是花瑰一厢情愿,再者便是老妖王伊燎,用至宝往生镜与夜狂交换,那人方才勉强答应。可谁都知道夜狂并非善类,往生镜一到手,伊燎与花瑰全都被锁在了天山。这其中蹊跷,谁人不知。
逍银微微愕然,未料连这事他也听说了。不过,就算如此又如何?
“可据我所知,花瑰姑娘曾经差点做了妖王的王后。”千面沉眸,极为平静的道。
那人笑意渐深,接着道:“上次妖王殿下送陛下回来你也见着了!他对陛下可不是一般的好!至少下奴在妖界这么多年,从未听闻妖王陛下亲近过哪位姑娘。”
果然,他的话落,千面的脸色瞬间大变,一阵惨白。
思及此,逍银回眸,温润的嗓音夹着笑:“想必千面公子也听说了妖王殿下要立后的事吧!”
既然没法让魂鸢对千面不闻不问,那何不转而让千面知难而退。
逍银侧步,往一旁迈开,“陛下的毒便是下奴解的,怎会不知!”他移步之际,眼帘略略低下,掩去眸中的狡黠。听千面的语气似乎很是在乎魂鸢上次中毒的事,想必也是清楚她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你可知魂鸢姑娘中毒之事?”他挑眉回应,不打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不知在公子眼中,下奴与陛下是何种关系?”逍银浅笑,眉宇间闪过一丝戏谑,定定的看着他。
千面拧眉,语气凝重的道:“仅是如此?”那么前些日子,他为何进了魂鸢寝殿便再没出来。
逍银说得坦荡,丝毫不为这样卑微的关系感到自卑。
那人似是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一时微愣,半晌才笑道:“自然是奴才与主子的关系!”
“你与魂鸢姑娘,是何关系?”千面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点出心里的疑惑。
只可惜,生成男儿身躯。
千面打量着他,尽管身上穿着宝蓝色的宫服,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逍银的确很美,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他的眉眼太过阴柔,薄唇过于小巧,甚至那双丹凤眼也过于妩媚,皮肤过于白皙娇嫩,倘若是名女子,或许能与魂鸢媲美。
美目轻抬,他邪魅的丹凤眼看去,与那人相对,似笑非笑的道:“千面公子有事?”
逍银步上台阶,那一袭白衣的男子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的目光看去,落在缓步过来的逍银身上。魂鸢方才定然是与他一起喝酒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他至今没有弄清楚,那不妨今日就问个明白。
又是一阵清风,这一次风里隐隐夹着淡淡的酒气。千面蹙了蹙眉,不难猜到,魂鸢刚才出去的功夫,喝了些酒。而且——
清浅已经迎上去,从逍银手里接过魂鸢,将她扶进了殿内。方才那酒,后劲确实有些大。魂鸢经过殿门前那人身边,眉眼低了低,兀自进门。
千面尚且呆立在门前,目光随之飘去,只见不远处,那一双人影正依偎而来。他的心顿时往下沉去,仿佛坠入谷底。
“主子!”手里的活放下,清浅急忙奔出门去。
怎知她心里才刚刚抱怨完,便从窗户看见院中被逍银扶着回来的魂鸢。
清浅一面收拾着书案上的文墨,时而看看站在檐下等候的男子。心里不由念叨,主子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把千面公子一个人丢在这里。
逍银扶着魂鸢回到寝殿时,千面还在她的殿中。
“本王没醉!”魂鸢是真的没有醉,思绪十分清晰。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她起身,腿脚有些不稳。逍银眼疾手快,扶住她,淡淡一笑,“陛下是醉了!”一定是醉了,否则方才怎么会突然凑到他面前,又说那些胡话。
魂鸢抬手揉了揉眉心,好像是有些乏了,刚下早朝便遇上千面。再加上方才喝了几杯酒,脑袋竟有些晕晕的。
“陛下是累了,下奴送您回去休息吧!”逍银服了服身子,毕恭毕敬。魂鸢的想法,他猜不透。如果她真的想挑起战争,他又该如何阻拦?
自从她把千面从人界带回来,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他们之间,也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清那是什么,魂鸢只潜意识的害怕那种感觉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清晰。
至于千面,她只要他的笑容,宛如从前那样,懵懂而美好。
魂鸢抬目,眼中闪着坚定的光。她似是做了一个非常严肃的决定,看似一切都是因为千面,实则早晚会走这一步。
那人呆坐着,半晌才察觉到什么,不由站起身来:“陛下这么说什么意思?”莫非想打乱两界数千年来的平静。
她的眸光闪了闪,忽然想起了什么,“人界与妖界,多少年相安无事了?”她幽幽的问,却只是问问,并没有给逍银回答的机会。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魂鸢。逍银说得没错,千面毕竟是个凡人,而且他身上还背着血海深仇。
逍银被问得一愣,半晌才道:“陛下对他已经仁至义尽,还是将他送回人界吧!毕竟,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