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腻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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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我看你就跟别人不一样,你不会是千金小姐吧,偷偷跑出来玩的?玩腻了过几天就要走,是不是?”关琳又说。
夕夏听了直笑,“我像千金小姐?拜托,千金小姐再淘气,也不会来这伺候人吧。”
“嗯,这也是,千金小姐都不会看人脸色的,可云夕姐你脾气这么好。云夕姐,我再问一个小小的问题,行不行?”关琳满脸的期待看着夕夏,夕夏笑着点头,关琳小声说:
“云夕姐,云笑真是你弟弟吗?”
夕夏扬眉,看着关琳一脸的关心,心里叹气,庄孝成天担心她这啊那的,可他才是让人担心的。
“不是。”她说。
“不是?”关琳脸上一喜可立马又悲凉了,“那是什么?”
“我是她男人!”庄孝脸色冰冷,突然出现在夕夏身后,伸手拦腰把人扣住,下巴微抬,目光冷冷的斜视,霸气外露。
夕夏抬眼瞄庄孝,不太明白他这又是哪根筋不对。关琳呐呐的从庄孝脸上收回目光,小芙却突然说,“那你们怎么都姓‘云’啊?”
“我跟我老婆姓你有意见?”庄孝满脸的不爽,怎么地,觉得他配不上夕夏?
庄孝话一出三女的愣住,关琳和小芙下一刻赶紧摇头,这人别看人生得是挺养眼,就是脾气冲了点,对经理都能杠上,对客人都能动手,难保不打女人啊,所以两小姑娘是既爱又怕。
“好啦,跟她们横什么?她们惹你了?”夕夏戳戳他,让他放手,有客人在呢,影响多不好。
庄孝松手,夕夏进后面,庄孝也跟着走,回头狠狠瞪了眼小芙和关琳,警告她们闭嘴。
转角处的经理这才上楼,他还没真想到,竟然是一对儿。
下班后夕夏敲开经理办公室,经理看她进来想那事儿,直说,“我有份文件,你能帮我看看,能不能译成中文。”
夕夏接过,快速了扫一眼,有些疑惑,怎么会是律师函?
“可以。”夕夏点头,纸译还是可以的,毕竟不会的还能翻字典。
经理脸上立马惊喜出现,又拿了两份文件,说,“那你在看看这两份文件,能不能译成西班牙文法文和英文三种语言?哦,你会法语吧?”
夕夏点头,经理更欣喜了,他也只是猜测,没想到她真会,瞬间有些刮目相看。
不过夕夏面有难色,“经理,这里面太多专业术语,英文和法文没问题,可西班牙文,我恐怕不能准确的翻译……”
“不碍事,你先尽你的能力做,实在不行我再找人。”经理说,为了这几份文件,这几天已经焦头烂额了,会一门的有,大多是英文。要么就是只会说,会写的少。
“嗯,经理还有事吗?”夕夏问,庄孝在外面等,她这单独在里面处久了难保那小子又有什么想法了。
经理愣了下,抬眼看着夕夏,在她脸上扫视了一圈,再看外面,温和的笑着,问,“这么急着离开?有人等?”
夕夏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承认。经理脸色有些黯然,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云笑?”
夕夏点头。
“嗯……”经理点头,突然抬眼看她,问,“你们同姓?”
“对啊,缘分吧。”夕夏笑着说,并没有回避经理的目光。经理再次若有所思的点头,说:
“嗯,没事了,你下班吧。”
“经理那我先走了。”等着经理点头,夕夏才出去。
庄孝在外面早不耐烦了,脸色发黑,看着夕夏出来冷不丁地说,“十二分三十五秒……”
夕夏抬眼望他,什么意思?
不带搭理的先走,庄孝很不高兴,跟在她身边手放在她腰侧又说,“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呆了十二分三十五秒!”然后郑重其事的宣告:
“以后不准超过三分钟,超过三分钟我就会进去,不管你生不生气,我都会那么做!”
夕夏懒得理会他突然发神经的无理取闹,白了他一眼径直走。
“经理让我帮他翻译文件,你会你拿去做?”夕夏说。
“我……”庄孝赶紧抢过来,念了声,“什么鸟语!”
夕夏拿回来放包里,伸手拉着他的手走出去。庄孝心里还不乐意的,可她主动牵他的手,没忘记他这点上他又开心了,乐颠颠儿的跟着走。
经理没说文件什么时候要,可夕夏认为还是早点给他好,再来,她不是会拖事情的人。
都到深夜了,夕夏还在翻字典,庄孝哈欠连天,困得不行,又推夕夏,“夕,睡觉了,明天再做。”
“你先睡吧,我把译好就来。”夕夏头也没抬的说。
这屋里的光并不是很明亮的那种,有些昏黄,灯光打在夕夏脸上,将她绝美的小脸照得更柔和,一排密密的睫毛偶尔闪动几下,在脸上打出一排阴影来。庄孝在她身边坐着,不肯先睡。
夕夏总算抬眼看他,叹声气说,“那你先在桌上趴会儿,我马上就好。”
“嗯。”
庄孝脸朝夕夏,看着看着还真睡着了,夕夏全部译好后转头看他,关了笔记本然后也轻轻趴在桌面,脸对着他靠得很近。
他才十八,严格说来还是个孩子啊。
…
夕夏算着日子,有些担忧,这都晚了快一星期了,怎么还没来?
难得的休息日,庄孝早早的起了,大老远跑度假村里去买豆浆,也只有休息时候他们才有时间把日子过得那么仔细。
庄孝回来的时候看见夕夏已经醒了,半趴在床上,一只胳膊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见有起床的迹象。庄孝瞄了两眼,转身把买来的豆浆放锅里热着。现在的庄孝对灶上的东西使得很娴熟了,偶尔也会小试牛刀在夕夏面前表现一两回。
庄孝走进去,也爬上床贴着她躺下,探眼过去这才看见她在画日子。
“在想什么?”庄孝问。
“三十天……”夕夏转头看他,眼里却没有他,还在算着,她是二十四天一周期,这日子过了快一周,不会……
“夕夕。”
庄孝看她眼睛是撑得挺大,可就是没看他。目光落在她诱红的唇上,粉色的唇瓣微微龛合,拉出娇俏的弧度,模样儿迷茫,脸儿也红红的,没多想直接就凑过去,亲了两下她还没动作。庄孝也不管,开始动手了。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就该运动运动。
庄孝三两下了拔了衣服手又往她身上摸,把人压下时夕夏总算反应过来,伸手抱着他脖子张口去咬他,说,“你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
庄孝眸子亮得扎眼,“是!”他还嫌不够呢。
怎么说呢,庄孝其实不是个心细入如尘的男人,并没有好男人那么体贴,并不是在乎那么多的人,有些大咧咧。可现在他却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尽可能的多为人想,更会照顾人。
有人说一男人的好坏体贴与否床上是最能证明的,一味自己痛快不顾女人的感受那样的男人往往是自私的,即便平时表现得多体贴那多少都带有伪装的成分。
要不说夕夏不反感庄孝的碰触呢,庄孝在任何时候都会顾着她,甚至连夕夏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而庄孝却知道,她的身体他比她更了解。
滚完了后庄孝厚颜无耻的问:
“夕,我强不强?”
夕夏嘴角抽了下,只剩白眼儿的劲。
“嗯。”
几若无声的轻哼飘出,浑身都泡在阳光里一样,腻腻的感觉,温暖又充实,手指不由自主的轻轻动着,呼出的气息都还带着暖爱的感觉。
这事儿后吧夕夏又开始犯糊涂了,她在想,她怎么就迷上这半大小子了?难道一切真是从上床开始?想想又觉得好笑,她似乎对这事儿也不是那么迷恋吧,可她是怎么迷上他的?
两人收拾了起床已经大半上午过去了,夕夏喝着豆浆很有满足感,这味道确实比豆浆粉泡的好喝多了。
中午是庄孝在倒腾着锅碗瓢盆,夕夏从上次给经理翻译过后就又多了份工作,那就是兼职翻译。都是经过经理给她的文件,当然,算薪水的。这点让夕夏很感谢经理,多一份工,多一份收入。
夕夏做着工作,庄孝把剁碎的青椒下锅,立马一阵呛人的辣气在整个屋子里跑开。夕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皱着眉抬眼看庄孝,说:
“你放了多少辣椒粉,怎么这么辣?”
庄孝手上飞动着铲子回头抱歉的看着夕夏说,“要不,你先进屋里去,坐床上做?我估计这味儿得好大会儿才能散。”
“嗯。”夕夏应着,人却没动。
庄孝想着明天下班回来一定得记得带几只口罩回来,以后这事儿就能解决了。
庄孝最喜欢夕夏烧的红烧鱼,先把鱼蒸熟,然后再调酱汁。红绿的菜椒切丁,有肉末勾芡,最后还会放糖,有淡淡的甜味。酱汁弄好后再浇在蒸熟的鱼上就成了。他看着夕夏做红烧鱼不下十次了,自己也做,可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别的菜他都能一一掌握,就是这鱼不成。
夕夏闻到熟悉的味儿心里就暗暗叹气,又是鱼啊,她好像已经连着吃一个月的鱼了。这么想着庄孝已经端着上桌了,转头看见夕夏那惆怅的小脸儿,立马凑过去几乎脸贴上她的脸,笑着说:
“夕夕,你不喜欢吃鱼啊?”
瞧瞧,又是这样,这不他逼的嘛。摇头,说,“喜欢,喜欢。”
这小子,他喜欢,非得硬要她也承认喜欢。她要不点头吧,一整天都得跟你闹,一个劲儿的问你,鱼怎么了,鱼怎么不好吃了,鱼的营养味道又鲜美,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唉,她也很为难啊--
不过,这边除了鱼外,别的都不划算。超市里平常的青菜这里很少,有,贵得死人,吃一颗青菜抵得上两条鱼的价了。嗨,还有什么不满呢,吃呗。
当初是让庄孝选,海边还是山里,庄孝想都没想立马就说海边,当时她没别的,后来总算明白了,这小子喜欢吃鱼,到海边他能吃个够。
一个鱼一个汤,就这样的菜式一层不变的庄孝能吃上两个月不腻,夕夏是吃得现在看见鱼那仇恨就上头了,可又不能不将就着这大爷。
夕夏先喝了汤,然后再吃饭,喝汤的时候庄孝已经把鱼腹的肉挑她碗里了。鱼肉就鱼腹刺儿少,别处细刺儿多,庄孝怕夕夏卡刺,两面鱼腹归夕夏,剩下的是庄孝的。
“夕,你有没有觉得味道跟你做的很像了?”庄孝说。
“可能吧。”夕夏含糊的应着,现在她压根儿就尝不出好不好的味儿来了。
庄孝看着她那怏怏的神情哪有不明白的?只是他中意的味道强加给她,他不介意她中意的也强加给他,这叫不分彼此。有些事他会妥协,可这事儿上他很执着。
*
庄孝最近对经理敌视态度越来越强,有见过时不时把店员叫进经理办公室的吗?不是对夕夏有企图还是什么?
庄孝一天都闷了,下班了夕夏叫他时他也不吭声,很不高兴。
夕夏无视他的别扭拉着他的手带着走,一般这个时候是庄孝最开心的时候,他很享受所有人看着他们手拉手的一起走,所谓的晒幸福。可今天脸子还不好,夕夏没辙,出口问:
“你又怎么了?”
“你今天去经理办公室去了三次。”庄孝闷闷的说。
夕夏无奈了,“早上那是你也在啊,中午是和小芙一起去的,刚才是因为交代我明晚上陪他接见他几个朋友的事啊。”
庄孝哼哼两声儿,这垂眼才看到她手里提的袋子,立马不合作了,“他送你衣服?”
夕夏看了眼,说,“不是,明晚穿过后会还给他的。”
庄孝心里别提多堵了,难受得很,他知道经理找她去是付薪水的,换个说法这和夕夏以前在学校里接活儿是一样的。她聪明又漂亮,会好几国语言,经理只能找她去,可庄孝就是心里不痛快,一说这事儿就跟炸了毛的鸡一样。
夕夏不明白他突然来的怒火是为什么,“你以为也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就不同意了?”
庄孝被问住,答不上来。
他总还是不能痛快的说他没信心,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以前他是贵族,现在他是草芥,他担心,他也会害怕。经理三十来岁成熟稳重,细心又体贴下属,他那么介意经理潜意识里还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他怕!
这种忧虑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是天之骄子哪会把人放眼里?撇开强大的家族支撑,他有几斤几两重?夕夏不是肤浅的女人,不会看家世,要他和经理放一块儿比,他样样不如。
“好了,我答应你,除了公事,我不跟他多说一句话,行吗?”夕夏让步说,知道这小子牛角尖钻得厉害。
庄孝勉强答应,可心地就跟愁云压境一般想发泄发泄不了,不是个滋味。
第二天晚上夕夏赴约,她以为只是接见经理的几位朋友,顺便促进别的投资项目的事情,顶多就是一餐晚餐时间而已,没想到用餐后竟然还参加了个晚会。
夕夏有些担忧,她不敢确保这样的商业会上会不会出什么岔子,要是遇到认识的人就麻烦大了。
又不能临阵脱逃,好在到了会上看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