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爱天价娇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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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老大不小了还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你再不起来,就失礼啦!忘了么,昨天你是不是答应大舅和小舅他们,今天要去巡场子,谈酒店经营的事?他们已经等着了。”
顾西爵哀嚎一声,抚了抚额头。
妙然立即就心疼了,“爵,你头还疼么?要不我帮你推掉好了?反正,现在也不急。”
不急?呵,他还真想问问他们酒店的流动资金还留几天的周转期。之前预算半个月,这已经快到头了,要不急,那两老头儿也不会在他们回门才第二天急着要他们去酒店走走,这不是暗示是什么。
再不去,恐怕再醒来就不是小月月的热吻,而是刀架脖子加关公张飞脸了。
……
海蓝云天
坐落在西南岸上与港城著名的钟塔相对应,入夜时,可谓两座城市最显眼的地标建筑,半个世纪过去,依然风雨不倒,每年都是千万旅客竞相游览的胜景。
而今,在距离几百米远的海滩上,也相继屹立起不少新的酒店,这里的盛况已经大不如前。虽不至门庭冷落,但在日渐萧瑟的经营状态下,若再不重振旗鼓,迟早将会消失在历史长河和人们的记忆中。
妙然站在大门前时,看着那两座被岁月打磨得滑亮精神的黑色石狮,心中抑不住一股澎湃之情,往夕的画面似乎又清晰了不少。
依稀之间,仿佛能看到自己和好友在大门口嘻戏玩闹的身影;还有外公牵着她的小手在一排排躬立的服务生面前,得意洋洋地迈进大门的样子;以及父亲追着他跑出大门,气急败坏喝斥她,她却躲在石狮子后,默默掉泪的时光……
太多了,甚至还有动不动就动员全酒店的员工,帮着她找迷路的女儿。
老天!
刚才,她想到的是什么?
“妙然,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哪里不舒服?”顾西爵看着妻子骤变的脸色,对此行的不安感更浓了,“如果不舒服,我们现在就回去。”
“没有,我没事儿。爵,你别大惊小怪了,我保是觉得门口这地儿的反光线太刺眼,我们快进去吧。我都好久没回来了,昨天给经理打电话,他们应该一早就准备迎接我们了。”
妙然朝顾西爵无恙地笑笑,拉着他的手走在前方。
而落了地的小月月早已经欢乎着朝大门跑去,边跑还边喊着一些完全陌生的人名。
顾西爵回头看了眼落后一脚的华文轩和华文强两兄弟,华文强立即朝他点头微笑,表情有些僵硬,而华文轩则招手让他们先走,言行之间很是自然妥帖。
他收回眼,看着身旁女人迫切又忐忑的表情,心下有些复杂。
“小公主几月不见,又长漂亮好多呀!”
“华爷爷,我找到爸爸啦!”
小月月一头扑进了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怀里,被老者高高抱起,在空中兜圈子,玩得不怡乐呼。
“华爷爷,你看我爸爸帅不帅?”小家伙可不望见人就展示自己的超级大功勋,指着顾西爵乐得见牙不见眼。
老者回头,就看到妙然身旁的俊逸男子,收敛了笑意,朝其点了点头。
顾西爵对这样的保留态度,也很理解。妙然很殷情地为两人做了介绍,小月月更直接地从老者怀里蹦了回来,抱着顾西爵亲昵得不得了。
“华伯,妙然和小月月以前多承您照顾废心了,西爵有愧。如果华伯有时间,能否赏脸一起吃顿便饭,也好让西爵当面答谢。”
华伯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认真地看了看顾西爵,顾西爵笑得坦荡无伪,言辞更是少见的恳切恭敬,华伯见妙然眼底那深切的眷恋之情,遂便点了头。
心中不免叹息,这兜来转去的一段姻缘,总算圆满了。
……
“快叫姑爹。”
“姑爹好(姑爹好)——”
一胖一瘦两男孩儿穿着小西服,端端正正地站在面前,齐声问好,可那歪脸扭脖子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了难受,直觉这就是一双被人宠坏的小鬼。
“靠,比我老爸还高。”
“那小肥妞现在可得意了,居然把到这么帅哥老爹。”
“切,帅又怎么样?又不是亲的,她天生就只会拣别人的旧货。”
“我听妈说,姑爹是看中姑姑身为赌神孙女兼直系传人才娶的姑姑。”
“就是嘛,凭姑姑和她妞儿那傻样儿,迟早要被踢掉。”
“对哦,妈说,漂亮的男人都不可靠!”
顾西爵一边跟这方的经理寒喧着,一边听到两小鬼的无礼“耳语”,气得额头直抽搐,顿时就觉得这只小耗子和小花猫的爹妈,讨好谄媚的面目更形可憎。
华皓天,正是华文轩的长孙。华茂天,是华文强的孙子。
无独有偶,顾西爵记得很清楚,几次小月月提到这两只不怎么讨喜的“小动物”时,话下隐藏的含义,现在瞧来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妙然听到后,心里也不怎么高兴,对于表哥表姐的殷情问候表情也很淡。
一番寒喧后,华文轩率先开了口,“西爵,咱们转转就上办公室谈谈吧!妙然好久没跟她哥哥姐姐聊聊了,他们女人话多。我们男人就自行其便吧!”
口气听似温和,其实是不容人拒绝的命令式。
顾西爵面上依然温淡有礼,心里却冷哼了一声,只道,“大舅,咱不急。我想先陪妙妙走走,看看她幼时成长的环境。”
华文强被哥哥一攘,立即上前道,“哎,西爵,这有什么好看的。你以前在这里打工了整整一年,我看当时的记录,你几乎把咱们酒店上上下下所有职位都轮了一遍,还有什么旮旯没见识过的。”
华文强故意跳出一句满是京腔的方言,惹得周人都笑了起来,尤其是他自己的那双儿女。
顾西爵和妙然互看一眼,陪着干笑。
而脚下的小家伙也开始了他们独特的交流方式,华皓天上前就抢了小月月的棉花糖,这是顾西爵向来随身带着哄小孩子,现在多了女儿,更是随身携带必不可少。华茂天跟着就表哥就藏到母亲身后,一起吃那棒棒糖,可把小月月给气得又叫又嚷,三人追打了起来。
顾西爵眼角余光看到女儿被欺负,气得额头直跳,差点儿就上前了,幸好华冉枫接到信号及时出面平定了这小小内乱。
“小舅,您还真说对了。我都有五年没来,还真想瞧瞧那些我熟悉的旮旯有没有发生重大变化。正所谓千里之题溃于蚁穴!我也的确想看看,为何五年前我离开时还一派欣欣向荣的海蓝云天,现在会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说完这一段战书似的话,顾西爵微笑着说,即转问华伯,“华伯,记得那里以前放着的风水盘,现在怎么不见了?”
华伯目光一闪,低声道,“几年前,全酒店进行大翻新时,说是跟全新的风格不想配,就给暂时放在储物室里了。不过,好像打那以后,游客量就锐减,的确也不少老客人询问起这事儿。”
说着,目光便朝华文强那方向瞥了一瞥。
不用说,也能猜到这一招是老色鬼的“杰作”。
顾西爵拧眉道,“这俄国大腿美人儿的确吸引人,不过,私以为老祖宗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有些风水运数的说法,奥妙深远,几千年的东西也不是几坨肉弹可以比拟的。小舅,您说是吧?”
华文强迎上那锐利的眼眸,仿佛被蛰了一下,全身都抖了抖,急忙点头称是。
一行人转身才走,华家兄弟二人互递眼色,华文强被哥哥瞪了一眼,哀声叹气直抹冷汗,小孙子华茂天被华冉枫教训后跑到爷爷面前哭叙,也被他打发掉。
这一转悠,整个上午便悄悄溜走。
途中有几次,华家兄弟都想转道办公室,却被顾西爵拿妻子女儿做盾牌挡掉了。
直到快下午茶的时候,才终于逮到了机会。
“时间不多了。不好意思,大舅小舅,我先给女儿洗个小手,回头咱们就上办公室谈谈。”
两老头儿又被摆一道,也不敢多说,只能看着这一路上的二十四孝老公兼老爸将女儿架在肩头,高兴地吆喝着进了洗手间。
接到哥哥的眼色,华文强在心中叹了口气,先离开了。
华文轩却看着顾西爵离开的背景,眼色更加阴沉。
看来,若不给这臭小子点颜色瞧瞧,还真不好解决问题了。
他回头看了眼正跟儿女攀谈得开心的妙然,心下冷笑,这男人最宝贝的人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怕他不就范么!
顾西爵,你要跟老头我斗,还是太嫩了些!
04。回娘家4
洗手间
顾西爵抱着女儿进来后,对四周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察看,确定没有隐密式的摄像机后,才将小家伙放在漱洗台上,进行机会教育。
“小月月,今天爸爸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小家伙眨眨眼,好奇道,“爸爸要和月月玩捉迷藏吗?”
顾西爵愣了愣,直觉想说NO,不过忆及孩子年龄太小,便换了口,“对,咱们今天玩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就叫‘悍卫家园’。”
顾西爵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精致漂亮的小手表,小家伙一看粉红色的表面儿,高兴得直叫。
“小月月,记住,如果你迷路了,就用力按这个红钮儿,很快就会有叔叔来救你了。懂吗?”
“嗯,红钮钮,可以找到爸爸。”
“对,小月月真聪明。”
“另外,爸爸再教你一个办法,对付小耗子和小花猫。”
小家伙一听乐呵了,直拍手,说爸爸和多多一样厉害。
顾西爵这时候可以肯定,这个“多多”其实就是哥哥的意思,心里一阵感慨,忍不住又多问了几句。
“小月月,你告诉爸爸,多多为什么老是住院?”
小月月眨眨眼,又撸撸鼻子,半晌似乎才思考出来,嚅嚅地说,“妈咪说,多多是天神伯伯的好朋友,所以要时常跟天神伯伯说悄悄话,这话儿只能在医院里说,所以多多常常要待在医院里陪天神伯伯,因为天神伯伯很寂寞。多多是好孩子,就要多陪天神伯伯……”
顾西爵抚额,心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虚构似借口,的确很像妙然的风格啊!可就是如此,还是很想了解小皇的情况。因为人被带走时,连同相关的档案资料都被完全调走了,对方是故事抹去所有的证据。
当然,医院里的大夫和护士也应该知道,不过由于小皇是特殊病人,表面上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病理特症,而又有特护长年护理。知道其情况的人很少,“恰巧”负责看护的人员都在那天以“休年假”的名义,被安排出了国。离开时间并不长,也就几天。但由此可见,那个安排这一切的人也会急于在这几天内将问题解决。
顾西爵不得不又叮嘱了女儿几句,才离开了洗手间。
刚出门,就碰到了急急来找的妙然。
他笑道,“怎么?这么舍不得我,就急着来寻人了?”
妙然尴尬,“哪有!我,我喝水喝多了,只是来上洗手间的。”想绕进女洗手间。
他侧身就将人挡住,“妙妙,你没发现,你说谎就脸红脖子粗么?”
她讪讪然调开那逼人的眼光,“胡说,才没有。这是刚吃了点心后的正常生理反应!”
“还嘴硬!”
他一把将她揽住压在了墙面上。
“讨厌,孩子还在呢,你又胡来!”
她慌张地左右探看,却发现小月月早就不见踪影了,而这里本就是华伯特别给他们安排的包间,根本没有外人。
“妙妙,我记得以前你就常背着我胡来。”
“啊?什么,什么意思?我哪有!”
她羞涩地躲避着他欺近的灼热呼吸,还是被他双手捧住了脸,逃脱不得,只能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眼眸,无助地沉沦。
“你还记不记得?我到海蓝云天刚三个月,就升上楼层经理时,你就泼了我一身脏水。我还没弄明白,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大小姐你,就被你派去处理贵包房里的漏电问题,被电得外焦里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经理室就在那边拐角最顶头那间,要不要,咱们现在过去回味回味儿?”
“啊?有,有这事儿?”
“你不记得了?那贵宾包间刚好就是你和表姐表哥们刚才待的那房间。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地方,五年来,还没变。”
她眼眸瞪得更大,然而,在他扬起深刻的笑意时,便躲了开。
他步步为营,接道,“妙妙,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她不解,“夫妻,应该是互相理解包容吧?”
他摇头。
她紧张起来,呼吸有些急促。直觉他的目光与往常不同,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偏偏又不直接说明。她开始寻思,最近这几日有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被自己疏漏了。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
“妙妙,你还是想不到么?”
他抚抚她微乱的鬓角,口气无奈又宠溺,“看来,当年我对妙妙大小姐而言,还真是个可有可无的平凡打工仔。”
她一惊,脱口而出,“才不是。你对我来说……”
说什么呢?明明很重要的话,可偏偏就像半路被截断了一大块儿,接续不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