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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长春禁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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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会为他养孩子,换做是我,不杀了他已是万幸,怎么可能再让他的生命延续?”

李阳枝盯着孩子的小脸,母爱什么的伟大人性在她身上竟一点点都找不到。莫阳昕连忙把孩子护住,不让她沾到李阳枝的冷气。

“邱老大和她家那口子怎么没来?”李阳枝逗包子逗累了,转而问候其他人。

“他们出国度蜜月去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进展很迅速。”

“说的好像我妨碍他们似的——人没到,礼物总到了吧?”

“嗯,是一堆从巴黎淘到的玩具,不过是成人的。”莫阳昕平淡的说,眼底闪过一丝阴森森的寒光。

莫阳昕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敛了情绪,把玩起儿子脖子上的战利品。

“这个东西挺贵的吧。”

“嗯,李景行很闷骚的,身上的东西都是真货。”

“你好像和他……我能问问你们是怎么回事么?”

李阳枝翻翻白眼,果然女人八卦是天性,连莫阳昕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都不例外。

略微思索片刻,李阳枝拧了下鼻子,哭啼啼的抱着莫阳昕大腿诉说:“莫姐姐,那个李景行是长春最有名的坏人,我少不经事,一时不慎被那个恶霸看上了,如今无法脱身,姐姐,你要帮帮我啊。”

莫阳昕怕吓着儿子,伸手堵住李阳枝的嘴。

“妹妹啊,故事太俗太烂太玛丽苏就没人看了,知道么!”

李阳枝被她讯的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点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阳枝想了想,难得正经的哀求:“我能不说么……”

莫阳昕叹了口气,拍拍李阳枝不顺的羊毛,语重心长的说:“看来真的是资源枯竭了,有空脑补一下吧。”

李阳枝的脸立刻黑的跟煤球一样。

莫阳昕也不为难她,事实证明莫阳昕的注意力也是不能维持太久的,前一个话题没头没尾,又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莫姐姐,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么?”

“出去?”莫阳昕竖起脖子往四周看了一圈,正对上自家老公探寻的目光,莫阳昕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恢复原型,作贤妻良母状。

“怎么了?”李阳枝奇怪,“你没事儿吧?”

“你是真的只想在周边遛遛,还是……”莫阳昕压低了声音,末了还做了个走人的手势。

李阳枝刚想说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居然猜到我心里去了,身后就有一股凉气钻出来,冻得她直哆嗦。

“你们姐妹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李景行温和的问,好像他真的是个温润君子。

“我们说您送给孩子的这块玉真好看。”莫阳昕多年历练,说谎不打草稿。

“谢谢。”李景行微颔首,“我要带她去见几个朋友,先失陪了。”

李景行说罢,也不管李阳枝意思,直接拉起她就走。

那样潇洒的动作,威严的气势,浑然天成的领袖风范,惊艳的莫阳昕半天才吐出一句:“此人只能天上有啊。”

“李景行,你能再霸道点吗!”李阳枝任凭李景行拉着,可是嘴里却忍不住抗议。

李景行这会儿跟个慈父一样,温柔的顺了顺李阳枝的羊毛,非常无奈的说:“傻丫头,你想太多了。”

晚宴结束已经是半夜,莫阳昕因为有儿子护体提早离席也没人有意见,可是苦了李阳枝从头到尾一直被李景行缠着,就连上厕所他都要陪着。李阳枝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找不着路还得大人陪!李景行面不改色的回答说,要是我不跟着,你可不就找不回来,到时候还得派人全城找,太麻烦。

李阳枝无语,这人耳朵太尖。

李景行被灌了很多酒,最后走的时候身体都在晃,秦川好意叫来服务员扶着他上楼,却被他一把推开,喝高了的人力气比平时大,帅小伙子服务员差点被他推到地上。

李景行醉醺醺的寻找李阳枝,发现她一直就站在自己身边,高兴的什么似的,立马跌跌撞撞的颠儿到李阳枝身边,半个身子全靠在她身上,含糊不清的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不要他扶……就要你。”

浓烈的酒气打到李阳枝脸上,熏的李阳枝小脸通红。

李阳枝认命的扶好李景行,和小帅哥服务员说了声抱歉,气嘟嘟的扯着李景行进了电梯。

“你个老流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不是……是我欠你的……”

“知道就好,等你死了别忘了把遗产分我一份。”

“不行!”李景行本来迷离的眼睛一下清明了不少。

“资本家,见钱眼开!死了都不说分我点,亏我还这么伺候你。”李阳枝不满的啐道。

李景行重又低下头,迷瞪了半天才斯斯艾艾的说:“我要活的长长的,不能比你先死。”

李阳枝听了,胃里一阵泛酸。

“娘的,看来是真喝多了。”

李景行偷偷的扯了一下嘴角,不过李阳枝没看见,因为电梯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未来的章节都很欢乐。

阳年纪大了,太虐了对身体不好。

下一章,要不要来艘大船?话说此时气氛不错。

第五十一章

李阳枝用了全力把李景行扔到大床上,李景行像死猪一样,哼唧了一声,顺手抓住头上的枕头。显然这里已经被人收拾过,她抹了眼泪鼻涕的床单已经不见踪影。

酒店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香味,不是男女身上强烈的人工合成出的香水味,而是属于自然的,隐隐的花香。

李景行好像醉的不轻,脑袋沾了床便呼呼睡去,任李阳枝怎么叫就是不搭理。李阳枝望着李景行的后背无比怨毒,伸出爪子在空气里比划好几下,最终愤愤的转身离去。

李景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从后面搂住李阳枝的腰。

“你是不是看我喝多了,想要趁机溜走!”李景行吐字清晰,根本没有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放心,我算是想开了,再走我会正大光明的走,绝对不要偷偷摸摸的。”李阳枝好像早就料到,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僵直身子,把头转到另一侧。

李景行的身躯很宽阔,几乎可以把李阳枝整个覆盖住。昏黄的灯光打在两个人身上,地下只有一个连体的黑影。

“不要走……”

“李景行,你明明没醉,装成这幅样子到底是要算计谁呢?外面的人,还是我?你心机太深,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整死我,你要有什么目的就直说,这样大家都省事儿。”

“呵呵,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李景行的“呵呵”,激起李阳枝一身鸡皮疙瘩。那种说悲不悲说喜不喜的调调,叫她毛骨悚然。

“我把玉牌送人了……”许久,李景行才在李阳枝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知道那块玉对我是什么意义么。”

李阳枝没有半点反应,李景行却毫不介意,自顾自的说着,有些事堵在心里太久,本以为自己已然淡忘,其实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我上面有三个姐姐,母亲要是再生不出男丁的话,家族里的人就会向父亲施压,让他过继一个男孩当继承人。所以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压力很大,半夜经常会被噩梦惊醒,父亲听人说玉能压惊,寻了很久才寻到这块据说上百年的玉牌,母亲一直戴着,母亲过世,玉就传给了我,她临终前跟我说,要我在我妻子怀孕的时候也挂在她脖子上,可以保母子平安。”

“你喝醉了。”李阳枝不想听他讲故事,因为听了开头便已知晓结局。

“我没醉。”

“娘的,醉了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

“难道你就不想听听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怎么在悔恨里煎熬,怎么被恶梦缠绕,怎么生不如死,你听听权当解恨不好么?”李阳枝挣扎着要掰开李景行的手臂,可是李景行就是不松手,反而勒的更紧,叫李阳枝几乎无法呼吸。

“……李景行,你错就错在太拿自己当回事。”李阳枝停止扭动,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和他硬碰硬的实力,“你当我没你不能活么,凭什么我都离开你了还要终日活在你的影子里,那我走的还有什么意义!”

李景行仿佛被魔咒定住,脚底扎了根,身子也化成了树。李景行慢慢松开李阳枝,盯着李阳枝的背影,思绪越发混乱。

“我可能真是喝多了,我去洗澡,你先睡。”李景行越过李阳枝,慢慢往浴室走去,脚步虚浮,如同他此刻的灵魂。

李阳枝整理了一下被李景行弄出褶子的衣服,心说自己是不是敲的太狠了,把他活了四十年的人生观给敲碎了。

不过此时不是关心他心情的时候,趁着李景行看不到赶紧换了睡衣,扭过头便在茶几上找了本杂志,拿回来坐在床上看,看到某处起了感慨,李阳枝荒腔走调的唱起来:“春有百花秋有月呀么胡黑,夏有凉风冬有雪也么哥。若无闲事挂心头啊,便是人间好时节呀好时节。”

若无闲事挂心头那句反复唱了好几遍,也不知是唱给自己听的还是唱给里面的人听的。

李景行从浴室里出来时,身上只围了块浴巾,似乎没仔细擦过,头发和身上都还带着水珠。

昏黄的灯光从那个角度照过去,把他的棱角照的越发分明,灯光透过水珠朝四面八方折射,又渲染出绚丽的色彩。几块不太明显的肌肉隐隐还鼓着青色的血管,要不是那个男人是李景行,李阳枝真想走过去好好吃顿豆腐。

李景行好像真的清醒了,又装的跟个君子似的,绕过李阳枝坐上床,没对李阳枝动手动脚就掀开被子进去,闭上眼睛睡觉。李阳枝心说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敢造次,立马关了灯。

………………

自从回了李家,李景行就执意和李阳枝睡在一起,前几天李阳枝还是很警醒,睡觉时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而且前半夜根本不敢睡实,每每都是等到听见李景行均匀的呼吸声她才能放松了神经入睡。后来发现李景行除了偶尔有些小动作都还算是老实,李阳枝也就放下了戒心。

白日里李阳枝累狠了,几乎关了灯就睡着了,没过几分钟居然还打起了小呼噜。

而那个正应该熟睡的男人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无比眷恋的凝视着李阳枝的睡颜,亦如这段时间他常做的——偷窥。

李景行看了会儿李阳枝,确定她睡着了,才又掀被下床,走到起居室从一堆行李最里面找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包是皮子做的,手掌大小,估计用的太久,边边角角都磨得露出了里面的材质。

打开小包,里面是各式各样袖珍的药瓶,估计里面只能装几粒药丸,瓶子上面的标签全是拉丁文的名字,叫人看不出所以然来。李景行熟练的挑出个绿色盖子的,倒到手心里两粒,仰头吞了下去,连口水都没喝。

连吃了五年的东西,要是到现在还需要水送服的话,那他的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

李景行想起那天,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脑浆流淌的温度,欣赏手臂被撞裂的车门划出的一道半尺长的口子,那么美丽的图案,血肉翻开,他都能顺着伤口看见里头白森森的骨头。

李景行笑了,笑自己自作自受,烧成三十九度八还敢一个人在高速公路上飙车。

那场车祸很严重,他的车子和前面一辆大货车相撞,整个车头都卡进了货车底下。他还算命大,在车子失火前被人救了出来,再晚一分钟,他就和车子混为一体,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受了重伤,送到医院时几乎没了意识。没有意识,还是能感觉到疼痛。抽筋去骨,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是身上的,是心理的。

自己的亲骨肉被自己亲手毁掉,自己养了十年的孩子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近在咫尺的幸福就这样被自己埋葬,还会有什么伤会比这更痛?

后来发生的事让李景行知道了,什么叫做没有最痛只有更痛,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在鬼门关里扑腾的时候,家里那边又传来了小丫头出逃的消息。原本已经昏迷的李景行在听到消息时居然莫名的浑身痉挛。

李景行觉得有人在他心口又捅了一刀,不知自己于死地不休。

有那么一瞬间,李景行脑海里甚至闪过“不如就让自己去死”的念头,但他毕竟是李景行,脆弱也就一瞬,凡尘俗世有太多东西让他留恋,比如他的事业,他的家族,他的小丫头。他曾设想过小丫头听见自己死讯时的情景,画面无数,竟没有一个是他愿意看到的。

自己死了她会很开心吧,可惜,四叔偏不让你如意。

李景行这一口气赌在心头,能量强大到帮他度过了危险期,观察期,出院重整河山,一直到找回李子然,也就是现在在屋里熟睡的李阳枝。

车祸没要了他的命,但是留下了不少后遗症,需要长期服用些乱七八糟的药物辅助维持脏器机能。什么时候这些药不管用了,他的人生也就到头了。不过李景行觉得,医生们总是喜欢把最坏的结果告诉病人,以自己目前的状况看,活到十岁应该没什么问题。

李景行现在吃的药是镇痛的,不能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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