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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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程的,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又来勾引我儿子,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配进我旗家大门?今天我就替你娘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廉耻,我打死你个下贱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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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大蒜的龙猫豆豆越来越精明了,我还以为它害怕才会叫,结果每次不愿看到我,就叫,我就立马走人,现在成了它的惯用计量了,嘿,以后叫到死我也不走。
第021章 她是他的女人?
如此大躁动,要继续探讨恐怕不可能,守在门口的十来个穿着严肃的男人一同皱眉,隔音怎么这么差?
陈永平见声音稍微小点,就继续道:“倘若二爷签下合同,即便往后不做道上的生意,商界上的待遇依旧如此!”要是他,恐怕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修成他这样的正果,任何人求都求不来,拆开烟盒,递了过去。
骆炎行接过,点燃一根后,顺势装进兜中,瞬间屋中弥漫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对味道可见相当满意,忽略掉隔壁的吵闹,依旧不是很在意:“看来这份合同对你很重要?”
“确实如此!”何止重要?直接关系到了未来的前途,一旦签约不成功,回去便无法交代,上头若是派他人而来,签约成功,那么就再无他立足之地,能力问题,可又不能强迫,心里七上八下,这可怎么办?
“这样,这份合约我自然是不会答应,不过只要在中国一天,都一如既往,如何?”
一副这是他最大的让步,陈永平略显失望,接过合同,点点头:“二爷都这么说了,我又怎能强人所难……”话说到半途,隔壁又是一阵‘砰砰啪啪!’,所有的素质顷刻间瓦解,怒瞪向手下们:“叫经理过来!”
“算了算了,我去看看吧!”韩煜抬手制止,快步开门而去,到了外面才唏嘘,哪来这么多人?只见走廊内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见经理正带人匆忙而来,拉住训斥:“这是怎么回事?”
“哥,我也不知道,不过闹事的人来头不小,和中央有着密切关系,先看看再说!”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和那老太太闹僵,不值得,并不急着制止。
韩煜不敢相信这种身份的人会骂出那么恶劣的话,上前几步,往屋子里一看,顿时张口结舌。
空旷的屋子里,旗奕始终保持着冷漠,阴郁的坐在原处冷眼旁观。
一位年过四十的老太扯着程七的头发拳打脚踢,更是直接拖着女人的头发向外扯,恨不得直接就这么扯下对方的头皮:“打死你个烂货,破鞋,有娘生,没娘教,你做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做狐狸精……”
“喂喂喂,啊……警告你不要打脸,不然翻脸了!”程七尽可能的护住头部,这该死的老太太,力气还不小,要不是看在对方是旗奕的母亲,早一拳过去打得她满脸开花了,被连拉带拽的拖出屋,狼狈不堪。
老人早已怒不可恕,尖锐的爪子狠狠在女人的脸上一抓,五条血线急速的凸显,丁点不同情,狠狠的揪着其耳朵死命的拧,完全不顾不可损坏的形象撒泼。
旗奕攥紧的拳头接近爆发,双目开始充血,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没有立刻出手。
韩煜见程七这般狼狈,冷哼一声抽身回屋,冲骆炎行耳语了几句,后满脸的得意,她也会有今天,活该。
骆炎行闻言白了手下一眼:“我还不知道你是个爱落井下石的人!”知道再不出面解决,今天这商谈也无法再进行,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早已闹得不可开交,看热闹的纷纷对程七指指点点,说出的话均是难以入耳,更无人上前帮助,程七被打得可谓是鼻青脸肿,只守不攻:“啊……打够了没有啊……痛啊……”他妈的,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吗?可恶。
老人自己也是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打累了才起身冲周围的人群道:“你们看看这贱货,气死我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尽不做人事,我儿子,从小就安分守己,尊老爱幼,从不会忤逆父母,因为这个二流子,今天居然把他爹气得住进了医院,你们说这种人该不该打?”
“哟!忠贤,这就是你以前那个女朋友?”
还蹲坐在地上揉搓头皮的程七诧异的瞪眼,没有抬头去看,也知来人是谁,继续无所谓的整理衣衫,呲牙咧嘴,嘴角一定破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下手还真狠。
人群里让出一条通道,高贵大方的女人搂着一表人才的丈夫对地上那个落水狗一样的女人奚落:“忠贤,快看看,是不是她?”女孩喜出望外的指着程七,并不怕丈夫会有同情,曾经还担忧那个情敌出现后,会对她造成威胁,如今一看,天!她居然为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担忧这么久!
男人穿着体面,周身透着上流社会的气质,单手插兜,目不斜视的瞪着地上的女人,一副有这种前女友,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一样,而且见对方如此的落魄,一些后顾之忧瞬间荡然无存:“你丢不丢人?”
程七虽然心里有气,但不能发作,侧面知道了这是骆炎行的地盘,不是她闹事之地,且身边无一人跟随,势单力薄,干脆充耳不闻,做人嘛,要懂得量力而行,最好他们再过分一点,那么往后搞起来也心安理得。
“阿姨,我跟你说,这个女人,是名副其实的二流子,成天在街头混饭吃的那种,一定是看上你们家的财产了,好好教教你儿子,离这种人远点,你看她穿的那是什么东西?再看看您,这种人怎么配与您站在一起?”蔡水云挽着丈夫冲老太太不停的做着教育。
老人越听越厌恶:“以前就赶过一次,以为她还有点廉耻心,如今居然又来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
莫忠贤也摇头道:“坐了五年牢,居然还是这幅鬼样子!”说出此话,不免有些愧疚,但他也没办法,既然选择了如今的路,就无后悔的余地,能借助他人之手,将她赶走,才是万全之策,否则真给她翻身了,后患无穷。
“什么?还坐过牢?”老人这下真是怒火滔天了,抬脚就将要站起的女人给一脚踹倒:“你这个丧门星,以后再敢勾引我儿子,就是死,我也饶不了你!”
程七无奈的倒下,又站起,这才冷冷的抬头望向莫忠贤,那个相恋了十一年,后又将她帮会所有钱财卷走的男人,目光如炬,见男人心虚的移开视线才嗤笑着擦擦嘴角的血渍:“莫忠贤,以前吧,我一直觉得你贪生怕死,今天才发现你够爷们!”她还没去找他,这倒好,找上门了,很好!
“你说谁贪生怕死呢?”蔡水云趾高气昂的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怒目而视:“我的老公,还轮不到你来批评!”见旁人都在打量自家丈夫,就开始夸赞道:“大家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老公就是国豪集团现任董事长,二十三岁毕业清华,后白手起家,五星酒店旗下三家,连锁的更是遍布全国,当年要不是看这女人单纯,才交往,后来发现她行为不检点,尽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屡劝不听,这才分手的!”
“那一定是怀恨在心了!”
“这什么人啊,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程七连连点头,表示对方说得没错,是二十三岁毕业清华,只不过中间省略了太多的东西。
邱浩宇却听得一头雾水,拿出资料再次看了一遍,冲通讯器道:“大哥,这就奇怪了,资料上明明写着莫忠贤出生于农村,成绩确实相当优异,但因为家庭贫困,屡次被退学,后偶遇程七,成为了恋人,可以说他能顺利上名校,能进清华,基本都是程七在背后赞助,五年前,他学成归来,结婚的前一天,程七便入狱,他一直负责飞云帮会计这一块,所以将帮里的钱财全部卷走,估计因此才有了如今董事的身份,难道资料有错?”应该不会,龙虎会旗下每一个人的办事能力,他从来不怀疑。
那么就是莫忠贤说谎,可为何程七不上告?如今还一直点头?
骆炎行颇为玩味的伸手摸摸下颚,记起那一晚,这绝非是个委曲求全之人。
邱浩宇也同样摸向下颚:“啧啧啧,被打得挺惨的,嘴角一直流血,脸上也被抓破了皮,但没哭哭啼啼,反而一副无所谓,您说奇怪不奇怪?据我所知,她的身手恐怕就是我都难以制服,那一群人,她随随便便都能摆平!”
“你们看,她还好意思承认,呸!”蔡水云得意忘形,冲地上吐了口口水。
不少人开始上前推搡程七,颇有正义感:“就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多了,以后再让我们看到你,非要你好看!”
程七那个冤枉啊,无欲无顾在这里得罪了这么多暂时不能得罪的人,看得出来,随便拉一个,背后都有一股足以要她永无宁日的势力,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几个女孩开始拧她的手臂,打吧,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不是她的作风,不打吧,走为上计,刚要转身,就被围堵。
“不能让她走,否则再纠缠人家怎么办?叔叔都被气进医院了,往后还不得家破人亡?赶紧报警,这种人就得抓起来!”蔡水云得理不饶人,虽然亲亲老公与她同仇敌忾,可万一哪天搞一起了怎么办?只要进了局子,她有的是办法让她用无出来的机会。
旗奕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了决心,起身跟了出去,冷冷道:“我就是……”
“天啊,是骆二爷……”
“骆二爷!”
一开始,旗妈妈还不知来人是谁,一看后面跟来的陈永平,和‘骆二爷’三个字,快速的垂头让路,姐姐说过,任何人都可以惹,唯独这个人。
几乎全当来人只是路过,纷纷散开,几个男人都一脸的讨好相,希望可以结识,能和这人有来往,才叫真了不起。
程七万万没想到骆炎行会在此,不再云淡风轻,偏头暗自腹诽,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下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赶紧伸手整理头型,一定很狼狈,指定会被嘲笑,出门忘烧香,碰到一群泼妇,走又不能走,烦死了。
骆炎行走到程七跟前,瞅着那窘迫样,淡笑着不再前行。
程七咬牙切齿,就说吧,一定是来看笑话的,就算他不知道那晚的人是她,她和他上辈子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分外眼红的那种,稍有机会,就抓着不放,无所谓,嘲笑几句而已,这点容忍度量她还是有的。
见人不走,旗妈妈仰头不卑不吭的问:“您有事?”虽不能惹,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要插手她的家事,断然不能屈服。
骆炎行双手插兜,仰头望着天花板,略带一份嚣张的冷声道:“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她是我的女人,就是想知道姘头是谁!”末了,凤眼凌厉的眯起,杀意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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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貌似忘记更新了,感冒严重,喝了姜汤睡了一天一夜,不好意思,大蒜给你们鞠躬了。
第022章 装可怜
韩煜很快就领会了上司的意,立刻挥手,三十来个壮汉蜂拥上前将人们团团包围,可见一旦知道,必定大开杀戒。
集体倒抽冷气,真的假的?骆二爷的口味也太不一般了,居然喜欢这类型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有好戏看了,堂堂龙虎会会长的女人红杏出墙,不论那男人是谁,这一对狗男女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程七差点跌个狗吃屎,我说老兄,您撒谎的时候拜托也眨眨眼吧?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上一次替她解围,就已经不知所谓,这次……乖乖,他不会是知道那晚的人是她了吧?所以想这样堂而皇之的毙了她?那还真是死不瞑目。
旗奕惊愕的看看程七,再看看骆炎行,见程七吓得冷汗涔涔,心便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淡问道;“真的吗?”
拜托你不要再说话了,没看咱们马上就要共赴黄泉了吗?程七急得恨不得挖个洞逃窜。
旗妈妈却拉过旗奕赔笑:“当然不是,骆先生您误会了,我们这是闹着玩呢!”
莫忠贤和蔡水云同时如化石,怎么会这样?
骆炎行抬手捏住程七的下颚,逼迫对视,弯腰拉近距离:“你这胆,真是越来越肥了,居然敢背着我偷男人?”几乎察觉到了女人的颤抖,唇角扬得更高了。
而在外人看来,这是嗜血之笑,许多唯恐惹祸上身,开始撤离。
“打死我,也没有!”程七一字一顿,别说真和旗奕没什么事,就是有,也死不承认,况且真的没有,见男人的手劲在加大,该死的,这是想严刑逼供,一旦点头,那么死无葬身之地。
卑鄙无耻,居然想用这种方式干掉她,妈的,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看是他的刑具硬,还是她的嘴,但凡有一口气,将来百倍讨回。
旗奕本还想说什么,见程七承认与骆炎行有关系,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楼梯口:“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大伙见无戏可看,纷纷一哄而散,连莫忠贤都带着满腹心思撤离,这下完了,完了完了,程七是骆炎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