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丽新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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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我没有试图掩盖证据。”
“《中华帝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六条》,凡放火、决水、爆炸、投放危险物质或者以其他危险方法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流利的背诵完一大串绕口的法律内容,史悦而全身心的投入角色中,没察觉自己的记忆能力呈几何成长,看过一遍的东西吃,居然记得清清楚楚,
“这也意味着,在案发之前,我就知道自己必死的了。那么,我为什么不干脆吃掉更多有毒的饼干,直接死了算了?也免除现在的羞辱了!”
是啊,为什么呢?
这是一个悖论。
方莹想。
她眨巴眨巴眼睛,对史悦而的第一印象,这个女孩很聪明。聪明人就算做傻事,也不会让人抓到马脚啊。
越是证据种种指向她,越是可疑啊!
难道说,史悦而是清白的?
第八章 开庭审理
四照原县皇家法庭,第六号审判厅。
“全体起立。”
栗色大门一开,法官穿着黑色长袍,雷厉风行的走上审判席。审判席底下是书记员,向法官点头,表示控方和辩方都已经就位。法官便敲了小锤子,“现在开庭。”
史悦而心脏砰砰跳,紧张的同时,还有一股兴奋。她很隐秘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四周,发现审判厅布置完全摈弃了中式传统,十分的西方化。审判席侧面是陪审员的空位,明显是用西方陪审制度!
不是法官的一言堂,她该高兴的流下眼泪吗?
职业关系,她首先想的竟然是——哇,这个地方好适合拍摄律政剧!场地大,装潢精美,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形象各异的肖像画,充满了沉重的历史感。
“皇家首席大法官,肖步宇,中华帝国102-154年”。
“皇家首席大法官,陈少敏,中华帝国222-246年”。
诸如此类的,史悦而都是一眼滤过,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犯罪嫌疑人,没多余时间研究“中华帝国法官谱系”之类的问题。
刚一开庭,辩护律师方莹以“刚接手,希望法庭给予几天时间做详细了解”,希望推迟审理时间,不过,被拒绝了。法官看着史悦而手中的案卷,“前任辩护律师将全部资料移交,本案不许推迟。”
方莹无奈,只能匆忙接手。看着秦芳芳留下了许多空白页,她向史悦而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在没什么准备的情况下,这一天各种不利的人证物证,简直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证人一号——徐晓晓。她的长相小巧玲珑,怯怯坐在证人席上,眼眶带泪的形容了那一天的“噩梦”。
“我是四照原中学八年三班的劳动委员徐晓晓,是我负责每天那早点回班级。史悦而是我的同桌……那天,我肚子突然很痛,就拜托她,让她帮我。我怎么知道,她竟然会借机调换了有毒的点心。都怪我,我应该尽责的,或者让更多的同学一起去,也就不会发生中毒案了。”
虽然方莹尽力举手反对了,说这是“证人臆测,不能作数”,但控方律师却趁机让徐晓晓说明她的怀疑。
徐晓晓满怀悲伤的看着史悦而,
“史悦而是半年前转到我们班级。在之前,就有人说,她是在原来的班级呆不下去了,才转班的。后来,慢慢相处着,发现她传言不是空穴来风……史悦而就是和大家格格不入。比如说,在一起开玩笑,她突然冷了脸,不知为什么不高兴了;或者集体活动,她不参加,还故意扯后腿。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大理她。只有我,我是她同桌,老师安排我和她做一起,也是让我帮助她融入这个集体。但我没想到,她竟然利用我……”
一连串例举了不少生活小事,事情虽小,却很快在陪审员的心中,建立了史悦而是个小气、掐尖、占强,还虚荣自私的女孩儿。一句话不和,能一个星期不说话,容易走极端,性格十分偏激孤僻。属于急需心理救助了一类。
证据四——日记本,也被提前呈上法庭。
这是史悦而的日记本,控方律师声情并茂的朗读了其中的一部分。
“我恨她们,她们脸上的假笑,做作的举止,还有虚伪的言谈,都让人想呕吐。”
“烂透了,比烂了十天的西瓜还要臭!一群不知道廉耻的,还追着捧着臭脚说香。老天,为什么惩罚我跟这群婊、子在一起,我快受不了了!真希望雷打死她们!统统打死!”
日记本是原主肆无忌惮发泄情绪的地方,从遣词用句中可以看出,原主儿或许真的有心理疾病,背着很大的心理包袱,压得年轻女孩都快受不了了。她用“暗无天日”形容她在四照原中学的生活,用“我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云”,诉说她没有朋友,极度苦闷的心情。
光看日记,或许会同情原主的处境,但放在投、毒案的法庭,辩护律师读到“梦境”“花儿”时,露出胜券在握的得意神情,因为找到了史悦而的犯案动机!
原主在日记本中,写了几个她做过的梦。她为班长陈毓秀取了个外号,叫“食人花”,学习委员安玉华是“喇叭花”,校草体育委员于亮是“扑蝇草”,言辞极近鄙薄,用一切办法侮辱他们,并且让自己手持“镰刀”,一把一把铲断四处乱吠的喇叭花的根,给食人花投食,撑死她,最后丢了许多苍蝇给校草,活活恶心死他!
最逼真一个梦境是,她化身为巨人,举着火把,把整个花园(校园)都烧光了,里面的人烧得肠子都露出来,流了一地,可怖之极。
控方律师摇摇头,用惋惜并厌恶的眼神看着史悦而,“这是一个走上歧路的学生,心理非常不健康。我很意外,为什么没有人发现,让她犯下如此大错!”
陪审员们一阵交头接耳。
方莹见状,无力的闭上眼睛,天,她要怎么扭转陪审员的看法?就连她听了,都觉得史悦而十分需要救助,或许监狱改造是个合适的办法?
这案子,还有坚持的必要吗?
结束今天的审理后,方莹木然的收拾东西。
不同于她的消沉,史悦而的心情不错——她最怕的是一无所知,现在原主的陌生感一点一点没了,她才有办法让自己彻底融合啊!
“方律师,你打算放弃了吗?”
方莹撇开头,“那你说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帮你!我真没有想到……你在日记本里写那些东西!”不是送把柄给别人吗?
方莹甚至怀疑前不久的判断了,她怎么会觉得史悦而是个聪明人的?哪个聪明人在日记本里写自己有杀人的想法?
“方律师有没有遇到讨厌的人?”
“嗯?”
史悦而笑了一下,“肯定遇到过吧?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矛盾,就是看着不太喜欢,对方的长相,或是说话的语气,总之就是不喜欢。如果有一天,这个人送东西给你吃,你会吃吗?”
方莹一怔。
她会吗?也许?
“但如果这个人不仅仅是讨厌,甚至是非常憎恨你呢?你们彼此都怀着对对方的憎恨之情,并且大家都知道的,你还会想也不想,就吃她拿来的东西?”
史悦而眼神镇定的启发着她的新律师。
第九章 身世的隐秘
徐松玲旁听完审理,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庭警带走,心力憔悴,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乏力。她艰难的支起身子,在丈夫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向法庭外走。
“徐夫人,请留步。”
穿着皇家警察制服的梁翩翩叫住她,眼睛亮的和针尖一样醒目,“可以和您私下交谈一会儿吗?”
徐松玲有点意外,因为她不记得自己认识梁翩翩?想了想,和丈夫史家驹眼神交流,史家驹放开妻子的手,“我在外面等你。”
审判厅内,人很快走光了,空荡的只剩下她们两人。
梁翩翩微笑着,夸赞徐松玲的美貌,“徐夫人,您真美丽,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之一,看到您,才知道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是什么意思。”
徐松玲对赞美并不感冒,再说,她现在只关心女儿的案子,语气虚弱的道,“请你开门见山,说出来意吧。我的心情……不适合谈论这些。”
“为什么不适合?第一眼看到您,我就很奇怪,像您这样万中无一的大美人,为什么会嫁给一个其貌不扬的平庸男人?您年轻时,一定迷倒万千吧?为什么做出这种……委屈自己的选择呢?”
徐松玲被这话中未尽的讽刺意思羞辱到了,脸色大变,“我嫁到史家,是心甘情愿。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过得不好?我和我的丈夫,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生活理念,十多年互相扶助,他的优点,不在外表。”
随后,她略带厌恶的看了一眼梁翩翩,“再说,为什么我生的好,就应该用美貌换其他东西?恕我直言,你见多了稍有姿色就攀权附势、爱慕虚荣的女子,哼,把天下所有女人都当成一类了!”
说完,徐松玲不再多言,转身打算离开。
梁翩翩面色不改,冲徐松玲的背影道,“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道歉。不过,您这么直接走开了,不在乎史悦而吗?今天的审理,您旁观了全程,照这样下去,怕是她逃过死刑,也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徐松玲脚步就像被什么活生生定住了,她难堪的闭上眼睛,“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倒也不一定。这个世界的规则,是贵族制定的。贵族就算触犯法律,也有减缓刑罚的办法。史家?平头百姓而已,或许,到了您必须找某个神通广大的人物的时候了。那个人……是史悦而的亲生父亲,总不会对女儿见死不救吧?”
徐松玲转过身,脸上满是悲怜和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我查过您的结婚日期——帝国552年六月,在史悦而出生日期552年一月之后,对么?您是未婚先孕……值得您这样美貌而有智慧的女人这么做,想必那个人非常小可,我说的对么?”
“你……调查我?”
梁翩翩摊开手,“我没有恶意。我是郡守派来协助案件调查的,其实您女儿有罪与否,和我关系都不大。只是看您不容易,好心提醒罢了。现在案情的进展对悦而非常不利,只有她生父的介入了,她才不会前途尽毁。她才十四岁,不是吗?”
徐松玲痛苦的摇头,“我死也不会找他的。”
“徐夫人?您意气用事,就太不理智了。”
“我夫家姓史,请叫我史夫人!悦而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她?只是她的生父……根本不承认她,在她还是胚胎的时候,就留下话‘打掉它’。他不要她!他和他的家族,从来没承认过她的存在。十四年来,不曾给过一分抚养的钱,没有给她寄来只言片语。”
徐松玲的眼泪掉得又快又急,但她马上控制住了悲伤的情绪,“现在人家有妻有子,我要有多贱才能上门求助?摇尾乞怜?不,我死也不会求他的。我的女儿也不会!”
……
梁翩翩叹口气回到警局。
“吃瘪了?”杜景成一边看卷宗,一边问。
“你怎么猜到?”
“这还用猜?史悦而……是女儿身。如果她是男孩,那他父亲的家族可能会看在继承权的份上,让她认祖归宗。女儿么?非嫡非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以为大家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女还少么?”
“女儿怎么了?帝国五百年,皇家修改了《继承法》,允许公爵以下的爵位由女子继承。女儿身不是被抛弃的原因。”梁翩翩想到徐松玲心如死灰的说起“打掉它”,烦躁的说,“是那个男人负心忘义,另寻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了!”
“找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又怎么错了?”杜景成摇头反驳,
“即便你我,将来头痛的不也是怎么找到一个符合心意,又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吗?我不觉得有错。错误的是,明知道不可能给予任何承诺,还玩弄别人的感情罢了。不过,贵族中,这样的人渣不在少数。好了,你别关注那些了,有时间多看看卷宗吧。今天方莹律师提出一个有趣的论点,‘谁会吃有仇的人送来的点心’?有点意思。”
梁翩翩也听到了方莹和史悦而的交谈,但她不想放弃自己感兴趣的,
“根据我女人的第六感,这起案件说不定跟史悦而的身世有关。你想想,假设她是贵族的私生女,那别人陷害她就有原因啊?大家族的继承者之间,明争暗害还少吗?一个个斗得跟乌眼鸡似的!没有丝毫亲情可言。”
“你说的,在史悦而被家族承认、有继承权的前提上,可能。”杜景成笑着道。
家族都不承认,陷害她有什么益处?而没有好处,那些贵族子弟才懒得做什么呢!毕竟有身份的,故意针对没有身份的,被人发觉后十分丢脸。
梁翩翩无奈,只能暂且搁浅此事,只是内心有个念头翻滚不下——“看徐松玲那般美貌,那般气质,她肯抛下女子矜持,对方说不定是个子爵?伯爵也说不定!”
杜景成看完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