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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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人选啊,有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青高兴地抡起包包在半空中旋。
“别甩了,带子都要给要甩断了。”我抢下包包,“谁啊?”
“汪逸!”可青公布正确答案,得意洋洋的样子,“除了有前途,人品暂时不错,更重要的一点,他长得像我这个小舅子,你跟他,不是正好了么。”
“嗯。”我点头,深表同意,“有道理。”
“就这样决定了?”他眼波流丽,淌了过来。
“你布置吧。”我笑嘻嘻,捏他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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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管科阿姨再厉害,也架不住可青巧舌如簧,阿姨被他的甜嘴哄得心花怒放,破例放行,让他提着大包小包上了我的宿舍。
我们俩刚出现在宿舍门口,宿舍里就翻了天,舍友们那个激动劲儿就别提了,一个原因是我的“军训教官男友”可青,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出在杨晓艺和梁艳婷身上,她们俩那百爪挠心的样儿,不用说,我也知道,除了二哥奉子成婚的事,还能有啥事儿。
既然是做回姐弟,我和可青的关系在别人面前是要说清楚的。
我告诉她们,可青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舍友们个个嘴张成“O”字型,其中,梁艳婷更是围着可青转来转去,说俩姐弟长得一点儿不像,别是弄错了吧。
可青再度和她们开玩笑,埋汰自个营养不良,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倒是惹恼了我,趁着大家不注意,我连踹他两脚,他见我怒了,这才老实不多话。
可青帮我收拾床铺,打扫干净上下铺,看得其他三个女孩子眼热,羡慕我有个这么好的弟弟,还说我福气好,前头有两个那么厉害的大哥。
宿舍的杂事为我做完,可青走人前,与我商量好,周三下午没课的时候,他陪我去大医院做产检,看看宝宝的成长情况。
可青前脚走,杨晓艺和梁艳婷两人后脚跟上,一前一后问我二哥结婚的事儿,我就照着那天电话里说的,原话再述,把两人晦气得,估计有两三个月不能缓过劲吧。
下午开新课,连上两堂课,听得我头晕脑胀,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去开水房装壶热水,回宿舍路上,我又差点被辆银灰色小车给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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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银灰色小车从我背后而来,打斜里拦我半个头,我反应不及,手里的热水瓶被车身擦过,脱手而出,摔碎了瓶胆,热水溅了一地。
“啊——”,我失声惊叫,热水烫到了我的腿。
后座车门快速打开,一个人冲了出来,“怎么了?”
“烫到腿了。”我痛声大叫,答完,我定神一看,竟然是周子辰。
“周……周先生……”,车前座钻出了畏畏缩缩的司机。
周子辰拿住我的手,喝斥司机,“你怎么开车的?!我是叫你在旁边停车!”
司机一副罪该万死的模样,“呃,我以为是……”
“别是了,送我去校医室!”我痛得抽气,懒得听他解释,反正结果是烫到了我,治疗比较重要。
周子辰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我,往车里放。
第九十五章:有崽子了
【真相只有一个,有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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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室不远,开车五分钟时间到。
除了抱我进车时紧张了一会,车途中,周子辰完全不搭理我半句,端着个冷情冷性的模样给我看,我也没有往枪口上撞的意思,他爱冷着,我还不爱拿热脸去贴呢。
于是,一路静寂无语。
到了校医室,校医查看伤势,表示并不太严重,大概三天之内可以好,之后,校医帮我处理了腿脚的伤,给我开了点药膏,叮嘱我洗澡时,注意避开伤处,不要搓碰。
从校医室出来,周子辰闷着不说话,我懒得陪他发闷,我还有不少事要做,食堂的饭点到了,我得去打饭,否则,错过饭点,得去外面的饭馆吃,因此,岔路口的地方,我往左拐。
“去哪?”后衣领被人扯住,那人声音很恶,狠狠的恶。
“我要去食堂打饭。”我顺手指向侧前方不远的银灰色小车,“我不追究你烫伤我的责任,也不要你赔我的热水瓶,你该办事,就办事去吧。”
“那天早上为什么先跑了?”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话,说起了别的事。
讨厌被人揪衣领,我用力一摆,想甩开他,谁知,他揪得紧,我甩了两下,反倒被他拖着往后退了两步。
“放开!”我没好气挠他的手。
“说,那天早上为什么先跑了?”他不依不饶。
这里路虽偏,也还是有人经过的,女学生和老男人拉拉扯扯,况且,他好歹当了这个学校两年的老师,大庭广众之下纠缠,像什么话!
路那边正有两个人往我的方向走,我急了,“你先放手,好不好?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怕丢人?”他声音清冷,怎么听怎么像嘲讽。
我顾不得和他置气,“是啊,怕丢人,你快点放手吧。”
“进车里,否则,我让你更丢人。”他语气很淡,但很冷,我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我瞪他,他却面无表情,“不进去?等那两个人走近了,我请他们看免费的好戏。”
“别,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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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缓缓驶离,美手按下隔音板,后座与驾驶座隔开。
“那天早上为什么先跑了?”周子辰下眼睑的黑比我前几天看到的加重了,他歪靠在椅背上,双目微阖,仿佛累极,再也支撑不住。
我看着心疼,却不敢碰他,怕遭他羞辱,我说:“我睡醒了,肚子饿,下楼吃早点去了。”
“吃了些什么?”他眼未睁,但我总有一种被他阴冷盯着的错觉。
“吃了包子豆浆。”我随口答。
蓦地,他眼睁开,眼似幽深的寒潭般冰冷,嘴角撩做一个讥诮的弧度,“现在,连吃早点的小事也要说谎了吗?还是说,习惯了说谎的人,事事都是谎话连篇?”
“你什么意思?”
“撒了慌,胆还那么壮,什么意思?”周子辰的清冷渐渐褪去,开始上火,“意思就是你明明没有吃,坐着飞机跑了。”
他要挑刺,我也不会给他好看,“关你什么事,我要向你交代这么详细吗?你既然那么有本事知道我吃没吃,那你应该知道我坐飞机去了哪里。我去给我爸爸上坟,这就是实话,你满意了没有?!”
“不满意!没必要那么赶着去扫墓,你是落荒而逃!”周子辰目光尖锐,令人无所遁形。
我羞恼,坚决不承认,“什么落荒而逃?坐个飞机而已,又不是杀了人,我犯的着么我!”
“你敢说你没杀人?”周子辰咄咄逼人。
“我又没梦游,我杀谁了?”
“杀了我!”
语罢,一张温凉的薄唇强势地攫住我的唇瓣儿,反复用力地厮磨,发泄着无数的痛苦与纠结,我被磨蹭得好痛,不由得启了小嘴,那灵舌忽地迅猛闯了进去,如浪卷长空,横扫一切,裹挟我,一齐跃入深渊之中。
我惊恐他那要吮吸所有的力量,两只小手揪扯他的头发,想要别开脸,不再接受他的吻,可是,他却捏住了我的后颈,我吃痛之下,不得不放开手里的头发,对他听之任之。
直吻到双方没气,脸热心跳,他才放开了我。
小手无力,搭在他的脖子上,彼此脸颊相贴,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有淡然的声音传入耳畔,“陪我。”
闻言,我身子不禁一缩,点点蜷入他怀中,那双坚实的臂膀便慢慢收紧了,密实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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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学校附近的一处公寓楼前停下,我一眼认出是我们同居了两年的地方。
我军训放假回校当天,周玉京代表周子辰递交东西,我没要,单单留下一朵小绒花,其余的,不是扔了垃圾堆,就是把房契一类的东西,随手给了周玉京。
照这么说,这处房产,应该属于周玉京……
周子辰带我回到这儿,他知不知道,他已经不是这房子的主人了。
我不太好意思地说:“这房子是周玉京的了,他会不会把大门钥匙换了?”
“他敢!!!”周子辰一声断喝,吓我恨不得往地缝里躲,要知道房子是我送出手的,还不止一套。
忽而,他眼睛探照灯似地落我身上,我猛打个哆嗦,缩了手脚,往他怀里深钻。
周子辰清清淡淡地笑,话说得悠悠闲闲,却有狠劲暗含,“你记住了,不管是谁,只要敢收,我就让谁倒霉一辈子。玉京的财源,我断了,他现在正在某个小公司打杂。 ”
我咽了咽口水,“那……我呢……”
“你?”他垂眸睥睨,与怀中的我拉开距离,似在估摸打量。
我巴巴地瞅着他,“是啊,我呢?”
“罪无可恕,倒霉三辈子。”他表情凶恶。
“啊……你……不用那么狠……吧……”,我一点不怀疑他有能力让我倒霉三辈子,我顺口气,然后说:“要……要不是你把什么东西都扔了……”
“那些女人用的东西,我留着做什么?”他和我吵嘴,声音不小,凶得很,“我自个能穿了、用了吗?”
是……是哦……他的确用不了我的那些东西……
他这样讲,貌似说得通,可是,房契的事情又怎么说?
弱气势一阵过去,我重新变强,大声回敬,“那房子呢?你把以前住的房子全转给我,你不就是要把我扫地出门吗?你还有理了你!”
周子辰气得俩眼睛发红,吼我,“扫地出门,是这样个扫法吗?不知好歹的死丫头,我让你生活得好点,还有罪了我?!”
“呃……”
已经分手了诶,再说这种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他应该也有所察觉……
不自在地瞪我一眼,周子辰冷声说:“戴上!”
说着,他从衣兜里掏出朵小花,我定眼一瞧,是那晚我遗下小绒花。
周子辰将花别在我鬓边,“自己的东西,好好保管,别扔了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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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屋子,家居陈设没有变,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我习惯性去看衣帽间,发现衣物换了一批,式样比以前的还要好看。
“新的?”我扒拉着衣服,忍不住拿在手里,对着穿衣镜比划。
周子辰从门口,走到我背后,搂住我,“喜不喜欢?”
“喜欢。”假如之前的那批能扔垃圾桶,这一批我可不忍心,实在是太过精致。
“嗯,喜欢就好。”他神色淡淡的。
“那……”,我鼓起勇气问,“我扔掉的那些,你放哪儿了?”
“你不是扔了吗?怎么反倒问我。”
“我……”,我话未完,被他一口截断。
“那些东西能被你轻易扔到垃圾桶,只能说明它们留不住你的眼,既然留不住,拣回来做什么,还不如扔了。”话说着,美手甚为不老实,溜进我的衣服里揉弄,刺得我一声长吟,他一面凑在我耳朵边说话,一面注视镜子里的我,“这些,你还会扔吗?”
我身娇软,站不住,不由自主陷到他怀里,话也说不利索,“不……不……不会……啦……”
“想不想去洗个澡,然后,试穿一下衣服?”他稳稳地捞住我下滑的软身子。
“好……好啊……”
腾空而起,我被他抱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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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雾缭绕,恐怕他进衣帽间之前,已经放好了热水,这人是算准了我么……
和以前一样,周子辰不容我自己动手解衣服,他喜欢做这种事,并且乐此不疲。
衣裙除下,被他一股脑扔了垃圾桶里,我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看他糟践我的衣服。
“你干嘛呀你,明天我还上课呢。”我恼他埋汰我的衣服,扔地上都好,干嘛扔垃圾桶,真是钱多烧得慌么,“那些也是花钱买的。”
“不是花我的钱买的。”他冷盯我,剥掉我的小裤裤,下行至腿脚时,很细心地避开我的伤处,“一般的衣服,我给你准备了,反正,怎么样都比这些好看。”
小裤裤待要飞入垃圾桶,忽而,美手微顿,周子辰利眼一扫,眸色渐渐浓了起来,“还没来例假?”
周子辰记我的例假,比我自己还清楚,我什么时候该来,他前三天就会帮我准备。
不过,都已经分手了,他还记这玩意干嘛。
来,或者不来,与他无关。
我一把抢过小裤裤,主动扔垃圾桶,“最近心情不好,推迟了。”
“是嘛……”,他说得相当玩味。
我头皮隐隐发麻,利落回他一句,“废话。”
周子辰目光迫人,我受不住,忙手忙脚开淋浴,洗澡避事。
他慢条斯理脱衣,一边脱,一边问:“为什么心情不好?你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等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回来了。”
“不知道。”我含糊回答,挤了沐浴乳往身上抹。
抹了两三下,手头的工作被人接过,美手老道地涂抹,他的声音没有先前的情绪化,而是比较舒缓,他的动作和声音像按摩似地,令我异常放松,“是不是不舍得?”
“什么?”那美手太使人舒服,我反应不过来。
“是不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