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坏丫头!”他笑骂,神采夺目,美手拍我小屁股一记。
拍得人心痒,害我腿发软,不由得,粉面埋入他肩窝,低低唤他,“叔……”
“宝,喝白酒反胃,不好受吧?看你以后还吃不吃外面的垃圾。乖,喝点好的,冲淡一下,
嗯?!”他将酒杯送抵我唇边。“1930年的窖藏,今天第一次开封,你会喜欢的。”
我真的是个粗人,品酒这种玩意儿,我恐怕是没有天赋的,从来学不会分辨好酒之间的差别,只会最低层次地分辨差别太大的酒水优劣。
接过杯子,我一口气喝掉大半杯。
“傻孩子,喝慢点儿,我没和你抢呢。”他乐了,连拍我的小屁股好几下,“小酒鬼。”
周子辰最好的一点是从来不纠正我,不嫌弃我行为粗野,他只做给我看他认为对的,耐心引导我学他,倒是真像个好父亲。
心情大好……
“子辰爸爸。”我亲昵地叫他,用力亲他脸颊一口,“吧叽——”
“坏丫头,谁是你爸爸,胡说!”他挑眉,美手作乱捏我,弄得我依依呀呀胡语,婉转娇吟。
身子如小母蛇轻拧,我怕洒了酒水,干脆一口气喝光剩余的,最后,空酒杯朝下,示意喝光。
劣质白酒加红酒,两种酒水混合饮下,容易醉,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红得不轻,因为,我现在感觉双颊火辣辣地烧红,像昨晚酒喝多了的感觉。
莫名兴奋,壮了胆……
蹭掉鞋子,一小脚踩在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另外一小脚顺着大腿根而去,踩中他腿间挺立的大物,肘撑膝头,手里的空酒杯玩儿似地不断轻拍他的脸,我躬了身,歪头看他,眼波斜飞,笑吃吃,“你还不是我爸爸?你是我另一个爸爸,对我这么好,不是爸爸是什么?”
他不答,痴痴看我,似乎被我的模样儿迷飞了魂。
他痴,我笑,媚声惑他,“子辰爸爸,告诉我,你在旁边看坏人欺负我,看多久了?如果我没叫你,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让他糟蹋我?”
周子辰没有瞒我的意思,说话当中,诸多细节透露他的确是坐视许久,做人太清醒是没有意思的,他愿意现身干预,决定继续爱我,挽回我,我不应当再追究,可是一旦想到上述问题,我很难让自己糊涂。
拼命想忍住,结果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他痴看太过,我久等不到他的答案,再无耐心,小脚踩中硬邦邦的大物用力捻动,粉面戾气丛生,啐他,“看什么看,快说话,否则,眼珠子挖出你的来!”
“呵呵,小魔头,怪坏的,我都这样了,还要挖我的眼珠子。”经我啐,他回了魂,笑呵呵,美手溜进裤管,摸上我滑腻的小腿,摸得我眼波更斜,身姿更娇。
他抬头,望进我的眼,言语间,情海翻腾,近乎叹息,“你又不信我呐,你以为我办理提前出院是容易的事儿么?家里人不让呢,说是派玉京过来处理就得了。你是我妻子,接你回来的人,只能是我,外人怎么能够代劳?争来争去,他们塞了一堆人给我,让我带着,不知谁故意的,整了一个这样的车队,这车子一溜儿开,大车夹中间,能快了,才怪呢。我到的时候,你刚被垃圾扑倒在地上,我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气你呢……”
话到此处,他哽声住嘴,顿了顿,咳嗽一声调整情绪,才继续接着说:“这个不骗你,我气你,真的气你,我对你的心,你都糟蹋了,伤得我可了劲地疼。我那么气,可让我动手打你,我做不到,于是,我站了一小会。”
美手取走我手里的酒杯,放置一旁,然后,温柔移开大物上的小脚,扶着我的小腰,引我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
手指灵活,挑开几粒扣子,他嗓音动人,说:“你要是叫了别人的名字,我还是会出现,我怎么可能真的让人欺负你,不过……”
“不过什么?”
他笑得温软深情,“我在揍那垃圾之前,会狠狠打你的小屁股,然后,把你关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为我生孩子,生他十个八个的,生到我满意为止,我才把你放出来见人,到那时候,你可就是老仙女了,除了我,没人肯要你,安全极了。”
“子辰……”,我放声大哭,泪水湿了他的胸怀,“你像爸爸一样护着我,你就是我爸爸,你是我的子辰爸爸。”
“哎,傻孩子,又说胡话,我才不是你爸爸,我是你老公!”他貌似很忌惮我这么看他,认真纠正我,继而,他做出生气的样子,“再叫子辰爸爸,我可生气了。”
我怕他生气,赶紧哄他,“好吧,你不是子辰爸爸,你是我的子辰老公。”
说完这句,我依然在心里默默补充——也是我的子辰爸爸,不管你承不承认,哼。
他被我一哄,立刻眉开眼笑了,“再叫几声。”
顺他的心意,讨他高兴,我一口气叫他一大串,“子辰老公,子辰老公,子辰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乖宝宝!”他夸了我一句,然后……
他一口吃掉了我嘴里的“老公”,灵蛇出洞,净不干好事,光勾扯我与他做坏事。
下方,大物隔着衣物,频频造访,刺花,刺得我从尾椎到头顶,一整条骨头都在痒痒,更刺得那花沁出水儿,湿了羞花,瑟瑟发抖。
这个人,哎呀,真真是坏死了!
也不想想,车子还开着呢,前方有人……
哎,这可怎么好呀……
我又羞又想……
第六十二章:鏖 情 战 欲
我清清脆脆叫周子辰好多声“老公”,他夸我乖,一口吃了我的嘴儿,把我嘴里的“老公”尽数吃掉。
大舌灵动如蛇,温柔缠弄丁香小舌,净不干好事,光勾扯人与他做坏事。
亲吻亲吻,频频亲吻,用力亲到人最最喜欢的地方,深深地吻了下去,我只愿与他共同奔赴着最美妙的境地,体验人世间最美好的感觉,只有他才能给我。
这个人,哎呀,真真是坏死了!
也不想想,车子还开着呢,前方有人……
哎,这可怎么好呀……
我又羞又不好意思,
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好意思,我怎么可以想这种事情呢,真的是很不应该啊,我应该想点别的才对啊,太不好了哦。
蓦地,嘴里渗入湿湿的淡咸,我皱眉不喜,不由得掀了眼帘,只见那老男人正微垂眸凝视我,他脸面的神情业已陷入悲苦,只是由于那表情太过静止,竟然有一种时间在他脸面停顿的错觉,柔和灯光映着湿漉漉的脸颊,反射隐约亮痕,我尝到的淡咸正是他的泪水。
眼前静静流泪的人,看得我愣怔,连小舌也忘了动,可是,那条灵蛇依旧缠搅小舌,温柔缱绻,仿佛吻我不够似的。
小手抚上泪湿的面颊,定定捧住,然后,双唇与他分开,我不解问他,“子辰,怎么了?”
美手遮住我的眼,不让我看,接着,脖子以下的部位不断被温软的薄唇所触,间或有凉凉的水珠点洒其上。
温凉交织,令我悚然一惊,他刚刚诱我喝酒,放松我的警惕,继而趁我迷乱,解了我的衣服,那些不可告人的东西,不应当出现的东西,自然是落入他眼里,怪不得他这般模样。
温热的气息轻拂我的肌肤,涩然自苦的低喃萦绕耳际,“宝,你昨晚喝得有多醉?在那个包厢里喝了多少酒?是不是比现在还漂亮,勾得那野男人的魂儿都没了?为什么要给了别的男人,为什么要把我精心养出来的花儿去溺野男人,我用我所有的精、气、血养你还不够么?你明明答应我了,只让我一个人养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身上这些东西是野男人弄出来的吧?真的是不能想啊,一想我就忍不住想来想去,胡思乱想,你到底和野男人做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究竟和他做了什么,你说,你究竟和他做了点什么事情,快告诉我。”
随之,美手频频摸我的脸,仿佛在找寻什么似的,好像要感知什么似的,就是想要知道什么似的,像盲人触摸东西,感知那个东西最最细微的不同,到底是怎么个不同,他是用手来感觉的,假如有任何的不同,他用手就可以感觉到了。
敞开大门,任由美手细摸触碰,
让他摸我的脸蛋儿,让他感受到我的愧疚,我疼啊,我心中却是揪得好疼,亦是流泪,“老公……对不起……”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叹息声中,湿凉的脸颊贴在我的脸颊轻蹭,弄得我更为难过,“你昨晚是不是很快活,你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快活,变成了这个样子?今晚见到你第一面,我就晓得你滋润太过了,那小模样诱得人发狂,死垃圾妄想作践你,可不是因为这样么?你和野男人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想起过你老公,想起你老公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你?”
我抱住了胸口这颗头颅,青葱十指插入他的发根,紧紧捧住,我哽声抽泣,“老公……我想的……我想你的……但是我喝醉了……对不起……老公……是我不好……我是坏女人……对不起……”
“你的确是个坏女人。”清朗微磁的嗓音犹如梦呓,美手继续摸我的脸,深深触摸,好像在感受什么不同,仿佛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他必须要靠着触摸才能知道我和昨天的那个我有什么不同,所以,他摸我的脸蛋儿,抚摸得非常细致,生怕有一个地方不对劲,让他错过了什么,因此,他异常仔细地方摸我。
我迎合他的摸脸,让他摸个够,让他感觉我的心情,我是那么对不起他,希望他不要介意我,他呓语声不断,他彷如魂儿出窍,“只有坏女人,才会那么招惹野男人,你为什么要招惹他,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不是叫你把门好好关了吗?你为什么还是要给他留了门,让他有可趁之机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啊?我的伤口反反复复好不了,都是因为你的,你太不听话了,是不是我死了,你才高兴了,是不是我是了,你才乐意了,是不是我是了,就成全了你们俩个?你太让我失望了,我那么放心你,让你回去程家,不是要成全你和他的事情,你以为我不想帮你去办理学校的事情吗?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能去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折磨得快疯了?我下午想了好多好多,想的都是刚才说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能让我癫狂。”
扯开捂住眼睛的美手,我身子坐正,哭着向他道歉,希望他能够原谅我,我会向他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捧起他的头,沾了泪水的淡咸双唇颤抖着印上同样淡咸的脸颊,我哭着吸吮他脸上的泪痕,“老公……对不起……昨晚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你不要这样……我好心疼……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老公,我是你的……只有你能要我……以后不会了……”
我一边哭着保证,一边不断亲他,给他保证和信心,请他一定相信我的真心,终于,面如死灰的他有了反应,犹如枯木逢春,渐渐恢复生机,那一派的生机勃勃,什么都不用说了,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怎么形容都非常的美好,美好得不能再美好了。
那眉目间焕然有了,他回吻我的脸颊,“宝,是的,你是我妻子,是我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不可以偷走你,谁都不可以偷走你。”
我捧住他的脸吻他,不断吻他,给他信心和保证,吻他深深,让他高兴,让他能够懂得我的心,我说“好的,老公,你相信我吧。”
当我说“爱你”的时候,薄唇猛地寻了过来,激烈地吃小嘴儿,他是一反刚才的温柔,拼了命似地,死缠着我不放,勾扯着,生生死死不分离,我放软了神情,露出笑意,任由他纠缠爱恋,一意讨他高兴,
吻了一会,他粗喘着,与我分开,双目因炽烈多情,笑得情动,那么个清贵俊雅的人物,说出口的话语叫人羞得没处躲,“宝宝,你太好了,我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好快乐。”
我羞得轻捶他,“你又来了。”
他有段时间和我在一起,特别爱说些有的没的,说得人羞涩了,他也不住嘴,我叫他不要说了,他还偏偏说了来逗我,非要我气恼了,他才改。按照他的意思,这种事情比较促进夫妻间的生活情趣,能够让两个人获得最大的快乐,和无比的幸福,所以,这种事情不能不做,必不可少,否则就会不幸福,一旦不幸福,那就凄惨了,让人再也感觉不到快乐的根源,这真是最最悲惨的事情,无与伦比的悲惨的事情啊。
二哥没说错,这老男人教坏了我。
老男人把我变成坏女人,他更是坏男人,只有坏男人才懂得那么多花样手段,把个好姑娘教成坏女人,喜欢做坏事,享受男人的滋润。
我原本什么都不懂,发育初期,还和可青闹过许多笑话;十六七岁,对男女之事,我懵懂好奇,受了二哥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