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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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宝宝,再帮叔叔裹裹,清干净。”
帮他裹……裹……
这老流氓用词儿怎么老是教人羞臊……
“呸,一把老骨头,谁稀罕?才不帮你裹。”话出口,我才发觉声音一点儿不正经,是塌了腔的媚调儿,灌入耳朵眼里痒痒坏了。
即刻,下方那里一阵发紧,我禁不住媚叫了一声,“呀……”
“坏宝,你再招我,我可不饶你了。”我的耳畔传来灼热的男人气息,继而,暗示性地一捏,被包在一双大掌里的可怜小屁屁,再度遭了秧。
“啊……讨厌……叔……轻点……”,我媚生生尖叫,反射地揪紧手里的玩意,哪儿最嫩掐哪儿。
霎时……
“磨人精、磨人精、磨人精、磨人精……嗯噢……”,他一声比一声重地骂我,撞我,随着大吼的声音,僵直、颤抖,终于被我弄干净了。
手好滑,几乎握不住,我贴着他的胸,向他眨眼,吃吃地笑,“叔,你好多哦,都漏出去了。”
他嘎哑地笑,捎带着微磁,听着异常性感,“这都是给你的,为你攒了那么多天,不漏才怪。”
“呸,不要脸……唔……”
我话还没说完,他倏地吻住了我。
这个吻含着万分意重,款款深情,不是激情时的抵死纠缠,而是余韵徐歇后的分享,向我传递他的感觉。
吻着吻着,他轻吮我的一片儿唇瓣,含含糊糊说起了痴话,“坏宝,再过几年,你又大一些了,千万别起了心,离开叔叔,好么?离不开你,真离不开你。你看你的兔兔,叔叔养了些时候,就变那么大了,还俏俏的,以后兔兔会变得更漂亮,一直让叔叔养着,好不好?”他边说边摸索那双兔子,手法出色之极,眼见着就涨了。
“嗯……”,我难耐轻吟,“……不要……弄啦……涨……”
我的诉求,他置之不理,自顾自地做着、说着,痴得叫人脸红发烧,“宝宝,叔叔不仅想养你的兔兔,还想养你的花。那朵花,是天生用来溺死男人的,唉,你不是男人,你可真不懂得,每次进去了,我是怎么想的。我就想让你永远吸着我,咬着我,别松口,吃尽我所有的精华。坏宝,不要用你的花去溺别的男人,好么?叔叔愿意用所有的精气血养着你,浸着你,滋润你,培育你,让你变成最美的花。坏宝,你不要给了别的男人,好么?我养你啊。”
“叔……你养吧……我让你养兔兔和花……”,被他说得好情动,我绞住他深吻,相互在彼此唇舌间辗转。
他的爱语痴话,撩拨我太过,我那么着迷地吻他,他自己也受不了,很快,他二次起来,自然地,我们就着第一次的余物,相磨相荡,滑溜溜玩了第二次。
可能是他说的那些话起作用,第二次的感觉很神妙,妙到不可言说的地步,我和他得到了非常大的满足,做到最后,我们紧紧拥抱,仿佛什么都不能分开我们,死也不能。
因为,我们会同时死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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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过后,愉悦太过,仿佛整个人都空了,我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任由周子辰抱着我在浴椅里清洗干净。
刚裹了浴巾,将我抱出浴室,我立刻觉察到了不适,非常的不适,小腹处抽痛突袭,好像被两只无形的手绞紧,而发生了痉挛的反应。
“啊——”,我按住肚子,抽到一口冷气。
“坏宝,怎么了?”周子辰顿时紧张。
“子辰,我肚子好疼啊。”抽痛来得太突然,我没有任何准备,眼泪水立马飚出。
“啊?是不是刚才……”
“不知道,我想去医院。”我痛得掐他胸口被我咬的那处伤。
他被我掐得倒抽一口气,“宝宝,忍着点,叔叔马上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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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一路开快车,闯红灯,载着我到了私立医院。
之前他给医院打了预约电话,所以,我一到,医院门口已经站了两个护士姐姐等我,她们旁边还搁着一张带轮医用病床。
我被周子辰抱着转移到病床,护士姐姐动作非常迅速,将我推到VIP病房,然后,曾经救治我的妇产科沈医生随即来了。
“怎么可能突然肚子疼呢?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的啊,你也按时打完了药水,按道理来说,除非是出现严重的感染或者破损,否则不会这样。”沈医生二话不说,要掀开我的衣服下摆,进行触诊。
我眼疾手快,将衣摆按住,结结巴巴地说:“沈……医生……不掀行吗?”
如果被沈医生掀开,那么病房里的其他人都会看见我肚子上的图案。
我按住衣摆,一方面是羞涩,另一方面,我私心认为,那是我和周子辰才能看的,是我和他之间的私密情事,怎么可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沈医生奇怪地望着我,“怎么了?我要帮你检查,看看你出什么状况了。”
周子辰从旁握住我的手,“坏宝,我让其他人出去,好不好?”顿了顿,他抚抚我的额头,“不怕,我陪着你。”
“嗯。”既然他这样说,我没什么不同意。
散了病房里的护士,关好门,周子辰主动撩开了我的衣摆,“沈医生,见笑。”
沈医生见图,莞尔,“周太太很幸福嘛。”
“呵呵,哪里哪里,应该的。”周子辰笑笑,沉稳得很。
反观我,听着他们俩的对话,我脑袋一偏,埋到枕头里,当鸵鸟去了。
“哈哈,周太太害什么羞,像周先生这么懂情趣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很有福气。好了,不多说了,我看看你什么问题吧。”
沈医生按我的小腹,问我感觉如何的问题,我一一答了。
最后,沈医生大惑不解,“在发作之前,你是不是胡乱吃了什么东西?比如说,冰的,凉的?”
“没……没吃……冰的、凉的……”,沈医生那么严肃正经的表情,让我无地自容,我捂着肚子,期期艾艾说了两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求助性地望着周子辰。
周子辰连忙将话头接了过来,谁知,他刚刚起了话头,沈医生已听明白意思,她一脸了然,“哦,我还以为吃错什么东西了,否则,发生这种情况是很奇怪的,我做过那么多台手术,接触过的病人之中,除了不听医生话的,基本没人出现和你相类似的情况。”
大概沈医生也晓得我脸皮薄,问我太浪费时间,因此,她直接问周子辰去了,“发生实际性接触了吗?我说的是,你的生殖器进去了没有?”
沈医生瞧着充满了知识分子的气质,挺文静的一人,可是,问话的风格大相径庭,过于直截了当,连老辣的周子辰也招架不住,当即红了老脸,像被警察审理的犯人,他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回答,“没有。”
沈医生不再按我的小腹触诊,她收拢好我的衣摆,为我盖好被子,说:“生殖器没有直接进行性接触就可以,要不然,流产没有多久,宫颈口还在大开,没有回复原状的时候,最容易感染病菌,导致妇科病的发生,另外一个,容易二次怀孕,造成二道伤害。流产进行的清宫手术,刮薄了你的子宫,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还有你未来小宝宝的健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子宫,让它慢慢修复损伤,恢复厚度,未来两年一定不能再怀孕。”
说到这里,沈医生加重了语气,很严肃地望着我和周子辰,“你们明白了吗?”
我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相信周子辰也是,我不觉看向周子辰,他也是相同表情。
周子辰咳嗽了一声,回答,“明白了。”
沈医生见周子辰那么合作,脸上顿时浮现欣慰的表情,“好了,明白了,就没事了。周太太虽然这么漂亮,但也别三天两头惦记着,她目前体弱,不经折腾,你让她休息好,以后不有的是机会嘛。”继而,她又对我说:“你这肚子疼是自慰次数过多引起的。你还在恢复的头一个月,自慰可以,但是不要过头,适可而止,你们两人记得节制。一周有个一次,就差不多了。”
又是自慰,又是次数,又是节制的……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藏着……
“呵呵,谢谢沈医生,我会注意的。”周子辰劳改犯似地赔笑。
沈医生点头,“问题不大,不用吃药,弄个热水袋把肚子捂一捂,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不会有。等会我让护士,帮周太太准备一个热水袋吧,捂得感觉舒服了,就可以回家了。”
沈医生交代完毕,转身要走,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停下,对我和周子辰说:“别怪我多嘴,你们啊,别把流产不当回事,照顾不好会落病根的。我见过来流产的小情侣和夫妻也蛮多,对于流产造成的女性身体伤害方面的意识很淡薄。刚流完产,不注意克制自己,又同房,回医院一复查,妇科病都染上了,还有一些造成二次怀孕,不得不再次进行清宫手术。子宫内膜就那么点厚度,经得住几下清宫呢?刮来刮去,都刮薄了,刮到习惯性流产,刮到不孕不育,这有什么益处?简直是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和未来孩子在开玩笑。周先生,我见你实在心疼你太太,才说那么多,为了她好,这个月最好少碰或者不碰她,你做得到吗?”
唉,今天这事,主要还是我先挑起的,周子辰只能算从犯。
见周子辰被沈医生训得抬不起头的狼狈样子,我心疼他。
我刚想为他辩解几句,周子辰却先开了口。
周子辰紧紧握住我的手,凝望我的目光深邃又温柔,他发誓一般地说:“能,我能做到。宝宝,我不会让你再受苦。”
叔……
你的心呐……
我好喜欢,你知不知道?
第二十六章:吸食精气的小妖女
【坏宝是离不开男人,还是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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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出门交代护士送热水袋,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周子辰。
周子辰细心擦拭我额头的汗水,问我,“坏宝,是不是还很疼?”
“嗯,抽疼。”我的手指绞紧他的衣摆,仿佛这样可以将身上的疼痛传递给他,帮我分担一半。
他俯下身,亲我的脸颊,难过又内疚地说:“坏宝,是叔叔不对,我一时激动,弄伤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叔,是我坏,是我先撩拨你的。”我忍住小腹的抽疼,亲他,安慰他。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
周子辰直起身,扬声说:“请进。”
护士姐姐送来了热水袋,周子辰向她道了谢,接着她出去,把门关好了。
周子辰将热水袋放在我的小腹热敷,话语间仍是自责,“唉,我年纪比你大,我应该克制住的。今晚回家,咱俩分房睡吧。”
不知是不是出于心理原因,暖暖的热水袋贴住小腹的时候,我整个人好像缓了一大口气似的,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
被窝里,双手按着热水袋,我瞪着周子辰,嘟嘴,带着孩子气的霸道,说:“才不要,没有热乎气,我睡不着,不准和我分房睡,会失眠的。”
这人刚才还自责来着,也不知我说的哪一点让他感觉到好笑,他竟然乐了,两根手指夹住我的上下唇,捏成一个香肠状,“哦这样啊,是要热乎气才能睡觉啊,那么坏宝是离不开男人,还是离不开我?”
那醋光闪闪的小眼神,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借题发挥。
我一手拍开嘴唇上的爪子,免费送他个白眼,反问他,“你是不是男人?”
“是啊。”
“对嘛,那就是我离不开男人嘛。”
他这才回过味来,捏着我的脸颊戏谑,“真是个吸食男人精气的小妖女。”
我呸他,“是谁说要用他的精气血养着我的?我吸你也是应该的!”
这么一说,他不捏我了,开始脱鞋脱袜脱衣脱裤,瞬间剥了一个干净,只留一条裤衩。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腆着脸嘿嘿笑,爬上了我的病床,“里面挪挪。”
“干嘛呀?”
“陪你躺会。”
“不要。”
“衣服都脱光了,空调吹得好冷,我会感冒哦。”他苦兮兮瞅着我。
没办法,我挪了位置,往里面睡,他动作迅速,跐溜着钻进了被窝。
果然,我没料错,他一进了被窝,就往我身上起腻。
周子辰一胳膊横来,将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覆着我的双手,与我交叠按住热水袋,暖暖的气儿尽往我脖子里灌,唤我,“宝宝……”
“嗯?”
“呵呵,我想说,要是分房,我肯定也失眠,我肯定在想啊,小坏宝是翻身了呢,还是平躺了呢,还是做什么好梦呢?我一人睡,好孤苦伶仃。”
“嗯。”
“嘿嘿,宝宝,叔叔的精气很足的,你想想,叔叔哪次弄你,你没舒服呢?等你好了,叔叔逮着空就拿精水儿浇灌你,天天给你施肥,保证你茁壮成长。”他越说越起腻,腻到我脖颈处,啃啃咬咬。
他狎昵得我脸红且无奈,他刚被警告,又是保证,又是自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