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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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鉚MD敢戏弄我!很好,周颜青,你长本事了!”

颜青从刚才的慌神中很快恢复,茫然地平视前方:“是不是利用,你自己心中最清楚!怪只怪你是她的初恋!”

“初恋有罪吗?老子连她手都没摸过几次,就招惹你了?”

“那是你自己愚蠢,孬种,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怪不得我!”

司马振华被颜青激怒。用右手死死卡住她的脖子:“你说——你跟我在上床的亲热是假的?你为我甩掉老杂皮(肖夏林)是假的?你和我领的结婚证也是假的吗?全TM假的?”

颜青被卡得仰起头,张大嘴巴,痛苦地望着司马振华。

我赶紧伸手抓住司马振华的手,拼命想要拽开他:“你放开她!这样子她怎么回答你啊!”

司马振华无视我的存在,任凭我怎么努力,他就是不肯松手!

十几秒过去了,颜青的脸色变得惨白,却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将眼珠子转向着急的我,那样子好象在对我说:“看见没有,他马上就要卡死我了!我就要死了!我死了就是对你最好的报复!啊哈哈哈……”

我一下放开了手,不再阻止司马振华:“你们都想死,是吗?去吧!一路走好!”

我这话犹如当头棒喝,司马振华恍然醒悟,跟着松开了手,侧足而立。

颜青连连干咳,同时大口的喘着粗气。

司马振华转向我,眼含笑意,露出了异样的光芒:“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卡死她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是正中了你的下怀!”

我淡淡地说:“我从不希望你们死!”

司马振华用怀疑的口气说:“是吗?她抢了你的一切,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却跟你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哦,对了,忘了通知你,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难道你真的不恨她?真的不恨我?”

我看了他们一眼,冷笑着走向桌子。打算去拿上面的烟抽:“你们都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人生的岁月非常漫长,漫长到我可以重新喜欢上别人,就像当初喜欢你们一样!而你们,只不过是我无足轻重的过往,可有可无的回忆!”

这一刻,我只能掩饰住内心巨大的痛楚,将所有仇怨化着微笑,去面对他们,做一个所谓的冷血的强者。

“这就是楚沙!这才是真正的楚沙!”颜青缓过劲儿来,肆无忌惮地大笑:“振华,你以为你是谁啊?初恋情人!毒品贩子!黑社会!你TM跟我一样,在她眼中,连屁都不是一个!哈哈……”

“好!好!我孬种,我屁都不是!”

司马振华眼露凶光,快步上前,在我伸出手就要触碰到桌上香烟的那一刹那,从背后拦腰抱住我,将我抗在身上,走到颜青跟前,把我丢到木板床上。床上的被子。还有被子上颜青的裙子和乳罩,这会儿就都被我压在身下。

我推他,大声呵斥:“你疯了吗?想干什么?放开我!”

颜青虽被长久捆在柱子上,但此刻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愈加兴奋,更张狂地大笑着对司马振华说:“别在老娘面前丢人现眼了,我就不信你对她下得了手!”

“老子搞过很多女人!”

我试图挣扎着坐起身:“颜青,你……”

司马振华又一把将我推倒下去,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我吊在床沿外的双脚,眼睛直勾勾盯住我,嘴上继续与颜青说话:“睁大你的眼睛看仔细了,老子今天就做给你看,让你们两个臭婆娘知道——哥不是传说,更不是一只病猫!”

我继续挣扎,大声咆哮:“司马振华!你个流氓,你放开我!”

“放开你!得到你是我多年未了的心愿,今天,老子就让你正式做我司马家的女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你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你不能这样对我!”

司马振华抓起被子上颜青的乳罩,将我两只手叠合放到我的头顶之上,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又用他的左手按在上面,用他的身体压住我的身体:“今天老子就是想犯法!婆娘欺骗我,利用我,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老子憋了一肚子气,非得撒你身上不可!”

说着,司马振华俯下身来,在我脖子间疯狂亲吻。右手撕扯我的白色体恤,撕扯不动,他索性将手伸进衣裳,肆意在我胸上动作。

我完全被他控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心中无尽绝望,嘴里大声喊叫:“放了我!——来人呀!救命——”

颜青脸上始终露出笑容,只是这会儿她的笑已然麻木,呆板地停止在面颊。

我不停地呼喊,只希望喊声能唤来哪怕是一个人!就如所有小说情节里写到的一样,危急关头,一个英雄突然出现,然后挺身救美!

然而,现实不是小说,没有完美的故事情节!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来,四分钟,五分钟……司马振华开始伸手拉自己裤子上的拉练。

我不再喊叫,满面泪流,咬着下嘴唇,闭上眼睛。仰起了头,就好似慷慨就义的人在迎接死亡。就在这一刻,突然之间,我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司马振华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我身上,昏了过去。

我使劲儿扭动身体,把他糊弄到床板上。

李二娃手里拿着拳头大小的木棍凶神恶杀:“畜生!给老子,敢动沙沙,你个瓜娃子简直就是找死嘛!”

黄毛手里左手提出一提卷纸,右手拿着一块红砖头。站在李二娃身后嘿嘿傻笑:“就是就是,二哥,你好猛哦,一棍子他就爬下了!”

我拿眼睛瞪着他们,吼到:“废话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解开!”

他们应声丢了手里的东西,李二娃扶我坐起身,黄毛手忙脚乱地帮我解手腕处的乳罩带,嘴里嘀咕到:“早知道就不拿这玩意儿来,真是害死人!”

刚才虽是虚惊一场,但终是险些被这混帐**,心中已郁闷到了极点,这黄毛偏偏往抢口上撞,我板着脸,没好气地责骂:“别说死啊死的,你沙姐我现在不好好的吗?最听不得这些晦气的话,边儿上吐唾沫去!”

“是,是。”

黄毛站起身,还真跑到门口“呸呸”地吐上两下,再折转身拣起地上的卷纸,又朝司马振华的的大腿狠狠地踹上两脚,然后扭动腰肢走向墙角的桌子。

看着黄毛滑稽夸张的动作,我破涕为笑,站起身,欲跟过去,拿烟抽,以压惊。

李二娃扶住我不放手,显得太过殷勤,尽管他刚才救了我,但他这个人在我心中,离英雄仍然还有很远的距离。

于是,我一把甩开了他,没想到只顾手上使劲,却没留意到脚下,一个不小心,不偏不倚,右脚恰巧踩到了他们先前丢在地上的木棍上。脚底下一打滑,重心没稳住,一个踉跄,重重地摔了下去,本来刚才与司马对抗就弄疼了身体,这一摔,顿觉浑身酸痛。

颜青见我摔地四面朝天,扑哧笑出了声:“活该!老天都要收拾你!”

瞬间,一种无力感传遍我的全身,躺在肮脏的地上,望着楼顶的预制板,我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如此可恶?”

李二娃赶紧蹲下身子,伸手扶我,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惊叹不已的话:“时间能治愈一切,不要让痛苦的过去占据你的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生活只会让那些抱着过去不放的人失去未来,只要你有信心,老天就会帮你,给你一个美好的明天!”

借助他的臂力,我坐在地上,仰起头望着他,心想,这是李二娃吗?

李二娃低下头,迎接我的目光,我们两人同时陷入到一种虚妄的意识境界。

与此同时,躺在木板床上的司马振华清醒了过来,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看了看周遭的情况:黄毛坐在桌边剥花生吃;颜青被绑在那里,微笑、落寞;我和李二娃对望出神!

就是我们两人的这一反常状态,彻底触碰到了他心里最脆弱的神经,猛地,他从身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然后对着我的背部直刺而来:“你喜欢这杂毛,都不要我,去死吧!楚沙!”

刀光与灯光的交汇晃动,使得李二娃瞬间恢复意识。

来不急思考,根本没时间思考、挣扎、犹豫,李二娃只有一个想法,他必须阻止这一刀!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一把将我拉向一侧,我再次倒在地上,而他的身体,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地迎向了那把明晃晃的刀!

第三卷:孽缘 第八十四章:凶案疑云

第八十四章:凶案疑云

2008年5月6日17时。呈现在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民警眼前的是一个杀人现场。

现场一片沉寂,地面除了几人的脚印,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一张木板床上凌乱不堪,散放着女人的衣物,死者李二娃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的胸前正对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他身上的衣服和身下的地面有着大片血迹。

这无疑向人们显示——这里就是发生生与死的惊人血案的第一现场。

我面色凝重,内心悲痛,嘴里叼着一支红娇烟,坐在角落里发乌的长凳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正在忙碌的民警。

黄毛瘫坐在我的脚下,一直瑟瑟发抖,哭泣哀嚎。

此刻,我无比担心起他会忘记了我再三强调和叮嘱的交代。

民警见过各式各样的杀人现场,他们一到达这里就感觉到——这里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究竟是什么,现在他们还无法断定。

一个身材魁梧的民警走到我们面前,亮出他的工作证。我随便瞟了一眼,看见名字一栏写着:何勇。他晃了晃,立刻收起证件,然后问道:“刚才是你们谁报的警?”

黄毛抽噎着回答:“是——我,警官叔叔!”

何勇粗声粗气:“谁是你叔,别乱叫!跟我来!”

黄毛畏缩起身:“是,警官!”

他们两人走到院子里,站在角落处,何勇拿出个一个本子,蹲在地上,本子就搁在他自己的膝盖上,黄毛立刻也跟着蹲下,然后他们开始交谈起来,黄毛像个误入歧途的孩子接受着审判。

由于距离太远,我无法听到他们具体的谈话内容,不得不忧心忡忡。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继续一副无所谓畏惧的样子,抽烟,眼睛盯着他们看,心里却忐忑不安,上下翻腾,其原因有二:第一,我惟恐黄毛临时变卦,不按我说的做;第二,如果黄毛按我说的交代,我就必须思考他们接下来可能要盘问到我的话,事先想好如何应对。

很快。何勇问完了黄毛,将他关进了警车。然后回头冲我招手,我用手指指自己,那意思很显然在问他是不是叫我,他点了点头,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冷冷地问我:“楚沙,人,是你杀的?”

我清描淡写:“我应该有权保持沉默。”

何勇沉默了几秒:“楚沙,我不相信你会杀人,你放心,我会查出真相,还你清白!”

我冷笑:“谢谢何警官!不过,办案缉凶好象是你们的本质工作,不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吧!”

“是,可是以我们的关系,我是不会相信那黄毛说的话,他一口咬定亲眼看见你杀了李二娃,这很棘手啊,而且,今天必须委屈你跟我回警局了!”

我听他这话十分纳闷。环顾四周,估计没人能听见我的话,小声问:“我们有关系?”

何勇提醒:“我是何大哥,在你干爹家我们喝过酒,我还帮你放过一个人!”

其实他刚一提我就想起,他就是几年前帮我放烧烤老板出拘留所的刑警队长。只是,这个时候我不想扯上这些无谓的人情,来搅乱计划。

于是,我装着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对不起,你别企图以这种方式来套我的话,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不会说什么的,现在只等着你们抓我回去!”

何勇没再说话,而是将我送进了另一辆警车,上车之前,我冲探头出来观望的黄毛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他却愧疚地底下了头,近而陷入了对李二娃的无限哀思之中。

现场勘查越是接近尾声,何勇他们感到疑点就越多。

首先,存在疑点的就是死者李二娃身上的那把弹簧刀,从力学上分析,要一刀致命,需要的力气肯定不小,过程也不复杂,这与一个我这样的女人的力气不相符合。

其次,从现场遗留下来的脚印来看,除了我、黄毛和李二娃的脚印外,还有另外两个人留下的明显的脚印。而且是一男一女。

第三,我身上和手上有太多死者的血迹,以其一刀致命的凶残杀人手段来看,说明凶手对死者的仇恨已经达到了恨之入骨,就不可能杀害死者后,再近距离接触他或者抱着他,这存在着人性矛盾。

第四,从杀人所使用的工具来看,其属于是便于携带的利器,呈现随机性,一般这类刀具,年轻的混社会的男孩子喜欢佩带,而女人更不可能随时带在身上。

第五,从医学角度来讲,人的心脏严重损伤,不可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才死亡,那么黄毛为什么在事发后1个多小时才打电话报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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