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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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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颜青,现在我是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行!”

“好了,要说的我已经说完,就不耽误你的时间,等你的电话,挂了!”

放下手机,望见刘正业正朝车子走来,愣了五秒时间,我突然跳下车,向颜青的那栋楼奔去,跑过刘正业身边,他搞不清楚我这是要干什么去,伸手拉我,却没拉住,立在我身后连忙喊到:“沙沙……”

我边跑边说:“等我几分钟,上去和颜青说句话,马上下来!”

颜青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刹回马枪,毫无警惕的打开门,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撞开她就朝屋里冲。

卧室的门正好敞开着。不容多想,我三步并着两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大旅行包,拉开拉练,里面果然装着男人的衣物。

“沙沙,早跟你说了没什么,你还不信!”

颜青说话间已经上来拉住旅行包的口子,我抬眼瞪她:“既然没什么,你何必遮遮掩掩?放开你的手,放开啊!”

颜青阴沉着脸:“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事情非要较劲儿,追源刨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懒得再说话,开始胡乱翻动旅行包。

颜青立刻双手并用,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我忽地抽回手,在她双肩猛地一推,她原本就蹲得不怎么稳当,我这一推,她身体向后一倒,一个踉跄就重重地倒在地板上,头好象还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我回头看她,她仰面躺在地板上,眼睛睁得浑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动了动,看样子摔得不轻,给人很疼的感觉,随后她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

我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同时又担心真把她摔坏了:“你没事吧?”

颜青吃力地坐起来,泪水在她眼里打转,或许她知道已经无法再阻止我,干脆只是绝望而痛苦地望着我,却并没有回答我只言片语。

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想起在电视里看到的一部记录片。

满清覆灭。国民政府下令——全体国民剪掉脑袋后面的辫子!可是,有不少守旧的家伙,起先他们根本不配合,抱着自己的长辫子不放,在他们看来,剪掉辫子就如同剪断了自己的命根!

但是,时代的步伐在不断前进,他们抵不过社会的舆论压力,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搬了凳子,坐在上面,在太阳底下等待剃头。他们不苟言笑,板着面孔面对剔头师的推子和剪刀,那样子仿佛在说:“既然,你们要剪我的头发,那就剪吧!”

颜青此刻的样子就是如此,其实,我很喜欢她这样,会审时度势,不与我硬碰硬!

我见她身体没有大碍,回头一把将旅行包的拉练全部拉开,然后一件一件地将里面的衣物往外扔……

很快,衣物被我扔得乱七八糟一地,包里最后就只剩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我拿出来放在地板上,打开来看,瞬间,袋子里的物品一览无余,尽收眼底,可说是让人怵目惊心!

一根针管容器,一个蒸馏吸管和一个塑料杯,还有五沓百元RMB!

这一次,轮到我一屁股瘫坐在地,眼睛始终盯着那一堆我完全陌生的东西,目不转睛!

颜青面如死灰,用小到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为什么非要如此?”

对她的话我充耳不闻,好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直站起来,指着那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并尽力控制情绪,让声音保持平和地质问她:“你给我好好说说,这都是做什么用的?”

颜青低垂着头,不说话。

我愤怒了,扯着嗓子冲她大吼:“你说啊!听不见我在问你吗?你究竟是聋了?还是哑了呀?”

颜青还是不开口,我索性将她到拖到客厅,甩进沙发。

她不看我,耷拉着脑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哭笑不得,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狠不能冲进厨房,拿着刀来逼问她!

此时此刻,我竟对她束手无策,没有丝毫办法,放开手,在客厅来回跺步,片刻之后,又去拧了那袋子来,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右手举着袋子在她眼前晃动,她的眼睛茫然地望着黑色袋子,我咬牙切齿地再次质问:“周颜青,你看清楚了,这些都是什么?什么呀!”

颜青还是一言不发,这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在耐力方面,我远远地无法和她相提并论!

其实,当看见那些东西时,我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电视里报道,抓住毒犯的场景里,就经常看见那些玩意,就是吸毒用的工具——溜冰器!

虽然知道,但我仍然希望听到她亲口向我承认,并希望她告诉我,这些东西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颜青还是闭口不言,她的沉默不语,以及对我一举一动的熟视无睹,终于让我忍无可忍,那感觉就好象有无数只手在我心里一阵乱抓,奇痒无比不说,还疼痛难忍,我无法抑制,勃然大怒,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啊——”

然后,那袋子就狠狠地被我摔到地板上。

顷刻之间,东西散落一地,当当作响。蒸馏吸管弯曲着和那五沓RMB都躺在落地之处,针管容器滚进了沙发底部,拳头大小的圆筒塑料杯质量还真TMD好,居然没有碎裂,从落地处反弹到墙面,碰撞,然后滚落到我脚边,我怒不可遏,一脚踢开,它就一直滚动,直到墙角才静止下来。

随着它的静止,我彻底被颜青默然的态度打败,精神近乎崩溃,一屁股跌坐进她对面的沙发,开始抽闷烟。

刘正业突然就走进了屋,边关门边指责我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门大开着,东西扔了一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的,是吗?——糊涂啊!”

我和颜青此刻才发现居然刚才谁都没有关门,不觉背脊冷汗直冒,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些东西是万万不能被外人瞧见的!

刘正业缓缓地走过来,看看我们,又看看散落一地那些刺人眼球的物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对我说:“终究还是知道了!”

……

第三卷:孽缘 第七十四章:从未改变

第七十四章:从未改变

从颜青家出来,天已黑。黑洞洞的!

其实路上有光,而且很亮,可我眼里的这个世界,分明包裹在层层黑雾里。

车子在路上狂奔,感觉就象驶进了人迹罕至,荒芜的大沙漠,而且一直是在夜里,漆黑一片,阴森、恐怖,看不见前方的道路,更找不到一个活生生的可以信任的人,陪我走完余下的路。

“今天我想一个人静静!”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刘正业轻描淡写地说:“颜青的事情我得仔细琢磨琢磨。”

“你也别想太多,就算你把她当好朋友,想帮助她,她未必把你当朋友,未必就愿意接受你的好。而且,你看见刚才她的态度吗?是多么的坚决,居然把我们赶出来!我就没见过这么无可救药的女人!我看,你还真别再替她操这份心!”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刘正业开始抽烟:“你能怎么帮她?难道还报警抓她不成?”

烟味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不是说讨厌抽烟的人,自己都要抽。就没有资格再去评说。

而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心情相当的糟糕,糟糕透顶!原本就是想抽烟的人,可是,要开车,要顾及别人的身家性命,就不能边开车边抽烟,这已经是够郁闷的事情了,可偏偏这时候还有人在旁边像吸鸦片一样地抽烟。

此刻,我的心情可想而知,为了顾全大局,却不能发作,眼睛平视前方,我说:“报警?我觉得这办法不错呀!”

刘正业吐出烟雾:“办法虽然好,但你想过没有,她进去了,谁来照顾她的妈和东金?可别告诉我你来照顾!”

东金!一个可爱的小男孩!

东金,一个刺耳的名字!

我该如何权衡利弊,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我问:“有什么不可以吗?”

刘正业的话很直白:“如果是从前的楚沙,我信!但是,现在的楚沙,我保留怀疑的意见。”

听了他的话,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别人眼里确实早已改变。颜青、陈锡、李二娃还有彭凯,无一例外的都说过我变了!但我却对自己的改变浑然不知,总认为从始至终,自己就没有改变过一丝一毫!

我还是我。那个真真实实的楚沙!

为何,他们的看法截然不同?我试图找出答案,无果!

如果非要解释清楚,我想只能运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但这样说来话就太长,可说是罄竹难书,恐怕得说上几天几夜,我哪来那闲工夫?

因此,此刻,我只能默认刘正业的说法——我变了!于是我再问:“为什么这么肯定现在的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她呢?还有,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今非昔比!”刘正业若有所思后又说:“先礼后兵!”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期待他给我主意:“具体点嘛,你教教我!”

刘正业假装爱理不理:“如你一样聪明的小妖精,还要人教?我可不会!”

我狠狠地笑,将牙巴弄得吃吃响:“现在,小妖精有一事相问,希望你不作隐瞒,如实回答!”

刘正业终于将烟灭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如何知道颜青现在的住处?”

“啊……”

刘正业显然对我的问题没有心理准备,但以他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的经验,应付突发事件早已是得心应手,何况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问题。

所以。他只犹豫了几秒时间,便泰然自若地开口回答我:“上次你叫我找人帮忙查——谁送你妈旗袍的事,他们去查了,得知颜青的住所,纯属意外收获!”

听到这话,我惊喜不已,没有心思再为颜青烦恼,急切地问:“查到了吗?究竟是谁在做这些事?又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查到了!”

我迫不及待:“太好了,老狐狸,你真棒!快说啊,是谁?别吊我胃口了!”

刘正业面无表情:“不想让你知道,觉得没必要!”

我看刘正业一眼,然后把车开到慢车道,靠在路边停下来,侧脸冲他吼:“下车!”

刘正业完全不清楚我是哪根经没对,还是他什么地方得罪了我,拉住我的手焦急万分:“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惹你如此生气!”

我甩开他的手,将头扭向一侧,对着空气说话:“我要的是一个真正关心我的男人!而不是任意替我做决定的人!什么叫没必要?还不想让我知道!”

“哎哟,我可都是为你好!”

“为我?恐怕是为你自己吧!自私!”

刘正业双手放在我肩头,将我转向他:“我是自私!我也知道对你隐瞒这件事欠妥,没有顾及到你的自尊心,是我的自私使然才自做主张!但是,沙沙,一个男人刚得到一个心仪女孩的时候,那种不想节外生枝的心情,你应该能够理解!”

我百思不解:“等一等,我不太明白,我母亲旗袍的事情。难道还能影响到你我之间的关系?”

“说实在的,这一点我倒没有把握,主动权在你手里!”

听到这里,我再笨也能猜测他的心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顾虑什么!

于是,咬了咬下嘴唇,深吸一口气,然后我信誓旦旦地对他说:“我明白,你是想要我一句话,那好,我现在就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既然我楚沙已经选择跟了你,做你刘正业的女人,就不会朝秦暮楚!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跟着你就是一辈子的事!”

刘正业眼睛里闪烁着感动:“沙沙,这是真的吗?你该不是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吧?”

我举起手:“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皇天在上,我楚沙如刚才所说有半点虚言,宁愿遭天打五雷轰,不得……”

“行了,我信!就算是假话,我都信!而且。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刘正业制止我继续说下去,见势,我话锋一转,回到正题,立刻变了脸色:“那还不快说,究竟是谁给我妈做的旗袍?”

刘正业对我阴晴不定的情绪总有点不太适应,却只能无奈的叹息,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他摇了摇头,然后靠在座椅上,望向漆黑的夜。我看见他眼里路灯的光亮星星点点,一分钟之后,他终于开口说:“安排疗养院和给你妈做旗袍的都是同一个人!”

“这一点我早就料想到了,不过到底是谁?你快告诉我,我还得好好感谢别个呢!你要急死人呀!”

虽然我一再保证,并对天起誓,刘正业还是不太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又经过了几番深思熟虑,才从牙齿缝隙里挤出那个熟悉的人名:“彭凯!”

彭凯!怎么可能是他?决不会是他!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尽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嘴角上扬,淡淡地说:“是吗?没想到他还真喜欢多管闲事!”

“你不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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