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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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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将自己的罪孽和错误带进棺材,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兹事重大!

我的这些日记,尽管,我很难想象它终究会发挥到什么作用,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活不到那一天,或许,连我的躯体都早已腐烂。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但我所记载地真实性,是唯一不可辩驳,无法否定的事实!尽管这些让人难以理解和相信!

而我们又往往是那么容易的不用自己的大脑去思考,就轻而易举地接受和相信,许多冠冕堂皇看似真实的谎言。

………………

简直不可思议,出人意料,这竟然是潘金凤留下来的遗物!

尘封的记忆之门再次打开,我如梦初醒,这个袋子是她死之前亲手交给我的呀!那时候因为自己害怕,害怕这是记录她与陈锡点点滴滴的爱情故事的日记,而不想知道,不愿意了解,不敢去面对!所以一直就没有打开来看。

这一放,竟然就是几年,我早已全然忘记。

原来,潘金凤那时候就有了自杀的心,原来,她早就万念俱灰!

而她所说的不光彩之事究竟是什么呢?

我点了一支烟,然后坐在地板上,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里面竟然详细地记载着——从2001年到2003年的一段时间里,陈锡、彭显祖、刘正业、吴德宽等人,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进行行贿受贿的种种至关重要的细节,包括涉及到的每一笔具体金额!

看完之后,我大感意外,先是惊得目瞪口呆,随后如获至宝,情不自禁喜上眉梢!

所谓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潘金凤竟然留有这一手!

如此看来,她的死并非完全是因为陈锡,因为得不到爱情。绝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无法再继续违背自己的良心,与这帮家伙同流合污!

我试图想象她当日从楼顶纵身跳下的感受,当她飞在空中。虽然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死亡露出狰狞的面孔在挥手召唤,但她的心一定是释然的,激动而兴奋,当“嘭”的一声之后,尽管身心都支离破碎,但她终于得到了解脱,也肯定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啊!

而所谓喜的是,虽然生活乌云密布,四处充满浓重灰暗的阴影,但我似乎依稀见到了一丝光亮!

万万没想到自己付出一切,留在陈锡身边,处心积虑,花了整整四年时间都搜集不到的罪证,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低下!这简直就应了南宋诗人夏元鼎的那句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然而,这还算不算是一件好事?算不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该怎么办?是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吗?还是保持沉默?

这时候,刘正业的电话再次响起,我连忙灭掉快要烧到手指的香烟,接通电话,没等他开口,我先说到:“马上,我这边已经收拾好了。不过,我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而不是车市!”

“还以为你这么快就抛弃我,去找小白脸了呢!去哪里都好,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是的,好,没问题,真是的,几十岁了,还像个小P孩!”

……

刘正业对我的不守时显然不耿耿于怀,但感觉得出来,他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在心里想,莫非如他这样的男人,还会真正的爱上或者喜欢一个人吗?

放下电话,考虑到笔记本今天是万万不能放在身上的!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藏起来,在整个屋子寻了一个遍,始终觉得没有一处合适的地方,又思量着陈锡最近估计会大整理一次屋子,说不定还会重新装修,越想越怕,万一被他发现,一切就又都将毁于一旦。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来回跺步,忽然一抬头,望见父亲正在黑白照片里冲我微笑……

第三卷:孽缘 第七十一章:事有蹊跷

第七十一章:事有蹊跷

阳光在午后躲进了云层。间或又从云朵边缘洒出几丝几缕,挂在公路两旁的柳树枝条上,清风却愈加频繁,一阵一阵地吹来,使得柳条随风飘飘荡荡,不少蜻蜓嬉风而舞,追逐低飞。

路上,我开着刘正业的奔驰,载着他向颜青的家而去。

突然,一只红头蜻蜓,晕头转向地撞在了我们车子的挡风玻璃上,不知道是它的视力不好,还是我的车速过快,才来了这么一下亲密接触。我还没有来得急看个仔细,它已煽动自己的一双翅膀,在玻璃上扑腾了两下,就飞离了我们的视线。

我握着方向盘,微笑:“看样子它并没有受重伤,真是万幸!”

刘正业面无表情,心不在焉地坐在我旁边的副驾驶室应了一声:“嗯……”

从到我楼下接到我的那一刻起,刘正业只说过一句“你来开车”的话。上车之后就再没开过口,一直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实在猜不出他此刻是在生我的气,还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事情,只好没话找话说:“看这天气估计晚上会下雨。”

刘正业淡淡地回答:“可能是吧。”

既然他不想说话,索性我也懒得再搭理,眼睛平视前方,看似认真地开自己的车。

今时不同往日,手里有了可以索人性命的法宝,我没必要非得强颜欢笑,事事尽心尽力地去取悦于人。只是,在没有想出万全之策收拾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之前,还是得掩面装欢!

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想着,抽个时间还得打电话给陈锡,叫他如果要全面收拾屋子,一定先通知我一声,好回去拿自己的东西。

当然,我要拿的就是那本黑色的记事本。

那本本就放在父亲的遗像后面,就算陈锡平时打扫屋子,肯定不会动到那里,毕竟那是我的父亲,他不可能有多余的孝心去擦拭灰尘。我在心里暗自高兴,居然找到一个如此安全的地方。

车里悄无声息,连空气都已沉闷。刘正业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说话:“沙沙!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了?”

“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侧脸看刘正业一眼,他拿炯炯有神的眼睛逼视。我立刻移开视线,注视前方:“这还用问吗?答案显而易见!”

“显而易见的答案是什么?我要你亲口回答!”

“到底怎么了?真的要听?”

“当然!”

这人究竟是在发什么神经?这些问题向来都是女人问男人的呀!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还是他发现了我隐藏秘密的蛛丝马迹?

不可能呀,这事除了自己,还没有任何知道,刚才下楼与他见面,自问也泰然自若,绝无半点不妥啊!

见我久不说话,刘正业神情有些落寞,有些沮丧:“算了,其实我就一无关紧要的老头!”

我不经不慢地说:“其实,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有没有你!对吗?”

“那你心里有我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听我如此说后,刘正业心灰意冷,失望的样子溢于言表,我接着说:“但是,我只知道现在你是我身边的最亲近的男人,唯一可以依靠,唯一可以信赖的男人!——我的答案你还满意吗?”

“这还差不多!”

刘正业突然像个孩子一样笑了:“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来找颜青?连车都不愿意去买,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妖精。要不,就是她的地位比我还高得多!”

我恍然大悟:“哦,我以为见颜青你不会介意,再说,这一路上你也没问我呀,可不能全怪我哦。”

刘正业似乎在推心置腹地与我交谈:“你知道的——我向来不看好颜青,也反对你和她走得太近,可你就是偏偏不听,这也就罢了,这下可好,还把我拽上门来了!”

我说着俏皮话:“明白了,下次我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以后呀我每走一步,一定都向您老汇报请示!别生气了啊!”

我恍然意识到什么——车子才刚刚才拐进颜青小区大门,刘正业是如何知道这就是颜青住的地方?如果没记错,从颜青买了这房子后,我从来就没带他来过这里啊!

停好车,打开车门,脚一落地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楚沙姐,颜青家今天有什么喜事吗?你们都来了!”

原来是小梁保安,一定是刚才进大门的时候,他看见开车的是我,就跟着车走来。关上车门,我疑惑地问他:“啊,她家里来了很多人吗?”

小梁回答:“是啊,刚才他们一群人才一起进去的,而且,手里好象提了不少好东西!”

今天是临时兴起,想见见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来的时候根本没打电话通知颜青,她不可能会因为欢迎我,而大宴宾客!难道她家真的有什么高兴的事,值得庆祝?如果是,那真是赶上了,我微笑:“谢谢你小梁,注意帮我看好车啊!”

小梁满面笑容:“放心吧,楚沙姐!”

我们转身向楼上走去,刘正业板着脸,用我几乎听不见的低音说:“小保安还跟他说那么多废话。”

我拽着他的胳膊:“小保安怎么了?别人可好的一个小伙子,长得还帅,而且,每次我来这里,人家都特热心,上次呀,还帮我擦洗了那辆破拓拓车呢,后来取车的时候,我去问他,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刘正业很不屑说:“能怎么说?他一定是说——楚沙姐,你人长得可真漂亮,我愿意为你擦一辈子车车!”

我哈哈大笑:“你真恶心!是旺财跳到上面拉了屎,小梁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然后才帮忙清理的。”

刘正业很疑惑:“旺财?”

“哦。一条宠物狗,这里一家业主的,小梁那天临时帮忙看管!”

……

“颜青,开开门,我是沙沙!”

一声声重金属摇滚音乐从颜青门内传出,我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单元,又四下看了看,是这里没错,于是举手敲门,但是,好半天。没人应声,也没人来开门。刘正业站在我身旁,语重心长地劝我:“算了,改天再来见她吧,你听听这声音,一帮人肯定在里面疯闹!”

“我还不信了,今天!——颜青!你给我开门!”

我看刘正业一眼,根本不听他的话,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于是,将敲门换成了踢门,嘴里大声喊:“开门,颜青!开门……”

“沙沙,你们怎么来了?”

终于,颜青打开了门,探头出来,面对不请自来的我和刘正业,神情紧张而慌乱,她站在门内,手背在身后向里面的人比划,音乐瞬间停止。

我推门要进去,她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分明事有蹊跷,我勃然大怒地冲她吼:“颜青,你什么意思?让开!”

“我,我,马上哈,稍等片刻,马上让你们进来!”颜青结结巴巴,我怒目而视:“快让开,你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好了,好了,进来吧!”

我使劲地推,颜青很是无奈,只得让开。进去一看,结果屋子里除多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怵在那里之外。并无其它异常,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拉着刘正业一起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回头冷冷地看向颜青:“这些人都谁呀,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颜青冲站成一排的男男女女示意:“快叫人呀!”

几个人异口同声:“楚沙姐好!”

颜青挤眉弄眼:“还有呢?”

几个人再次异口同声叫到:“刘叔叔好!”

刘正业一听这样叫他,哭笑不得,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我看他原本是想发作骂人,可是,抬起手在空中晃了晃,然后又无奈地放下,摇了摇头,便不屑地一言不发,走去窗户边,立在那里看窗外的天,一副两耳不闻窗内事的样子。

就在他转身后,我忍不住差点笑出来,“哼哼”干咳两声压了下去。

颜青和那几人禁不住扑哧笑出来,我瞪他们,他们立刻收住笑声。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些人怎么知道我们姓什么?

此刻,我不得不仔细地打量他们一番:五个人,两女三男,清一色黄头发,排成“一字”,横在客厅与洗手间之间,他们应该在20——25岁之间,全都是非主流打扮,时尚而臃懒,眼睛里缺少年轻人应有的活力,却多了一份玩世不恭的颓废。

我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从一头走向另一头,拿眼睛死死揪着他们不放,一个一个逐一盯着他们看,犹如军校的教官,直把他们看得个个毛骨悚然,想尽快溜之大吉。

站在一旁的颜青局促不安:“沙沙,你干什么呀?”

“这是我想问你的,请你回答。”

颜青连忙解释:“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就别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而且他们还很小,你这样会吓着他们的,啊,沙沙,让他们走!”

我神色自若,话语却咄咄逼人:“朋友?为难?我不让他们走?可笑,他们是你朋友?那我算什么?”

“沙沙……”

颜青越是这样,我越是充满好奇心,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一切,于是穷追不放:“你觉得我在为难他们吗?好,就算大家都是朋友,那请你告诉我,既然请这么多朋友来家里聚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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