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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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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锡的话我却无可辩白,但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这是曾经与我同床共枕几年的丈夫吗?

一切的一切,若不是逼不得以,怎会如此狼狈?

我眼里透着绝望,摇着头,直往墙角退。

陈锡步步紧逼,愈加口若悬河:“若不是为钱,你到了成都会一再勾引我?若不是为了钱,你会怀上小孩与我结婚?若不是为钱,后来你会一直不愿意再怀孕?你不就是想骗够了钱走人吗?你怕什么?是我撕开了你的假面具难以遁形吧!”

“你全说对了!说完了吗?说完了我想我可以走了吧?”说着我一把推开他,朝自己的车走去。

陈锡追了上来:“我希望你以后别管公司的事了!”

我打开车门:“你放心,公司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对了,我得提醒你,和女人乱搞但别带回家去!”

说完我钻进车子,扬尘而去。

车子一路狂奔,漫无目的,我欲哭无泪,有种再也不想见到陈锡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曾经给了我一个甜蜜的拥抱,一段浪漫的情愫,一点灵犀相通的默契,让我幻想可以得到一片安定的未来,原来他给我的只是一个虚假的梦想,而我居然差一点放弃复仇的念头,想要与他白头到老!

将车上的音乐调到最大,都难以掩饰我心中对自己的嘲笑。更可笑的是,在这个时候我居然收到一条短信:你男人不爱你,爱的人是我,你退出吧!

是谁这么无聊?我直接按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可是关机。

陈锡爱不爱我已经不重要,但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对于这种在花花世界中,他沾染而来的暧mei,我怎能冷眼旁观,坐视不理?于是回过去一条短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男人没有对我说他爱你。

回完短信,只有一个感觉,做女人真难。人家玉环临幸,断袖与夫诀别,难;昭君出塞,南面朝王泣君,难;貂禅被迫侍吕布,也难;飞燕合德破于形势掌中舞,难上加难。可我做为一个生活在现代都市里的小女人,杂也这么难?

第三卷:孽缘 第十章:认错人

夜色朦胧,成都酒吧一条街,霓虹绚烂,音乐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往来穿梭于各个酒吧的俊男靓女,使得这里充满诱惑,让人遐想、神往。

我开着车从街头找到街尾,也没见一个闲置的停车位,不由在心里臭骂颜青,什么地方不好约,约我到这鬼地方。正在这会儿她的电话居然打了来,我把车调了个头,靠边,接通电话就冲她大发雷霆。她倒不生气,直告诉我在一家叫什么“醉里看花”的酒吧,叫我停好车赶快去。

挂掉电话才发觉有人敲车窗玻璃,看模样就知道是管这段停车收费的,我索性摇下车窗,故意问:“师傅,有事吗?”

他板着脸:“你的车子不能停这里,挡道,快开走!”

“我往哪儿开呀?”

“你往哪里开我怎么知道?总之就不能停这里!”

我一听这话一下就来气了,他管收费的难不成还只认钱了:“找不到车位我还就停这里不走了,看不顺眼你去叫交警罚我呀!”

“我说你这姑娘人长这么漂亮,杂蛮不讲道理呢?”

“我怎么就不讲道理了?”

就在这时候,从旁边停着的奥迪车上下来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走过来文质彬彬地对我说:“这位小妹妹,你是要停车吗?”

我停车又关他什么事情?侧着脸看都懒得看他,回答:“是呀。”

“那你就得先挪一挪你的车,让开路,我们的车开走了,你不就有位置了吗?”

有位置!可以停车了!我就说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婚离不成,找朋友出来喝酒解愁,不可能停不到车嘛。这还真得感谢人家现在就走,于是转头看他,打算说声谢谢,然后移车。

就当我正眼看到他的脸时,我突然呆住了,他不就是我几年前读夜大的老师吗?还是那张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脸,还是那副有着无数圈圈的大眼镜儿!就是他,一个在我读夜大时给我最多帮助的老师。太巧了!我激动得有些结结巴巴:“您!——您——不就是张老师吗?我是楚沙沙呀,您的学生!”

“你是?”他一脸茫然,看样子根本没想起来。

我心想也难怪,每年考进他们大学的学生不计其数,可说是桃李满天下,又怎么能记得其中一个呢?何况我当年还是读的夜大。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再次提醒他:“上学的时候,我受了刀伤住院,您还亲自给我送过课本和试题到医院的!”

我这么提醒,他还是一副搜索枯肠都想不起来的样子。我不由得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想想当年的张老师,虽然是海龟学子,金融奇才,但是,是生活和情感上的弱智,学不能致用,生活穷迫,没有老婆。再看看眼前这位,长得跟张老师是一模一样,但人家身上穿的阿玛尼,手上戴的金劳,对金劳,像足了爆发户!张老师可是文人、学者。还有这车,居然配有司机!这些,又岂是当年的张老师敢想的?简直就是望尘莫及嘛!

哎,算了,移车移车,走人!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认错了人!这就给你们让道!”

停好车,我交了5元停车费,要了发票。开始挨个酒吧找“醉里看花”。沿着街道两边一直找下去,没找几家,我便看见颜青从一家酒吧的门口出来,东张西望的,不用说她一定等着急了。

我三步并着两步上前,故意逗她:“今天太阳打晚上出来了,这么好心来接我?”

颜青用老朋友兼死党的口气对我说:“你主动要求买醉一年几会有?我猜今天你若不是最开心便是最郁闷,无论哪一种原因,我都该盛装出行,隆重的来迎接呀!”

“就你了解我!带路吧。”

被颜青攀着肩头,随她往酒吧里走,我注意到她的妆今天抹得很厚,眼睫毛一看就知道粘的假的,在灯光下,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一种媚惑。

进入酒吧,我才发觉这应该算是很小的那种酒吧。整个厅大慨就十来张桌子,正前面有一个小舞台,偶尔有客人上去献唱,舞台旁是吧台,两个侍应生和一个老板模样的男人正在里面忙活,有两三桌客人在轻音乐中谈笑着。

颜青选的是靠着窗边的位置,如果将粉红的窗帘卷起,从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看见街道上的红男绿女。

这时候,正巧有一对小青年就在窗户的另一面忘情的接吻,男人本来是搂着女人的腰,可这会儿手却伸到女人的屁股上,接着到了女人的大腿,眼看就要伸进女人的短群,看着我傻了眼。我猜他们根本不知道在窗户的这一边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看。

“别看啦,有什么好看的,当心得红眼病!”颜青突然打一下我的手,将我手中的窗帘打落。

我埋怨道:“可惜了,最精彩的部分没看见!”

颜青递给我一杯芝华士,用无奈的口气说:“你不知道呀,像这样很黄很暴力的片段,往往领导看了后都会被剪掉的。”

“那什么时候我做导演,你来演?”我坏笑,“《色戒》我们是拍不成了,咱拍《戒色》,你一定是最上镜的女主”。

“要死呀你!喝酒吧!”

我们笑着举起杯,一饮而尽。侍应生跑过来给我们斟酒,颜青说:“我们自己来。”打发了侍应生,我们又连干了两杯。

颜青抽烟,递给我一支,我没接,说:“你的中华我不习惯,我还是抽红娇比较顺口。”

她笑而不语,深吸一口香烟,又长长的吐出来,然后就窝在我对面的沙发椅里,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又像是沉浸于音乐之中。

抽了半支烟,我终于忍不住:“为什么不问我今天想喝酒的原因?”

颜青直了直身子,在烟缸里弹掉烟灰:“做了二十几年的朋友,我能不知道你?你要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不想说的,我再问也白达。所以懒得问,免得遇到你不想告诉我的,自讨没趣。”

“耶,小妮子长进了哈,看不出!”

“你就快说吧,你不说我可说了哈!”

“其实——我没事。”我吞下一口酒,寻思着她该是比我更烦,毕竟还拖着她老妈和小东金,也不知道与那个姓肖的男人怎么样了,于是问她:“你和他进展怎么样?”

第三卷:孽缘 第十一章:借酒浇愁

一提到男人,颜青一下子来了精神,双眼放光,就好象男人就是银行卡,男人就是RMB:“实话给你说吧,他现在是离不开我啦。他说只要我不逼他离婚要什么都给我。逼着男人离婚的事我干过,现在当然不会再发傻,除非我脑子进水。所以,沙沙,以前有房有车的日子很快就又属于我了!祝贺我吧,来,干杯!”

“你不喜欢他就别勉强自己,好好工作一样可以养家,就算工资不够,还有我!”凭直觉我知道颜青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而别人又怎么会这么快爱上她而到了离不开的地步呢?

颜青笑了:“喜欢!我现在还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沙沙,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不光我要生存,我妈要,小东金也要,所谓长贫难顾,总不可能靠你养一辈子吧?再说了,我已经过惯了大手大脚的日子,如今再叫我去与一个什么都还没有的年轻小男人一起拼搏?我是没有勇气的。”

我深吸了一口烟:“可是这,终归不太好!”

“切,有什么不好?男人呀,在我眼睛里都一样,只是赚钱的工具,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有钱和没钱。肖夏林只要给我钱,我就喜欢他,他在我心里就是好男人!真男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懂得女人到底需要什么?那就是钱!你说我虚荣也好,贪心也罢,我坚持走这样的路,过这样的生活。从我们到成都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这一切,不是吗?”

听她这么说,我的胃里一阵痉挛,难受之极,她的一切苦难都是我造成的,而我现在与陈锡保持着婚姻关系,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竟然还在这里冠冕堂皇地谴责她?我有什么资格?我的那点苦又算什么?

“对不起,颜青!当年,若不是我……”

“嗨,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嘛?现在一切不都好了吗?你和陈锡恩恩爱爱,我也算开始了新生活,来,喝酒!”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陈锡,这会儿,我便又在心里憎恨着他,甚至希望他不得好死。我多想告诉颜青:我和陈锡已经过不下去了,仇也没有办法报,如今只想离开他,离开他的世界。可是最终没有说出口,我不愿意我的事再给她徒增烦恼,她已经不易。

我们喝酒,抽烟,沉默,听音乐……好象有用不完的时间需要浪费在酒吧。

颜青说找个时间与肖夏林一起吃饭认识下,我说等他送了她房子、车子再说。她信心十足的保证很快。

“沙沙!”李二娃像灯光里闪出来一样,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么久没见师兄想我没?”

颜青冲着李二娃邪笑:“二表哥!我们可等了你一个小时了,迟到,自己罚酒三杯!”

“颜青表妹儿!我喝,这总行了吧?”李二娃坐下,拿了杯子倒了酒就往嘴里猛灌。我就纳闷了:“你们时候成亲戚了?还表哥表妹,想恶心死我呀?”

李二娃爽快的干掉三杯,十分委屈地对我诉苦:“沙沙,你是不知道,有人找了新欢,忘了旧爱,根本记不得是谁帮她照顾老妈、带孩子,这不为了一个肖夏林,转眼我就成了‘二表哥’,好师妹儿,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做什么主?我又没吃了你,照顾我妈和东金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总不可能这样我就要嫁给你吧!”颜青情绪有些激动,“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搬出去,不用再麻烦你!”

“谁让你搬啦?住一辈子都可以!”

“一辈子!美得你冒冒!”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大概猜出几分,颜青搬到李二娃那里住,两个人经常见面,一来二往的,这李二娃恐怕是对颜青动了情。但是,以我对颜青的了解,就算她喜欢他,她也不可能忍受他的一穷二白而安心地跟着他过“饿不死又吃不饱”的日子。

颜青曾在我面前提起过对李二娃的看法,她说:“他做好人吧,开一个火锅店却被嫂子管着钱;做流氓吧,却永远是一个小混混,连手下的兄弟都跑完了。这样的男人,身边就根本不配有女人。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理都懒得理他。”

李二娃端起杯,要敬我,非要我做主,我和颜青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笑着说:“这男欢女爱我是管不着,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出主意?。”

“什么主意?哎哟,我的好师妹儿,快说。”

我喝下酒,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整个酒吧的音乐却突然停止了,四周一片安静,然后舞台中央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楚沙沙小姐的朋友,现在,我要将下面这首歌《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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