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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预言之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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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卫说着什么,可惜他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比连还要惨上万分的手在方卫眼前挥舞着,溅出的液体落到方卫的身上,方卫躲闪着,可全身的不适和惊恐让他只剩下徒劳的挥挥手,蹬蹬腿的微薄之力。月光顺着完全融化掉的玻璃直直的照射进来,让方卫得以更清楚的看清面前自己正极力躲避的人。这哪里算得上是一个人,顶多算是一堆骨架上挂着薄薄一层又黑又红的皮肉,并嗤嗤的冒着泡泡。猛的想起了自己,将双手伸到面前,裸露在外的是暗黑色的焦肉包裹着橡树枝一样的骨架,干巴巴的却时而冒着脓水的样子令人作呕,这双手,自己的手,与对面那个已经不能动的那个人的样子有什么区别?视觉上的冲击,接连的惊吓,全身的不适。。。。。。终于让方卫失去了他那早该消失的意识。“死去”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世界都被笼罩在那毒烟与毒液之中,看到了成千上万具那样的尸体,看到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融化成那样粘稠的液体。 

。。。。。。 

“方卫,方卫,醒醒方卫”一个声音在耳畔久久回荡着,低沉而温和,迷茫之中让方卫想起了父亲。“方卫,该醒过来了,方卫。。。。。。”声音继续在回荡着。 

“恩。。。。。。”慢慢转醒的方卫有些迷惑的看着周围,没有任何的景物,还是那片白,白的想让人自杀的世界。依稀记得刚刚的事情,出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完好无缺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方卫有些摸不到头脑,刚刚那样真实的情景只是一个梦么? 

“方卫,方卫。”陌生而熟识的声音仍在一遍一遍的回响着。 

“爹!”方卫不自觉的叫出声音,可马上有意识过来那不是跌的声音,“谁在那?是谁?”方卫警惕的发问。 

“我不是人,我无所不在,无所不能。”声音和蔼的回答着。 

“不是人,那是神么?”方卫轻声自言自语,不是人有无所不能,让他下意识的想到了神,因为爹说过:神乃主导,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神?算是吧,那是你们那一类对我们这一类的定义吧!” 

“那这里是天堂么?”随着方卫天真的发问,那个声音有些宠溺的轻笑。 

“这里不是天堂,但也亦非地狱。混混沌沌,天地本无界。” 

“那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到这里?”空旷的环境让方卫变得有些焦虑。 

“方卫,欢迎你加入我们的游戏。”没有回答,和蔼的声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兴奋。 

“游戏?什么游戏?”方卫有困惑了。 

“一场选择的游戏,从你刚刚推开那一扇门起,我们的游戏便已经开始了。” 

“是游戏,那刚刚的一切就都不是真的了?” 

“当然都是真的,在这里你所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一花一世界。” 

“那为什么我——”方卫想问的是刚刚的一切如果是真实的,那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不那么激烈,虽然痛着,却没有痛到生死的边缘。不知是什么原因没有将问题问出口,方卫的目光中又有些发呆。 

“因为你已经是个死人,我们留下的只是你的意识,来完成我们的这场游戏。现在,准备好进行下一次选择吧!”声音渐渐的变小,像烟被风吹散了一样轻飘飘的。 

“等等,请等一下。我们要选择什么?”处于发呆之中的方卫回神后竭力的喊出来,他想挽留住那个声音,他有好些问题不明白,他想知道答案,可却没有收到回复,良久,方卫自己轻吟道“是末日么?”他不会忘记2012的预言在网络甚至是科学界中是如何沸腾的。不久刚刚经历的画面清晰的在眼前浮现,那种景象也只能让他想到了末日。 

白色慢慢淡化,露出无数道虚掩着的门,白色的门。一切仍旧都是白色的,但白的已经没有那么绝望,相反却有一丝淡淡的平静。“还是要推开一扇门吧,否则那个声音不会再次出现,可推开后优惠经历什么呢?” 

随便的选择一扇门,静静的站立着,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放在门上的手渐渐地用力,缓缓的将门推开。。。。。。 

第三章 末日遗书(上)

熟悉的白光过后,我所处的地方是一条空旷的街道上,手中拿着的是那个跟了我十二年的棕色皮箱,里面装着我全部的家当。 

风在身边不分方向的吹着,卷起的尘土也随着风的节奏不分方向的飞舞着。周围的建筑物像是一群百岁的孤寡老人,残喘的背影,单薄易碎的身躯在风中瑟瑟地颤抖着,顽固的意志拄着拐杖有些呜咽的在路旁佝偻着,扬起的头颅似在遥望着远方久久不曾归来的亲人。 

街道两旁停放着许多许久不曾再用的交通工具,也与那些“孤寡老人”一样,它们也都在这岁月的洗礼中,变得不堪一击。植物倒还有些郁郁葱葱的样子,只是这份郁郁葱葱镶嵌在这座颓败的城市中实在是有些过于格格不入了。 

虽然眼前的好多景象都在孤独的述说着这座城市想当初是如何的繁华与辉煌,不过显而易见的是,那些完美的回忆都已经成为了永不复返的过去。没有了人类,没有了生命的存在,这座城市也只能称得上是一座华丽后有落魄的空壳。忽然脑中闪过上一个选择中的景象——世界在融化。那么,是不是在这里,世界也成为了一个无聊的空壳? 

夜幕降临的很快,风渐渐地停息了,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生命的夜晚是沉寂的可怕。我仍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在路过的角落里留下自己的气息,而是想寻得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可是所到之处不是门窗紧闭,打都打不开,就是灰尘累累,堆积的厚度能将人埋没。偌大的空间里,竟寻不到一处可以栖身的地方,也许,是这个世界在排斥着我的存在。 

即使只剩下了意识也是需要休息的吧?在空无一人的巨大城市中走了多半天,我感到了无比的疲劳、茫然、不知所措,跟多的是焦虑和烦躁,太过于空旷容易让人产生不适,如果再不找一处休息之地,我想我会疯掉。 

不知又走了多长时间,月光完全成为了黑夜的向导,一座孤立的小房子在拐角处一片极大地空地上出现,门关闭着,窗户大开,从屋里飘出一股淡淡的清新,好像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温暖。看起来,那个只能听到声音的神似乎对我还是蛮照顾的。 

屋内的摆设简单而整齐,一张写字桌靠着窗户,借着月光,桌上有一盏台灯和一个记事用的小本子,本子的封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四个字——末日遗书。也许是时间太过于长久,字迹有些模糊了。 

脆生生的纸页被轻轻地翻开,入眼的是一行行如流水般的娟秀小字。 

“人类在消减,我不知道我能记下多少,也不知道这样记下对不对,只是因为这是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之一,也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我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八年了,八年前的一天我想往前一样从学校回来,可父亲却正在为我收拾东西,他说要我离开。我怕我的父亲,在我的心目中他永远都是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严肃面孔,唯一与我的交流是批评我的各种不是,所以,眼前慌乱的父亲让我有些陌生。他拽着我去密道,我惊慌的问着原因,叫喊着母亲,可父亲却只是碎碎的念叨着再也没有你母亲了,月盈则亏的道理是正确的。。。。。。那个时候我觉得父亲疯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倒的,或是吓得或是父亲弄晕的,醒来的时候我便躺在这间小屋的床上,父亲坐在我身边,轻轻的说着别出去,这里是最安全的。家里的密道可以通往许多地方,像迷宫一样,所以父亲离开时即使不将小屋封闭,我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父亲每个月来看我一次,带着许多我能用的上的东西,离开时再将我用过的不需要的东西带走,每次都像是搬家一样,只是从不与我说话。刚开始的时候我闹过、哭过、威胁过,可后来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五年后的一天,我再一次见到了父亲的慌张,甚至还有一些惊恐。并没有到来给我送东西的时间,父亲却突然闯了进来,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仿佛他一松手,我便会消失了一样。五年不曾说一句话的我失去了一定的沟通能力,只能静静让他这么抱着,过了许久,父亲的情绪终于平稳了,我们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他才说:我们说说话吧,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说话的,和你妈妈。父亲的声音有些发颤,我一直看着他,忽然发觉,我心目中一直仰视的巨人父亲,他老了许多,疲倦了许多。那天父亲与我聊了很长时间,多数都是他在说,开始他一直在讲述着我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得好多,那些我都不记得了,后来他说得最多的是: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我只是不想让你也不见了,那太可怕了。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只能尽我所能的回应他。 

父亲临走时再次紧紧的抱着我,有记忆以来我似乎第一次被父亲这么拥着,有种很幸福的感觉。父亲终于走了,他说他以后就不能来看我了,他交代了好多,使我有种生离死别的念头。 

那以后父亲再没来过,我需要的一切却从没缺少过,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我需要时自动化补齐,像小时候在家里一样。或许以前的五年时间里,他只是想见我才送东西来,自动化的时代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的。日子依然进行着,看不到父亲似乎并不影响我已经习惯了的一人生活。如此便又过了三年的岁月。 

小屋的生活虽然过于孤单,没有自由,但我却过的很安心,甚至会觉得很享受,太安逸了是我不想追求更多,只要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就好。可这份我原以为会持续到我死的安逸却在三个月前的一声爆炸声中被击的粉碎。 

爆破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小屋的门被打开了,外面传来人们的吵闹声。忽然涌进来好多人,将小屋挤得满满的,我无措的看着他们,八年的一人生活,使我在众人眼中显得惊恐无比。他们压着我走出小屋,密道被人炸毁了,浑浑噩噩的我又回到了久违的家,再见到了父亲。有一个人十分惊喜的看着我,对着父亲说着许多奇怪的话。父亲则极其的愤怒,将我扯在怀里不让任何人靠近,暗地中塞给我一个小小的芯片。对方显然是全副武装过的军队,可我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只能紧紧地拽着父亲。 

父亲与那些人交涉着,可结果却愈演愈烈,父亲要带我走,那些人就紧紧相逼。情急之下,父亲愤怒的向他们扔了什么东西,我以为父亲是被气傻了,下一秒才发现在我们双方之间忽的出现的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那是经过特殊的催化剂使空气中的某些元素发生特定化学方应而形成的暂时性保护层,任凭那群人怎样的怒骂撞击、抢打、激光切割都无济于事,屏障岿然不动。父亲拽着我跑向实验室,我在门口等着,父亲在里面启动了一些程序,出来后又拽着我跑,这次我们是跑向的是那个关了我八年小屋。身后渐渐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父亲却忽然停下来抱紧我,在我耳边低语着活下去,便将我狠狠地推了出去。我不解,想去拉父亲,父亲却用了同样的手法在他和我之间筑起了那道只能自行解体却不能敲开的屏障。 

我与父亲隔屏相望,我看见追上来的人越来越近,他们是在逃命,看着他们,我仿佛也感到了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逼近。终于,我看到了跑在后面的人正在消失,人们在一阵闪亮的闪光之后消失殆尽,连呼救都来不及出口,没有一丝警告,肉体便无影无踪了。人群正在诡异的缩小,我想呼喊父亲一起逃跑,可我喊不出话来。 

父亲在屏障的另一侧,对我说着什么,他说他已经开启了地狱的大门,末日就要来临,他说他要我跑回小屋,然后用力的按门上的白色的荷花图,他说他不要我消失,让我再也别出门,永远呆在小屋里,他说他要我记住这八年的一切。 

我疯狂的拍打着屏障,我不想一个人跑,八年的一人生活已经算是奇迹了,想到今生都要一人度过,我会害怕,害怕一个人面对一切。父亲忽然对我笑了,好温柔的笑着,温柔的重复着:时间不多了,乖,快跑。 

其余的人都已经不见了,父亲的笑容也永远定格在我最后的记忆里,父亲消失的那一刻,我能感到迎面而来的震颤与绝望,那一刻,我选择了逃跑。按照父亲说的做好一切,小屋忽的摇摆起来,又像是在飞行一样,剧烈的摆动中小屋终于恢复了平静。望着周围,一切都没有改变,就好像我从没有走出过小屋一样。 

父亲给我的芯片是一次性的,以亲他和母亲闹矛盾了就经常用这个道歉。芯片被放入电脑,屏幕上果然出现了父亲的笔迹,可通过笔迹浮出的事情却是我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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