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俘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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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到了,”顾雅萏似乎废了很大力才说出来,额头冷汗直冒。
保镖扶她坐到椅子上,蹲下身捧起她的左脚,脱下她的高跟鞋,见脚腕红肿一片。
“还好没伤到筋骨,”保镖按了几下:“但走恐怕是不行的了。”
顾雅萏直抽气,显然是疼痛难忍。
“是鞋子坏了,”保镖拿起地上的高跟鞋,看到鞋跟微微裂开:“顾小姐,我先送您回家。”
顾雅萏微微点头,却见保镖仍然有些迟疑。
“我伤成这样,肯定走不了,你把车开来吧,”顾雅萏试图说服保镖。
保镖想了一下。然後匆匆离开咖啡厅。
“请问这里有没有後门?!”顾雅萏抓住一名服务生问。
“有,我带您去?”服务生礼貌的回答。
“谢谢,”顾雅萏从袋子里拿出刚刚在商场买的拖鞋,飞快地穿上,站起来,一阵锥心的痛立刻从左脚传来,她微微蹙眉,休息几秒,待这种痛可以忍受,她大步跟上服务生。
甩掉了尾巴的顾雅萏没有丝毫放松,直到找到存款机,将钱汇过去,她才放下心,一低头,看到左脚已经肿的厉害。
如果不真的弄伤自己,又怎能骗过保镖的眼睛?
此时放松下来,脚上得痛就越发让她无法忍受,别说是走了,光是轻轻一动,都让她不住抽气,她甚至怀疑刚刚是怎麽凭自己能力跑到这里的。
拦了辆出租车,车子向苏家别墅开去……
……
意料中的暴风雨到来得比想象中要早。
苏士彤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脸色铁青,见顾雅萏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视线不经意拂过她的左脚,瞬间眼神一紧,他却硬生生忍住想要扶她的冲动。
“去哪了?”他冷冷开口询问。
“现在我说什麽你都不会相信,”她平静的回答。
“你不想解释?”他眉头一挑。
她陷进沙发,吩咐仆人拿来冰袋,然後对上他有些复杂的目光。
“我哪也没去,一直等也没见他回来,所以我只能自己先回来,”她说得坦然,仿佛这就是事实。
“小萏,你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苏士彤用得是肯定的语气。
“没有,”她回答得干脆。
“我总会查出来的,”苏士彤走近她,突然抢过她手中的冰袋。
他将她脚放到自己双腿上,将冰袋轻轻按在她的伤处,与语气是相反的温柔。
“我累了,”她闭上眼睛,拒绝和他交谈。
他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小萏,我真是太纵容你了,你真当我没办法使你痛苦?”
“不,”她睁开双眼,直直看著他:“你分分秒秒都能让我感觉到痛苦。”
“呵呵,”他冷笑:“可是你并不害怕,你就那麽肯定我不会伤害你吗?”
“不,”她微微摇头,刺骨的冰冷从脚踝处瞬间蔓延全身:“我从来没那个自信。”
“也许,你应该自信一些,”苏士彤轻轻把她按在沙发里,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脚放平。
“我给你的恩赐,你并不懂得珍惜,我想自由不太适合你,小萏,你应该安分些,”他指尖掠她额前黑发,用梦呓一般的话哄骗著。
“就是说,我再次被囚禁了?”她清晰的问一句。
“怎麽会?”苏士彤故作诧异,随即用低沈诱人的声音说:“是为了你更安全,看吧,你才刚出去半天,就带著伤回来。”
她认命的叹息:“士彤,所以我说,你从来不会对我仁慈。”
“今天的事,若再次发生,我绝不接受,”他不忘赤裸裸且冰冷的警告。
“是,苏大少爷的命令,我又岂敢不从?”她唇边带著一分不屑的笑意。
他沈默半响,然後抱起了她,朝楼梯走去。
她勾住他的脖子,动作亲密无间。
头埋在他胸前,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士彤,你要明白,我是个人,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他脚步一顿,随即苦笑,却没有再说话。
Chapter 10
苏士彤眯起眼睛,打量著身下激情过後有些失神的女人。
顾雅萏的双臂被睡衣的衣带捆在床头,汗涔涔的背弓起著,柔软的青丝像溪涧一样从背部滑落。
他撩起她一缕头发,放到鼻下轻轻嗅著。
淡淡的香气混著带有她味道的汗水,他贪婪的呼吸著,俯下身在她背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
“要洗澡吗?”他带著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还没等她回答,绑著她手腕的衣带就被解开,接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她落入了他温热的怀抱。
在浴缸放满热水,他将她轻轻放入水中,接著自己也跨进浴缸。
他从她身後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背贴紧自己胸膛。
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双手自然而言的覆住他的手,隔著雾气回头找寻他的双眼。
“我想出去,”她恳求。
“不行,你的脚伤还没好,”他笑著拒绝,发上还带著水珠,他甩了甩头,水珠便一股脑打在她的脸颊,然後他用顽皮的眼神盯著她。
她无奈的抬起手,擦擦脸:“士彤,我的脚早就好了。”
因为想要使脚快点恢复,她不敢再鲁莽的乱走动,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躺在床上休养,眼看一个月又要过去了,她也开始有些著急。
“不行,”他再次拒绝,连借口都懒得找。
像是不想让她再提起这事,他手缓慢的落到水面以下,带著一丝色情的味道顺著她的腰向下滑去……
“士彤!”她大大震动了一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我真的累了。”
“我知道,”他咬了咬她的耳朵,可是手依然没有停下,很快覆到她两腿之间。
“那你……”她挣扎著回头:“呜……”
迎接她的是他柔软的唇,舌头被轻轻舔舐,耳边是流水淙淙──是他放出浴缸的水。
温热的水流尽,随著身体水分的蒸发,她下意识的更靠近他温热的胸膛,汲取他的体温。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温柔的吸允渐渐变为撕咬。
湿漉漉的身体紧贴著,她感觉他再次挺立的欲望顶著自己……
就当她以为逃不掉的时候,他竟放开了她。
他拿起旁边的浴巾,擦干她的发,然後将她抱回卧室。
他钻进被子,关了灯。
“小萏,睡吧,”他温柔的低语。
……
“啪!”
手中的碗摔到地上,正在削水果的佣人立刻紧张奔到顾雅萏身边。
“少夫人,您没伤到吧?”
“没有,打扫一下,”她淡淡开口。
趁著佣人蹲下收拾时,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藏在袖子里。
显然是苏士彤吩咐过家里的佣人,这段日子,任何有可能伤到人的东西都不允许她碰。
专心忙碌的佣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行了,收拾完就出去吧,”顾雅萏背对著佣人躺下,将手中的水果刀放到枕下。
“是,”佣人恭敬的回答。
很快,关门声响起,顾雅萏松了口气。
这个佣人是他派来照顾她的人中最粗心的,所以她挑她下手,也意料中的成功了。
苏士彤回来得如往常一样准时。
晚饭过後,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突然,他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闭了。
“怎麽了?”她疑惑的问。
“拿出来,”他转过头冷冷看著她:“水果刀。”
她微微一愣,手慢慢摸到藏在腰後的刀子。
“就知道瞒不过你,我还抱著一丝侥幸……”她语气是异常的轻松。
“你的生活用品我每天都会亲自检查。”
她再次一愣,随即苦笑:“原来你还是不相信我。”
“以你的性格,越是平静乖顺,就越是让我不安,”他挑挑眉:“拿出来,你知道一把小小水果刀伤不了我。”
她当然知道,她见识过他攻击的速度,绝对会在她还没有做任何反映之前将刀子拦下。
但是,前提是,他以为她要伤的是他。
所以,当那把刀子对准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的胸膛时,他竟有一丝错愕,正是这一秒的犹豫,他已经阻止不了。
“士彤,我只是想威胁你,”她将刀轻轻往里推,刀子太小,刺入似乎很费力,她慢慢加大了力气:“从来没想伤你。”
刀子一点一点撕裂了肉,发出轻微的却可怕的声音。
锋利的刀尖已经没入胸膛,从神经传来的剧痛让她轻嗯一声。
血在她胸前衣服上开出花朵,妖豔到极致。
血淋淋的衣服,血淋淋的手,血淋淋的刀柄……
“小萏,快住手!”他痛呼。
她置若罔闻,费力的推著,痛得已经没有什麽感觉了。
“你说!到底怎麽才能住手!”
“你知道的,”她费力的开口。
“好,我不再囚禁你,你松开刀子,”他努力使声音听起来不至於太颤抖。
他宁可那把刀刺入的是他的身体……
她那麽瘦弱,那麽单薄,怎麽能承受那种痛?!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她终於松开了手,想要试著努力露出一个微笑,脑袋却一沈,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小萏!小萏!”
她听到有人急急的叫她,她努力的睁开眼睛,视线渐渐再次变得清晰。
“小萏,慢慢呼吸……”此刻的他反倒平静下来,他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
“为……什麽……每次跟你谈判,总是要付出……代价……”她胸膛剧烈的起伏著,露在外的刀柄也随著起伏,让人怵目惊心:“我不想死。”
“我知道,”他沈声:“小萏,先别说话。”
“可我……很痛……”她不依不饶,执著的却断断续续的说著。
“我知道……”
然後很多人从外面冲进来……
医生们开始了急救。
Chapter 11
“只是皮肉伤,没有大碍,”医生说。
苏士彤微微颔首,示意他先出去。
“醒了就睁开眼睛,”他声音低沈,刚刚她的手指动了一下,即使这麽小的动作,他还是发现了。
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然後缓缓睁开。
她果然醒了。
“还痛吗?”他凑近她的脸,轻声问。
她摇头,想要再次确定:“你答应过的事不许反悔。”
“不反悔,但是……”他语气一转,变得有些严厉:“出门要带上保镖。”
她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他视而不见。
她只得妥协。
“以後不许伤害自己,”他强调,语气不容抗拒。
她自知有错,此时聪明的变了乖,连连点头。
……
只休息了几天,顾雅萏就在床上呆不住了,带著保镖,光明正大的走出别墅大门。
“顾小姐,您想去哪里?”司机问。
其实她并没有什麽特别想要去的地方,低头略一沈思,说出一个地名。
车子驶出,她眼神一黯,将视线放到窗外。
不知为何,今天格外想他……
“停车,”顾雅萏突然说道。
“可是顾小姐,还没有到,”声音从车座前方传来。
“我想……走过去,”她语气有著不易察觉的沈重。
车子靠街道边上停下,保镖先下了车,随後顾雅萏也从车中出来。
穿进这条曾经无比熟悉的小路,顾雅萏故意放慢了脚步。
那时,他们每天都会穿过这里回家,一条不长不短的路,他们总会尽量用最慢的速度走……
这是他们难得的只属於两个人的时间。
他们聊得都是很琐碎的事情,但是没有什麽比这更能吸引她了,只要与他在一起,她就很满足。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略显羞涩,况且那人是自己最亲密的哥哥……
斑驳的墙壁,刻满了岁月的印记。
她停下脚步,深深呼吸,然後努力露出微笑。
好像……有什麽不对劲……
她的心突然咯!一下。
周围太安静了……
她立刻回过头,保镖果然不在自己身後。
从小路尽头冲出几个人,训练有素的将她围在中间。
“顾小姐请您跟我们走一趟,方先生想见您,”为首的一个人礼貌的开口。
方先生……
顾雅萏露出一丝苦笑,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没做任何反抗,她跟他们上了车。
……
顾雅萏站在豪华客厅中间,看著正前方的转椅慢慢转过来,坐在转椅上的人正是地产大亨苏仁杰。
他看起来四十几岁,那张令人有些讨厌的脸上正带著玩味的笑容,毒蛇一般的眼睛在转过来时立刻锁住了她的身影。
“顾小姐,哦不,现在该叫做苏太太了,好久不见,”他眯起眼睛:“怎麽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方总,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顾雅萏平静的回答。
“啧啧,”方仁杰笑著说:“苏太太还是如以前一样无情啊,真叫人伤心。”
“商界又有谁不知,方先生可是能做到真正的六亲不认、无情无义?”顾雅萏毫无惧意的回敬他一句。
“谢谢夸奖,”方仁杰欣然接受,丝毫不在乎她语气中的讽刺,微笑著说:“苏太太快坐吧,你前些天可是受了伤,唉,苏士彤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果换作是我……”
“方总,没有如果,”顾雅萏面无表情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