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兄长大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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齑骄捅话撰i狠狠吻住!
“唔!”温融瞪圆了双眼,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玦完全没有注意身下人儿的僵硬,他饥渴地吮吸着日夜思念的甜美娇唇,舌强势地探进她的口中,贪婪地舔舐。
“放开我!”辛辣的酒味传进温融的口中,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开始用力挣扎。
白玦置若罔闻,依旧放肆地在她的嘴里为所欲为,甚至挑逗着她的小舌与之交缠。
晕眩的感觉涌上大脑,每个细胞都开始发出危险讯号,温融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想要推开白玦,“放开我!”
白玦似乎不能容忍她一分一毫的离开,他紧紧将她困在怀里,“放开你?如果我在梦中也放开你,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如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吼出声。他的白融,明明应该是他的,可为什么他却只能任由她离开他的羽翼,看着她以后在别人怀里撒娇嬉笑!
“兄长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是温融,温融!”温融现在确定他认错人了。在闪过一丝心痛的同时,她还要扯开一个笑跟一个醉鬼澄清,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她?
“你姓白,白融!”白玦皱紧了眉头,“你跟我姓一样的姓,你是我的,是我的!”该死!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小人儿在梦里也要跟他撇清关系,他要罚她!一偏头,白玦再次准确地攫住她的娇唇,顺势将她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狂野地辗转吮吸,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唇舌相濡以沫的声音和浑重的喘息声。
第二十七章
温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感觉说她从悬崖上跌下去了也不过,心跳快得似乎不能负荷!等她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半褪!
她的脸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道:“兄、兄长大人,你、你在干、干什么!”
“干什么?”白玦偏头,像是她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爱你啊,为什么这么问?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轰!温融觉得她的脸都快热得能把石头变成熔岩了。她什么时候……就她浅薄的认识里,她还是处女好不好,而且刚才她的初吻才光荣牺牲。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白玦嘴角勾起了一个邪笑,缓缓低下头,舔了舔她柔软的唇瓣,然后慢慢探进她的口中,时而吮吸,时而舔舐,时而交缠,技巧极为高超地挑逗着未经情事的温融。
“唔……”温融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舒服吗?”白玦一向冷清的冰眸此时全是欲望的色彩,他慵懒地半阖着眼,轻吻着温融粉嫩的脸颊。
“不要、不要!”从情欲中缓过神来的温融立刻意识到白玦在干什么,她激烈地挣扎,想要推开白玦。
不容她打扰的白玦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乖一点,宝贝,你要的,你会喜欢的。”
“不,不,等等,兄长大人,不要这样……”温融扭动着娇躯,该死,眼前这个醉鬼是谁?。
“宝贝,不要乱动,你还没准备好。”白玦皱眉,将身下的人儿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并让她感受他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今天你很积极呢,放心,我会好好喂饱你。”白玦将温融的反抗当作情人间的情趣,他邪邪一笑,想着不久后眼前的人儿会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他一阵兴奋地激荡,又狂野地封住了她的双唇,不停辗转蹂躏。
“唔唔!”温融瞪圆了双眼,不停地摇头挣扎。
“别急,宝贝。”白玦狠狠在她白玉般的脖子上吮出属于他的吻痕。
“痛……”老天!这个现在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是她认识的白玦吗?那个永远冰冷无情的白玦?他会口口声声叫着她宝贝,并这般对她做着如此限制的事情?“你不是白玦吧?”这句问话变成温融日后懊悔的最愚蠢的问话。
“我不是白玦?”正在温融锁骨处种草莓的白玦闻言,立刻抬起头来,“那么你以为我是谁?难道你是想另一个男人对你这样?是司忆其?”瞬间冰冷下来的双眸让温融立刻确认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一双冷峻如此却又绝美如此的黑眸了。
“该死的你,在梦中你还这么不安份吗?”见温融不说话,白玦的妒火立刻暴涨,“我会让你彻底清楚占有你的人是谁!”说完,他蓦地站了起来。
从头至尾被一连串刺激刺得头脑从没清醒过的温融见他放松了辖制,虽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呆了一呆后,立刻起身,下意识地想要趁机逃走。但下一秒她就被白玦再次压在身下。
“你想去哪?”白玦危险地眯眼问道。
“我……”本想找借口的温融在看了一眼白玦后小脸立刻红透,原来他起身是为了脱衣服!
“想逃?想逃到哪个男人怀里?融,你不乖。”他明白现实中的融厌恶虚伪的上流社会的生活,也不愿在白家受拘束的生活,所以他放她自由,只想用各种方式保证她的一生无忧,不会泄露他的一丝一毫的感情;而梦中的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不许任何人来抢,包括她自己!“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白玦低吼一声。
被撕裂的痛楚让温融尖叫出声,她哭闹着推拒着白玦叫他离开。
不同于以往梦中的真实紧窒的包容让白玦全身呐喊着占有,但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让他疼惜地停止不动,俯下身,柔柔地不停亲吻她带泪的眼角,“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宝贝……”
“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白玦看着她不自觉噘起的娇唇,猛地压下深吻。
“唔唔……”温融满面泪痕,无意识地摇着头,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要抵抗他的进入还是迎合他。
白玦的薄唇一直在她唇上啃咬舔舐,不停地压下深吻,像是不能分开一分一秒
抵在白玦胸前的双手虚软无力,温融甚至全身都在颤抖。
白玦一边激烈动作一边将她的手环至自己的颈后,“抱紧我,宝贝……”沙哑之极的呢喃轻轻地从四唇厮磨的薄唇里吐出,挑逗着温融的每一根神经。
“不……”温融下意识地想拒绝,却马上又被他唇舌将话语呑入咽喉里。意识逐渐远去,她不得不用力抱住白玦,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狂烈的激情几近将她溺毙!
不知过了多久,温融在白玦不知第几次的占有过后开始低声求饶
“嗯……”温融咬紧牙关,不愿羞人的呻吟出声。
“宝贝,叫出来,我想听……”白玦一边激烈地动作,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探进她温热的口中,挑逗她诱人的声音。
此时的温融完全陷入狂乱之中,她的银牙咬着白玦的手指,狠狠地吮吸。
已身陷情欲中的温融没有发现白玦此刻清明的双眸中已不带一丝酒气,没有往日的冰冷,只有浓浓的爱欲。
从小受到帝王教育的白玦比常人具有更强的警惕性,因此也比常人更易清醒。在第一次的占有中他就渐渐意识清醒过来,明白身下温热的白玉娇躯确确实实是他爱恋万分的人儿。惊愕过后,他没有停下来,他停不下来,多年的梦想成真,他想不出来任何一个停下来的理由!
明知道融的身子初尝禁果,不能承受太多激情,但他却还是欲罢不能,明明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但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进入那天堂般的紧窒里面,他只剩下狠狠占有她的念头,其它的再也想不起来。
从没想过自己的自制力原来如此不堪一击,自嘲地低笑一声,“宝贝,我爱你,我爱你……”就让他放纵一次吧,也只剩下这一次的机会了。
直到天空大亮,白玦抱着昏死的温融从浴室走了出来,他一手将赤裸的娇小人儿抱在怀中,一手扯掉到处都是激情痕迹的床单,将早已散落在地上的丝绸毯子铺在上面,另拿了一条毛毯,将再度躺下的两人的身躯盖住。
疲劳过度的温融没有转醒的迹象,她皱着眉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后,又沉沉睡去。
白玦神情复杂地轻抚温融娇嫩的小脸,眼里净是爱恋。他多想就这样将这个小人儿狠狠揉进他的身体里,变成除了他谁也觊觎不了的珍宝。
番外——白玦
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同于旁人。毕恭毕敬的仆人,谄媚讨好的长辈,还有一个时时刻刻叮嘱自己无比尊贵的身份的高傲母亲。他从来就没有玩伴,在仆人的小孩流着鼻涕到处乱跑的时候,他已一人坐在书房里学习帝王学。孤独就像他的孪生兄弟,如影随形。
原以为他会这样过一生,却没想到会遇到她。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祖父送的庭院里。她无视白家的禁令,偷偷一个人到他的庭院里,跟他养的黑豹……玩耍。那天以前,他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是继母带来的拖油瓶,胆小,愚笨。可眼前的女孩,眼里却是异常清明透亮,还有一抹能破开乌云的灿烂笑容。谁能想到,只一笑,就能将他未来的生活彻底打乱,以至万劫不复。
一开始或许是厌恶,厌恶一个身份尴尬的拖油瓶在孤立无援的地方竟还能笑得那么无忧无虑;然后是欣赏,欣赏一个早熟的少女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在众人面前装傻充愣;慢慢地,欣赏变成了心疼,心疼一个小女孩的敏感无助,最后,那份情感变成了爱恋,他看着她如何坚强地一次次从挫折中站起来,始终带着明亮的目光与令他心悸的灿烂笑容。
她时常会对黑豹说很多,说她一天中的好笑的事,说她梦想中的生活,说她现在的束缚,但无论说什么,她总是保持着乐观与坚定。她有时竟也会说到他,她说他很厉害,有时还会把他在集团里的一些事说给它听,语气里带着崇拜,每每闻及此,喜悦便会蔓延至全身,甚至有些飘飘然。他更加努力地扩大白家的版图,增加财富,或许,只为了事后听她的一句赞赏。
但是,再怎么做,也不能接近她。她想要的,是“自由”。而他所有的一切,恰恰都是她的阻碍。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决计不会委屈自己被束缚在白家的笼牢之中。失落了很久,在独占她还是放开她的思想中挣扎了很久,可一旦想起她那失去笑容的小脸,他还是下定了决心,她的愿望,他会帮她达成。
于是他说服父亲与继母,同意她去一个实行住宿制的私立的贵族女校上学,他知道以她的狡黠,一有了契机,便可达成她的目的。至于他……以他对她的了解,只怕是希望离他越远越好,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避之不及的东西。他从来不去奢望,有一天,她愿意为了他留在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也不愿委屈她。所以,他会在背后给她一切她想要的,只求她一生快乐。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她手工制的娃娃成了社交界贵妇小姐的新宠;她与以叛逆闻名的银行千金麦雪儿成为好朋友,接着还有拒他人千里之外的冷静,脾气古怪的唐紫,都成了她的莫逆之交;她受不了贵族小姐间的虚伪,擅自更改资料转进西楼,惹来麦雪儿嫉妒的谩骂……看她活得那么快活,他只想着,就这样看她一辈子,似乎也已满足。
可是心灵上得到满足,身体就越来越饥渴。每每午夜梦回,脑海里全是她在身下娇吟的模样,让他……欲火焚身。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生他也得不到自己惟一想要的女人。
就在这时,东方送来克里丝与伊娃。他俩竟都有神似她的地方,于是,夜晚,多了一种想念她的途径。
但事情总有波澜。父亲初恋的出现,继母无所谓的表情,让他的心隐约不安。如果他们离婚,那小东西将不会跟他有任何交集。如今他生活的惟一动力,就是部下每日对她的报告与一年难得一面的咫尺娇颜。那小东西怕是巴不得老死都不见他吧,因为她说过她虽然崇拜他,但他跟她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跟他在一起,她就浑身不自在。如果这事成真,她肯定是最高兴的一个人吧?哼,他才不会如她的意。
他分别找父亲与继母密谈,他承诺父亲如果能让她白籍,他便让他的初恋情人顺利进白家,反之……他跟继母说他会保护她女儿一辈子衣食无忧,只要她姓白。
父亲与继母的表情都很奇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也不管他们究竟发现了什么,总之只有达成目的就好了,反正他们不会说给任何人听,即使说给别人……他们也不会相信。
事情照计划进行,那小东西虽然狡诈,但很孝顺她的母亲,继母叫她签字,她也笑咪咪地签了,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声。叫她拿印章出来,她也只是顿了一顿,一如从前的乖巧听话,从包里拿出她的专属印章盖了下去。最后,继母笑咪咪地告诉她实情,她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马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这小家伙,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心里惊叹,她绝对可以去拿演技奖!
也因此,他知道那份文件里,她肯定已做过手脚。等他找了个适当时机说出来时,那小东西早已溜走。
这次的事情他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