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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御兽狂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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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躲开一些,却见陈丰华的身体僵直了一下,紧接着头部似被谁狠狠地捏紧,仿佛在空气之中有双无形的手,正在挤压着他的头,红井尚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就听得一声闷响,随后血光四溅。

“啊!”红井大骇,手捂上了嘴巴。

陈丰华的头被捏的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四溅,当场毙命!

红井吓得全身僵硬,手脚忙乱地向后挪着,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红井连声惊叫,身子被那手一带,就跌入到了一具温暖的怀里。

为毛我总在写强某=。=好吧,我今天更新又晚了。。。头疼疼疼疼疼!

☆、第一百三六话 我也会心疼

红井哭的很大声,然后她听到他熟悉好听的声音,反复地在她耳边说着“没事了,我在这里”。。

接连的惊吓红井早已不知所措,她差点被发狂的陈丰华…强…暴,之后又见陈丰华如此惨死在自己面前,红井早就被眼前那血肉模糊的一幕吓坏了,不知觉下双手轻环住男人的脖子,哭声断断续续。

“相独夏。”

“是我不好,不应该离开你。”

“你不是去了鸦神祠……同古青青一起去见鸦神了?”

“我自己去的,只是去确认点事情,知道你往南走了之后,我一路追来。”相独夏眼中一丝阴狠的光闪过,扫了眼那男人的尸体,“让他碰到你,是我不好。”

“你骗人!”红井倏然情绪激动,狠狠地推开身边的男人,“如果不是你先同古青青不清不楚的,他怎么会来袭击我!”

慢慢浮显出来的是,古青青那明媚如春日的笑容,那是个充满阳光气息的女孩子,他们早上在院子里,不还低语欢笑着,那样的笑容,其实一直令她觉得刺眼!

他一夜未归的那晚,她的心很疼。

“我和那女人没关系。”相独夏说着又重新把面前的小女人抓抱回怀中,紧紧地揽住。

“骗人!那他……”红井指着碎石上,陈丰华的尸体,相独夏微微拧了眉头,继而手一挥,一道火光突然自手中冒出,火光直落在男人的尸体上燃烧,瞬时之间,星腾焰炽,大火烧着了陈丰华的尸骨。

焦糊难闻的气味传来,很快即在红井惊惧的眼神中,陈丰华化成了一具焦骨。

“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惊恐的望着相独夏。

终于在她的目光中,他俊美的脸露出笑容,白龙,千年以前的你,对任何爱恨都不为所动,你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是龙族的战争女神,那时候你认识的不就是这样的我么?

怎么现在,害怕这样的我了?

相独夏的手落在红井脖颈处,红井似想到什么,忙用手拢了拢自己破碎的衣服,早已无法遮体,想到那里还残留有那恶心男人的气息,红井狠狠地用手摩擦着肩上的皮肤。

相独夏按住她的手,制止她这种近似自虐的行为。

她记不起来这个自称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却并不抵触他,他的碰触,他的气息,尽管在她刚醒来时,曾推开过这男人,但却从未有过任何来自心底的厌恶感,就像此刻,她不讨厌他抚在自己身上的手。

也许,相独夏是对的,他们以前真的很熟悉。

相独夏手指挑起圈在红井颈上的链子,蓝色的宝石划出抹妖异的光来,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那上面是一颗一模一样的蓝石。

“我是妖王相独夏,记得么红井?这颗石头,曾经从这里拿下来,连同我的一魂,都交到了你手里。”

他指着她肩上的蓝色莲花:“就在这里,你记起来了么?我本来不是人类。”

他这样对她说着,或许对于之前杀死陈丰华的那一幕,他能给她一个解释了。

那时候,看到那男人欺负她,他所有的冷静都在瞬间灰飞,除了杀掉这人,他心里再没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对古青青无心,但毕竟古村长一家救了红井,所以这男人既然钟情于古青青,他本也就不想和其计较太多。

昨日在分水岭遇险,他甚至还救了陈丰华。〖TXT小说下载:。。〗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竟然敢动他的女人。

让他死,不过只是他举手之间的事情罢了,若不是红井在这里,他不想吓到她,他一定将这男人碎尸万段,让其尝尽痛苦。

随着他的手,红井眼光转动,最终停留在那朵蓝莲花之上,昨夜洗澡的时候,她就见过这纹绘,她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纹身而已,并没有多想。直到此刻,相独夏同她提起。

蓝色的莲花,不就是刚才在幻象中的那朵?

“妖王?”重复着这两个字,她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红井双手捂上脑袋,“你不要再说了。”

“你不是说让我一切自便么?那我什么也不想听了!”越想头就越疼,“你说让我往南疆走,我就走!”

言罢起身,相独夏忙伸手将她拽住。

“跟我回去。”仿佛再一次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能说出的就只剩下了这么四个字。

让她往南走?他怎么可能就放任她离开自己!说什么“一切自便”,那种话说出来是用来伤谁的心的?她的心会疼会难过,难道他的就不会么?

看着她伤心,他也会揪心。

早便不就是这样的么?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对她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便是在刚才,若是他再晚来一会,相独夏想,他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昨夜我一直就在院子里,我没有去找过古青青。”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屋里,只不过昨晚她始终没有打开一次屋门。

“你胡说!那你今早为什么还要去鸦神祠!”

“那不是鸦神。”相独夏拉着红井的手,“她就是白龙,我今天过去就是要确定这件事情。”

“我早就知道,在你心里一直都是那个白衣的女人最重要,你甚至为了她不顾我的命!”红井挣脱开男人的手,说完这话自己也是一愣,为了白龙不顾她的命?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她说出来,但是却想不起来。

相独夏却自怀中摸出来一物,慢慢地放进红井手里,红井怔了怔,却见手中的东西是一尊木雕像,深棕色的木头,整体仅有一只手掌的大小,被雕刻成了一个女子的形象。

木刻的女子裙裾偏短,长发及腰,却是十分不文雅地双手叉腰而立,仿佛正在生气的样子,哪里有这样的雕像啊!一般来说,雕像上的人不都应该是垂手而立的么?

红井将木雕翻了过来,好看清楚雕像的面容。

☆、第一百三七话 劲敌(上)

红井将木雕翻了过来,好看清楚雕像的面容。

才看了一眼,她差点就昏倒过去,原来这个十分不雅观的女子,她的容貌俏丽倾城,风华万千,却皱着眉头,嘟起嘴巴,那样子令人简直想要捏一下她的脸,而这一张脸是她天天得见的。

木雕像刻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红井!

红井气结,拿着雕像指向相独夏:“这什么意思?”

“我雕了一夜,像你吧。”男人波澜不惊。

原来这男人一夜未归,是在院子里雕做这个,他居然深更半夜的守在她的门外雕刻了这样的一尊小像,想象着女子眉头轻皱,气呼呼的样子,他把她雕在这木头上,想着她生气的样子,当时会不会也面含笑意?

一瞬之间,她心里的苦,她心里的气,就好似全然消散了一般,红井忽然就很想笑。

这个叉腰皱眉的雕像,这副看着都很“欠扁”的表情,别说还真和她的模样有**分神似,红井翻来覆去地把玩,拿在手中转了几圈,终是“扑哧”一声,忍俊不禁。

相独夏的手抚上了红井的长发。

“跟我去一趟鸦神祠,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相独夏替红井将碎发整理整齐,“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离开。”

“就穿成这样?”红井垂眸,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裙。

“……”眸中闪过狠戾的光芒,“那我们还是先回家去,换件衣服。”

“同我说说,我以前是你什么人?”小手紧攥着那尊木雕,脚步未动。

“你是我妻子。”

“那白龙是你什么人?她为何成了这里的鸦神?”“白龙”单是这个名字,就似个阴影,在她心头怎么都挥不去,“我不想去鸦神祠。”

不想看到那袭白色的身影。

“白龙是我妻子。”相独夏揽过身旁的女人,“后来她死了,我等了她千年,等到她转生回来,就是你。”

相同的问题,她一直在问,他也一直在答。

“你骗我!我不是白龙!”他一定在骗她对不对?那张脸,明明是另有其人。

他却一声不响,他的唇就轻轻地落在她的,多余的任何话好像都说不下去了,小手捏紧,红井狠狠地攥着手中的木像。

她的话语仿佛是轻飘无力的花瓣缓缓地绽放在两人之间:“我的心很疼,如果你不爱我,请告诉我真相。”

“可是我记不得你……”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夹带着呜咽,哭了笑,笑完哭,自己真是有毛病。

“我心也疼。”

“你怎么会疼?你怎么会疼!”她喊着,“你从来都只是你自己!”

从来都只是相独夏,妖王相独夏。

但是她呢?

她又到底应该是谁?是红井?是白龙?还是另外的什么人。

“你也是你自己,你是红井。”男人的手也落在那尊木雕像上,连同着红井的小手,一起紧紧地裹入手掌。

白龙有多少尊雕像,他不知道,因为陌凋零做了多少尊他不清楚,也没那个心思去清楚,可是对于红井,她的雕像就只有这一尊,且出自他的亲手。

这就是他想要对她说的。

只此一人,如此而已。

相独夏褪下自己的外袍,覆到红井身上,将她紧紧裹好,打横抱起她,转身出了林子。

“闭上眼睛。”

“恩?”

“你晕高。”语言依旧简练。

红井满头雾水,不明所以地望向相独夏。

“带你飞回去。”

“什么!”红井几乎“嗷”的一下叫出声音来。

结果,直到回了院子,红井还觉得头晕目眩的,相独夏这家伙已经明确告知“他是个妖”,因此也就不在乎在红井面前使用灵力,这一刻红井算是信了,尽管她想不起来这男人以前曾做过的更“彪悍”的事,只是他抬手间火化了陈丰华尸体的事,红井已不觉匪夷所思。

上天入地,这男人实在很可怕。

相独夏看着红井吓得煞白的小脸,不禁笑了笑:“你也可以做到。”

“我还是她?”耿耿于怀的那条白龙。

“你。”

“姑且信了。”红井瞪了相独夏一眼,想了想此刻时辰不早,她想要快些离开村子,于是也不多做犹豫,红井迈腿就往屋子里跑去。

手才刚触碰到屋门,身后突然传来相独夏的喊声。

“红井!”

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那男人就已经跟上前来,他单手扣住红井的腰,猛地往后一拽,红井重心不稳,被他这样一拽,脚步仓皇便跌进了他的怀中。

相独夏护着红井往后一跃,退出好几步远。

明明尚未推门,门却在此时自动地打开了。

红井只觉眼前一片雪白,多到数不清的白色羽毛,正迎面激射而来,一时间院子里好像下起了纯白的雪,又像是梨花落尽,满院明月梨花白,惨白扑面。

却并不是为了美丽。

那是数不清的杀机与危险,若不是相独夏反应够快,这些羽毛定会打在她的身上,红井暗忖,她定然会被这些羽毛扎成活人刺猬!

面前突然而起的一道水墙将她和片片白羽隔离,羽毛悉数打入进水墙中,瞬间被水沾湿,消减了势头,而她腰间一紧,却是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按进到怀中。

她能感觉到他修长的指节微微颤动,她不明他何以会有如此的反应。

纯白的羽毛沾了水,也就加重了本身,它们再也无法行于空中,就在红井惊疑的目光下,片片落于地上。

如同再做最后的挣扎,僵死的白色,透过隔在面前的水墙的光影流离看过去,它们却似垂死的鸟儿,静卧于院中,委了一地的梨花白。

随后“砰”的一声响,就在相独夏的挥手中,水墙消失了,斑斑的水花溅起,发出声音,却又消失于无形。

就有风吹过院子,吹起了羽毛似雪花般彷徨。

白衣男人自屋中走出,笑容还残留在他的脸上,他“唰”地展开手中的纸扇,一派风流倜傥。

☆、第一百三八话 劲敌(下)

白衣男人自屋中走出,笑容还残留在他的脸上,他“唰”地展开手中的纸扇,一派风流倜傥。。

他不染尘埃的白衣,就如同这满院子的白色羽毛一样。

“相独夏,别来无恙吧。”

是认识的人么?红井看着眼前的白衣人,却想不起来他是谁,那人似乎亦有些察觉般,转眸向红井看过来,优雅地掀起唇角,对着红井微笑,红井垂眸,躲避开了他的目光。

“怎么阿井,这么快就不认得在下了?”他似不依不饶,非要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一般。

“陌凋零,废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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