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狂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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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独夏无所谓地摊手:“打得过本王,姑娘随意。”
“别用本王这个词。”
“那打得过为夫,姑娘随意。”
“打就打!”
开玩笑啊!她红井会打不过这个该死的相独夏么!要知道她的七个式神哪一个不是灵力强大的妖兽,相独夏有什么?御使元素的能力?一个息璎就足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威武荡漾!
红井废话也不多说,扬手就要划召唤法阵,倏然间浑身一僵,她的手还保持着举起的状态,却再也动弹不得。*。
就跟中了邪一样,仿佛被谁施了定身术。
相独夏依靠在门边,双手环胸,神色安逸,正偏头看着她。
他绝艳如玉的面容映了屋中的烛火,更显得艳美,额上的蓝石似幽暗的海水,更像是瑰丽的天空,将人世间的一切色彩都抹杀成黑与白。
妖孽。
妖异的蓝色莲花。
“你……对我做了什么?”红井发现自己像被点穴一般,一动也动不了,现在别说是打架斗殴了,她连逃生的能力都没有了。
“你第一天遇到我的时候,不就是在这招上吃的亏。”相独夏眯眸,一派安闲的神情。
红井只觉得内心中很纯良的那部分,此刻正在华丽丽地坍塌。
第一天遇到这妖孽的时候,是在佟家的柴房里,她打破了琥珀之瞳,然后就是这样,浑身犹如…麻…痹…了一般,一动不得,在之后就发生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
她就在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这位妖王大人给吃…干…抹…净。
“相独夏!”
“还打么?”
“相独夏!”
“我放了你,你就乖乖地到床上去睡觉,这样或许我会考虑让你明天能正常的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
“太卑…鄙了!”
“无毒不为夫。”
结果自然是,红井完败。
红井老老实实地躺到床榻的最里面,紧紧地贴着墙壁,留给其身后的妖王同学十分华丽的一个后背,相独夏心里好笑,却也不表现出来,抬手一挥,桌上的蜡烛便熄灭了,屋子顷刻陷入一片黑暗。
他就在红井的身旁躺了下来。
彼此的气息如此接近,红井的心里便又开始了纠结。
只是怎么好像,在意的一直都是她一个人?
红井试着细听身旁的动静,男人的呼吸平稳,屋子里一片黑暗,她又不敢转身过去看一眼相独夏的表情,红井开始觉得,胡思乱想的那个人或许始终是她自己。
是她想的太多了。
这种感觉,这一种奇怪的在意,会不会是自己喜欢上了相独夏。
确实,红井努力地想着这一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好像她对相独夏总是有一种依赖。
她来到赤息这里,分别认识了很多的人,对于陌凋零,她似从不上心,而沐暗尘就像伙伴一样,打架惹事必不可少,她希望沐暗尘能过的自由,所以故意没同他完成什么契约,一切都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尽管沐暗尘守在她的身后,但是相独夏却留在了她的身旁。
胡思乱想,越想越乱。
难道自己也对这位“妖王大人”发花痴?虽然他这张脸的确能颠倒众生,除了“漂亮”之外,根本没有词汇形容,还有那颗蓝宝石,惊色艳绝,红井不禁动了动,垂眸去看自己颈上挂着的同样的蓝宝石项链,它正幽幽的散发着光芒。
陆离阁里,叶空凌曾说,这颗蓝宝石帮助了她盲眼的伪装,就是因为相独夏在上面动了手脚,所以在外人看来,她才是一副眼疾的模样。
他的灵力治好了她的眼睛,却又用小手段帮她伪装瞎子,就像白天的街市上,她摔到了膝盖,而他却在众人的眼光中,帮她治伤口。
她以前一个人在西昆仑独来独往,似乎从未有一个人这样的对待自己。
在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喜欢上相独夏了!
可是白龙呢?
才想着,眼前又莫名地闪现过女子那一袭白衣的身影,红井总是能在脑子中那些一闪而过的思绪中看到她,白龙,陆离阁内,水沉木雕像上的那一张脸。
她是不是应该帮助相独夏找回五魂,然后看着他去找回白龙的转世。
乱七八糟!
红井狠狠地闭了闭眼,心说“赶紧睡觉”,这里的事情都同她没关系,她还不如去想想怎么回到西昆仑才是重要。
“你再不睡……”背后传来相独夏的声音。
“好啦!我睡了!”红井连忙回了一句。
做什么欺负她呢?根本就是相独夏他腹黑,存心故意的,她才不相信陌凋零的人会追到这里来呢。
不过人说神经粗,没办法,这也确实是形容红井最贴切的用词,她纠结了半天,又琢磨了半天,结果进入睡眠状态的用时却出其意料的少,或许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连续的战斗,接二连三的事情实在令红井身体疲惫。
自从出了云隐镇,她就没好好的休息过,这会子沾了枕头,她哪还有多余的精神。
☆、第一百零八话 豫灵镇(五):不速之客
自从出了云隐镇,她就没好好的休息过,这会子沾了枕头,她哪还有多余的精神。^//^
相独夏冰冷的脸上难得见了抹笑容,多少天来的风餐露宿,他更担心红井的身体会吃不消,虽然她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精神头十足,但是这副身体毕竟是个人类,是会有疲劳限度的。
他又怎么会选在这种时候欺负她。
看红井差不多睡得熟了,相独夏才替她将被子往上抻了抻盖好,转眸的瞬间,屋外隐约有道人影闪过,他看的清晰,却也不动声色。
屋顶上还有一个,他早就感知到了。
似过去了很久的时间,屋外的人影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徘徊不觉,借着外面的月光,依稀可见那道人影,身形似个女子,相独夏无奈,只得轻轻地走过去,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门。
月光下,女子一身白衣站在院落中,格外的显眼,相独夏早便猜到了会是她,住在隔壁屋子里的纳兰辛。
“纳兰姑娘可是有事?”他开口问了声。
白衣女子转眸,她那双似曾相识的眉眼里隐含着仓皇的神色,纳兰辛慌张地伸手,中指竖在嘴边,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来:“相公子,方才我屋子门外有人。”
“我听得清楚,那人在我屋外停留了好一会,我赶出来看时,却又不见了踪影。”纳兰辛说着环顾四周,“这里该不会是黑店吧?”
“君九溯就在附近。。
“她!”闻言,纳兰辛面上露出惊诧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纳兰辛默默颔首,“要说她找到咱们的行踪,却在不奇怪。”
“纳兰姑娘此话怎说?”
“相公子,我听红井姑娘说,你们也准备去秋迟国,若真如此的话,豫灵镇不宜久留,相公子可知道魔斗大会的事情?”
相独夏颔首:“所知不多,我与妻子皆是从北方来的,从未到过南疆。”
纳兰辛目光落在相独夏脸上,心绪复杂,而又极快地掠过。
她垂了眸子,浓密的睫毛轻颤如蝶翼:“魔斗大会每三年一次,每次皆会吸引来大量优秀的幻术师,然而几乎每一次,胜出的魁首皆出自君家,豫灵镇上的君家,世代修习幻术,在大陆上早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可以说,君家是幻术界真正的王者。”
“谁知最近两届,君家的王者地位渐渐不保,连续两届被远在北方的佟家夺走魁首之位,上一届更是离谱,君家的人甚至未获得最终决斗的资格,即被淘汰,上一届的魁首便是被一个会御使火元素的佟家女子夺得。”
那个女人,就是佟青雾的姐姐,百年难遇的天才佟倾蝶。
“所以,相公子,豫灵镇是君家的势力范围,偏也是去往秋迟国的必经之路,在这里君家眼线多势力大,确实不宜久留。”
“哈哈!”女人张狂的笑声传来,“纳兰辛,你未免也太有心机了吧,想让这位公子护着你去秋迟国,直说不就完了。”
说话间,衣袂翻飞,一抹红色自屋顶上跃下来,君九溯稳住了脚步,就正好站在相独夏和纳兰辛之间。
“躲了那么久,舍得下来了。”嘴角弯出抹讥笑,“如果在下明早发现纳兰姑娘有任何伤口,那你整个君家就等着从赤息大陆的历史上消失吧。”
“相公子。”纳兰辛心底升起一丝欣喜,她没料到这位冷厉的公子居然为了她而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来。
尽管知道君家实力强大,他做不到话中说的那样,但是心中还是惊喜不已。
“口气真大。”君九溯娇笑一声,“原来你和这女人还有这层关系,我还以为公子很专情呢。”
“君九溯你少胡言乱语!”纳兰辛小脸登时就红了,她是对这位相公子有些漪思,但是看到他这般对待红井,她的心思是绝对不敢表露出来的,如今被君九溯这样一说,本就心虚,此时更是意乱心急。
红井在床榻上睡着,屋外隐约的吵闹声闹得她睡不安稳,好像有什么人就在她耳朵边上说话一般,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红井拧了拧眉头,迷糊之间翻了个身,手落在空出的半边床榻上,红井慵懒地伸了伸腿。
猛然想起什么来,红井“唰”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身边空无一人,床榻上只剩下她自己。
小瞳呢?
红井揉了揉眉头,睡了一会便被吵醒,她的头有些疼,这些天确实休息的不好,红井转头,想看看天色,现在是几更天了。
目光落在门上,透过薄薄的一层素纸,依稀可见人的影子晃动,颀长的身形看上去除了相独夏还能有谁,只是他身边似乎还有别的人,他们正在说着些什么。
吵死了,红井皱眉,看天色夜深露重的,相独夏这是又搞什么啊!
红井没好气的起身,几步走到门边,推开门看也没看就开口道:“小瞳你安静点!我头很疼!”
三个人,六双眼睛,瞬间齐刷刷地转向,冲着红井看了过来。
出现在眼前的君九溯和纳兰辛顿时让红井的困意消退掉一大半,红井呆愣当场,脑子转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才睡下一会的功夫,这两位女人就在她房门外到齐了,纳兰辛还好说,毕竟她就在隔壁,君九溯是如何找到她们的行迹的?
“你们……”
相独夏眉眼中浮现出一丝不悦,随手对着门外的两个女人一挥手:“两位是否可以离去。”
他走到红井身边,伸手就要扶她进屋去,红井下意识地便要握住相独夏的手臂,眼光不经意间,竟见一条青绿色的蛇正缠绕在男人的手腕上,那条蛇足有两个拇指一般粗细,身子缠在相独夏的腕子上,还在沿着手臂向上爬来。
它高昂着头,蛇头冲着红井,鲜红的蛇信子正一吞一吐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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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话 豫灵镇(六):摔了
它高…昂…着头,蛇头冲着红井,鲜红的蛇信子正一吞一吐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那样子狰狞恐怖。
红井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蛇。
相独夏见红井不动了,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只想着快些让她回屋去,攥着她的手紧了紧,红井看着他腕子上的蛇吐了吐信子,似乎要顺着他的手臂爬到自己的手上来。
“啊!”红井身子往后一缩,就跟被火烫到一般,一把推开相独夏,扭身就往屋子里跑回去。
蛇!
她最害怕的动物就是蛇了!
一想到那个冷血的动物,粘在皮肤上又冷又湿的感觉,她就浑身发寒,好像被无数的虫子爬过的感觉一样,恶心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小时候在西昆仑,她同师傅上山采草药,曾被这种动物咬过,她还记得师傅用了很多办法,又是灌她喝药,又是拿药汤给她泡洗,整整折腾了十多天,蛇毒才算祛除掉。
尤其是那个汤药的味道,苦而且涩,那时候她还小,不懂得厉害关系,是死活也不肯喝的,结果药都是师傅强制灌进嘴里,那种滋味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她心中的阴影。
太可怕了!
要是再被咬上一口,她情愿等死,也不要再喝那种汤药!
红井因为心下慌忙恐惧,脚步仓皇地只知道躲开相独夏,她才转身,步子就慌张地迈出,而相独夏完全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究竟为何,手又跟过去想要扶她,红井这下子更是躲避不及。//
一下子没有注意到高起的门槛,红井只想躲开相独夏伸过来的手,躲开他手臂上盘踞的那条蛇,这会子脚步一乱,刚好便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子。
“红井姑娘当心!”纳兰辛喊了一声。
“红井!”相独夏一惊,眼见着红井推开他伸过去的手,脚下一个踉跄就要跌倒。
那门槛不算很高,大抵因为红井步子慌乱,且睡意未全消,她又受到蛇的惊吓,一心只想远离相独夏,这样下来,红井什么准备都没有,眼前还不停地回想那条蛇狰狞的红信子,红井毫无防备地就被门槛绊倒跌下。
“小瞳!”还是情不自禁地喊出来。
相独夏一急,什